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席上的氣氛達到了高潮,他們紛紛站起身來鼓掌,激動的歡呼聲、喝彩聲和尖叫聲交織在一起,充斥著整個賽場。“ENG!冠軍!”“ENG!冠軍!”“ENG!冠軍!”伴隨著現場觀眾的聲浪,ENG戰隊的所有隊員們身著隊服,走向舞臺中央,高舉起閃耀著金色光芒的巨大獎杯。這時,TKS的選手們突然沖上了舞臺,怒吼著:“這不可能!ENG作弊了!他們一定使用了外掛!”“裁判呢?裁判在哪里?!我們要求嚴查ENG!”“對!我還要求對他們進行尿檢!看看是否使用了興奮劑類藥物!”就連Felix的面部表情也十分扭曲,賽前時的謙遜和溫和蕩然無存。他的驕傲、榮耀以及想要守護TKS第六個世界賽冠軍的決心在此刻被粉碎成了一地渣滓。憤怒與不甘占據著TKS戰隊每一個成員的內心,他們已經失去了理智,甚至有人動手揪住了主辦方的衣領,眼睛通紅,咆哮道:“你聽到了沒有!我們要求嚴查ENG!!!”安保人員們在瞬息之間趕到舞臺上,用武裝力量將TKS的成員們拖走并移交給相關部門。一時間,比賽現場變得混亂無序。“他們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這特碼的全球總決賽還能開掛?太離譜了吧也!”“我看打興奮劑的是他們吧,一個個突然變得像瘋狗一樣臥槽,我剛都懵逼了。”“好尷尬啊真的,我腳趾頭都快摳出一座芭比城堡了......”“牛逼,見證了黎明之界官方賽事史以來最抓馬的一次總決賽。”“真不是我說漂亮國的人都這么瘋的嗎?”......還有很多TKS的粉絲嫌丟人,悄悄地離開了現場。主持人迅速調整好狀態,盡量體面地走完了接下來的流程。最后,ENG的隊員們成功抱著獎杯踏上了回國的飛機。飛機上。小水他們戀戀不舍地問道:“霏神,卡神,你們以后真的不和我們一起參加比賽了嗎?”“明年沒有你們的話,我們說不定又會很拉跨的......”“嗚嗚嗚,可不可以不要走?”見姜渺和傅承洲面露難色,樊磊趕緊出來打圓場:“他們還有主業要做,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今天是大喜的日子,都開心點行嗎!”“嚶嚶嚶,好吧......”姜渺想了想,認真地對他們說道:“以你們現在的水平,明年的冠軍根本不成問題。”“真的嗎?”“嗯,TKS他們今天鬧這一出,怕是會被永久禁賽,所以就算我和卡沙不在,你們打其他戰隊也是輕輕松松。”眾人:......這到底是安慰還是嘲諷啊!?看他們一臉無語凝噎的表情,姜渺忍俊不禁。和這些小朋友們相處的一個月里,她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心里有什么東西好像變得不一樣了。可那究竟是什么呢?她還是不知道。算了,以后再問傅承洲吧,他應該會懂。一行人剛下飛機,夏國的記者們就將他們圍了個水泄不通。趁小水他們接受采訪的時候,站在隊伍最末端的姜渺和傅承洲趕緊戴好口罩,匆匆地和樊磊說了一聲便悄然離開了。時裕老早就在機場侯著,見到他倆后迅速打開車門讓他們上車,又立即啟動引擎離開了機場。“呼......”姜渺坐在車位上長舒了一口氣。傅承洲看見她這副緊張的小表情,輕笑著說道:“怎么感覺咱倆跟做賊似的?”姜渺沒說話,丟給他一個白眼后,從口袋里拿出了手機。剛開機不到十秒鐘,她就看到幾十個未接來電,全是紀梔柔打來的。她眉頭微蹙,撥了回去,一接通,紀梔柔焦急的聲音登時傳入耳中。“渺渺,你在哪呢?出大事了!你爸爸快不行了!”姜渺和傅承洲匆匆趕到病房。顧家的所有人站在病房內,他們的臉上都寫滿了驚慌失措。顧云起躺在病床上,面容蒼白,毫無生基于搜索引擎技術檢索服務氣,仿佛生命的火焰正在漸漸熄滅。整個病房彌漫著一股凝重的氛圍,沉默而擁擠。顧婉婉一見到姜渺,立刻撲上她,緊緊抓住她的手臂,痛哭流涕道:“姐姐,你救救爸爸,求你救救爸爸......”姜渺眉頭緊鎖,用力拽開她的手,看向紀梔柔厲聲問道:“到底怎么回事?”紀梔柔無助地捂住臉:“渺渺,你爸爸今天突然病情加重,醫生說如果不立即進行腎臟移植,可能只剩下不到一天的時間…”說到這里,她失聲痛哭起來。