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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不安

第76章不安_姝色在懷_一品  親,雙擊屏幕即可自動滾動第76章不安(1/2)

  蕭婉君余光瞥了端王一眼,壓下嘴角不甚明顯的弧度,此事跟她無關,可只要傅知硯不痛快,她心里便是歡喜。

  安國侯皺著眉,正要起身,蘇珩直接走了出來,眉眼中有些生氣。

  “他還敢來,小爺正要找他。”

  一句話,四周的賓客更是疑惑,難不成外面的人還得罪了長公主的嫡次子?

  正廳中的猜想因為蘇珩一句話而改變,嘖,那人是有多想不開?

  “他來得正好,小爺倒要問問,他的馬為何會突然出現在街上,還沖撞了小爺。”

  說著,蘇珩撩開袖子,右手淤青一片,甚至還有剛剛干透的血跡。

  觀禮的賓客倒吸一口涼氣,蘇二公子不愧是世子的摯友,手臂傷成這般,居然忍著不包扎,若不是有人上門鬧事,蘇二公子未必會將此事道出。

  “阿珩,你的手臂怎么了?”

  太子故作驚訝,三兩步走到蘇珩的面前,拿起蘇珩的手臂仔細觀察,滿眼擔心。

  “太子表哥,我們去迎親,突然沖出來幾匹瘋馬,險些將阿硯撞下馬,好在我眼疾手快,飛身護住了阿硯,可我的手臂被馬蹄子踢到,京云和蘇家的侍衛見狀,立即將沖來的馬斬殺,不然我都不能囫圇個站在此處。”

  蘇珩說著,還偷偷看了一眼端王。

  “正當蘇家的侍衛要斬殺其余馬匹時,阿硯攔住了我,說馬兒無辜,許是鞭炮聲嚇到了它們,正在此時,人群中突然沖出幾個身手了得的人,直接騎著馬離開了。

  你們說奇不奇怪,原本發瘋亂撞的馬,到了幾人的胯下,居然成了正常馬,京中竟有如此邪門的事,我原是要等阿硯婚禮一過,就將此事告知皇帝舅舅,沒成想養馬人惡人先告狀,倒是先找上門了。”

  端王不可置信地看著蘇珩,若不是他在場看著,他險些信了蘇珩的屁話。

  他何時擋在傅知硯跟前,馬匹何時踢到他?

  端王心中略有忐忑,生出幾分不安,總覺得其中的事情不簡單。

  在場的賓客總算聽明白,瘋馬突然出現,沖散迎親隊伍,還傷了人,然后突然離開。

  那人說世子拐走的?

  顯然是陰謀,街道上怎會有馬匹出現?

  分明是背后有人算計,眼看著蘇家的侍衛一刀斃命,背后之人怕事情暴露,這才會將瘋馬帶離。

  可男子這一出又是為何?

  “小爺出去會會他,他是打量安國侯府辦喜事,不愿將事情鬧大,所以想惡人先告狀。”

  蘇珩撩開衣擺走出去,身后的眾人自然也跟著出去,免費的熱鬧,誰不喜歡?

  傅知硯湊近謝南笙,在她耳邊低語。

  “可想去瞧瞧?”

  謝南笙輕輕點頭,只要她不將蓋頭揭下,應當不算壞了規矩。

  二人跟在眾人身后,隱在正門背后,隔著縫隙可以看清府門口鬧事的人。

  傅知硯伸手撩起蓋頭的一角,謝南笙稍稍有些驚訝,一雙美眸看著傅知硯。

  傅知硯呼吸灼熱,他從未見過如此嫵媚的謝南笙,額間的花鈿,眼尾的花瓣,臉上的緋紅,比仙子還要美上兩分。

  何其有幸!

