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博遠簡直有些哭笑不得。
“還要不要老婆?”
難道有這等好事,直接白送上門?
白送的話,我當然要了。
盡管如此,趙博遠還是耐住了性子,停住了腳步,禮貌地問道。
“您好,能具體說說嗎?”
這位媒婆倒也有趣,她笑盈盈地走了過來。
“趙博遠,我認得你。”
“在這一帶,你的名氣在我們媒婆圈子里都傳開了!”
“你可能不認識我,我是王嬸。”
“我有個親戚的女兒,年紀看起來跟你差不多。”
“那模樣身段,都是水靈靈的,如果你不嫌棄,有空就跟我瞧瞧去?”
王嬸一臉誠懇地繼續說。
“你放心,王嬸我從來不騙人。”
“這附近十里八村的,誰不知道我王嬸給人介紹對象是最靠譜的?”
“你不信的話,可以四處打聽打聽,我王嬸給人牽線搭橋,向來都是穩穩當當的。”
這份自信,難怪她能在媒婆這行當里混得風生水起,而且說話如此圓滑流暢。
趙博遠稍微考慮了一下,問道。
“她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性格怎么樣啊?”
既然媒婆都說了這姑娘長得漂亮,那就得再問問性格如何了。
媒婆立馬回答道。
“她叫秦淮茹,住在紅星村。”
“性格啊,真的是沒話說,特別好。”
“干家務活也是一把好手。”
“她啊,勤儉持家,是個非常適合一起過日子的好姑娘!”
“如果你能娶到她,我估計彩禮也不會太貴,象征性地給一點就行了。”
“而且她家出身也好,是貧農。”
“我主要是想著,她要是能嫁給你,肯定能過上更好的日子…”
媒婆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大堆,趙博遠也大概了解了個七七八八。
然而趙博遠接下來的一句話,直接把媒婆給問懵了。
“王嬸,您說的這個紅星村…”
“那個村里有沒有獵戶啊?”
“獵戶手里是不是有獵槍?”
王嬸被趙博遠這一連串問題給問得啞口無言。
她雖然口才好,但此刻也搞不清楚,找對象和獵戶手里有沒有槍到底有什么關系?
盡管如此,王嬸還是個直性子的人,她直接回答道。
“有是有,他們村里確實有個獵戶,會打獵,手里也有獵槍。”
“不過那個獵戶的女兒早就出嫁了。”
“而且人家現在過得挺好的,估計也不會輕易離婚!”
“你如果有這種想法,我只能說,你找錯人了,我做不來這種事。”
趙博遠聽后,不由得笑出聲來。
“王嬸,您誤會了,我只是隨便問問。”
“我并不是想找獵戶的女兒相親。”
“我只是對打獵這件事情比較感興趣而已。”
“王嬸,如果您方便的話,咱們可以約個時間,一起去鄉下看看嗎?”
趙博遠對鄉下并不熟悉,而王嬸看樣子對那一帶很了解。
如果她愿意帶路,那就相當于找了個免費的導游,豈不是很方便?
基于搜索引擎技術檢索服務 王嬸一聽這事情有戲,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要不就周六去吧,你們廠里周末不是會放假嗎?”
“好的,那就周六。您上午過來找我吧。”
媒婆又夸贊了趙博遠幾句之后,才滿心歡喜地離開了。
到了周六,媒婆上午九點就準時來到了趙博遠的住處!
當她走進四合院的時候,鄰居們都開始竊竊私語。
“哎呀,那不是媒婆王嬸嗎?她來這里做什么?”
“看樣子是來找趙博遠的。”
“什么?趙博遠要開始找對象了?”
“聽說是王嬸主動要給趙博遠介紹對象的!”
“天哪,趙博遠現在這么搶手啊?”
“何止是搶手啊,你是不知道,我聽說軋鋼廠的那些女工,連去上廁所都要特意經過趙博遠他們車間,就是為了能看他一眼。”
賈張氏在旁邊聽著這些議論,心里感覺很不是滋味。
這段時間,賈東旭每天下班后與易中海苦練技術,但成果并不顯著。
經過幾天的密集訓練,他的技術并未見長進,反而讓易中海感到些許疲憊。
易中海甚至隱晦地向他人表示,賈東旭在鉗工方面缺乏天賦。
易中海不再愿意每天這樣無休止地陪練,既辛苦又看不到進步。
賈東旭也深受打擊,每天回來手上都磨出了水泡。
即便他如此努力,卻連一個簡單的螺絲都打不好,螺紋總是刻得歪歪扭扭,無法對齊。
每次回家,他都抱怨不已。
所以這個周六,賈東旭選擇了在家睡懶覺,不繼續去練習。
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趙博遠,他不僅成功轉正并獲得了獎勵,甚至還有媒婆主動上門提親。
這樣的差距讓賈張氏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她嘆息道。
“這樣下去可不行啊,我得讓我們家東旭振作起來,盡快走上正軌!”
說完,她心事重重地回家了,臉上滿是嫉妒之色。
不久,賈家便傳來了賈張氏大聲吵鬧、逼迫練習技術的聲音。
而趙博遠則穿戴整齊,一身白襯衫、西裝褲和新皮鞋,精神抖擻地走出家門。
他這一身打扮吸引了院里所有人的目光,包括那些年輕女孩和何雨水等人。
她們都目不轉睛地盯著趙博遠看。
“趙博遠,你是去相親嗎?帶我去吧,帶我去吧!”
傻柱羨慕地說道,他往手心上吐了兩口唾沫,抹在頭發上,然后追上去喊道。
趙博遠只是笑了笑沒有回應。
媒婆卻評論道。
“這小伙子模樣挺老的,怎么還沒對象呢?不至于吧!”
傻柱聽了頓時急了,連忙解釋道。
“我們同年的,同年的嘛!”
媒婆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怎么看起來比你大十來歲似的?”
傻柱大受打擊,說再也不去相親了,這媒婆說話實在太不中聽。
此時許大茂也走了出來。
他頭上抹著司丹康頭發油,穿得整整齊齊。
“王嬸是吧?王嬸你能幫我介紹個對象嗎?”
媒婆瞟了他一眼,咋舌道。
“哎呀這張馬臉可不好辦吶不好辦。”
眾人都哄堂大笑起來。
許大茂氣得滿臉通紅地一跺腳回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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