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擎蒼溫馨被兒媳趕出家門后她閃婚了豪門大佬第217章周芷儀被殺_八哥 賬號:
第217章周芷儀被殺 第217章周芷儀被殺←→:厲擎蒼接到周曉燕電話的時候,還有些驚訝。
“溫棟梁一家真走了?”
周曉燕說,“是的,真走了,你也不敢相信是不是?我以前聽小馨說起她的家庭,以為她弟弟是個不知感恩的吸血鬼,自私自利又目中無人,不過這次他真讓我刮目相看,為了他老婆,直接跟親媽鬧翻了。”
頓了頓,又感嘆道,“不過他兒子也挺讓我驚訝的,竟然愿意跟著溫棟梁和張琳琳回老家,你是沒看見,譚玉秀一下子就沒精氣神了,也是,疼了好幾年的大孫子,竟然不待見她,擱我我也心碎。”
厲擎蒼站在落地窗前,聞言挑了挑嘴角,他的手指摩挲著無名指上的戒指,半晌道,“好,我知道了。”
周曉燕問,“厲總,這一家子給我的感覺翻不出什么浪花啊,你好吃好喝的養著他們,萬一養成了白眼狼——不對,他們本來就是白眼狼,萬一變成狗皮膏藥怎么辦?到時候很麻煩的。”
厲擎蒼笑了笑,說,“這個問題,昨天小馨也問我了,雖然她沒說的這么直白,但我知道她就是擔心這個,我告訴她的答案是,當一個人足夠有地位,許多麻煩是纏不到身上的,尤其是這種——稀松平常的小人物。”
周曉燕愣了一下,正要高呼威武,就聽到厲擎蒼又道,“不過,這是為了讓小馨安心,而說的漂亮話,我可以跟你說實話。”
他微笑著,看向窗外的目光卻冷厲非常,“那就是,我不會讓他們有纏上我的機會,他們的利用價值用盡之時,就是他們兌換完未來的時候。”
頓了頓,他又對溫棟梁的行為給予了肯定,“溫棟梁這個時候帶著老婆孩子回老家,對他來說,是正好踩中了大獎的好事,不然,他們一家子會跟譚玉秀和溫老三一樣,落到一樣的下場。”
周曉燕聽的后背涼涼的,雖然不知道厲擎蒼到底準備了什么后手,但老實說,這種感覺還蠻好的。
果然,人們不是憎惡特權階層,而是憎惡特權階層不是自己。
正要掛電話的時候,周曉燕突然說,“等一下,厲總,他們好像要出去。”
這個“他們”,指的自然就是溫老三和譚玉秀。
溫棟梁才剛帶著老婆孩子離開,譚玉秀原本在屋里emo,這才半個多小時,怎么突然要出門?
周曉燕本能的覺得不太對勁。
她沒掛電話,把手機揣兜里,大步走出去,裝作驚訝的樣子問,“夫人,先生,你們要出去啊?”
譚玉秀冷著臉“嗯”了一聲,溫老三可能覺得場面有點僵,笑著解釋了一句,“出去逛逛。”
被譚玉秀狠狠瞪了一眼。
周曉燕仿佛沒看見,問道,“那晚上想吃點什么?我好提前準備。”
譚玉秀不等溫老三開口,就硬邦邦的道,“不用準備我們的晚飯了,我們不回來吃飯。”
周曉燕心頭一動,點了點頭說,“好,那你們有什么事就給我打電話。”
看著譚玉秀和溫老三離開的背影,周曉燕又回到房間,把手機放在耳邊,小聲道,“厲總,厲總,你還在嗎?”
厲擎蒼似乎是在交代什么事,過了一會兒才說,“我已經安排好了,現在有人專門盯著他們倆,出去之后的事你就不用管了,只要關注他們在家里說的話。”
周曉燕說,“好的。”
掛了電話,她想了想,給溫馨打了個電話。
這會兒溫馨那邊正是早上,接到周曉燕的視頻,溫馨點了接聽,帶著令人如沐春風的笑容的臉出現在屏幕里。
“曉燕,怎么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溫馨一邊把早餐端出去一邊問。
周曉燕扁了扁嘴,“小馨,我想抱抱你。”
溫馨不解,“怎么了?”
