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澤拉斯圣光黎明_43.希爾斯布萊德,你們忠誠的布萊克摩爾上校回來啦!加更6/10_書趣閣 43.希爾斯布萊德,你們忠誠的布萊克摩爾上校回來啦!加更6/10
43.希爾斯布萊德,你們忠誠的布萊克摩爾上校回來啦!加更6/10
(為“颯颯的XD”兄弟加更6/10)
“所以,你真是個先知嗎?看起來不太像啊。”
伊瑞爾站在自己的鑄光巨龍伙伴身旁,叉著腰打量眼前這個被換了一身衣服還背著一個大包的小男孩。
納特·帕克看著只有七八歲,但實際上已經十歲了,只是因為營養不良導致他有些瘦小。
不過這小家伙的眼睛卻非常奇特,盡管沒有維倫先知那種夸張到一眼看去如囊括星海一樣的深邃感,但眼前這雙帶著幾絲渾濁的眼睛也絕對不是一個十歲孩子該有的。
面對伊瑞爾的調侃,納特·帕格撇了撇嘴,小聲說:
“真稀奇,本該倒在競技場里的‘尸體’在說話”
“喂,說話別這么惡毒!別以為我聽不懂北疆的方言哦。”
伊瑞爾揮起拳頭,在這家伙腦袋上敲了一下,一邊將納特提起來丟在自己的鑄光巨龍座鞍上,一邊將各種東西也放在龍背后。
對于納特說她理應在競技場中喪命這回事,伊瑞爾看得很開。
她又不是傻子。
那種過去命運的幻象自己看到都不是一次兩次了,再笨也該知道自己的命運確實已經被改變,讓她驚訝的是這個小家伙的本事還挺強。
于是在三頭鑄光巨龍載著舅姥爺、努波頓還有被他們倆護送的吉安娜和德雷克王子起飛時,護送小先知的伊瑞爾便忍不住詢問道:
“你是什么時候覺醒‘先知視野’的?”
“我不知道啊,可能是某一次釣魚的時候吧?”
納特·帕格第一次騎著巨龍翱翔,有點害怕又有些興奮,抓著巨龍的座鞍一個勁向下張望,面對伊瑞爾的詢問,他小聲說:
“應該是我第一次釣到‘大貨’的那天,好像是我五歲的時候,那天是我生日,一直照顧我的老婆婆想吃魚湯,我冒著雨出去釣魚。
那天我釣到了很厲害的大魚,超大只的!
可是我因為淋雨生了病,我做了個夢,我夢到老婆婆會生病,我沒當回事,但一個月之后,老婆婆真的生病了,就和我夢中一模一樣。
那時候我就知道我可能和其他人不一樣.”
這個過早的體會到了人生艱難的孩子如成年人那般嘆了口氣,他說:
“老婆婆死的時候,抓著我的手叮囑我一定不能讓別人知道我的夢。
我一直按照她說的,就在南海鎮學著當漁夫。我知道什么地方有大魚,我甚至能夢到什么時候去能釣到大魚,但我不敢多釣,只有在需要錢的時候才會去冒險。
可是魔瘟來了,我看到了很多人會死,我只能告訴了他們要待在教堂里,躲在光芒之下,但他們不信。
后來,惡魔又來了。
就像是你們說的,我是個先知又能怎么樣?
先知救不了其他人,我甚至連自己都救不了!我之前和那些逃難者失散了,如果不是一個龍裔救了我,我就死在娜迦手里了。”
他停了停,看了一眼伊瑞爾,小聲說:
“你們要殺光龍裔嗎?
請別這么做,他們不是壞人,現在南海鎮能活下來那么多人都是因為他們趕走了惡魔。
他們只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憤怒,那不是他們的錯,是邪惡的黑龍蠱惑了他們。
我在夢里見到過!
那頭黑龍很可怕,它會帶著燃燒的雙翼從世界之下飛出來,把整個世界撕裂,甚至連矮人們的水壩都會因此破碎,哪怕我根本沒去過那里。”
“那你能看到警戒者嗎?”
伊瑞爾眨著眼睛說:
“你都能看到我,那你肯定也能看到迪亞克姆長官,對吧?”
納特·帕格使勁搖著頭。
他說:
“也有龍裔聽說了我能預言未來,所以讓我幫他們找到警戒者,但我做不到,一切和警戒者相關的事我都看不到。
他不在命運之中,他是個‘外來者’。”
“我們艾瑞達人都是外來者呀。”
伊瑞爾說:
“我們來自星海之中。”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算了,我自己也說不清楚那種感覺。”
納特·帕格揉了揉腦袋,說:
“但我確實能看到你們身上的‘手印’。”
“嗯?什么手印?”
