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完美覺醒的標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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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世界，13站。
當塵空屢試不爽的‘存在感消除’，被劉馬一拳破解的瞬間。
整個次元直播間炸開了鍋，彈幕如雪崩般刷過屏幕。
‘一拳就破防？！牢空的空之紋是紙糊的嗎？！’
‘完蛋，別人是帥不過三集，牢空這是帥不過半集！最慘男主預定555’
‘牛角肌肉牛頭人，鑒定完畢！’
‘危！有牛！快跑！’
就在次元觀眾圍繞著新角色登場，而展開討論時。
畫面中的劉馬看著被自己一拳就被逼出來的塵空。
當即神情得意地擺了個健美動作，拍了拍自己那花崗巖般的肱二頭肌，露齒而笑。
明顯是對自己千錘百煉后的強大肉身，很是滿意。
炫耀結束后，劉馬故意拖著長音說：“空啊.知道你空之紋最大的弱點是什么嗎？”
“廢話.”
塵空揉著自己因為被拳風波及，從而有些發麻的肩膀，沒好氣的回應道：“我的星核，我還能不知道嗎？”
“也是.”
劉馬突然扯開自己的領帶，將身上筆挺的西裝脫下，隨手一拋。
露出了那西裝下，被白襯衫包裹的壯碩身軀。
隨后，劉馬解開袖口的扣子，把它挽起來。
霎時間，一個布滿傷疤的，粗壯的古銅色手臂。
映入所有人眼簾。
做完這一切后，劉馬看著塵空，笑著說：“.空，你的空之紋對于沒遇到過你的人來說，確實是非常有欺騙性。”
“因為他們更容易被你的空之紋影響，從而忽略了你的存在。”
“但反過來說，你的空之紋對于熟悉你的‘老朋友’來說，那效果可就要大大減弱了。”
“你以為消除99的存在感就夠了？可惜啊.我聽到你心跳加速了哦。”
說著，劉馬就對著塵空勾了勾手。
“來吧，讓我來看看你真正的長進。”
“因為我不相信你會六年過去，卻還一直在原地踏步。”
“想要扮豬吃老虎，那你好歹也裝的像一點。”
“現在的你，哪里有半點豬該有的樣子，明明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嘛。”
“畢竟你的星源·空想家可是到現在還沒用過呢。”
“你不會以為我會沒注意到這一點吧？”
聽到劉馬提起自己的星源。
塵空索性好奇的詢問道：“既然你都知道了我的星源是什么，那出于公平，你也應該把你的星源效果告訴我吧。”
不同于當初在基地時，十二個通過最終考核的勝利者。
像劉馬這樣的二十四個失敗者，都是在離開基地之后，才陸陸續續獲得了適合自己的星源。
而他們中絕大部分，要么是在最終考核結束沒多久就被送出了基地。
要么是在塵空和天道他們去往深藍大都市執行任務期間，離開的基地。
因此塵空根本不知道除了十二個勝利者外，其他人的星源到底是什么。
這其中.就包括了劉馬的星源。
“空，你覺得我有可能告訴你嗎？”
“也是。”
塵空點了點頭，然后也學著劉馬剛剛的動作，解開了自己袖口上的紐扣，然后將其挽起。
只是不同于劉馬那夸張的身體素質。
眼下只有一米八的塵空，不僅身高遠不如劉馬。
就連肌肉維度都遠不如他。
因此單從氣勢上來說。
此時的塵空無疑要比劉馬差了不少。
可不知為何，此時的劉馬卻是一改之前的輕松，表情漸漸變得嚴肅。
似乎是從塵空身上感受到了什么危險的氣息。
他凝視著塵空，鼻孔里噴出兩道白煙。
“空，我沒想到你小子的空之紋，眼下居然已經到了連自身星能波動，都能局部消除的程度了嗎？”
