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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避避風頭吧 第96章避避風頭吧←→:江沐晚紅唇微勾,可是笑意卻絲毫不達眼底:“我很好啊,沒什么想求的。”
見狀,霍景懷搖搖頭,倒也沒有再為難她:“可以。”
而他干脆利落的答應,使得江沐晚微微一愣。
下一秒,在她不解的眼神中,霍景懷將座位往后放了放,駕駛位的空間一下子就寬敞了許多。
隨即,他暗沉的眼神落在女孩嫣紅的嘴唇上,上面沒有涂任何口紅,卻像玫瑰一樣嬌嫩。
事實上,它的主人也確實是一朵玫瑰。
既有玫瑰的艷麗,也帶著尖銳的刺,扎在每一個覬覦她的、不懷好意的人身上,讓他們痛不欲生。
男人的眼神突然極具侵略性,被他盯上的瞬間,江沐晚忽然感覺到有些窒息,
“過來,吻我。”
而就在這時,他突然勾唇一笑,低沉的聲音中染上了幾分魅惑。
話音落下,江沐晚頓時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一時間,她甚至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你…你說什么?”
她瞪大眼睛,下意識側頭。
從她這個角度還能夠透過車窗看到車外偶爾經過的行人,來來往往的車輛已經亮起了車燈,偶爾晃在她的臉上,使她無所遁形。
“晚晚,我會滿足你的愿望,但是你總要給我想要的東西。”
此刻的霍景懷的口吻非常溫和,甚至帶了幾分誘哄,仿佛這筆交易對江沐晚來說穩賺不賠。
女孩臉上的每一分掙扎與慌亂都被他收入眼底,他饒有興趣地挑挑眉,觀賞著對方的情緒變化,仿佛比簽下一份上億的合同還要有成就感。
江沐晚勉強維持住臉上的從容:“三叔不覺得自己有些無恥了嗎?”
霍景懷很是無奈地攤了攤手,唇角卻帶著不易察覺的笑容:“小姑娘,你知道我是一個商人,無恥對我來說并不是一個貶義詞。”
看著他坦然的表情,江沐晚險些被氣笑。
沉默間,她的心跳如擂鼓一般,在寂靜的車廂里清晰可聞。
霍景懷緩慢地眨動眼睛,對她伸出手:“過來吧,小姑娘。”
他的聲音輕柔,像是惡魔用最甜美的糖果來誘惑行路的旅人。
江沐晚的呼吸一滯,下意識地把手搭在男人的大手上。
沉默間,時間好像被刻意放慢,她怔怔地越過中控臺,幾乎整個人趴在了男人的身上,隨即猛地抬頭,吻了上去。
霍景懷的唇帶著幾分涼意,在江沐晚靠近的一瞬間,她的鼻腔驟然被濃郁的雪松香氣包圍。
這是一個很淺的吻,一觸即分。
而還沒等她后退,下一秒,霍景懷的大手貼上了她的后腦勺。
在他們兩人的唇分開的那一點距離里,男人的聲音格外沙啞:“閉上眼睛,小姑娘。”
緊接著,洶涌強烈的氣息再度覆蓋在她的唇上。
江沐晚一下子睜大了眼睛,可來者熟練地撬開她緊閉的牙關,以風卷殘云之勢在里面掃蕩。
男人好像是在捕獵,精準的鎖定住四處躲閃的小舌,不停地糾纏,吞噬,好像是想要從中汲取到甘露,故而越來越瘋狂。
江沐晚漸漸閉上了眼睛。
而就在她即將沉迷之時,一道刺眼的車燈從遠方照過來。
江沐晚一驚,猛然從迷茫中清醒過來,她瞪大眼睛想要掙開霍景懷的束縛。
可男人像是早有準備一般,當即加重了力氣。
渾蛋!
眼看著自己怎么也掙脫不開,江沐晚頓時心如死灰。
算了,丟就丟人吧,反正也不是她一個人!
不知過了多久,霍景懷終于大發慈悲一般,放開了她。
此刻,江沐晚原本完好無損的唇此刻已經是紅腫不堪,驟然望去,還帶著幾分平日里沒有的風情。
霍景懷滿意地打量著自己的杰作,等欣賞夠了,才不緊不慢地跟回到副駕駛上的江沐晚說:“對了,剛剛忘記告訴你了,這輛車是單向玻璃,外面看不見里面。”
江沐晚的腦子還有些懵懵的,聽明白他的意思以后,整張臉一下子燒得通紅。
霍景懷不著痕跡的勾了勾唇角,隨即發動了車子。
這一次,霍景懷親自將她送回了家。
一進門,江沐晚便身心俱疲地倒在了床上。
在離開前,她聽到了霍景懷對秘書的囑咐,似乎與秦景有關…
只不過她卻再沒有多余的心思去了解。
而這些事情都是余瑩瑩后來告訴她的,對方專程帶著東西上門道歉。
“晚晚,你真厲害。”
余瑩瑩嘆息一聲,忍不住感嘆道:“如果這次不是你,說不定我連個哭的地方都沒有。他們那種世家大少爺哪會把我們當人啊,還不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江沐晚正在忙新機械的設計圖,聞言,不禁笑了出來,安慰道:“沒事啦,反正咱們就是拿錢辦事,以后多提防著這個秦家大少爺點,他的單子咱就盡量不接了。”
“嗯嗯!”
余瑩瑩急忙點點頭,提起秦景,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不由得有些擔心:“對了,晚晚,上次找你麻煩的那個賀家大小姐怎么樣了,她有沒有再找你的麻煩呀?”
“賀輕月嘛?沒有,她最近挺安分的,應該是被家里關禁閉了吧。”
江沐晚隨口猜了一句,便專心忙起了手里的設計圖:“我先不跟你說了,晚晚,我這邊的程序預設正在出圖,晚點聊。”
“嗯嗯,好的。”
賀輕月這邊正如江沐晚猜想,過得并不是很好。
那天她雖然沒讓霍景懷的保鏢把她送回家。
但包間發生的事情還是很快傳入了賀家老夫人耳中。
得知消息的第一時間,賀老夫人當即叫來看賀輕月,指著她怒罵:“你這個廢物,連個江沐晚都收拾不了!還讓霍景懷給抓了個正著,你那些手段是喂到狗肚子里了嗎?”
賀老夫人年輕時也是一個潑辣人物,不然當初也不可能讓賀老先生娶了她。
一番罵人不帶臟字的訓斥使得賀輕月當場就哭了出來。
她的臉色慘白,哽咽道:“奶奶,還不是三叔偏心,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我的錯!是三叔,他一直向著那個江沐晚!”
她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咬牙,俏白的小臉也再不復從前的光彩。
到底是親孫女,還是自己從小疼著長大的,那陣氣過去以后,賀老夫人的表情又恢復了以往無奈。
尤其是見賀輕月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心里也多了幾分不忍:“好了,事已至此,先別哭了。景懷既然發話了,我也不好駁他的意思,你就老實在家待幾天避避風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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