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鈴聲一響,王小兵跟著人群走出了軋鋼廠。
“兵子,等我一下!”許大茂在后面喊了一聲,王小兵停住腳步。
“兵子,我媽跟我說,三大媽在院子里說你壞話,壞你名聲呢,你自己多留個心眼。”王小兵一聽,眼里閃過一絲狠勁。
“大茂,多謝你提醒,不多說了,以后有要幫忙的,盡管開口。”許大茂等的就是這句話。
他爸跟他說,他們家馬上要分家搬走,得找個幫手,全院就王小兵最靠譜。
“兵子,你放心,我媽已經把三大媽抹黑你的事傳開了,大家都知道咋回事,不會影響你名聲。”
“那就謝謝嬸子了!明天晚上來我家喝酒,今天沒準備,明天我買點菜,咱倆好好喝幾杯。”
“行!”兩人一路聊著,進了大院才分開。王小兵看了眼閆家,心想閆埠貴一家肯定還會搞事,既然他們不仁,就別怪自己不義。
回到家,王小兵就開始做飯。他從空間里切了半斤五花肉,又拿了幾個土豆切好,準備做土豆燉五花肉。
過了半個小時,王小兵見肉燉爛了,就盛到碗里。
過年時蒸的兩百個饅頭都放在空間里,他拿出來兩個,剛吃沒幾口,就聽到敲門聲。
這四合院的人就愛趁別人吃飯的時候敲門。
“誰啊?正吃飯呢,有事等我吃完再說。”王小兵朝門外喊了一聲,也沒管就準備繼續吃飯。
自從上次全院大會后,大院就沒再開過會,過年都沒開,肯定不是來通知開會的。
可外面敲門的人沒完沒了。
“有病吧!還敲個不停!”王小兵把飯菜收進空間,打開門,一看是中院的賈張氏。
“賈大媽,您有啥事?”王小兵壓著性子問。
“你個絕戶,敲這么久才開門,是不是在屋里干壞事呢!”說著就要往里沖。
“你想干啥?搶劫啊?滾一邊去!”王小兵哪能讓她進去,直接擋住,把她推了出去。
“來人啊!打人啦!老賈啊,有人欺負我啊!你快來把他抓走!”賈張氏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拍地,邊拍邊喊。
“閉嘴!賈大媽,你再搞封建迷信,信不信我叫街道辦的人來!”
“你打老人還有理了?今天不賠錢,這事沒完!”
“賈大媽,我好好跟你說,你還來勁了是吧?”王小兵說著就準備去街道辦喊人。
“小王,你等會兒,都是一個大院的鄰居,別動不動就去街道辦,還有我們幾位大爺呢。”易中海本來在旁邊看熱鬧,見王小兵要去街道辦,趕緊叫住他。
“一大爺,賈大媽在我家門口撒潑,還裝神弄鬼,您說怎么辦?”王小兵也知道去街道辦也解決不了啥,也就是勸勸。
“誰撒潑了?你不打我,我能這樣?”賈張氏見不用去街道辦了,又開始囂張。
“賈大媽,我啥時候打你了?你可別亂說!”
“你剛才把我推倒,那不算打我?”
“那你咋不說你要沖進我家?”
“小王,打老人可不對,你剛進大院不久,不懂規矩,咱大院不興打老人,你給賈大媽道個歉。”易中海一聽打老人,就開口了。
“一大爺,賈大媽哪算老人啊,她還不到五十呢。再說我也沒打她,是她往我家沖,我把她推出去,她自己坐地上的,跟我有啥關系?”王小兵可不想平白無故道歉。
“小王,年輕人,吃虧是福,道個歉沒啥。”
“一大爺,道歉不可能,不明不白道了歉,那不成我真打老人了?”
基于搜索引擎技術檢索服務 “賈大媽,你想咋解決?”王小兵煩死賈張氏了。
“賠錢,五…不,十塊錢!還有,把你房子賠給我!”賈張氏獅子大開口。
“賈大媽,我記得你是農村戶口吧,你咋不去種地,賴在城里躲農活?要不要我去街道辦反映反映?”
“我告訴你,訛人是要坐牢的!”
賈張氏一聽王小兵提她農村戶口,慌了。她就怕被街道辦趕回農村干農活,在城里吃喝不愁,還有人伺候,打死她也不回去。
這么一想,賈張氏一骨碌爬起來就跑了,動作那叫一個快,根本不像她這體重能有的速度。
大家見賈張氏跑了,也都散了。只有閆家還在傳王小兵打老人的事。
可大家都看在眼里,哪能信閆家的話。閆埠貴被學校開除教師資格,早成周邊人的笑柄,名聲臭了。
等人都走了,王小兵拿出飯菜接著吃,心里琢磨著,得把那張姻緣符給賈張氏安排上,再給閆家也來一個。
閆埠貴有家室,那就安排他兒子閆解成。
吃完晚飯,收拾好碗筷,王小兵拿出姻緣符,心里默念賈張氏的名字張小花和閆解成。
賈張氏氣沖沖地回到家,像個被點燃的火藥桶,心里窩著的火沒處撒,逮著秦淮茹就開始撒野。
她把手里的東西狠狠往桌上一扔,扯著嗓子喊道:“秦淮茹,你死哪去了?看著我回來了,也不知道倒杯水?”
秦淮茹剛從外面回來,手里還拎著一籃子菜,被這突如其來的吼聲嚇了一跳。
她趕忙放下菜籃,陪著笑臉說:“媽,您這是咋了?消消氣,我這就給您倒水去。”
“哼!還不快點要渴死我啊!一天天的,在家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賈張氏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嘴里還不停地嘟囔著,對秦淮茹的一舉一動都看不順眼,稍有不合心意,便是一頓劈頭蓋臉的大罵。
罵著罵著,賈張氏突然愣住了,腦海里毫無征兆地浮現出閆解成的樣子。
起初只是一個模糊的影子,可瞬間就變得清晰無比。
她想起閆解成平時走路時昂首挺胸的姿態,那股子自信勁兒,在她眼里就是風度翩翩的最好詮釋。
還有他笑起來時露出的那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別提多英俊瀟灑了,仿佛自帶光芒。
“他怎么就那么出眾呢?”
賈張氏小聲嘀咕著,臉上的怒氣不知何時已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羞澀的紅暈。
她開始想象和閆解成在一起的畫面,越想越覺得兩人就應該在一起,滿腦子都是閆解成玉樹臨風、才高八斗的模樣,其他的一切都被拋到了九霄云外。
另一邊,閆解成回到家,整個人像是丟了魂。
他直接癱倒在自己的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腦海里全是賈張氏的身影,怎么也趕不走。
在旁人眼中,賈張氏身材肥胖得像個野豬精,走路時身上的肉一顫一顫的。
那張臉又大又圓,活脫脫的大餅臉,配上一口大黃牙,每次開口說話,隔老遠就能聞到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渾身還散發著一股腐尸般的惡臭,讓人避之不及。
可在閆解成眼里,這些缺點通通不存在。
他看到的只有賈張氏的美貌驚人,她笑起來時嘴角微微上揚的弧度,簡直能牽動他的心弦,一顰一笑都像是有魔力一般,讓他徹底著了迷。
他不停地回憶著賈張氏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越想越覺得她是世界上最特別的人。
不知不覺間,兩人的心里都被對方填滿,一種奇妙又難以言喻的情愫在他們心間悄然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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