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反轉之后的反轉,全員帶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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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
薇薇安看著天道，幾次想要反駁，但卻始終都找不出反駁的理由。
因為如果把天道說的話，和最近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聯系在一起。
那一切就都有了解釋。
只是知道真相是一回事，是否能夠接受真相.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看著失魂落魄的薇薇安，天道知道自己需要再加把勁了。
達妮卡是開啟奇跡之門的關鍵‘鑰匙’。
薇薇安就是他通往這個奇跡之門，必不可少的關鍵‘墊腳石’。
至于他現在說的這些，是否會對劇情產生影響。
天道對此是一點都不擔心。
因為原著中抓住薇薇安，并告訴她這些情報的人，就是眼下的五番隊副隊長——雨辰。
所以眼下的天道，不過是相當于把原本屬于別人的戲份搶過來了而已。
“薇薇安，這個世界很復雜，人心也很難揣測。”
“你永遠無法知道一個人藏著多少張面具，更不知道你看到的那一面，是不是她想讓你看到的一面。”
話音落，名為‘23號’的文件四周，突然出現大量黑色的水墨。
這些水墨包裹著23號文件，將它迅速蜷曲、變黑，并最終化為一捧粉末。
隨后，一陣無形的風被突然出現在審訊室內，吹散了桌子上的粉末，連一絲痕跡都沒留下。
“圣物丟失，主教·克利維固然會被上面問責，但只要圣女·尤菲米婭點頭，那無法完成主教交接儀式的克利維，就能繼續保持他現在的地位。”
“而沒有確鑿證據，機械神教的高層也不好強行插手齒輪教會的事。”
“畢竟這群鐵疙瘩可是最看重，也最遵守教義的。”
“事到如今，你還覺得圣女是在布道嗎？”
天道靠在椅背上，語氣慵懶，但卻字字誅心。
“我猜此刻的她，怕是正忙著聯系同伙，讓他們暫時‘消失’呢。”
饒是已經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但天道依舊沒有選擇就此結束。
他看著薇薇安煞白的臉，拋出一個比剛剛那些更加殘酷的真相。
“薇薇安，你猜是誰把你們的消息透露出來，又是誰讓我這么快就能找到你們的？”
薇薇安愣了片刻，然后失聲喊道：“老杰克？！”
“不可能！他一直都在幫我們，甚至為了掩護塵空…”
“掩護？”
天道輕笑一聲，那笑聲里帶著徹骨的寒意。
“你真以為銹鐵地獄的‘安全區’，是靠塵空和老杰克兩人撐起來的？”
“那些桀驁不馴的黑幫憑什么放棄12區這么大的蛋糕，就因為老杰克看著他們長大？”
“心狠手辣的銹鐵地獄的黑幫老大們，什么時候這么有孝心了？”
天道離開座位，走到薇薇安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騎士小姐，控制惡犬的最好辦法不是敲打，而是在喂飽它們的同時，再給它們戴上隨時能收緊的狗鏈，老杰克.就是教會用來拴住惡犬的狗鏈。”
“不然你以為主教·克利維和圣女·尤菲米婭是怎么掌握的下城區動向，他們又是怎么確保那些黑幫不會脫離掌控的？”
審訊室里徹底安靜。
薇薇安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嘴唇翕動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那些此前被她下意識忽略掉的疑點，眼下卻像拼圖一樣在她腦海里合攏。
并最終組成了一幅她從未想象過的，陰暗的地獄畫卷。
同時，13站上的次元觀眾們也被天道口中，這殘酷的真相震驚到了。
