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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你是故意的

第一卷第60章你是故意的_穿成相府嫡女,全家偷聽我心聲殺瘋了_女生頻道_螞蟻文學第一卷第60章你是故意的  第一卷第60章你是故意的←→:

  安無恙在一邊又吐出了一口血。

  并且她的身上掉出來了一盒胭脂。

  胭脂掉在地上,蓋滾落了下去,露出里面色澤艷麗的脂粉。

  秋蟬在看到那盒胭脂的時候,臉色猛然一白。

  而林漁也把胭脂給撿了起來,聞了聞。

  她知道,這盒胭脂現在很出名,是從西域進口的,里面有一個特殊的成分,用了可以保持妝容持久,皮膚細膩。

  很得貴女的喜歡。

  可是為什么有些腥氣…

  林漁突然靈光一閃,然后再次將碗拿了過來,又仔細的聞,這一次,她終于聞到了那點不同尋常。

  她從身上掏出了一把精致的小刀,把碗邊的殘余輕輕刮下來,然后,當著所有人的面,把粉末放到一個隨身攜帶的瓶子里,瓶子里的液體一瞬間就變了顏色!

  “毒在這里。”

  翟欣柔不可思議的看著秋蟬。

  “蟬兒,你真的下毒了?”

  秋蟬嚇的瑟瑟發抖,這個時候她只能不承認了。

  “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會這個樣子。娘,這湯原本是要給你喝的,我能給你下毒嗎?娘,你要相信我。”

  翟欣柔遲疑了。

  這盅湯原本就是要給她喝的。

  是安無恙非要喝,才進了安無恙的肚子。

  秋蟬不可能給她這個娘下毒的。

  退一萬步說,就算她要下毒,也不會這么直接!

  她跑不掉啊!

  翟欣柔對林漁說:“這會不會是誤會?”

  林漁卻看著翟欣柔。

  “這湯是熬給你喝的?”

  “對。”

  “這湯你喝了多久了?”

  “大概一個月了。”

  “你這一個月來,你是不是經常萎靡不濟,頭隱隱的疼,眼前偶爾還模糊,就是不見好。”

  翟欣柔捏緊了拳頭:“…是!”

  林漁把胭脂給翟欣柔看,“你是不是也有這盒胭脂?而你有這盒胭脂,應該是在你喝湯以后出現的,或者是有人推薦,或者是有人送的。”

  翟欣柔沉默了。

  安無恙的胭脂掉下來的時候她就認出來了。

  她有一盒一模一樣的胭脂。

  準確的說有好幾盒。

  都是秋蟬送她的。

  因為她最近生病,氣色不好,這胭脂效果很好,所以她一直在用。

  翟欣柔的臉色已經說明了一切。

  而秋蟬在一旁瑟瑟發抖,嘴唇都在哆嗦。

  林漁說:“這湯里面參雜了母蠱的血液,這里面的人參等物確實大補,對你身體有益,但是身上飼養母蠱的人,血液也是帶有劇毒的,如果被一般人誤食倒也不妨事,但是如果再配上這個胭脂里的孤寒草一起,就是致命的,而且我要是沒猜錯,你身體里應該有子蠱,而且子蠱已經快養成了。”

  她指了指手里的胭脂。

  “這盒胭脂的主要成分就是孤寒草。”

  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階段,翟欣柔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再看一邊已經白了臉,連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來的秋蟬,翟欣柔覺得內心一片荒涼。

  她捫心自問,對秋蟬,她從來沒有任何不妥,甚至對她的關心跟多于親生女兒周敏,她真是把秋蟬放在手心里呵護。

  結果,就呵護出了這么一個白眼狼?

  可笑!

  翟欣柔深吸一口氣,問林漁:“這毒能解嗎?裊裊還有救嗎?”

  林漁點頭。

  “因為子蠱快要成熟,她加大了藥量,加上安姑娘是第一次服用,不難解。關鍵這毒不好察覺,尋常大夫看不出來,所以等發現的時候,就已經回天乏術了。”

  后面的內容有點可怕。

  但是安無恙情況很輕,而且是剛服下就發現了。

  回去林漁開個藥方,讓安無恙連續服用七天就沒事了。

  蕭景珩在一邊說:“我祖母這邊呢?她已經服用一個月了,而且子蠱已經快養成了,那這個藥方對她有用嗎?”

  林漁扯了扯嘴角。

  “如果已經連續服用了一個月…無解!”

