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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他一個書都不念的紈绔而已(1/2)
方盼山愣住,沒想到傅聞星會站出來,抱著報復的心態加了條件:“那不行,如果是替人喝,那就得喝三杯!”
溫月見擰眉,“你要開車不能喝酒,酒駕是違法的,進去了以后就不能考公了。\x\ia.os\huo!hu!a·ng¢.co′m,”
許碧云沒繃住,憋笑著說:“月月,現在是糾結能否考公的時候嗎?”
傅聞星眼尾漾過笑意,這次是達眼底的有幾分真情實感的笑。
他從喉間漫出一聲笑來:“我會讓王叔來接我們回去。”
我們。
其他人聽見這個詞匯都悟到了什么,看他們兩人的眼神就變得曖昧。
溫月見眨了眨眼,“那你的車怎么辦?”
“明天再開回去就是。”傅聞星低聲,“他們說的沒錯,這酒度數很高,你是想讓其他人看見你喝醉后的樣子么?”
她是知道自己酒品的,很爛。
前世溫月見陪謝辭安去應酬過一次,不過只是喝了一杯白酒,她就神志不清,甚至拉著謝辭安的甲方要去KTV唱歌。
謝辭安的臉當時就綠了,還要討好笑著給甲方道歉。對方原本是這次合作保持觀望態度的,卻被溫月見逗笑。
臨走前對方還說:“謝總,你女朋友挺有意思。明明不能喝酒還是要替你喝,這么好的姑娘可得珍惜。da¢n!g`k_a′nsh\u.`c¢om`”
溫月見當時只聽見這么一番對話,但后來謝辭安再也不帶她去應酬了,問起他就是不想再讓她喝酒。
可現在她卻驀地想起當時謝辭安難看的臉色,是在覺得她丟臉。
溫月見在糾結,她不想又欠傅聞星人情。
他的態度總是讓人覺得是討厭她,可行為卻在維護她。
她摸不透傅聞星的想法。
思緒混亂間,旁人的起哄聲將她注意力拉回。
傅聞星已經喝了兩杯。
他膚色冷白,兩杯酒下去,脖頸和耳根已經攀上淺淺的粉色,連眼尾那顆淚痣都在火光下氤氳著暖意。
溫月見阻攔他:“剩下一杯我來喝吧。”
傅聞星換了只手拿酒杯,“不用。”
最后一杯酒入喉,他臉上的顏色更粉了。
溫月見察覺到身側灼熱的視線,忍不住轉頭。
許碧云正兩眼放光地盯著傅聞星看。
“翠翠,你不會又萌生了什么奇怪的靈感吧?”
“嘻嘻,猜對了。”許碧云貼到她耳畔,“太有反差感了,你真的不覺得嗎?平日里沉淡又懶散,醉酒卻透著幾分憨軟!”
溫月見:“沒覺得。.5/2¢0s,s¢w..¢c`o/m·”
許碧云嘲她沒眼光,“真是沒有一雙發現美的眼睛!”
傅聞星揚了揚空杯,“現在可以繼續了?”
周圍安靜了一瞬,接著爆發鼓掌聲。
“好好好,傅少為美人擋酒,真是稀奇!”
方盼山皮笑肉不笑,“既然傅少愿意自罰三杯,那游戲便繼續吧。”
溫月見已經察覺到傅聞星的狀態不太對,湊近看他。
他屈腿而坐,喝完酒后便將頭抵在膝蓋上。
畢竟他為自己擋了酒,溫月見良心過不去,還是碰了碰他。
“傅聞星,你還好吧?”
那人半晌才動了一下,抬起頭來。
溫月見愕然,不過幾分鐘的工夫,他的臉怎么這么紅?
明明自己也不能喝酒,還要耍帥擋酒。
真裝。
她無奈嘆氣,出聲打斷游戲進程:“抱歉,傅聞星狀態不好,我送他回去。”
這里沒人敢惹傅家,都熱情地說替溫月見扶他去車上。
傅聞星掙開碰他的人,語氣比平日還兇:“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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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他一個書都不念的紈绔而已(2/2)
“妹妹,傅少不讓碰啊,只能你扶他了。”
溫月見低頭看向還在坐著的傅聞星。
她扶?
她這個身板不用他使勁就能壓倒她。
而且溫月見也不相信傅聞星會允許她碰他。
但眼下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溫月見蹲下身,伸出胳膊,“起來。”
傅聞星抬眼看她。
平時連任何情緒都不達眼底的眸子,這會兒卻清晰澄澈,倒映著她的影子。
他的眼睛的確很漂亮,是許碧云常說的,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
傅聞星定定地看了她幾秒,才遲緩地抓上她的手。
他個子高,溫月見拉他起來時踉蹌了一下,險些沒站穩,許碧云及時扶住了她。
傅聞星幾乎半個身子都癱倒在溫月見身上,她被壓得身子歪斜,走路也搖搖晃晃。
目送三人離開,方盼山才怨憤地將手里的烤串丟進火堆里。
“這傅聞星裝什么?明明是我先看上那個學生妹的,他倒好,裝一副沒興趣的樣子,結果在我被拒絕之后就截胡了。”
旁邊的人一聽有瓜,八卦追問。
“既然是山哥你先出手,怎么會有女生拒絕你呢?”
“我看人家妹妹更喜歡傅聞星那種拽了吧唧心高氣傲的公子哥吧?”
“他一個書都不念的紈绔而已,除了有錢和長得有點姿色,還有什么?”
有人弱弱地說:“有這次拉力賽第三名,還有很多游戲比賽的冠軍,還有以前京城中考狀元…”
“行了行了,拿以前說事有什么用?誰還沒個輝煌過去?”方盼山不耐地打斷,“怎么樣都改變不了他現在是個游手好閑的少爺不是嗎?”
其他人沒有否認,也都覺得的確是這么回事。
傅聞星,當年的確很有名。現在也依舊有名氣,只不過不是什么好名聲。
溫月見吃力地將傅聞星扶到他車上,后知后覺想起沒有傅家司機王建國的電話,只好打給陳偉民。
聽見她的所在地址后,他遲疑了一下,才說:“好的小姐,我馬上就來。”
陳偉民來得很快,和溫月見一起將傅聞星扶到她家車里。
“我坐副駕駛吧,”許碧云主動提出,沒等溫月見應聲就一骨碌坐了進去,“傅聞星還得你照顧。”
溫月見看向靠在車窗邊上合眼睡著的傅聞星,捏了捏眉心。
她貼著另一邊窗戶坐,離他很遠。
下山比上山的路要陡峭一些,陳偉民不是賽車手,在這種路上開得有些吃力。
車幾度顛簸,許碧云不暈車都快吐了。
溫月見疲憊地閉上眼,肩上卻倏地壓上重量,還有毛茸茸的觸感,撓得她脖頸有些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