伊瑞爾看了看自己的盔甲,這剛剛才擦過的,哪有手印啊?
“是發光的手印!”
納特眼睛亮了起來,他對伊瑞爾說:
“很多人身上都有這樣的手印,就好像是有人在某些時候推了你們一把,幫你們越過了原本命運中的陷阱。
你身上的手印是最多的!
那個人幫了你不止一次,是的,那些狼人身上有,厲害的白卒先生身上也有,洛薩元帥麾下的戰士們身上都有這樣的手印,就像是圣光匯聚的印記,只有我能看到 天吶,我難以想象他到底幫了多少人,他又是怎么做到的?
如果我和他一樣厲害,或許南海鎮之前就不會死那么多人了。
我這次過去能見到他嗎?”
“當然,我們就是要送你們過去見警戒者的。”
伊瑞爾咧了咧嘴,飛了幾分鐘后,小蹄子突然腦子一抽,小聲問道:
“那你能幫我看看‘姻緣’嗎?我之前請求維倫先知幫我看,但先知說窺視命運的偉力不能用在這種事情上,然而我就是想知道我未來會和誰度過一生,這事對于我們艾瑞達人來說挺重要的。
因此,看在我帶你騎龍的份上,幫我一次唄。”
“啊?”
小納特囧了一下。
他有些猶豫要不要回答,但最終還是隱蔽的指了指前方的舅姥爺,小聲對伊瑞爾說:
“那個人,他救過你.他用自己的生命救了你,在那已經不會發生的命運中,但在他死去之后,你就變了,你變得很可怕。
你高聲歌頌著圣光,但你心里有個洞,那是永遠填不滿的空洞。
你誦經的聲音越大,你的心智就越極端。
最終,你在那種空虛的折磨下變成了‘圣光的惡魔’,你做了那些惡魔都做不到的事,你讓圣光充斥了整個世界,但不是照耀,而是毀滅。”
“唉,我就知道。”
伊瑞爾有些悲傷的嘆氣說:
“我就知道我心里那種總想著光鑄某些東西的想法很不正常,原來如此。不過,你一直說你只能看到已經不會發生的命運,意思是原本的命運已經改變了對吧?
那么,這個新的命運和原本的相比,哪個更好?”
這個問題讓小納特愕然回頭看著伊瑞爾,眼中的光就像是看著一個大傻子。
在確認伊瑞爾不是開玩笑之后,這個十歲的孩子心累的說:
“你都活下來了,還問這個蠢問題嗎?我剛都說了,那么多人身上都有圣光的手印,你猜,如果沒有那個手印,這些人的結局如何?
他們都會死.
有的人甚至會遭遇比死亡更可怕的事。
那是我心里一個又一個的噩夢,我曾經抗拒過入睡,就是不想夢到它們,但我現在知道我不會再夢到厄運了。”
伊瑞爾也覺得自己問了個蠢問題。
她有些尷尬,于是剩下的路程便不再開口,鑄光巨龍們飛行速度很快,從南海鎮飛向吉爾尼斯半島的直線距離也并不遠,數個小時之后,他們便抵達了吉爾尼斯海岸。
在遠眺吉爾尼斯城的那一刻,小納特眼中的光越發明亮起來,他甚至在龍背上站起身,抓著鑄光巨龍的尖刺向前眺望。
“你看到了什么?這么開心?”
伊瑞爾問了句。
“太陽!”
納特喃喃自語的說:
“一輪金色的太陽照耀著這里!你看不到嗎?
那些金色的光正在驅散這片大地上籠罩的黑暗,那些光芒在崩騰,就像是千軍萬馬在吉爾尼斯大地上征討,每一分以每一秒都有藏起來的黑暗慘叫著被點燃。
還有天使們在為那太陽歌唱。
那些黑暗在發抖。
它們害怕他!
它們在逃跑,它們在詛咒他!
有陰影在匯聚,它們太害怕了,于是它們想要撲滅太陽,警戒者有危險,他不能再往前了,洛丹倫王城那里有個黑洞!那里會吞噬他的光。
啊,我看到了新的命運太多了,太多了!”
小納特慘叫一聲,捂著眼睛昏迷過去,被伊瑞爾緊緊抱在懷里。
小蹄子這會心臟狂跳,她聽到了這個“小先知”的預言,雖然不一定準確,但警戒者有危險,危險就在洛丹倫王城。
不能讓他去那!