  翟欣柔身影一晃。

  險些栽倒。

  蕭景珩快速的扶住了她。

  他在翟欣柔的耳邊安撫。

  “祖母,放心,會沒事的。”

  他相信裊裊。

  翟欣柔緊了緊拳頭,對蕭景珩揮揮手:“送裊裊回府治療,她需要什么藥材什么東西,盡管說。”

  翟欣柔的意思就是趕人了。

  在場的都是人精。

  秋蟬的事情還是他們自己關上門解決比較好。

  安無恙在上官明珠和林漁的攙扶下,一起離開了相府。

  等人離開了,翟欣柔坐在了椅子上,冷冷的看著秋蟬,眼里沒有了過往的一絲溫情,只有冰涼的森冷。

  “說吧,為什么要害我?”

  秋蟬直接撲通的跪在了地上。

  “娘,我錯了。我也是被騙了,對方告訴我這是大補的藥材,我是為娘好啊!”

  “啪!”

  翟欣柔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甩在了秋蟬的臉上。

  “你覺得我會信嗎?”

  翟欣柔年輕時也是隨著周循披掛上陣的,不僅有武藝傍身,而且經常給周循出謀劃策,本來就是女諸葛,最會察言觀色揣摩人心,回想起剛才秋蟬的一舉一動,再回想這段時間的她的行為,處處都透著刻意。

  無論是熬湯還是送胭脂。

  秋蟬咬著唇。

  她這位娘最聰明,她也知道自己暴露了。

  只能咬著唇,一言不吭。

  現在就希望翟欣柔能看在兩人這幾年的母女情分上,放過她。

  翟欣柔怎么可能放過她?

  她不是圣母!

  秋蟬都要下毒害她了,她還能讓她好過?

  翟欣柔對她說:“看來,你是看不上相府了,既然如此,就回翟府去吧!”

  “景珩,派人把她送回去。”

  秋蟬臉色驟變,這一刻害怕在她的臉上浮現,她的面色變得驚恐。

  “娘,娘,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不敢了,我是一時岔了,娘,我以后還當你的乖女兒!”

  秋蟬最怕的就是翟府了。

  翟府就是吃人的地方。

  她要是回去了,肯定沒好果子吃。

  這些年她在相府過的很滋潤,每次遇到了翟府的那些人,她都很得意,甚至還嘲諷她們。

  她現在被灰溜溜的送回去,不敢想她的下場會有多么慘。

  翟欣柔不為所動。

  剛才林漁的意思很明顯,她已經沒什么日子了。

  秋蟬何曾放過她?

  她又為什么要放過秋蟬呢?

  她對蕭景珩擺擺手,都懶得多看一眼秋蟬。

  蕭景珩立刻叫人來把秋蟬拖下去。

  秋蟬趕緊拽著蕭景珩的衣角,痛哭流涕:“景珩,救我,救救我。求你,救救姑姑,你去找相爺,讓他來救我!讓他再給我一次機會,不要把我送回去!”

  回應她的,是蕭景珩和翟欣柔的無情漠視。

  安無恙被上官明珠和林漁攙扶著出去了。

  小草看到她這樣子,嚇著了。

  “小姐,你沒事吧。”

  安無恙虛弱一笑:“沒事,我回去好好休息就行了。”

  小草看到她蒼白的臉色,急的都快哭了。

  明明早上還好好的,怎么這么一會兒,就這樣了?

  幾個人把安無恙扶上馬車,上官明珠和小魚都是一臉關切,好像恨不得替安無恙遭受這一難一樣。

  而一邊的林漁,則是目光幽幽的看著她。

  把安無恙看的渾身發毛。

  林漁直接開口:“你故意的?”

  安無恙裝傻:“你說什么我不知道。”

  “呵!”林漁冷笑一聲,“蠱毒不會那么快顯現,不會讓你立刻就吐血。你不止使用了孤寒草,還使用了血無痕的根系,所以才會讓你的毒素那么快發作。你是以身為餌!”

  林漁跟其他人不一樣。

  她是大夫。

  她雖然年紀小,但是她的醫術很高超,也很刁鉆。

  安無恙派小魚來給上官明珠送信,讓上官明珠到相府找她,并且還讓她一定帶上林漁。

  因為子母蠱的毒素尋常的大夫查不出來。

  林漁稍微點撥一下就可以。

  上官明珠沒管那么多,聽到安無恙以身做餌,她生氣的在安無恙的肩膀上捶打了一記。

  “你傻啊!直接說出來就行了,為什么要以身犯險?”

  安無恙:…

  到了這個程度,狡辯也沒有必要。

  她只要聳聳肩,解釋:“我無意間得知秋蟬給我外祖母下毒,我是剛被接回來的,我說話無足輕重。直接點開我外祖母可能覺得我故意挑撥他們之間母女情分,所以才動此下策。”

  上官明珠還是很憤怒。

  “可是你自己也中毒了啊!”