周曉燕把這兩天家里的事跟她說了一遍,溫馨有些訝異,“溫棟梁就這么走了?”
周曉燕點了點頭,“譚玉秀真挺不是東西的,我一想到你年輕的時候遇到這樣的媽,就替你委屈的慌,要不是攤上這樣的家庭,你現在得過得多幸福啊。”
溫馨看她說著說著竟真的紅了眼睛,連忙故作輕松的道,“你別哭啊,我現在也挺好的,不是嗎?要不是做了保潔,遇到了諾諾,我又怎么會認識擎蒼呢?”
周曉燕嘆了口氣,“話是這么說,可你要是當初沒輟學,如今靠自己又是另一番天地,唉,命運無常,幸好厲擎蒼是個靠得住的人。”
溫馨笑笑,并不覺得遺憾,“人生在世,總是沒那么圓滿的,小滿勝萬全,我現在已經知足了。”
“你要是在國內就好了。”周曉燕是真心疼溫馨,“我真想抱抱你。”
溫馨笑道,“過幾天就回去了。”
這邊兩人說著話,同一時間,馮恩澤那邊向厲擎蒼傳去了消息。
“厲總,他們出門之后,先是溜了個彎,然后拐進了一個小巷子,里面有幾家還沒有搬走的居民,都是獨門獨院的,我們的人跟上去太明顯了,只好在外面守著。”
厲擎蒼神色平靜,“不著急,先盯著,還沒到時間。”
“什么時間?”馮恩澤一時沒明白過來,“要是他們真的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那付賢龍沒準就在里面,現在不沖進去抓個人贓并獲,以后再逮不住他怎么辦?”
厲擎蒼淡淡的道,“想想過幾天是什么日子?”
馮恩澤一愣,隨即驚了,“各國代表首腦會議今年第一次在華國舉行,難不成您是想…”
厲擎蒼彎了下嘴角,聲音依舊淡淡的,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冰冷,“既然付賢龍要跟我不共戴天,那我自然奉陪,走到這一步,已經沒有轉圜的余地了,再過幾個月就是首腦會議了,過幾天巡查組一定會來榕城,到時候只要引巡查組對他有所關注,剩下的事我們不用管,自會有人把他查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這些年在榕城一路往上爬,屁股總會有些痕跡。”
馮恩澤明白了,“我會盡可能多的拿到證據,爭取一下子把他摁死,不讓他有還手之力。”
厲擎蒼掛了電話,站在窗前,恍惚間想起很多年以前,風和日麗,他和付賢龍去踢球。
那時候少年意氣風發,單純快樂,想一輩子做好朋友,永遠一起踢球。
什么時候開始,互相往對方身上開槍,變得這么不留余地了呢?
他不知道付賢龍是怎么想的,但他,直到今年才真正的對付賢龍動了殺心。
以前總是念在朋友一場的份上,付賢龍又傷了腿再也不能踢球,所以厲擎蒼對付賢龍退讓很多。
直到今年,先是發生了許諾這件事,這幾天他又發現了付賢龍以他的名義買地建房,使用劣質材料,害死了很多無辜的人。
他驟然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他的退讓和縱容,是在助紂為虐。
想想當初,付賢龍剛傷了腿回到國內的時候,只有能力做一些小打小鬧的事,后來在他的一再縱容之下,付賢龍打造出來了自己的暗黑產業鏈。
這些產業,涉及到了太多無辜的人。
是他的松懈,讓榕城長出了這么大的一顆毒瘤。
那么現在,也該由他親手把這顆毒瘤割掉。
時間過得很快,一眨眼一星期過去了。
這一星期里,榕城一如既往的安靜,祥和,普通人掙扎著早起上班,掙加班費,下了班去超市逛一圈,簡單快樂的生活。
沒有人意識到,榕城正在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隨著督導組和巡查組的相繼到來,榕城上層惶惶不安,能爬到高層,誰的屁股都有屎,無非是多一點少一點的問題,誰也不知道這把鍘刀會不會落在自己身上,又會在什么時候落在自己身上。
郊外的一套大別墅里,付賢龍看著面前的助手,面無表情的問,“還是沒有溫馨的消息?”