得趕緊把雙子大主教和奈麗大主教都叫過來,只有她們能攔住迪亞克姆長官。
“啊,希爾斯布萊德丘陵啊,我布萊克摩爾回來啦!”
隨著一聲發泄般的咆哮,站在一輛蒸汽坦克上的布萊克摩爾上校終于抒發了自己內心的諸多感想,遙想起當年落魄的離開這里,再看看自己現在帶領大軍重返故鄉。
一股“錦衣夜行”的感覺便在這狼人上校內心涌動開。
沒錯,布萊克摩爾上校太想進步了,因此他在西部沃野之戰后就跑去祭拜戈德林的神龕,擁抱狼人祝福加入了血牙狼群。
依靠狼人強悍的戰斗力和自己的戰術頭腦,讓它在赤脊山大戰中屢立奇功。
它所帶領的“石墻旅”幾乎打遍了整個大陸南部,又在前不久的收復米奈希爾港和激流堡兩場大戰中身先士卒,終于趕在昨天被洛薩元帥親手頒發了上校軍徽。
元帥還給出了慷慨的許諾!
只要自己能在希爾斯布萊德丘陵的大戰中立下功勛,一個準將的職位少不了自己的。
果然啊,這選擇就是要比努力更重要,自己當初要是留在洛丹倫王國,怎么可能在短短半年多的時間里做火箭一樣晉升到如今的位置呢?
自己父親當年最風光的時候也不過是個管后勤的準將罷了,哪比得上自己這種帶兵的將軍呢?
不過,它到底是個有上進心的指揮官,并不會沉浸在過去的輝煌中,遠大的事業固然值得期待,但只有做好自己的分內之事才有資格緊握未來。
因此,當石墻旅作為先鋒踏入希爾斯布萊德丘陵,并在一處丘陵之下扎營后,布萊克摩爾就立刻投入到了接下來的作戰推演里。
作為先鋒的它已經知道南海鎮被拿下的消息,這意味著它必須趕在元帥的大軍抵達之前,為第七軍團找到一個足夠堅固的駐扎地,最好能攻守兼備還要具備一定的戰略意義。
選來選去,狼人上校最終確定了自己的目標:
“敦霍爾德城堡,就是這!”
它用自己的利爪指著作戰地圖,對自己麾下的幾名指揮官說:
“這座城堡與洛丹倫人的軍事重鎮塔倫米爾隔著一條河,其地形正好扼守通往鷹巢山的山間道路,拿下了這里,元帥的大軍進可攻略塔倫米爾城,退可撤往蠻錘矮人的地盤休整。
拿下了這座城堡,蠻錘矮人的獅鷲騎士們也就再無后顧之憂,可以全力協助我們繼續向北打。”
“但上校,敦霍爾德城堡可是出了名的易守難攻。”
指揮十幾輛矮人蒸汽坦克的矮人軍官撓了撓頭,說:
“那座城堡之前就是本地的防御中樞,和南海鎮、塔倫米爾共同組成了一個三角防御,惡魔來襲的時候這座城堡都沒有淪陷,龍裔們還加固了它。
就咱們手頭的火力,很難在短時間內拿下它。”
“所以需要用點‘計謀’。”
布萊克摩爾用爪子撓了撓自己毛茸茸的下巴,說:
“我是本地人,所以我知道傳說中的拉文霍德莊園其實也在敦霍爾德城堡附近的山中,那些刺客們一直在咱們和洛丹倫之間兩頭吃,他們的立場搖擺不定,但在本地的隱藏實力非常可怕。
如果能得到拉文霍德的幫助,拿下敦霍爾德城堡易如反掌。
得想個辦法和他們建立聯系。
元帥只給了我們五天的時間,咱們得做出點成績來,不然別人升官的時候我們就只有看著眼饞的份兒了。
咱們部隊里的偵察者們有沒有拉文霍德的門路?”
“我去問問。”
一名人類獵手上尉說:
“但我勸您別抱太大信心,即便在盜賊之中也有等級之分,拉文霍德刺客聯盟毫無疑問是盜賊中的‘黑衣貴族’,人家不一定看得上我們。”
“呵,他們可以看不起我們,但他們必須意識到現在的大勢所趨!”
對此,布萊克摩爾上校很有信心。
它揮著爪子說:
“連我們這些大頭兵都知道元帥的優勢越來越大,南海鎮都被拿下了,希爾斯布萊德丘陵的光復就在這個月中。
刺客們固然可以兩頭吃,但在這種需要站隊的時候可就由不得他們左右逢源了。
他們已經錯過了投誠的最佳時刻!
