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食堂后廚傻柱正悠哉悠哉地躺著回味幾天前摟著秦姐腰的美妙感覺呢,他的右手都好幾天沒洗了,時不時就拿到鼻子 這副模樣,讓后廚的其他人看了直犯惡心。
這時,幫廚劉嵐大大咧咧地走過來,開口就說:“傻柱,聽說你把賈東旭的媳婦翹走了啊!”也只有劉嵐敢這么跟傻柱說話。
傻柱被這話猛地驚醒,惡狠狠地瞪了劉嵐一眼。
劉嵐一看他這反應,就知道他剛才根本沒聽清自己說啥,于是又把話重復了一遍。
“劉嵐,你胡說八道什么呢!我啥時候把秦姐翹走了,是不是許大茂那孫子說的?”傻柱一聽,頓時氣急敗壞,擼起袖子就要去找許大茂算賬。
“傻柱,你急啦,快說說,上手了沒有?”劉嵐兩眼放光,一臉八卦地追問。
“上了!”傻柱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可話一出口就反應過來自己被詐了,立刻暴跳如雷,威脅道,“劉嵐,你敢詐我,信不信我把你那點破事說出去!”
“傻柱,你混蛋!”劉嵐被他這話氣得哭著跑了出去。
后廚的其他人看著這一幕,面面相覷,心里都在想:傻柱這家伙也太莽撞了吧!
另一邊,王小兵在東來順請完兩位同事吃涮羊肉后,騎著自行車回到了大院。剛進院子,就聽到中院傳來許大茂的慘叫聲。
王小兵趕緊把車子停在家門口,打開門推進屋里,快速鎖上門后就往后院跑去。
對面的楊瑞華一直不懷好意地盯著王家這邊。
自從閆埠貴走了之后,她就認定這一切都是王小兵害的,心里一直盤算著報復。
可田敏芝整天不出門,大白天她又不敢輕舉妄動。
最近她又盯上了閆張氏,還跟蹤過她,發現閆張氏天天吃燒雞、烤鴨,這讓她更加不甘心了,明明是閆張氏偷了她的錢,她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王小兵沒太在意閆家的情況,不過他一直叮囑媳婦要防備著閆家,讓她白天人多的時候再出門,晚上盡量別出門。
王小兵趕到中院時,一眼就瞧見自家懷著孕的傻媳婦在人群里。
他心里一緊,急忙走過去,一把將媳婦拎了出來,生怕她被人不小心撞倒了。
田敏芝被拉著,這才發現是丈夫王小兵,笑著說:“小兵,你回來了,我把晚飯溫在鍋里了。”
王小兵一臉嚴肅地數落道:“你個傻妞,瞎湊什么熱鬧啊,萬一被人撞倒了怎么辦?你也不看看自己還懷著孕呢!”看到王小兵這么嚴肅,田敏芝乖乖地跟著他擠出了人群。
這時,院子里傳來許大茂凄慘的叫聲:“傻柱!啊!我跟你沒完!”只見傻柱把許大茂按在地上,拳頭不停地往他身上砸,許大茂的慘叫聲大得連隔壁大院的人都被吸引過來了。
傻柱邊打邊罵:“許大茂,你還不承認,廠里傳的那些事,除了你還有誰?我今天非打死你這個壞種不可!”
許大茂疼得直叫:“啊!傻柱,不是我…”
就在這時,易中海終于從屋里出來了。傻柱揍許大茂就發生在他家門口,他哪能不知道呢,只是一開始不想管罷了。
反正只要不是賈東旭的事,他一般不會太偏袒誰。
可聽著許大茂的叫聲越來越微弱,他感覺事情不對勁,打開房門一看,許大茂那副慘樣,他怕真出了人命,自己作為中院的管事大爺也脫不了干系。
于是趕緊推開人群,進去喊住了傻柱:“柱子,住手!你想把許大茂打死啊?”
基于搜索引擎技術檢索服務 傻柱嘴上還不依不饒:“一大爺,您別攔我,今天我一定得打死許大茂。”不過,手上的動作倒是停了下來。
傻柱也就是嘴上放放狠話,哪敢真把許大茂打死。
“行了,柱子,你賠許大茂五塊錢醫藥費。”
傻柱一聽要賠許大茂五塊錢,心里老大不樂意。易中海瞧出傻柱不情愿,正打算勸勸,許大茂可不干了。
“就賠五塊錢?不可能!傻柱把我打成這樣,最少得賠十塊!”
傻柱一聽要賠十塊,五塊他都不想給,更別說十塊了,那混不吝的勁兒“噌”地就冒上來了。
“一分錢都不賠!誰讓你在廠里亂傳那些話,壞我名聲!”
“傻柱,話可不是我傳的。再說了,你有啥名聲啊?不賠十塊錢,我報警了!”
“你愛報就報!”
看著他倆在那兒吵,易中海瞧了瞧人群里不吭聲的劉海中,沒辦法,只能自己出面。
“行了行了,報什么警啊!咱們大院現在啥名聲,你們心里沒數嗎?
動不動就報警,屁大點事兒就找警察。
大院里還有好多人沒結婚呢,名聲搞臭了,誰還愿意嫁進來?
這事就這么定了,柱子,你賠許大茂十塊錢。”
傻柱還不想賠錢,可周圍鄰居都不答應了。大家家里都有兒子,好多還單著呢。
“傻柱,賠錢吧!要是許大茂真報警了,可別怪我們這些鄰居不客氣!你自己不想結婚就算了,別連累我們!”
傻柱一聽,立馬不吭聲了,在身上摸了好半天,湊出十塊錢給了許大茂,黑著臉回了家。許大茂跟打了勝仗似的,拿著錢得意洋洋。
沒啥熱鬧可看了,大伙也就散了。王小兵扶著媳婦也回了家。
“媳婦,明天我要跟著車去天津一趟,估計得去兩天,你一個人在家我實在不放心。要不把咱媽接過來住兩天?”
“不用了吧,媽在家還得照顧爸呢。”
“就兩天,我很快就回來。你也看到了,咱這大院可不像表面這么簡單。咱們家對面的閆家,肯定憋著勁兒想報復咱們,就是一直沒找到機會。咱得防患于未然,不能等他們先動手。”
“行吧,那我明天白天去趟媽那兒,把媽接過來。”
“你就別去了,你現在懷著孕,行動不方便。我明天早點起床,去跟媽說。你幫我收拾兩件換洗衣服就行。”
田敏芝聽了,便去給王小兵準備衣服。王小兵坐在那兒,心里琢磨著閆家的事兒。
這閆家啊,始終是個隱患,可自己又不能真把他們一家怎么樣,難不成還真像同人文里寫的,把他們全家弄成殘疾?
自己肯定干不出那種事兒。
當然了,要是他們敢動自己媳婦一根手指頭,那就別怪自己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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