助手搖了搖頭說,“沒有,查遍了整個華國,都沒有找到痕跡,不知道厲擎蒼到底把她送到哪里去了。”
付賢龍搖搖頭,“或許已經在國外了。”
助手不解,“可是出入境沒有任何痕跡。”
付賢龍皮笑肉不笑,“厲擎蒼做事,沒有痕跡才是正常的,他這個時候把溫馨藏起來,恐怕是想大施一番拳腳,怕我報復到溫馨身上。”
助手一聽這話,臉色突變,“啊?厲擎蒼要對付您了嗎?”
付賢龍嫌棄的看了他一眼,“那又如何?我在榕城扎根不是一天兩天了,從在國外發展的時候,我就在榕城扎根,發展到現在,早已經不是輕易能動的大樹。厲擎蒼已經錯過了砍掉我最好的時候。”
助手想了想,確實是這樣,不說別的,光榕城那些高層,八成都被付總拿下了,那些人一定會保付總的。
就算厲擎蒼是神仙,也架不住這么多人一起保一個人。
想到這,他松了口氣。
他是這幾年才提拔到付賢龍身邊成為得力助手的,在此之前,他只是負責處理一些明面上的事,一直以為自己從事的正經工作,直到幾年前,他為付賢龍擋了一刀之后,付賢龍向他掀開了這份工作的真面目。
這幾年,他為了錢,沒少跟著付賢龍做傷天害理的事,要真的被清算,他也是絕對跑不掉的。
付賢龍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手指夾著煙,卻很久都忘了抽,他目光沒有焦點的看著側前方,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直到手指被煙灰燙到,他才驟然回神,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他真是老了,竟然為了溫馨一個女人,變得魂不守舍了。
一個女人而已,本不值得他費這么多心思。
等搞死了厲擎蒼,溫馨根本就無路可逃。
想到這,他又高興了一些,對助手道,“雖然沒什么好怕的,但是一些危險的因素還是要提前排除。”
助手連忙道,“付總,放心吧,該捂嘴的都捂上嘴了,就只有一個Cindy,m國被她跑了一次,抓住之后又被她跑了一次,目前剛得知她的藏身地點,已經有人過去處理她了,這次直接不再留活口了。”
付賢龍“嗯”了一聲,“對這種不肯忠誠于我的女人,確實沒必要再客氣,你們看著辦吧。”
與此同時,m國洛杉磯遠離市區的一處房子。
暴雨如注,周芷儀站在房子里往外看,她很多年沒見過這么大的雨里。
記憶里,還是小時候才有這么大的雨,那時候她住在鄉下,看著院子里被雨水濺起的泡泡,只覺得好玩,并不懂雨下的太大屋里滴滴答答的漏雨,父母拿著家里大大小小的容器到處接雨的無奈。
如今她長大了,再也不用住漏雨的房子了,可是爸媽早就不在身邊了。
上周她終于徹底擺脫了付賢龍的視線,拿回了自己藏的最深的一處財產,連m國能信任的那個朋友都沒再聯系,整個人人間蒸發一般躲進了這個房子里。
她不敢再相信任何人,一點風聲都不能漏出去。
也許在這里躲一兩年,付賢龍會徹底忘掉她,她就可以重新生活在太陽底下。
突然,身后一道黑影猛的向前。
周芷儀猛的往旁邊一閃,看到了一個蒙面黑人,高高舉著泛著寒光的大砍刀,狠狠地朝她砍下來!
周芷儀瞳孔猛縮,為什么?
為什么她都躲在這里了,付賢龍還是能找到她?
這些人,像螞蟻,像蒼蠅,像跗骨之蛆。
逃不掉,她怎么都逃不掉…
周芷儀躲不過有專業訓練背景的殺手,她腦海中的最后一個畫面,是小時候的夏天,燥熱的空氣被吱吱呀呀的電風扇劃成一片片,母親給她扇著扇子,在聒噪的蟬鳴聲中漸漸入眠。
鮮血噴灑在玻璃窗上,窗外電閃雷鳴。
國內,宛城。
周少川猛的從睡夢中驚醒,心臟撲通撲通跳的飛快。
他捂住自己的胸口,很難說清這是一種什么感覺。
他做了個噩夢,卻已經忘記了噩夢的內容,心慌卻帶出了夢境,仿佛心臟的位置缺失了一塊。
他打開床頭燈,點了根煙,顫抖的手逐漸恢復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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