每多拖下去一天,他們能拿到的利益就越少,相信我,刺客大師們都是人精兒,他們會采取正確的.”
“上校!這封信被丟在了我們的后勤帳篷里,是寫給您的。”
一名隨軍廚子沖進帳篷里,揮舞著一封信,狼人上校上前拿過來打開看了看,那猙獰的狼臉上頓時露出一抹“果然如此”的表情。
它將信遞給其他指揮官,咧嘴笑著說:
“刺客們急了,看我說什么來著?他們的搖擺不定給他們帶來了麻煩!泰瑞納斯王也擔心拉文霍德投靠我們,所以已經提前動手啦,他們的莊園都被龍裔占了。
大名鼎鼎的‘公爵’拉文霍德大師淪為喪家之犬。
信里說的口氣大,但實際上已經淪落到需要求我這個小小上校幫忙的地步了。
哈,兄弟們,一定要認清楚大勢啊,任你個人能力再強,站在了歷史錯誤的那邊一樣會被碾碎的。
這群刺客的下場就是最好的例子。”
“但這會不會是個陷阱?”
那人類獵手上尉低聲說:
“如果對方投靠了龍裔,這就是個典型的詐降戰術了,他們說他們能幫我們打開敦霍爾德城堡的門,但如果我們沖進去,他們關了門,那我們豈不是要全軍覆沒?
咱們自己身死是小,誤了洛薩元帥的大事可就麻煩了。”
“所以,我帶人去!”
布萊克摩爾上校瞇起眼睛,就像是一只蓄勢待發準備捕獵的餓狼,它對帳篷里的其他人說:
“你們在城外架好陣地,如果我沒能出來,你們就強攻!如果我順利接管了城門,你們再組織坦克和重炮的進攻。”
“不行!哪有讓主官親自沖鋒的?”
其他人頓時搖頭。
心說布萊克摩爾上校您這“上進心”也太強了,都到這個身份地位了,真不該拿命去拼了,但狼人上校自有決心和打算。
它咧嘴說:
“當初我只是個小小上士的時候,曾在南海鎮散心遇到了一個奇怪的小男孩,他釣到了一條大魚卻差點被拖進水里。
我救了他,他說他會報答我。
幾天之后,那孩子跑來告訴我,他說未來有一天我一定會在敦霍爾德城堡成為一名威嚴的將軍!我當時只覺得那是傻孩子的吉祥話,但現在我不這么認為了。”
布萊克摩爾呲著牙,瞪著眼睛,它拍著那軍事地圖,大聲說:
“敦霍爾德城堡就是我的‘命中福地’,我一定會在這里取得勝利,但我不會獨享這份榮耀,整個石墻旅都將分享這戰功。
將軍算什么?
將軍只是個起點而已!
帝國疆域遼闊,從南到北十幾個行省呢,洛薩元帥未來必然會安置數個元帥職位分管各地戰事,我的野心也不大,能在帝國疆土當個榮譽元帥就心滿意足,哪怕是邊境地區也行啊。
老子當了元帥,你們都是將軍!
大好前程就在眼前,這時候要是還惜命那還談什么前程?
我們是要做大事的,兄弟們,聽我的!
今日讓戰士們好好休息,明天準備,明晚攻城!拿下敦霍爾德城堡,點亮大家的前程!”
這家伙真是一把煽動的好手,它說的營帳中的所有人都呼吸粗重,連矮人都站在椅子上揮著拳頭。
軍心可用,讓狼人上校非常滿意。
但它粗中有細,決定自己先去和拉文霍德的使者在約定地見一面。
數個小時后,布萊克摩爾在一處丘陵密林中見到了刺客聯盟的使者,對方也不廢話,上來談好約定時間后就把敦霍爾德城堡的兵力布置,甚至連指揮官居所等等信息都給了出來。
但在雙方勾兌結束之后,那刺客提醒道:
“拿下了城堡不算完,那只是個開始,我們得到準確的消息,過幾日洛丹倫王國會有大動作。具體如何我們不清楚,但眼線只提醒我們要‘小心夢境’。”
“嗯?”
狼人上校瞪大了眼睛,問道:
“這是個什么意思?難道連睡覺都不行嗎?”
“晚上睡覺別太死,最好別做夢。”
對面的刺客語氣冷淡的說:
“那個眼線送來的消息雖少,但還沒有錯過,所以你們最好用點心,別弄出一個拿下了城堡卻在夢中被團滅的糟糕結果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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