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我真的是被聾老太太威脅的!”
“易中海你還狡辯!”
王主任一拍桌子,“今天必須說清楚,她拿什么威脅你?不說清楚就送你去勞改!”
易中海臉色一白,知道瞞不住了,咬咬牙開口:“這事…跟何大清有關。當年他跟寡婦跑了,丟下何雨柱兄妹,每月寄五塊錢生活費讓我代管。”
“我怕柱子亂花,一直幫著存著,三年前才還給他。這事我本來不想聲張,怕被人誤會…聾老太太就拿這個威脅我,說要是不幫她,就對外說我貪污何雨水錢的事添油加醋傳出去,敗壞我的名聲!”
眾人齊刷刷看向傻柱。
傻柱愣了愣,點點頭:“錢確實還了,一共三百多塊錢。”
見傻柱作證,大家低聲嘀咕起來,有人罵聾老太太陰毒,也有人嘀咕易中海“死要面子活受罪”。
王主任皺眉盯著易中海:“就為這點破事?你一個大男人,被個聾老太太拿捏成這樣?趙家的事、砸玻璃的事,哪件是小事?你這叫助紂為虐!”
易中海低著頭不敢吭聲,額角直冒冷汗。
周圍罵聲更響了,六根攥著棍子又往前沖:“合著你為了自己名聲,就把我姐往死里逼?今天不打死你我跟你姓!”
“都別鬧了!”王主任攔住六根,轉頭叫鐘干事,“去把聾老太太叫來,還有許大茂家玻璃被砸的事,一并處理!”
鐘干事連忙跑到后院去敲聾老太太門,敲了一會就是不見聾老太太開門,沒辦法鐘干事只能大聲喊了。
“老太太!”
老聾子又不是真的聾,只是選擇性聾,不管鐘干事怎么喊就是不開門!
沒辦法鐘干事只能回到中院,此時中院擠滿了人王主任也在等鐘干事,結果就鐘干事一個人,沒看見聾老太太王主任臉一黑。
“小鐘怎么回事后院老太太怎么沒來!”
“主任我敲門沒人開門,我喊了好幾聲也沒人回應,估計老太太睡著了吧!”
“不可能!剛剛還在后院。”
鐘干事話剛說完,六根就立即反駁。
“我去喊!這事必須得解決。”
王主任快步往后院走去!大家也跟著往后院走去!
人群中王小兵看見媳婦也在,連忙走過來把媳婦拉到一邊。
“你怎么出來了,孩子呢!”
“老大老二都睡了,我本來在等你,結果聽到中院吵鬧聲我就出來了!”
王小兵臉一黑,傻媳婦這么愛看熱鬧嗎?以前不這樣啊!
“有啥好看的,趕緊回去看著孩子,到時候回去我告訴!”
聽王小兵語氣田敏芝只能先回家了,當然沒給王小兵好臉色,不過王小兵沒在意,回去睡一覺就好了!
后院王主任剛到聾老太太家門口,聾老太太就打開了門!
不要以為聾老太太是真的聾,她耳朵尖著呢,中院那么大的事情,鐘干事都過來喊她了她不出來,王主任現在都親自來了她再也不敢縮在家里裝聽不見了!
“小王你怎么來了!”
“你來的正好,許大茂那個壞種冤枉我砸他玻璃,罵我老太婆,我這么大年紀了還要受這種氣,我不活了!”
“還有六根拿跟木棍要打我,現在大院這些年輕人一點也不知道尊老愛幼,不像以前鄰里關系和諧!”
基于搜索引擎技術檢索服務 聾老太太哭訴著,卻沒注意王主任臉上早就怒火沖天了!
“夠了!龍小妮虧你說得出口,六根為什么要拿棍子打你,你心里沒數嗎?”
“我就問你趙家孤兒寡母的是不是被你聯合易中海給逼走了!”
