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疾風還清楚地記得,兩年前…一個叫“宇智波池泉”的宇智波一族天才,披著警務部隊的裝束,只身一人殺入月光一族駐地。
對方口中說著——“警務部隊查案,閑雜人等,通通退避。否則,格殺勿論。”
月光疾風不知道當時的沖突究竟是怎么引起來的。
他只知道自己親眼看見父親大人被殺死了。
兩個叔父輩的家族長輩也被殺死了。
那天夜里…
月光一族駐地內彌漫著十分刺鼻的硫磺味,地上都流淌著滾燙至極的巖漿,建筑的墻壁上也布滿刀痕、插滿苦無與手里劍。
月光疾風更記得,當時的月光一族在事后,舉族向三代火影大人舉報宇智波一族。
尤其是要求火影大人將“宇智波池泉”緝拿入獄!
要將那個宇智波一族的惡魔給推上斷頭臺!
然而…
不知為什么…
這件事不了了之了。
月光一族的一些長輩們灰溜溜地從火影大人那邊回來了,并且再也沒有提起過那件事。
更沒有找宇智波一族要說法的想法。
甚至,只讓他們這些小輩將仇恨銘記于心。
除此之外就沒讓他們做什么了。
而現在。
那個“宇智波池泉”…
又來了!
“不好!!!”
月光疾風猛地回過神來,他迅速拔出忍刀,向自家奔去的動作都有些驚慌失措。
可在他剛跑到月光一族大門門前時,一聲“轟隆”巨響便傳入耳中。
他的視線里——弟弟“月光誠水”面目猙獰用出了一個土遁忍術,試圖以此殺死一對宇智波一族警務部隊裝束的少男少女。
他還見到弟弟手持苦無的身形剎那變得透明。
月光疾風看不清自己弟弟是利用透遁向警務部隊殺過去,還是趁機逃跑了…
“誠水!不要!!!”
他匆忙大喊一聲。
因為不管是前者,還是后者,都會被殺死的!
想要從宇智波池泉那個惡魔的手中活下來,唯一的機會就是立即丟掉武器,束手就擒!
駐地內,宇智波池泉揪住泉的衣領一把丟飛,自己則輕輕一躍,閃過一塊飛來的巨石。
他的雙眸已經爬上瘆人的詭異猩紅,三勾玉寫輪眼的圖案,在眼瞳上緩緩呈現。
他的雙眸忽然朝左側瞥去,那里雖然沒有人影,可地上的泥土卻出現了異樣。
“透遁…呵。”
宇智波池泉摸出數枚手里劍,朝那個方向瞬間投擲而出。
手里劍撕裂空氣發出尖銳呼嘯,在無形空氣中,仿若沒入某個無形之物。
“唔!!!”
更有一聲悶哼在響起,空氣憑空溢出鮮血。
“誠水!不要逃跑!!!”月光疾風一邊匆忙大喊,一邊飛速向空氣中那抹血跡奔過去。
可利用“透遁”隱蔽身形卻仍被手里劍命中的月光誠水,在見到自己兄長出現后,竟變得更加慌亂起來。
他避開了月光疾風。
忍著背部的劇痛,趕緊朝另一個方向逃跑。
可他還沒來得及跑出月光一族的駐地。
一把鋒利忍刀…就已經從后心穿身而過!
月光誠水血絲遍布的雙眸死死瞪圓。
他張了張嘴,心口處的穿身刀刃卻擰轉了一下,并慢條斯理地從他的體內拔了出來。
月光誠水的身軀踉踉蹌蹌,難以保持穩定。
他慌忙捂著心口,血液剎那間浸濕了手掌。
“透遁”血繼限界也維持不住。
狼狽不堪的身形顯露了出來。
“誠水——!!!”兄長的悲呼聲愈來愈近。
月光誠水的意識卻愈來愈微弱。
“月光誠水。你母親的尸體,已經被發現了。你做的惡,已經暴露了。”
宇智波池泉那冰冷的語氣,讓月光誠水在生命彌留的最后一刻,臉上浮現出幾分絕望:“今日,以[絕對正義]之名,對你審判。”
他捂著心口,踉蹌往前走幾步,努力回過身來,眼前畫面愈來愈黑:“證…證據呢…”
“尸體上的痕跡的確被你處理了,但尸體的記憶,你卻處理不了。”宇智波池泉甩掉刀上血跡:“警務部隊會將尸體移交給山中一族,山中一族的秘術,你應該有所了解。”
“你要的證據,等你死后,也許你的族人會燒給你。前提是他們會原諒你的‘弒母之惡’。”
月光誠水仿若被抽空全部的力氣。
整個人無力癱倒了下來。
在即將倒地的一剎那,月光疾風終于趕過來了,他慌忙攙住弟弟的身體,一只手則死死摁住心口上的大洞,試圖堵住血液的流失。
“誠水!堅持住,我會帶你去找醫療忍者的!”
啪——
月光疾風愣住了。
因為懷中的月光誠水,將他的手給拍開了。
“咳,別…假惺惺了…”
月光誠水嘴唇白得嚇人,語氣虛弱譏諷道:“如果不是她那么偏愛你,我也不會…把她殺了。真諷刺啊…最看重你的父親,死在了宇智波池泉手里;最偏愛你的母親,則死在我的手里…呵呵…”
在月光疾風難以置信的目光之下,月光誠水吐出了最后一句話:“我真的好嫉妒你啊…”
月光誠水眸中神彩散去。
雙眸無神。
氣息斷絕!
叮!您成功殺死一位“紅名”惡人!您的查克拉獲得少量增幅!恭喜您,您成功爆出:“透遁”血繼限界!
宇智波池泉兩年前殺死過月光一族三個族人,但那三人給他爆出的是三種忍術,而非月光一族獨有的“透遁”血繼限界。
今日。
在處決掉“月光誠水”這個紅名的罪惡之徒后,宇智波池泉繼“寫輪眼”、“熔遁”,再添一個血繼限界——“透遁”!
“池泉前輩…”
泉匪夷所思的聲音,在宇智波池泉身后傳來:“那具尸體…是他的母親?”
顯然。
宇智波池泉與月光誠水方才說的話,緊隨而來的泉,全部都聽入了耳中。
這對她的三觀造成巨大的沖擊,整個人都是有些恍惚的。
“嗯。”
宇智波池泉答了一聲。
泉小臉盡是茫然不解地喃喃:“單單是嫉妒,就殺死自己的母親。這…”
“這就是忍界的‘惡’。”
宇智波池泉凝視著尸體,以及呆愣在原地,好像大腦宕機似的月光疾風。
他緩緩說道:“扭曲的思想、殘酷的戰爭…一切的一切都將每個人的‘惡’無限放大。忍者所擁有的力量,更讓他們天真的以為,自己有能力逃出正義的審判。”
“這個忍界病了。”
“需要一場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