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趕緊拿著東西走吧,盡量效率高點。”姜渺留下這句話后便離開了咖啡店。路過餐廳的時候,她進去隨便吃了點東西,還打包了一些比較清淡的食物,準備帶去給傅承洲吃。再次回到病房時,傅承洲正坐在床上用筆記本辦公,時裕在一旁說明集團在這段時間內需要他緊急處理的事務。見姜渺走進,時裕非常實相地離開了,傅承洲也立馬合上了電腦。“你忙你的啊,我不會打擾你的。”姜渺邊把打包盒整理在一旁的餐桌上邊說。傅承洲笑著說:“工作哪有陪女朋友重要。”姜渺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女朋友…這個名詞聽著居然意外的順耳呢。“要吃東西嗎?”姜渺假裝淡定地拿起一袋小籠包問道。見傅承洲點頭,于是姜渺把小籠包和筷子放在他病床上支起的小桌板上面。傅承洲卻根本沒有絲毫拿起筷子的意思,而是看著姜渺,深邃的眼底浮出絲絲縷縷的愛意,勾唇道:“你喂我吃。”姜渺挑挑眉:“你自己沒長手嗎?”傅承洲立刻有些委屈地回答:“我都快一個月沒吃東西了,手使不上勁兒。”姜渺脫口而出:“你之前強…”話說到這里,她閉上了嘴。她原本想說“你之前強吻我的時候不是怪有勁兒的嗎”,但是感覺就這樣說出口實在是有夠奇怪。傅承洲偏著腦袋看她,嘴邊噙著壞笑:“我之前什么?”“沒什么,喂你,行了吧?”姜渺無奈地拿起筷子夾了一個小籠包送到他嘴邊。傅承洲細細咀嚼后咽下,滿足地瞇起眼睛。雖然是很普通的小籠包,但他嘗到的滋味卻是任何山珍海味都無法比擬的。一袋小籠包很快就吃完了,姜渺又給他遞上一杯豆漿,傅承洲忍不住嘆道:“要是每天都能這樣就好了。”姜渺:…這個人是不是有點得寸進尺了?傅承洲見她不說話,一邊在心里安慰自己來日方長,一邊轉移話題問:“對了,何影的母親那邊是什么情況?”姜渺的神情黯了黯,說:“她不是何影的親生母親,而且…她像許文茵一樣,也在牢里自殺了。”緊接著,她把事情的詳細經過以及自己那天和何影一起推測出的結論都告訴傅承洲了。傅承洲很快給出自己的判斷:“何翠的自殺不符合邏輯,也不符合常理。”姜渺點頭:“沒錯,我同樣這么覺得。但李局長的確是這么跟我說的,事后還給我看了尸檢報告,與許文茵的死因完全一致。”傅承洲說:“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可能是被人給騙了。”姜渺皺眉:“難道李局長有問題?”“不,李局長和我認識很久了,他的人品我信得過。”傅承洲繼續說,“我的意思是,李局長有可能是被人騙了。”聞言,姜渺微微瞪大雙眼:“所以,何翠死掉是因為有人想讓她死?而看守所里的人隱瞞了事實?”傅承洲說:“不排除有這個可能。”姜渺突然很想說臟話。她不由分說調出那天看守所的所有監控錄像,結果卻一無所獲。其中幾個關鍵的攝像頭被人為轉到了天花板的方向。“…還真是樸素的手法。”姜渺簡直啼笑皆非。至此看來,看守所里有“內鬼”已成事實。因為許文茵和何翠服下的都是同一種毒藥,她當時想當然的就認為何翠也是自殺,居然壓根沒往別的方面想!“你覺得會是你所說的那個神秘人想讓她死嗎?”傅承洲問。“有可能吧,但我覺得不會是祂親自下場做這種事情。”姜渺回答。“你可以試著查一下看守所附近的監控,看看有沒有什么可疑的人物出現。”“有道理…那我翻監控,你就繼續辦公吧,我幫你叫時裕進來。”“好。”于是接下來的一整個下午,傅承洲在病床上辦公,而姜渺則在一旁翻看那天看守所附近的道路、門面的監控錄像。這是一件很耗時間和體力的事情,還很有可能做無用功。畢竟過路的人和車有很多,如果那個人姜渺不認識的話,很難通過“形跡可疑”這一方面來判斷究竟是誰在那天找過何翠。
基于搜索引擎技術檢索服務r等到了晚上,天已經黑透了,姜渺幾乎快要放棄的時候,終于在離看守所約五百米的一家便利店門口的監控里發現了一個讓她覺得意料之外,卻又在情理之中的身影。她指著屏幕讓傅承洲看:“是顧婉婉。”畫面顯示,她在馬路邊打車。何翠死的那天,中午姜渺回顧家吃飯了,聽紀梔柔說,顧婉婉和同學聚餐去了。且不說在高考第一天的中午選擇和同學聚餐有多不合理,就算真的是聚餐,怎么可能會選擇在看守所附近聚…傅承洲嘴角抽動了一下:“親媽都殺,這個顧婉婉可真夠變態的…”“可不是么。”姜渺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我都想象不出來她要是知道了自己殺的人是她親媽,會做出什么樣的反應…”“所以,何翠是那個神秘人的‘下線’,神秘人想殺你,何翠為了保全顧婉婉的榮華富貴也想殺你,而且很有可能私下和顧婉婉商量過殺人計劃。結果最后沒能殺掉你,顧婉婉知道你會催眠術,也知道你一定會去找何翠,她害怕何翠把自己給供出來,于是在你剛醒的那天中午就急著去殺何翠,沒錯吧?”傅承洲給出自己的推論。“沒錯。”姜渺認可地點點頭,“唯一的問題是,顧婉婉和那個神秘人究竟是怎么搭上線的?”“這恐怕就要去問她本人了。”傅承洲神情稍顯凝重。姜渺若有所思道:“我有種基于搜索引擎技術檢索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