‘圣女是反派，老杰克也是？我的發，蒸汽之都這鬼地方也太黑了吧！’
‘這反轉也太狠了，薇薇安這打擊得有多大啊…’
‘水墨大佬知道的也太多了吧，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再算上第二季開頭出現的隱星會，我突然理解總會長艾尼特為什么會被稱為當代最強星使了，這要是沒有他，新聯邦怕不是要亂成一鍋粥了！’
天道沒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薇薇安。
他知道擊碎一個人信仰的痛苦有多難熬，但有些真相，哪怕再殘酷，也必須被揭開。
因為這就是成長的代價。
而在經歷了長時間的沉默過后。
薇薇安聲音沙啞的說：“既然如此，那你為什么還要幫我？”
天道取下眼鏡擦了擦，然后重新把它戴上后，又恢復了平日里那溫和的老好人模樣。
“如果非要說為什么的話，那大概是因為我這人.不太喜歡黑暗的地方吧。”
說罷，天道轉頭看向小達妮卡，笑著說：“達妮卡，去和雨副隊長說下，在協會下達對這名騎士小姐的具體措施前，就由他來全程看護這位騎士小姐了。”
“哦，好的。”
小達妮卡點點頭，然后用掛在脖子上的信息終端，向雨辰傳達了天道命令。
待雨辰趕到后，天道便以‘吃午飯’為由，帶著小達妮卡離開了。
留下薇薇安與這位總是瞇著眼的副隊長獨處。
看著獨自坐在位置上，失魂落魄的，心事重重的薇薇安。
雨辰突然站起身，關掉了房間內的監視器。
隨后他重新回到薇薇安面前，說出了一句讓薇薇安大腦一片空白的話。
“薇薇安，我不知道水墨都具體和你說了什么，但你記住千萬別太相信他。”
薇薇安抬起頭，一臉震驚的看著此時睜開眼睛，面露嚴肅的雨辰。
雨辰沒有過多解釋，只是快速補充道說：“你不要問我為什么這么說，也不要試著去查清這里面的真相。”
“因為這里面的水，遠比你想的還要深得多。”
“你只要記住，無論是這蒸汽分會，還是齒輪教會，他們中的絕大部分人都不值得信任。”
“而你也不用太過擔心，我會想辦法幫你解決，然后還你一個清白的。”
說完，雨辰重新打開監視器，轉身離開了審訊室，留下薇薇安一人在審訊室中，被這一連串突如其來的反轉，攪得心神大亂。
首先是‘水墨’突然說教會的主教和圣女都不是好人。
然后又說老杰克也不是好人，乃教會安插在銹鐵地獄的眼線。
最后眼前這個奇怪的副隊長，他又突然告訴自己水墨不可信。
事到如今，薇薇安已經分不清什么是對，什么是錯。
什么人是好，什么人又是壞。
因為這里的每一個人好像都戴了面具，只有她以本來的面目示人.
而也是在雨辰離開審訊室后不久。
番劇的鏡頭突然切換到了五番隊的隊長辦公室。
只見此時的天道正獨自坐在辦公桌前。
在他的面前，則是單獨擺放了一份資料。
就在天道馬上要把這份資料放入保密文件箱前，次元觀眾驚鴻一瞥的看到了文件上的部分內容。
只見在這份資料左上角，赫然貼著一張泛黃的照片。
照片中出現的，乃是一個瞇瞇眼的孩童，拍照的背景則是‘齒輪教會第三孤兒院’。
雖然只是看了一眼，但結合天道剛剛說過的話。
一部分次元觀眾還是猜出了這份文件上的孩童身份。
‘雨副隊是失蹤的孤兒之一？’
‘可他為什么提防水墨大佬？明明按之前的劇情來看，水墨顯然和教會是敵對啊。’
‘前面的別說了，我頭好癢，感覺要長腦子了。’
‘有沒有可能，水墨其實是其他反派組織安插在協會的臥底，他向薇薇安揭露教會只是為了攪渾水，并沒安什么好心。’
‘又是陰謀論嗎？’
在次元觀眾激烈的討論中，天道放好這份文件，轉頭看向晴空萬里的上城區。
也不知是因為今天的天氣不錯。
還是他想到了什么高興的事情。
天道的嘴角慢慢揚起，并浮現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
讓人完全無法把他和不久前雨辰口中那個腹黑的陰謀家聯系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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