“我…”
聾老太太看向易中海,易中海給了她一個眼神,聾老太太得到暗示,心一橫知道這事沒辦法糊弄過去。
再加上自己年紀大了,沒幾年好活了剛剛易中海一個眼神她明白了,易中海這是想讓她一個人擔著責任,他給她養老送終,打定主意聾老太太反而沒什么好怕的了!
“是我干的!我就看趙家不順眼,想搶她的肉咋了?她男人死了,孤兒寡母能把我咋地?易中海我有他把柄在手里,他敢不聽我,除非他不想要名聲了,我讓他干啥他就干啥!”
人群里炸開了鍋,六根抄起棍子又要沖上去,被王主任死死攔住。
許大茂指著聾老太太喊:“死老太婆你砸我玻璃干什么,我許大茂又沒得罪你!”
聾老太太翻著白眼說:“玻璃是我砸的!咋地?你能把我個老太婆咋地?有本事你打我啊,打死我你也得償命!”
老聾子現在就是一副擺爛的姿態,反正名聲已經臭了不介意再臭點。
王主任氣得直跺腳:“龍小妮,你這是倚老賣老!今天必須給大家道歉,賠趙家許大茂家錢!易中海,你以前身為大院聯絡員,不但不阻止這種惡行,還幫著作惡,明天跟她一起寫檢討,貼到大院門口!”
“還有趙家孤兒寡母的現在被街道辦安置在別的大院,易中海跟聾老太太兩個人賠償趙家一百元,賠許大茂家五塊錢玻璃錢。”
“我希望這是最后一次,要是下次你們大院還發生這種吃絕戶的事情,別怪我把你們送去西北建設邊疆!”
聾老太太撇著嘴不吭聲,易中海擦了擦汗,連連點頭。
圍觀鄰居都罵這倆老東西“壞透了”,六根攥著棍子咬牙切齒:“要不是王主任在,今天非打斷你們一條腿不可!”
王主任瞪了六根一眼:“別鬧事!再鬧連你一起罰!”
轉頭又對鐘干事說:“小鐘,盯著他倆賠錢道歉,明天必須把檢討貼出來!散了散了,都回去吧!”
人群慢慢散開,六根狠狠瞪了易中海和聾老太太一眼,這才罵罵咧咧地回家。
王主任走后,人群漸漸散了。
鐘干事板著臉走到易中海跟前:“易中海趕緊把錢賠了。趙家的那份直接給我,明天我送去。許大茂家的玻璃錢,你當面給他。”
傻柱在旁邊聽著,直到聾老太太承認是自己砸的玻璃,才偷偷松了口氣——他兜里比臉還干凈,全靠易中海接濟呢。
易中海狠狠瞪了他一眼,轉頭看向聾老太太,想讓她分擔點錢,可那老太太耷拉著眼皮,跟沒事人似的。
易中海咬咬牙,回家翻出一百塊遞給鐘干事,鐘干事點了點錢就走了。
許大茂見狀立刻湊上來:“我的玻璃錢呢?”
易中海罵罵咧咧又摸出五塊錢,啪地拍在許大茂手里,末了還剜了傻柱一眼——他心里清楚,許大茂家玻璃十有八九是這小子砸的,可聾老太太搶先認了,他也沒法再扯破臉。
許大茂數著錢哼了兩聲,晃悠悠回家了。
許大茂家玻璃誰砸的大家都知道,許大茂在聾老太太說是她砸的,許大茂就想明白了,肯定是傻柱砸的。
只是許大茂沒有站出來反駁,畢竟沒有證據證明是傻柱,反正只要有人承認就行,至于是誰許大茂也不想節外生枝。
院里只剩下三個人:聾老太太杵著拐棍靠墻站著,易中海蹲在臺階上抽煙,傻柱低頭臉上早沒了以前的囂張氣焰。
三人都沒說話,不知誰在遠處喊了句“三個絕戶一個聾子,一個太監,一個漢奸!”,聲音飄過來,刺得人耳朵疼。
易中海捏著煙的手抖了抖,聾老太太突然咳嗽起來,咳得佝僂著背像張破弓,傻柱張了張嘴,終究沒說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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