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許大茂,你要有證據就拿出來,要是沒有證據,等有了證據再說,別在這兒耽誤大家休息時間了,都散了吧!”易中海端起茶杯,帶頭回家了。
王小兵本來還以為易中海會組織大家給賈家捐款呢,看來是之前看同人文看多了,想岔了。
易中海精得很,他知道這么做肯定會得罪全院的人,才不會出這個頭,招人記恨。
王小兵跟著大家一起回了家,給火爐簡單擦了擦,就帶著它睡覺去了。
傻柱這人說到做到。第二天,他下班回家后,就一直躲在窗臺上盯著中院門口。許大茂進了大院,傻柱沒動。
一直等到晚上九點多,許大茂從后院出來,經過中院往前院走的時候,傻柱用一塊黑布蒙住頭,只露出一雙眼睛。
他打開門,見沒人注意自己,就迅速跟了上去。
許大茂上完廁所,剛走出廁所門,就聽見后面有動靜。
他剛想轉身,后頸猛地一疼,接著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傻柱從黑暗里走出來,看著暈倒在地的許大茂,手里緊緊握著搟面杖。
一想到自己被許大茂劁了后,落了個絕后的下場,這輩子都當不了男人了,傻柱就想哭這三年來受盡了別人的嘲笑,每天都活得不像個人樣,心里的仇恨就快把他給燒瘋了。
他現在啥都不怕,除了愁以后沒人給養老送終。
傻柱看著躺在地上的許大茂,仇恨讓他舉起搟面杖,雙手使足了勁砸下去。
只聽“咔咔”兩聲,許大茂的兩只手都發出咔咔兩聲,很顯然是斷了,疼得許大茂在昏迷中直抽搐,差點就醒過來。
傻柱見許大茂快醒了,于是加快了速度又對著他的一條腿砸過去。
可能是用力太狠,手里的搟面杖“啪”的一聲斷成了兩截。
“啊!”一聲慘叫傳遍了南鑼鼓巷,不少剛睡著的人都被驚醒了。
傻柱心里清楚,許大茂這一叫,街道巡邏的馬上就得過來。
自從三年前自己出了事,街道為了保障大家的安全,打擊犯罪,巡邏比以前頻繁一倍。
他不敢多停留,趕緊扔掉手里的半截搟面杖,撒腿就跑。
跑到95號院中院的圍墻邊,傻柱用力一跳,雙手一撐就上了圍墻,接著跳起來,雙手抱住自家房梁滑到地上,快速打開門進了屋。
迅速脫掉衣服,鉆進被窩,至于許大茂怎么樣了,他根本不在乎,還在心里埋怨自己,咋就沒把許大茂另一條腿也打斷呢。
許大茂被劇痛疼醒,發現自己動彈不得,心里頓時一陣恐慌。
雖然沒看清襲擊自己的人是誰,但他篤定就是傻柱干的。
“救命啊!”
他那凄慘的叫聲,就跟三年前傻柱的叫聲一樣,把好幾個大院的鄰居還有街道巡防隊都吸引過來了。
“這不是許大茂嗎?”
隔壁院子有個膽子大些的人湊近一瞧,發現是許大茂躺在公廁旁邊不停地慘叫。
“大家快來,是許大茂,許放映員!”
正好街道巡防隊趕到了,看著地上疼得直叫喚的許大茂,趕緊安排人把他送去醫院。
95號大院里,易中海帶著幾個人站在一旁,一聲不吭。
別人可能不了解傻柱的脾氣,他們這些同院的人還能不清楚?
傻柱報仇向來不拖,就那幾種手段,一看這場面就知道是他干的。
許大茂以前沒少被傻柱套麻袋揍,可這次事情鬧大了。
看著巡防隊的人抬著許大茂,就知道他手腳肯定斷了。
許大茂平時人緣太差,大院里沒一個人上前幫忙,沒趁機落井下石就算大家有良心了。
基于搜索引擎技術檢索服務 王小兵也在人群里,他只覺得這個大院越來越亂套了。
坐牢的坐牢,絕戶的絕戶,連那個總喊“老賈”的賈張氏都中風了。
現在賈張氏整天癱在家里,門都出不了。
閆解成每天早出晚歸忙生計,閆家所有的事兒都落到閆解娣一個人身上。
她不僅得伺候閆張氏,還得包下所有家務,不干活就沒飯吃。
閆解成才二十出頭,卻看著像三十多歲的中年人,面容憔悴,身子比何雨水還瘦,簡直和傻柱差不多慘了。
看著許大茂被隔壁院子用板車拉走后,大家就都散了。
連院里的兩個大爺都沒去管許大茂,王小兵也跟著回家了。
“誰是病人家屬!”
幾個巡防隊員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我們是街道巡防隊的,還沒來得及通知家屬呢。醫生,這人現在情況咋樣了?”
“雙手骨折,已經打上石膏了,養幾個月就能好。但右腿是粉碎性骨折,而且挺嚴重的。就咱們現在這醫療條件,想完全治好很難,最好是截肢。”
巡防隊員一聽要截肢,哪敢擅自做決定,這事兒必須得通知許大茂的父母。
“醫生,我們這就去通知他父母,這事兒我們可拿不了主意。”
第二天,許大茂的父母接到街道辦通知趕到了醫院。
在許大茂的痛哭哀求下,老兩口最終還是狠下心簽了字,同意給兒子做截肢手術。
到了下午,剛從麻醉中醒來的許大茂,看到自己只剩下一條腿,再也承受不住這沉重的打擊,兩眼一翻,直接又暈了過去。
“醫生!醫生!”
許母心疼得眼淚直掉,趕緊把醫生喊了過來。
“沒事兒,過一會兒就會醒的。”醫生檢查了一下,安慰道。
等醫生走后,許母看著坐在一旁、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的許伍德。
“老許啊,咱大茂現在都這樣了,以后可咋辦啊?”
許伍德一聽,臉色更難看了。
他們老許家三代單傳,如今兒子沒了一條腿,以后還怎么娶媳婦?
而且之前和婁家都談好了結婚的日子,結果人家說退親就退親了。
許父許母還不知道幾年前許大茂已經被割了一個蛋,也不知道他被舉報的事兒。
要不然,以許伍德的脾氣,早就找傻柱算賬去了。
許大茂自己也不想讓父母知道自己少了一個蛋這丟人的事,所以一直瞞著沒說。
要說許大茂這人陰險狡詐,那許伍德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許大茂那些手段可都是他這個當爹的教的。
“我哪知道咋辦?還好咱們還有個女兒,實在不行,以后就讓她生的孩子過繼一個給大茂吧。等大茂醒了,問問他到底得罪誰了,咱們老許家可從來沒吃過這么大的虧!”
許大茂的妹妹還不知道以后自己生的孩子得過繼一個給哥哥呢,要是知道了,還不知道得鬧成啥樣,許大茂自私自利從來就沒關心過妹妹。
這會兒她還在學校上學呢,這些都是后話,暫且不提。
“報仇!一定要把害大茂的人千刀萬剮!”許母咬著牙,惡狠狠地看著許伍德。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一個枕頭睡不出兩樣人,許伍德的老婆也不是什么善茬兒。
也不知道等許伍德知道這些事跟傻柱有關,傻柱能不能扛得住接下來許家的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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