  上官明珠眼里的關心是真心實意的。

  安無恙捏了捏她的手,安慰她:“你放心,我有分寸的。我知道孤寒草喝一次問題不大,不然我傻啊,我沒那么多的良心,為了別人讓我自己有生命危險。安啦,我是真的知道危害不大才干的。”

  上官明珠撇撇嘴,最后只能妥協。

  “我讓漁兒給你開藥方,你一定要好好喝。”

  上官明珠這里好糊弄,林漁可不好糊弄。

  姑且就說安無恙說的那些是真的,安無恙怎么知道她的?

  又怎么確定她能知道子母蠱的毒?

  安無恙這個人很神秘啊!

  看著單純無害,實則不是上官明珠玩的過的。

  相府這邊,秋蟬被強硬的送回了翟府。

  翟欣柔讓蕭景珩把相爺周循叫了過來。

  林漁的醫術很厲害,她說沒救了,她應該是沒救了。

  她活不了多長時間,她要安排好自己的身后事。

  尤其是她的丈夫周循。

  周循是個莽的,一身正義之氣,若不是她這些年陪著他給他分析情況,早就被有腦子的玩死了。

  當然,周循也是聽話的,他知道自己自身不足,又知道翟欣柔不會害他,所以事實都聽翟欣柔的。

  一句話。

  他在前面沖鋒陷陣,翟欣柔在后面替她鎮守后方。

  兩人夫妻多年,默契十足。

  周循還沒進門,宏厚的嗓音就已經先傳了進來。

  “夫人!”

  蕭景珩看著周循進去了,然后翟欣柔把屋子里的丫鬟都遣散了,甚至還關上了門。

  不一會兒,里面就傳來了一聲暴怒!

  “這個白眼狼!”

  接著就是堂堂相爺鬼哭狼嚎的聲音。

  “夫人,我舍不得你啊,你要是死了,我絕不獨活!”

  然后就是一聲賽過一聲的哭聲。

  蕭景珩在外面聽的不是滋味。

  但是他相信裊裊。

  而且他已經請了太醫院的主太醫常太醫過來了。

  常太醫很快就到了,屋子里的動靜也小了很多。

  蕭景珩在門口敲門。

  “祖父,祖母,我請了常太醫過來。”

  屋子里傳來了乒乒乓乓的聲音,然后就是周循腳步虛浮的跑出來,一把握住了常太醫的手。

  “常太醫,我求你,你一定要救救我夫人啊!”

  在御醫殿中,常太醫是資歷最老的御醫。

  他年事已高,卻精神矍鑠,眼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

  他的醫術在宮廷中堪稱一絕,無數次將病危的權貴從生死邊緣挽救回來。

  常太醫點頭:“我先去看看夫人。”

  常太醫進屋坐下,給翟欣柔號脈。

  他從身上取出銀針,然后對翟欣柔說:“夫人,有點疼,你忍耐一下。”

  “好。”

  常太醫的針從翟欣柔的手腕的脈絡里扎進去很深,翟欣柔皺了一下眉頭,硬生生的忍下來了。

  常太醫的銀針在她的脈絡里小心翼翼的轉了好幾圈,才把銀針拔了下來。

  “給我倒一杯溫水。”

  他把銀針放進了溫水里,又從自己的醫箱里拿出了一個瓷瓶,從里面倒出了粉末在溫水里。

  瞬間,白凈的溫水染上了一層淺藍色。

  常太醫摸著下巴:“夫人確實身中蠱毒。”

  然后常太醫又問:“夫人可知自己中蠱多久了?”

  翟欣柔:“大約…一個月?”

  常太醫聞言皺眉。

  “應該不是這個時長。”

  顧曄急忙開口:“怎么說?”

  常太醫:“子蠱想要中到身體里,它只有跟孤寒草在一起才會慢慢長大,而且必須要靠飼養母蠱的人的鮮血喂養,因為子蠱變大,需要的血液就越多,那中子蠱的人多血液就會有紅色,換成藍色,最后變成極淺的藍色,子蠱就成了,飼養子蠱的人壽命也就到頭了。現在看夫人血液的顏色,子蠱應該快成了,子母蠱毒在前期是無法從脈搏上檢查出來的,只有用銀針刺入脈絡,再用孤寒草藥粉來測試,才能確定。”

  常太醫指了指桌子上淺藍色的色澤。

  “如果夫人已經服用了一個月有余的母蠱血液,這水的色澤不會這么淡。應該是深藍色。”

  周循看出了希望。

  “常太醫的意思是有救?”

  常太醫點頭:“若是深藍色,就沒救了。淺藍色,還有救。”

  周循差一點就高興的跪下了。

  “太好了夫人,你有救了!”

  翟欣柔已經抱著快死的決心了,萬萬沒有想到還能活下來。

  常太醫又說:“中了子母蠱的毒,夫人應該覺得頭痛難耐,不是很痛,但是癥狀一直在。未來半月,我會給你開藥,服用的過程頭痛會加劇,夫人需要多忍耐,等到子蠱經受不住,我才能設法將其引出。”: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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