“明明是二級的空想家，但卻故意只露出一級的氣息，你小子藏的挺深啊。”
沒錯，感受到塵空此時星能波動的劉馬。
已經明白塵空這個老六之前一直都在隱藏什么了。
倘若自己和他不是老朋友。
而是陌生的敵人。
光是這一個等級隱藏，就足夠狠狠的陰那些家伙一手了。
劉馬雖然不清楚塵空是什么時候掌握的‘局部存在感消除’。
但想來他肯定靠這一手陰了不少人。
而如果只是普通的二級。
那劉馬還不會有太多感覺。
但他能感覺到塵空此時的覺醒，并不普通。
乃是劉馬一直在追求的，只差一點就能完成的完美覺醒。
因為就和星核覺醒時，群星之子的特定身體部位都會出現對應的專屬‘星痕’一樣。
星源的完美覺醒，同樣會有出現一些獨特的特征。
而這個特征，便是他們的星能會變得純粹。
純粹到即便這些星能沒有轉化成為特定術式。
但卻依舊會被外人觀測到。
望著塵空此時周身那如白色水霧般純凈的星能。
劉馬語氣復雜的說：“空，我雖然有想過你小子絕對沒我一開始看到的那么簡單，但現在看來.我還是低估你了。”
“難怪在基地時，就連那個眼高于頂的天道都”
“你錯了。”
塵空認真反駁道：“天道哥從不在乎這些。”
“因為在他看來，無論是你還是我，亦或是我姐那樣的天才。”
“對他來說.都只不過是供他消遣的玩具罷了。”
“他既沒有看不起任何人，也沒有看起過任何人，因為他的眼里除了自己外.就看不到其他人。”
“當然了，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在建立在你我把自己當成挑戰者的基礎上。”
“倘若只是朋友的話，那天道哥.遠比你想的還要溫柔許多。”
塵空的這番話，如一盆冰水澆在了劉馬頭上，讓他記憶的閘門突然打開。
那個記憶中永遠掛著淺笑的少年，貌似還真沒怎么對挑戰者動怒過。
只有偶爾會認真一二。
因為當初在基地的時候，不是沒人挑釁過天道。
其中以塵星這個NO.2挑釁的次數最多。
但天道絕大多數時，也只是露出困擾的表情。
極少數時會認真的和塵星‘玩一玩’。
可生氣？
劉馬發現自己好像不對，是真的從來沒有看到過。
因為不管遇到什么，天道總是面帶微笑。
仿佛那些在他們眼中無比困難，需要拼盡全力才有可能辦到的事情。
對于天道來說，只是隨手就能完成的事情而已。
根本不需要怎么上心。
想到這，劉馬忍不住感慨道：“雖然很多人都說我們是怪物，但只有我們自己清楚。”
“真正的怪物到底應該是什么樣。”
“話說.他們到現在都不肯撤銷天道的通緝令呢。”
“當然不會了”
塵空的左手上浮現出一道虛幻的白霧。
而這些白霧在凝聚之后，漸漸變成了一把銀白色的劍。
一把和薇薇安一樣的秒針細劍。
塵空握著這把劍，認真的看向劉馬：“.因為他們很清楚，真正的怪物——是永遠不會被馴服的。”
“是啊。”
兩人短暫的沉默過后。
已經適應好自己‘完美星能’的塵空，平靜的開口了。
“好了，劉馬，寶貴敘舊的時間結束，接下來我要認真了。”
聞言，劉馬額頭上一個類似刀疤的黑色‘星痕’亮起如同星辰般的微光。
下一秒，他的牛角慢慢變得幽邃。
身上的皮膚也從一開始的古銅，漸漸變成了現在的金黃。
仿佛是穿上了一層黃金鎧甲一般。
做完這一切后，劉馬面露嚴肅道：“來吧，讓我來看看完美的空想家.到底是什么樣的一個怪物。”
“你會知道的。”
話語落，塵空手中的秒針細劍，竟在此時冒出了詭異的‘血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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