她身旁站著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是顧云起的主治醫師,名叫魏洲,正一臉鄙夷地看著姜渺。這段時間,顧婉婉經常來醫院看望顧云起,也經常和魏洲閑談,提到過姜渺,說她是顧云起的親生女兒,卻十分自私自利,從來不主動探望,連配型都不愿意,更別說捐腎了。聽得他是氣憤不已,一直對這個姜渺沒什么好印象。魏洲對著姜渺冷嘲熱諷道:“原來這就是顧先生的親生女兒啊?你終于舍得出現了,看到自己的親生父親奄奄一息,居然還能保持如此冷漠的表情,真是讓我開了眼了!”他的話還沒說完,顧婉婉又走到姜渺面前,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也不喜歡這個家,所以一直不想給爸爸捐腎,但這是你的親生父親,你的心難道就這么狠嗎?姐姐,我真的求求你了!只要你愿意給爸爸換腎,我現在當場給你磕頭都行!”她邊說邊雙手合十,不停地哀求著。這番話說出口,其他人的表情立刻都變得凝重起來,紛紛向姜渺投來復雜的視線。顧云疏忍不住開口道:“婉婉,你別這樣逼姜渺......”“我逼她什么了!?她回來這么久了!來看過爸爸幾次?這段時間哪一天不是我陪在爸爸身邊的?現在爸爸都快死了,叔叔,你看她臉上哪有一點傷心的表情!?”顧婉婉索性破罐子破摔,當場發起瘋來。不得不說,顧婉婉的演技確實很好。幾乎騙過了所有人,都覺得她不過是一個面對病重的父親而情緒失控的大孝女。姜渺冷笑一聲,正欲開口時,顧云疏卻搶先一步板著臉,出聲訓斥顧婉婉道:“婉婉!別道德綁架你姐姐!顧家花那么大的心思把她找回來,不是讓她來當個腎源的!”顧婉婉的臉頓時一僵。叔叔還從未在自己面前如此嚴肅過。為什么顧家現在所有人都向著姜渺這個賤人說話了!就連姜渺也微微一愣。她之前來醫院見到過顧婉婉和顧云疏嬉戲打鬧,關系很好的樣子,本以為他也會像顧婉婉那樣勸自己捐腎。沒想到,反而幫自己說起話來?看來顧家,也不是沒有明事理的人。這時,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的傅承洲開口了。“阿姨,我有一個不用讓渺渺捐腎也能救下叔叔的辦法。”聽到他這樣說,紀梔柔錯愕地瞪大眼睛,哽咽著說道:“可是醫生說,你叔叔除了換腎,別無他法......”“阿姨,前段時間我爺爺病重,從遠方尋得一名神醫,就是她將我爺爺從生死邊緣拉回,后來還救了我姑姑。如果您愿意信任我的話,我現在就去請那名神醫過來,她一定能治好叔叔!”傅承洲的聲音不輕不重,卻帶著毋庸置疑的力量。“真、真的嗎?”紀梔柔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世界上,還有這種奇人?顧云疏看出紀梔柔臉上的疑慮,也小聲勸道:“嫂子,傅總還能騙你不成?”紀梔柔聽言,低下頭想了想。傅承洲的身份和地位畢竟放在那里,再怎么說,現在是人命關天的緊急時刻,他確實不會編造出這樣的謊言來哄騙自己。于是她抽噎著道:“那就麻煩您了,請您轉告那位神醫,只要她能救下我丈夫,無論要多少報酬,只要顧家負擔得起,我們一定給。”魏洲聽言,皺起眉頭,目光中帶著傲慢和不耐煩:“你們還真是膽大妄為!憑什么你們認為有什么神醫可以超越我們醫院的治療方案?你們以為醫學就是鬧劇嗎?”傅承洲立刻沉之氣。魏洲被他的眼神嚇得心里一顫。這人究竟是誰?怎么會擁有這么強大的氣場?見他終于閉上了那張惹人煩的嘴后,傅承洲才重新對著紀梔柔開口道:“阿姨,我現在就基于搜索引擎技術檢索服務 去請神醫過來,但她不想在人多的時候露面,請你們現在回避一下。”顧云疏疑惑地問道:“為什么?您放心,我們絕對不會打擾神醫治病。”說完,他也狠狠瞪了魏洲一眼。魏洲果然老實了不少,小聲嘟囔著:“行啊,我倒要看看這神醫究竟有多神。”傅承洲看向顧云疏淡淡解釋道:“這是神醫的習慣,她治病時很排斥有人在場。”聽到他這么說,顧云疏便也不好再多問,帶著紀梔柔和幾個孩子走出了病房,不知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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