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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女人,你就這么護著要害你的它?

  吳潔臉色一變,嚇到連帶著椅子一起后退,滑向書墻,嘴角抿成一條線,左右尋找,唯恐毒蛇冷不丁地從哪躥出來。

  緩了好久。

  吳潔收起戒備,看向手上的黑王蛇:“那這條蛇總是驅趕另一條,不讓我接觸對方,是因為知道那條是毒蛇?我還想讓你看看它倆是不是有什么不合,勸勸呢。”

  黑王蛇冷酷的聲音再次傳來。

  [該死的女人,我有沒有在救你,你難道感覺不到嗎?]

  白芍尬到腳底摳出了三室一廳,她從未想過蛇竟然能和油掛鉤。

  她一字不漏地翻譯出來,末了,總結:“不用勸,它是在救你。”

  吳潔:“…”

  她的蛇這么油嗎?

  直播間水友笑翻了。

  [檢測到你滴實油了]油得漂亮國知道了都要來攻打這根辣條。

  嗯,太多油會生美菌。

  黑王蛇(掐著下巴,似笑非笑,嘴角掛著薄情,眼底是漫不經心的譏笑):女人,你就這么護著要害你的它?

  為蛇總瘋狂扣6!

  吳潔從慌亂的情緒中剝離出來,冷靜地面對現實:“那我更得找到那條有毒的蛇,不會被它吃了吧?”

  白芍組織語言:“你主人問你知不知道那條毒蛇去哪了。”

  黑王蛇扭動身軀,滑到電腦旁與白芍對視:[女人,原來是你能聽懂我說話,很好,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白芍扶額,隨著她的動作,蓬松的額發垂下來,遮住眼中不少無語。

  黑王蛇晃了晃尾巴尖尖,嘶嘶地吐著蛇信子,豎瞳里滿是嘲諷。

  白芍翻譯完,油得渾身起雞皮疙瘩:“那條笨蛇被我嚇到躲了起來,可惡,我有那么不挑食嗎…嘶,容我喝口水緩緩。”

  吳潔抓住重點,盯著手里還沒半米長的黑王蛇:“它果然會食同類。”

  姐姐,你猜它為什么叫黑王蛇?

  王蛇都有狩獵其他同類的習性,對蛇毒免疫,所以,毒蛇也在食譜中。

  小黑:一口一個辣條!

  [微笑]大家說,有沒有這么一種可能,那條有毒的辣條已經在黑王蛇肚子里了?但黑王蛇拒絕承認。

  黑王蛇纏著野雞脖子:老表,你好香啊。

  白芍抿了一口紅茶,端著杯子:“麻煩你辛苦一趟,找到它。”

  黑王蛇高傲地揚起下巴:[既然你誠懇地請求了,我勉為其難地幫幫你。]

  下一秒。

  黑王蛇從桌上爬下來,匍匐在地,黑紅色的蛇信子捕捉同伴氣息。

  在黑王蛇四處尋找時。

  蘇西西懊惱的聲音由遠及近:“芍~我被河馬噴了一身洗澡水,老馬也不知道提醒我河馬有這惡趣味!”

  白芍目光從黑王蛇轉移到蘇西西身上:“他沒給你雨衣?”

  蘇西西撇嘴,把畫板放在桌上:“給了,但我看今天沒下雨就想給動物園省套裝備,我先去洗澡。”

  白芍接住沒放穩的畫板,望著蘇西西的背影:“智力不詳,但至少心地善良。”

  直播間水友樂翻了天。

  懷疑主播在挖苦,可惜沒有證據。

  我一般不笑,除非忍不住哈哈哈。

  這么會押韻主播要考研嗎?

  隨著吳潔一聲驚呼,大家的注意力重新回到直播間。

  吳潔聽了白芍和水友的提醒,特意戴了個雙手套才去捕蛇。

  回到鏡頭前。

  花紋獨特的野雞脖子生無可戀地縮成一團,心聲透著一股低迷。

  [城里套路深,我要回農村。]

  吳潔在鏡頭看不見的地方戳了一下毒蛇,彎起嘴角:“謝謝主播,大家放心,我會把蛇放生回遇見它的地方。”

  她剛要關閉連麥。

  白芍直起腰,抬手阻攔。

  吳潔故作不解:“怎么了?”

  白芍再三確認后,凝著眉,把毒蛇的心聲翻譯出來:“它說它在遇見你之前有一個紅發女,對方對它說,它的好日子馬上就要來了,那條路是你們回去的必經之路,你一定會遇見它并帶它回來。”

  噗,還有后續?

  等等,怎么細品之下那么滲人呢。

  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吳潔剛將毒蛇放進寵物箱,摘掉手套扔進垃圾桶,聽到這,整個人都恍惚了。

  “這幾天公司收益不錯,上司說可以組織大家郊游。那天泡完溫泉,我和郝虹…就是帶我入圈的同事,我們外出散步時,正好在路邊遇見了第二條蛇。”

  “當時我覺得這條蛇很好看,又小巧又溫順,一定適合盤在手里。”

  “郝虹也說過這條蛇看起來不像有毒、會咬人的樣子,我才帶了回來。”

  結果呢。

  蛇是餌,她是魚。

  吳潔一臉受傷的模樣。

  白芍繼續翻譯:“它還說,紅發女一直在訓練它聞香咬人,它來到你身邊的第二天,聞到你身上噴的玫瑰與劍,它本來想咬你,黑王蛇阻止了它。”

  黑王蛇驕傲地挺了挺胸。

  吳潔拿出抽屜里的香水。

  玫瑰與劍是一款國外小眾香水,象征著浪漫與力量。

  除了喝酒應酬時,她平時上班喜歡這款,知道她噴這款香水的寥寥無幾,與她關系親密的郝虹就是其中之一。

  野雞脖子這種毒蛇,醫院目前沒有血清,意思是被咬只能等死。

  我的天哪,這是謀殺啊!

  報警了!

  吳潔一副難以接受的樣子:“說起來,這個公司里我和郝虹的關系最好。如果我有哪里做得不對,罪不至死吧?”

  野雞脖子盤成一團,吐了吐猩紅蛇信子,發出嘶鳴聲:[紅發女經常在我耳邊念叨,說什么你不就仗著運氣好。]

  白芍代入毒蛇的視角,語氣聽不出喜怒:“沒有她舉薦你來這家公司,你根本沒資格坐上副經理的位置,最近千萬級別的項目本該屬于她。”

  吳潔苦笑:“當時和我競爭副經理的三人里就有她,原來那時她就…至于項目,領導覺得她性格與這項跟進工作不合,也是她以家事多為理由給拒絕了。”

  直播間瞬間躁動起來。

  水友紛紛加入討論,一致認為要將郝虹繩之以法。

  吳潔摘下眼鏡,抹掉眼淚:“我到底沒有受傷,先不說蛇的口供無法作為證據,我相信郝虹一定有難言之隱,她只是一時不察走錯了路,我不會追究她的責任,請大家看在我的面子不要再說她了。”

  活的圣母。。。

  圣母和圣母婊不一樣,她不愿意追究我們也不能說什么。

  那不行,必須當面對質!

飛翔鳥中文    誰懂啊?糊咖退圈后讀獸語翻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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