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聽進了王小兵的最后一句話。他心里犯起了嘀咕,自己還指望著徒弟給自己養老呢。
要是哪天自己也躺床上動不了,會不會也被人這么天天打罵?
這么一想,易中海立刻打定主意,必須得開個會,好好整治整治這種打老人的惡劣行為,嚴厲譴責閆家那些不孝子。
“小王,晚上前院開個大會。像閆家這種兒子打老子的,必須站出來向全院道歉,還得公開保證以后不再犯。”
王小兵又補了一句:“一大爺,您看看三大爺如今的遭遇,說不定哪天就輪到您了。親兒子都能對老子下狠手,更別說不是親生的呢。”
雖說王小兵這是在故意刁難自己,易中海心里也清楚得很,可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是真有點怕了。
閆家的那些事兒,他能不知道嗎?
那肯定是門兒清啊,只不過他一直覺得這是閆家的家務事,犯不著外人插手。
可現在被王小兵這么一挑明,他坐不住了。
他忍不住想,等自己老了,哪天躺在床上動不了,萬一東旭也學閆家那幾個兒子的樣兒,可咋辦?
他打定主意,借著這次全院大會,非得好好整治整治閆埠貴那幾個兒子不可。
不然別人都有樣學樣,那還得了?
他尋思著,全院有孩子的肯定都會支持自己。
“這事不用你管!”易中海心里頭的想法,王小兵自然不清楚。不過看著易中海黑著臉,王小兵心情挺舒暢,從易中海家里出來了。
“王小兵你這是吃了蜜蜂屎了!”傻柱還是那副毒舌的老樣子。
之前被軋鋼廠處罰了,老實了幾個月,現在又恢復老樣子,從后廚食堂往飯盒里順東西了,真是記吃不記打。
不過自從工資降了之后,傻柱倒是勤快了些。
以前休息日,他都在四合院躺著,現在休息日都出去接私活了,看來背了一身債,日子確實不好過。
“傻柱,管好你自己吧!你妹妹現在還認你這個哥嗎?”王小兵這話一出口,傻柱氣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王小兵在傻柱的憤恨目光中,回了前院。
“喲!這不是咱們大院的‘戰神’傻柱嗎?咋讓人給奚落了?你妹妹還認不認你這個哥呀?”許大茂那副賤兮兮的樣子,站在后院門口嘲笑傻柱。
“許大茂,你找死!”傻柱接連被兩個人奚落,一下子就像發了狂的公牛,火冒三丈。
“傻柱!你想干啥!”許大茂一看傻柱沖過來,撒腿就跑。
“許大茂,有種你別跑!看你柱爺不把你打出屎來!”傻柱見許大茂跑遠了,也就沒再追,不過嘴上可沒饒人。
“傻柱,你就是個大傻子,你大茂爺爺不跟你一般見識。我玩的是腦子,可不像你,就知道動人。”許大茂的聲音從后院門口傳過來。
傻柱知道追不上他,也懶得再糾纏,自己還得去做席面呢。
要不是許大茂挑釁,他都已經出發了。
“柱子,晚上開會,早點回來!”易中海走出家門,知道傻柱要出去做席面,就叮囑了一句。
“好嘞,一大爺您放心,我肯定準時參加。”
基于搜索引擎技術檢索服務 易中海看著傻柱晃晃悠悠地走了,就開始挨家挨戶敲門。
他把閆家的事情跟大伙說了,還說了自己的擔憂。
果不其然,上了年紀的人都表示肯定支持。
劉海中一聽要開會,立馬主動攬下了通知后院住戶的事兒。
回到家后,閆家難得有了片刻的安靜。
三大媽帶著兩個兒子趕忙出門找活干,如今他們一天都不敢停歇。
這兄弟倆現在每個月都得給家里交個十塊八塊的,經濟壓力可不小。
而三大媽呢,已然成了全院最勤快的人,只要有活兒給錢,不管多臟多累她都肯干,就盼著能多存點錢。
她心里清楚,閆埠貴已經時日無多了,身上的皮肉都開始腐爛,眼見著人是一天不如一天。
在這種情形下,三大媽明白往后只能靠自己了。
自從閆解成分家出去后,三大媽就把從閆張氏那兒搶來的一百多塊錢,現在是閆解成連續兩年的養老錢,全都存了起來,這就是她的底氣,也是她為往后日子做的一點打算。
自從閆埠貴被兒子們打的那次起,三大媽就徹底看清了幾個兒子的真面目。
起初,每次家庭矛盾或許她還會發發脾氣勸勸兒子們,可現在她只當沒看見,心里的苦水只能自己偷偷咽下,暗地里抹淚。
她心里也盼著閆埠貴能早點解脫,別再這么拖累這個家了。
田敏芝看到王小兵回來,還沒來得及問他去干啥了,就被王小兵一把抱住。
“你干啥呀!這大白天的!”田敏芝還以為王小兵要耍壞心眼呢。
“你想多啦,你現在懷著孕,我能干啥呀!今晚估計有好戲看咯。”王小兵笑著說道,接著就把自己剛才故意去中院找易中海,還說了閆家那些事兒的經過講了一遍。
“你呀,閆家的事易中海能不清楚嗎?還用得著你去說?”田敏芝嗔怪道。
“我就是故意激易中海。去年我好不容易吃頓肉,賈張氏那老太婆跑上門就搶,我把她推出去,易中海就跑過來教訓我,說什么不能打老人,要尊老愛幼。
現在閆家兒子天天打老子,這難道不算打老人嗎?
他想裝糊涂可不行,我這人小心眼著呢,必須得讓他管管這事。”王小兵把去年賈張氏搶肉的事兒詳細說了一遍。
“我知道那賈張氏,整天在家躺著也不干活,一到飯點就往外跑,也不見她開火做飯,天天在外面蹭吃蹭喝的。”田敏芝說道。
“上次閆家丟了兩千多塊錢,我估計就是被她偷走了,只是沒證據罷了。閆埠貴就是因為這事兒氣得暈倒,然后就癱瘓了。”王小兵分析道。
“不說他們的事兒了。小兵,我問過醫生了,醫生說過了三個月,輕點的話還是可以…”田敏芝紅著臉,聲音越來越小,最后只有自己能聽見。
王小兵一直抱著媳婦,臉貼著臉,這話自然是聽到了。
“媳婦,你啥時候去問的呀,我咋不知道?”王小兵壞笑著問。
“問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說啥!”田敏芝立馬不承認了。
王小兵知道媳婦臉皮薄,雖然嫁過來后臉皮厚了些,但還是禁不住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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