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剛剛那個豬妖...不是...剛剛那個臉腫的像豬妖...像豬...臉腫的很大的人怎么樣了!”
醫生???
易中海想明白了事兒,趕忙一路小跑趕到醫院。
他累得直喘氣,一看見醫生,趕緊湊上去問。
估計是太擔心傻柱了,腦子都跟不上嘴巴,說得什么豬妖醫生一臉懵逼,還好反應過來了。
“送手術室了,等著吧!”醫生簡單回了句。
易中海問清楚后,就坐在手術室門口干等著。
這等待的時間,對他來說,每一秒都難熬得很,感覺比一年還長。
兩個小時后,傻柱終于被推出來了!
只見傻柱雙著石膏,身上裹得嚴嚴實實,跟個木乃伊似的。
易中海急忙迎上去,本想關心幾句,可這時傻柱還沒醒。
易中海又趕忙看向醫生。
“醫生,他現在情況怎么樣,嚴不嚴重?”
“你是病人家屬吧!患者頭部和臉上都是外傷,吃點藥,休息幾天就能好。主要問題是雙手粉碎性骨折,而且雙手手筋被人用一種特別的手法弄斷了。我們手術給接上了,不過以后這雙手干不了體力活了!”
易中海一聽,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傻柱可是個廚師啊,雙手不能干體力活,那還咋炒菜顛鍋,不就廢了嘛!
“醫生,你們一定得治好他的雙手啊!他靠這個手藝吃飯,雙手使不上勁,還怎么做廚師呢?”
醫生也理解家屬的心情,便安慰易中海:“大爺,我們已經盡力了。能保證雙手還在,還不影響日常生活自理,已經很不錯了。您先去把醫藥費交一下,要是有工作,帶上證件,醫藥費能報銷一部分。”
易中海推著傻柱,配合護士把他抬到病床上,拿著收費單據,把手術費、住院費都交了。
回到病房后,他就守在傻柱旁邊,坐在凳子上,雙眼無神地盯著天花板。
上了一天班,晚上又出了這檔子事兒,再加上年紀大了,他實在是心力交瘁…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一大爺!”
第二天早上,傻柱醒了,臉上的腫也消了些,總算能看出原來的模樣了。
易中海聽到傻柱的聲音,一下子就醒了。
剛準備站起來,腿一軟,直接摔倒在地上。
“一大爺,你沒事吧!”傻柱激動地喊著,結果牽動了身上的傷,疼得直抽氣,“嘶哈!嘶哈!”
“柱子,我沒事,腿麻了,在地上坐會兒就好。你別亂動,小心胳膊!”
這時,傻柱才發現自己雙手被固定住,根本動不了,更驚恐地發現雙手使不上一點勁。
“一大爺,我的手是不是斷了,為啥使不上勁啊?”
“柱子,你有沒有看到是誰打的你?”易中海沒回答傻柱的問題,反倒先問他有沒有看清打人的人。
傻柱剛要開口,兩個民警走進來,問了易中海同樣的問題。
“何雨柱同志,你把昨晚的事情說一下!”
“我昨晚…”
傻柱把經過一講,民警也覺得這案子一點頭緒也沒有。
事情就是傻柱就出門上個廁所,結果被人套上麻袋一頓打。
一般打人都不打臉,可這些人專打臉,最后還把他雙斷,手筋弄斷,關鍵是還沒有傷口。
基于搜索引擎技術檢索服務 傻柱是因為手被打斷時慘叫了一聲,才保住了雙腿。
那些人套著麻袋,沒法堵住傻柱的嘴,本想快點完事。
沒想到傻柱反抗得厲害,耽誤了不少時間,只來得及弄斷他的手。
本來按照雇主要求,是要把傻柱四肢全弄廢。
也不知道傻柱算命好還是不好,被打斷手之前幾分鐘,一個出來上廁所的人都沒有,等手筋被弄斷了,才有個大院傳來開門聲,就因為這開門聲,傻柱的兩條腿才保住了。
“這么說你是什么也不知道啊!那大概有幾個人打你,你能感覺出來不?”民警問道,旁邊的易中海也滿臉緊張,眼睛緊緊盯著傻柱。
傻柱回憶了好一會兒才說:“好像是兩個人,又感覺像三個。當時我光想著反抗了,真沒留意到底幾個人。而且他們自始至終都沒吭聲,我實在判斷不出來。”
“行吧,那你先好好休息。”兩個民警無奈地搖了搖頭。上次傻柱被人劁了,也是一問三不知,做筆錄的時候,記的全是些傻柱沒用的廢話,他們都不知道從哪兒下手。
等民警走了之后,易中海馬上關心起傻柱來。
聽著易中海洗腦神曲傻柱心里一暖,眼眶都紅了。
可易中海話鋒一轉,開始給何雨水上眼藥了。
“柱子,你安心養病。一會兒我讓你易大媽過來照顧你。你妹妹在學校讀書呢,就別去打擾她了,她都好幾個月沒回家了,估計學習忙得很。”
一聽到一大爺提起妹妹,傻柱就來氣。
自己辛苦把她養大,結果她一點都不頂用,好幾個月都不回家,這眼里根本就沒有他這個哥哥。
“一大爺,您別提她,她就是個白眼狼,白養她這么多年了。”
“柱子,雨水說不定真是學業太重才沒回家。要不我去學校,讓她請幾天假來照顧你?”
傻柱猶豫了。雖說嘴上一直抱怨何雨水這不好那不對,可心里還是惦記著這個妹妹。
何雨水從小就是他一手帶大的,傻柱就像個老父親一樣,把妹妹當女兒疼。
可等妹妹長大了,卻不理解他,甚至還跟他鬧別扭。
這就跟很多老父親一樣,狠話是說了,可心里還是牽掛得不行。
“一大爺,那就麻煩您了,您跟雨水說一聲吧。”
易中海眼睛微微一瞇,他心里清楚傻柱還是疼愛妹妹的,得想個法子,讓這兄妹倆以后徹底斷了往來才好。
“柱子,你好好休息,易大爺先走了。”
“對了,柱子,你覺得會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易中海突然問道。
傻柱一聽,立馬就想到了許大茂,許大茂瘸了應該不可能。
不過腦海中念頭一轉,又想到了許伍德。
“一大爺,這事肯定和許家脫不了干系!肯定跟上次一樣,是在黑市上找的人干的!”
一想到這兒,傻柱就氣不打一處來。
因為這種情況根本找不到證據證明是許家害的他。
就算抓到了那些打人的,許家也能完全不認賬,畢竟沒有確鑿的證據。
易中海心事重重地回到家,馬上讓易大媽去醫院照顧傻柱。
至于通知何雨水這件事,他壓根就沒打算做。
他心里盤算著,等傻柱在易大媽的悉心照料下,肯定會越來越討厭自己的妹妹。
這正是易中海想要的結果,傻柱的關心和愛只能留給他們,何雨水就別來分這份愛了。
“許家,你們做得太過分了!你們這是要斷了我以后的養老路啊!”易中海在心里恨恨地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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