他是春風沉醉明婳新 明婳提示您:看后求收藏(,他是春風沉醉,明婳,新),接著再看更方便。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并且關閉廣告屏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閆嫵“嘖”了一聲,“長得是挺像姓南的死丫頭,不過細看也有一些區別,鼻子眼神不太像,氣質也不一樣。姓南的沒這么刺頭,這個一看就不好惹。你找人查過她的底細嗎?”
林胭胭回道:“查過。她是沈氏集團沈風儒的四女兒,出生后被姑姑收養帶到國外,今年年初才回國。”
“消息準確嗎?”
“準確。她和沈家三子沈澤川關系親密,這個做不了假。之前做的DNA親子鑒定,是北堯哥的助理肖文親自去做的,也不會假。”
閆嫵的視線落到穆妍身上,“她旁邊那丫頭很眼熟,是誰家的?”
林胭胭這才將注意力移到穆妍身上,吃了一驚,“她是穆氏集團穆嘯潮的女兒穆妍,是南婳生前最好的朋友。奇怪,這倆人怎么好上了?”
“臭味相投吧,倒也不用管她。”閆嫵輕輕拉住她的胳膊,低聲囑咐:“記住,無論怎么看姓沈的丫頭不順眼,也不要輕易動手。等你和北堯辦過婚禮領過結婚證再說,知道嗎?”
“我怕北堯哥會因為她取消婚禮。”
閆嫵冷哼一聲,“不會,一個贗品而已,成不了大氣候。走吧,去結賬。”
母女二人朝前臺走過去。
林胭胭擠出一絲笑臉對前臺小姐說:“記在北堯哥的賬上,拿趣÷閣來,我簽字。”
“好的,林小姐。”前臺把賬單和趣÷閣遞給她。
南婳腦子嗡的一下,消費后不用付現款,直接在單據上簽字,等日后結賬的,都是大客戶。
難道,霍北堯也是這里的常客?
真是冤家路窄啊,窄得低頭不見抬頭見。
南婳對穆妍說:“阿妍,咱們走吧。”
兩人剛抬起腳,身后傳來林胭胭陰陽怪氣的聲音:“喲,這不是沈大設計師嗎?今天來這里是喝茶啊,還是打牌?”
南婳扭頭,目光涼涼地瞥她一眼,“都不是,過來找人。”
“找誰?”
“放心,不是霍北堯。”
林胭胭暗暗松了口氣,嘴上卻硬道:“量你也沒那個膽子,更沒那個面子。北堯哥可不是隨便什么阿貓阿狗,想見就能隨便見到的。”
南婳被氣樂了,“你還真別激我,激急了,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約他出來喝茶。”
“你!你敢!”林胭胭氣得胸腔劇烈起伏。
閆嫵拽了拽她的衣袖,朝她使了個眼角。
等南婳和穆妍走后,閆嫵拉著林胭胭走出大廳,朝停車場走去。
一路上,林胭胭氣得臉色鐵青,“媽,你剛才也看到她有多囂張了吧。昨天我去婚紗店試婚紗,北堯哥也在她那里定了西裝。去試衣間試樣衣時,她竟然用下三濫的手段勾引北堯哥。不行,這口氣不出,我咽不下去。”
閆嫵沉思片刻說:“想出口氣也行,做得干凈點,別留下把柄。還是那句話,婚禮前,動靜別鬧太大。沈風儒在京都也有些地位,記住,千萬別鬧出人命來。”
“放心,我有數。”
停車場。
穆妍上車,發動車子,氣呼呼地對坐在副駕上的南婳說:“看到林小三我就一肚子氣,剛才要不是怕惹她們懷疑,我真想上去撕爛她的臉。”
南婳已經平復好情緒了,平靜地說:“別急,等到他們婚禮那天,我會把她和霍北堯一鍋端的。”
穆妍唇角一勾,“真希望那天快點到,我都迫不及待想看好戲了!”
車子開到一半,穆妍拐了個彎,先送南婳回家。
這段路車少,安靜。
正聊得義憤填膺的閨蜜二人,忽聽砰的一聲,車子被人追尾了。
兩個人身子劇烈向前倒去。
穆妍胸骨被方向盤撞得生疼。
南婳身體差點撲到前擋風玻璃上,要不是有安全帶系著,人就飛出去了。
穆妍罵了句,剛要剎車找車主理論,誰知那車忽然往后倒去,咣一下又撞了上來,直接把穆妍的車拱到了欄桿上。
穆妍脾氣噌的一下上來了,把車一剎,拉開車門跳下去,指著那車的司機就罵:“你眼瞎啊,放著這么寬的路不走,非得往我們車上拱?你屬豬八戒的嗎?這么愛拱!”
南婳怕她吃虧,也跟著下了車。
那司機看到南婳,忽然瞇起眼睛,盯著她直勾勾看了兩秒,緊接著扭頭看向穆妍,臊眉耷眼陪著笑臉說:“對不起,對不起,實在對不起。我是新手上路,剛拿到駕證沒多久,一緊張,就把油門當成剎車了。這樣吧,你的車需要多少修理費,我賠給你。”
穆妍圍著自己的車轉了一圈,車尾被撞凸進去一場,車頭也撞癟了,車燈掉了一只,回來對肇事司機說:“撞成這樣,沒個三四萬修不好。”
“成,我給你五萬,剩下的請你們喝茶。”司機從旁邊的包里掏出五沓錢,從車窗里遞給穆妍。
穆妍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主,接過錢,對南婳說:“我們走。真晦氣,大晚上的出車禍,你沒受傷吧?”
“腰好像扭到了,應該沒多大問題。”
話音剛落,兩人忽聽身后傳來發動機油門轟鳴的聲音。
剛要回頭去查看,南婳忽覺身體騰空而起,周圍景色瞬間發生扭曲變形,大腦一片空白。
她覺得自己整個人緊縮成一團往天上飛,像坐過山車一樣。
時間忽然變得極其緩慢。
仿佛過了很長時間,南婳重重撞到地上。
頭先著的地,咚的一聲巨響,劇痛傳遍全身,她失去了知覺…
等再醒來時,人已經在醫院了。
她是疼醒的。
額頭、顴骨、胳膊和手掌被地面硌成了一朵朵血花,肉里卡著石子和土灰。
護士拿了一把棉簽,沾著碘酒,在摳她肉里的石頭和土渣,那些棉簽像把錐子一樣在她破損的傷口里摳摳蹭蹭,戳戳挑挑。
南婳疼出了一身的冷汗。
太疼了,疼得她險些要蹦起來。
護士警告她:“忍著點,清理不干凈容易留疤。”
除了這些地方,眼皮上也有傷口,火燒火燎的,眼睛腫得睜不開,疼痛直往心里鉆。
等護士走后,南婳讓穆妍拿鏡子。
對著鏡子只看了一眼,她就再也不想看第二眼,額頭腫得像壽仙公,眼皮腫得核桃那么大,顴骨擦得像猴屁股。
穆妍安慰她:“片子和腦CT都拍了,萬幸沒傷著骨頭和大腦,只是皮肉傷,養些日子就能恢復。”
正說著,門“吱嘎”一聲。
走進來一個高大英挺的男人,左手捧著一大束包裝精美的白玉蘭,右手拎著一大袋進口山竹。
男人穿深色襯衫黑色西裝長褲,五官立體深邃,眉俊目朗,睫毛濃密,臥蠶弧度漂亮,修長脖頸上赫然一排暗紅色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