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怎么辦吧!我現在就惦記著那兩千多塊錢,要是沒了這筆錢,就憑我現在這點工資,什么時候才能再存夠這么多啊!”
閆埠貴又氣又急,明知道是閆張氏拿了錢,卻毫無辦法。
報警吧,被眾人阻攔,要是閆張氏死活不承認,他也沒轍。
“老閆!”還沒等三大媽想出辦法,閆埠貴因為又氣又急又怒,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暈倒在地。顯然是氣急攻心了。
“爸!”閆解放嚇得大喊。
“解放,你快去借板車,趕緊送你爸去醫院!”三大媽著急地吩咐道。
“媽,就咱們家現在這名聲,上哪兒借板車啊!爸應該沒啥大事,休息一下就好了。”閆解放面露難色。
三大媽也沒別的辦法,只能和閆解放兩人,費了好大勁把閆埠貴抬到床上。沒過多久,閆埠貴悠悠醒轉。
“老婆子,我這是怎么了?”
“老閆,你剛剛暈倒了,可把我們嚇壞了。你現在感覺咋樣,好點了沒?”三大媽關切地問。
“沒事了。等解成回來,讓他去把閆張氏拿走的錢要回來,再把婚離了,咱們閆家可不能再要這種媳婦了,年紀都比我還大。”閆埠貴心有不甘,咬牙切齒地說。
其實,不光是王小兵和閆家分析出是閆張氏偷了錢,易中海和秦淮茹也都猜到了。
“東旭,我覺得這錢是被你媽拿了,要不你去問問。要是真的,找她借點錢,咱們家又沒錢了。”秦淮茹對正在吃著傻柱帶回來小灶的賈東旭說道。
賈東旭壓根沒往這方面想,頭也不抬地說:“不會吧!媽怎么可能干這種事啊!你可別亂說,敗壞我媽的名聲。”
賈東旭根本不相信。秦淮茹心里暗自吐槽:就你媽那名聲,都臭大街了,還名聲呢,誰不知道她嫁了個20歲的小年輕。
看賈東旭不相信,秦淮茹決定等有空自己去借錢,要是不借,就威脅閆張氏。
中院里,易中海坐在桌前吃飯,腦海里回想著剛剛大院里發生的事,眾人的表現一一浮現。
突然,他察覺到有些不對勁:這么大的事兒,平時最愛湊熱鬧、最能鬧事的閆張氏竟然一直沒露面。
他越琢磨越覺得,那筆錢極有可能是被閆張氏拿走了。
可再一想到閆張氏的為人,他心里清楚,這錢一旦進了她的口袋,想要她吐出來,簡直比登天還難。
閆解成扛了一天麻袋,累得腰酸背痛,剛走進大院,就被閆埠貴一把拉進了家里。
“解成,家里遭賊了,被偷了二千多塊錢!”閆埠貴焦急地說道。
“什么?兩千多塊錢?爸,你哪來這么多錢?你有這么多錢,為什么不給我買個工作崗位?現在錢被偷了,你滿意了?”
閆解成一聽這話,積攢已久的怨氣瞬間爆發。
他每天累死累活打零工,父親卻藏著這么一大筆錢,寧愿存著也不愿幫他改善生活,要是用這筆錢買工作,他早就轉正了,不用再這么辛苦。
“這是我這些年存下來的,跟你有什么關系。”閆埠貴還想強硬。
“既然沒關系,你找我干什么?我一天天累得要死,可沒空陪你聊這幾千塊錢的事兒。”閆解成轉身就要走。
“解成,你走不了,這事和你有關。今天家里丟了二千多塊錢,當時家里所有人都出去了,只有閆張氏在家。你回去找她,把錢要回來,然后和她離婚,這事就算過去了。不然一旦報警,查出來是她干的,她可是要吃牢飯的。”
閆埠貴趕忙攔住兒子了自己,說出的打算。
閆解成聽完父親的話,心急如焚,急急忙忙就往家趕。
基于搜索引擎技術檢索服務 其實,早在閆埠貴叫嚷著要報警的時候,閆張氏就嚇得臉色慘白。
她心里清楚,這事兒一旦敗露,后果不堪設想。
后來,易中海和王家那小子阻止報警,她懸著的心才稍微放下了些。
她一直提心吊膽地等著警察來,當聽到閆埠貴對警察說錢找到了,閆張氏瞬間明白了,閆埠貴根本不敢報警。
她緊繃的神經一松懈,一屁股坐在地上,緩了緩神后,便開始小心翼翼地把偷來的錢全部貼身藏好。
她暗自琢磨著,這錢放在家里太不安全了,必須得找個隱秘的地方藏起來。
要是被別人發現,自己就算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到時候可就真的完蛋了,所以她打算明天就出去找地方藏錢。
就在閆張氏把錢藏好后,閆解成回到了家。
“花花,你真的去拿了爸的錢啊!”閆解成一臉焦急,直直地盯著閆張氏問道。
閆張氏聽到門口動靜時,心里“咯噔”一下,不過臉上還是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解成,你還不了解我是什么樣的人嘛,我怎么會去拿爸的錢啊!”她邊說邊故作委屈地撇了撇嘴。
“而且我也不知道他把錢藏哪兒了。我今天頭特別暈,在床上睡了一整天,這才剛醒過來呢。”
“你沒拿就好。我爸說他丟了二千多塊錢,我真是氣不打一處來。要是當初他肯把錢拿出來,我估計現在都已經是大廠的正式職工了。”
閆解成嘆了口氣,滿是無奈和不甘,心中對父親的埋怨又多了幾分。
想到這些年的辛苦和父親的吝嗇,他的情緒有些低落,也沒再深究閆張氏的話。
門口的閆埠貴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心里那股想要找回錢的執念讓他再也坐不住了。
他站起身來,毅然決定再去報案。他懷疑是不是自己之前分析錯了,一邊胡 思亂想著,一邊一路急走,不一會兒就滿頭大汗地跑到了派出所。
“警察同志,我真的丟了二千多塊錢啊!”閆埠貴氣喘吁吁地說道,眼神中滿是焦急和渴望。
“你不是之前說這是個誤會,錢已經找到了嗎?現在又跑過來說沒找到,你當我們是在這兒陪你玩呢?我們忙得很,可沒功夫跟你瞎折騰,趕緊出去,不然把你抓起來,竟敢在派出所里胡說八道!”警察一臉嚴肅,毫不客氣地把閆埠貴趕了出來。
閆埠貴滿心都是想要回那兩千多塊錢,他覺得哪怕被大院趕走都沒關系,只要有那筆錢,還怕找不到住的地方嗎?
可現在被派出所趕了出來,他又氣又急,血液一下子往頭上沖,眼前一黑,“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過了半個小時,閆埠貴才被人發現,好心人趕緊把他送到了醫院。
醫院的工作人員在閆埠貴身上找到了他的工作證,上面寫著95號四合院的地址,于是連忙聯系了街道辦事處。
“楊瑞華!”街道的王干事在前院大聲喊道。
“王干事,你怎么來了?我們家老閆不在家呀!”三大媽楊瑞華聽到喊聲,以為王干事是來找閆埠貴的,便開口說道。
“我知道閆埠貴不在家。剛剛醫院來電話,說閆埠貴暈倒在了派出所門口不遠處,被發現后及時送去了醫院。你們家里趕緊準備錢,過去交手術費和住院費吧。”王干事說完,轉身就走了。
“老閆啊!你可不能有事啊!”楊瑞華一聽,心急如焚,趕忙跑回家里,把家里僅有的三百塊錢揣進兜里。
又喊上閆解放和閆解曠兩兄弟,一路朝著醫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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