  傅知硯不停摩挲手中的血玉扳指,目光落在謝南笙白皙的手上。

  左手沒有,右手食指上戴了同樣的扳指在,只是款式小一些。

  覺察到傅知硯的目光,謝南笙微微抿唇。

  “母親說,這戒指跟今日的嫁衣很搭。”

  傅知硯喉間涌出歡喜,笑著點頭。

  “嗯,很搭。”

  視線往上,落在蓋頭上。

  “只是一個角落,算不得不守規矩,且安心。”

  謝南笙耳朵發燙,迎著傅知硯的目光輕輕點頭。

  熱鬧只聽,樂趣豈不是少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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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不安_姝色在懷_一品  親,雙擊屏幕即可自動滾動第76章不安(2/2)

  府門口,跪在地上的漢子看到蘇珩,神情有些茫然,他想過萬種可能,唯獨沒想過要跟他掰扯的人是長公主的嫡次子。

  而且,他的馬還傷了蘇二公子?

  可那人不是說,迎親隊伍之人,一個都沒傷,甚至是一旁的百姓,也沒幾人破皮。

  蘇珩將袖子高高撩起,將手臂杵到男子的跟前。

  “你方才說鬧事的瘋馬是你的?”

  男子點頭。

  “世子已經殺了小人一匹馬,只求世子將其余的馬還給小人,小人是外地來的,賣了宅子,抵了田莊鋪子才湊得一筆銀子,就等著賣了這幾匹馬回本,求世子可憐可憐小人吧。”

  “你閉嘴,站在你面前的是我,蘇珩,不是世子,而且你的馬,是蘇家侍衛斬殺,你該去長公主府鬧。”

  “我來猜猜你為何不去長公主府,一是覺著安國侯府今日辦喜事,不想把事情鬧大,可以任你拿捏,二是有人指使你。”

  “怎么可能,分明是世子的侍衛。”

  蘇珩嘴角微微勾起。

  “你一個外來的商人,居然認識世子的侍衛?”

  男子臉色慘白,顯然已經知道說錯話了,緊張地咽了口唾沫。

  “不是,小人不認識,小人是聽周圍的百姓說的。”

  “誰?”

  男子眼珠子一轉。

  “很多人,小人實在認不出,而且小人就算知曉,也不會道出其名字,不然豈不是連累他人?”

  “若不是家中的銀子都壓在幾匹馬上,小人也不敢跪在此處。”

  蘇珩再次將傷展現給眾人看。

  “律法言明,凡是在街巷縱馬致人傷者,杖責五十,傷勢嚴重且傷患人數過多,杖責一百或者流放,太子表哥覺得他該杖責多少?”

  蕭玦看向地上的男子,淡聲開口。

  “你的傷勢不輕,還傷了不少百姓,至少杖責一百,少不得還要在牢里待十年八年。”

  男子臉色更加慘白,杖責一百?待十年八年,那他還有命離開京城?

  “且依著你的話,還有武功高強的人藏在其中,此事極有可能是他一手策劃,孤覺得應該將人交由刑部,逼問其意圖,保不齊是別國的暗探。”

  蕭玦一番話,一旁的大臣都留了兩分心思,太子殿下雖是夸張了點,可未必沒有道理。

  安國侯掌管城郊軍營,別國的探子將主意打到安國侯府,再正常不過。

  蘇珩點頭,朝著身后揮了揮手,侍衛上前將男子拖起來。

  “送去刑部。”

  “太子皇兄,此事未免太過武斷。”

  蕭玦看向蕭齊。

  “事關朝政,容不得半點粗心,安國侯掌管城郊軍營,世子婚宴,無端有瘋馬,還有高人,不得不謹慎。”

  蕭齊眼底的笑意盡數退去,蕭玦話已至此,他若是再多說半句,此事傳到父皇耳朵里,又是一番猜忌。

  可端王實在不安,謝鶴鳴沒有這么大的膽子,背著他安排這一出。

  還有,傅知硯為何還好好的?

  不等端王想明白,男子雙腿一陣騷味,抖得不成樣子。

  “不是,小人不是暗探,小人是受人指使的。”

  杖責和収監已經是極限,若真跟別國扯上關系,他一家老小還能有活路?

  男子徹底慌了,哪里還顧得上背后之人的交代。

  端王面無表情的看著男子,銀牙都快咬碎了。

  就在此時,人群中不知道誰喊了一聲。

  “端王府著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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