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我崇禎擺爛怎么了?!_第13章核動力超長續航SSR傳奇將卡忠貞侯秦良玉影書 :yingsx第13章核動力超長續航SSR傳奇將卡忠貞侯秦良玉第13章核動力超長續航SSR傳奇將卡忠貞侯秦良玉←→:
“完了呀,起床晚了,上班要遲到了呀!啊,唉?!我是老板,那就沒事了,自己嚇自己。”朱由檢先是慌亂掀開被子,然后又默默蓋了回去。
而且現在氣溫剛剛好,還有溫香軟玉在懷,他才懶得起床呢。
朝會照常舉行,大臣們需要假裝皇帝在龍椅上,之前他就吩咐過太監,沒有重大的事情,睡覺不要吵醒他。
“大王,怎么了?”周玉鳳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問道。
她一只手撐著身子抬起頭來,肩膀卻從寬松的中衣滑出,一同帶出的還有一抹雪白。
雖然不是什么龐然大物,但是一手可堪抓握,圓潤挺拔,其無論是在手感還是視覺外觀上來說,都是絕佳。
“哎呀,陛下,現在可是白天。”周玉鳳微微驚呼,而后化作嬌喘。
賢者時間,朱由檢起身,在周玉鳳的服侍下穿上常服,束好了頭發。
“承恩,現在是什么時辰了?”朱由檢問道。
“啟稟陛下,現在是巳時了。”
“朝會開完了嗎?!”
“未曾,請問陛下可是要去視朝?”王承恩詢問道。
“不去了,去了又要被那些言官大臣叨叨個不停。”朱由檢頗為無奈地說道。
“那還不是因為您太懶了。”王承恩腹誹道。
“今天朝會有什么內容,怎么拖那么久?!”朱由檢隨口問道。一般來說,朝會早上五點開,九點散,現在都十點多了。當然,像昨天那樣一開一整天的,完全屬于是意外。
王承恩回答道:“還是昨天那幾個主要的議題。今天兵部的人提出讓袁崇煥復出,再次擔任遼東都師,其他幾部也多有官員附和,但內閣那邊不予通過,所以爭論得比較激烈。內閣施閣老贊召回袁崇煥,首輔和另外兩位閣老不允。”
朱由檢微微皺眉,但他沒有就這件事發表意見,而是問道:“昨天那批奏疏票擬完成沒有,送過來了嗎?”
“只送過來了一部分,剩下的幾位閣老說還未能商定。錦衣衛報告說,昨夜首輔言其年歲長,力不從心,似有致仕之意。”
“錦衣衛這么有本事了么,連文淵閣都能監聽到,怕不是黃立極故意讓錦衣衛說給我聽的吧。”朱由檢嘲諷道。
王承恩無言以對。
朱由檢來到了乾清宮看望他哥,看得出來他哥昨晚也睡得很安詳。
圍房西的懋勤殿,朱由檢看著這里堆積成山的奏疏,一陣地無語。這都沒有積壓,只是一天的量啊!
他苦著臉翻開奏疏,與朝會奏對不一樣,那時候大臣念叨的都是簡化版的,只是提煉的核心內容。
但是奏疏是有固定格式的,開篇先來個總論,東拉西扯講道理,而后分1、2、3、4…多點分析論證,提出建議,總之是一個很復雜的東西。
而且這又不是批改作文,某些中小學老師號稱兩秒鐘就能給一篇作文打上分數,但是皇帝要是敢這么干,大臣就敢夾帶私貨。等到奏疏通過之后,就是正式的行政文件了,總不能朝令夕改吧,只能氣死皇帝。
“一切離譜的制度都是有道理的啊,難怪前幾任不樂意上朝,因為被吵得頭疼;不愿意批改奏疏,因為看得眼睛疼。”朱由檢看著奏疏里面這一大堆繁體字,煩得都想要把這玩意撕掉算了。
王承恩看著朱由檢苦大仇深的樣子,也有些無奈。
他也是秉筆太監,按理來說,皇帝是可以讓他幫忙披紅的,他這個秉筆太監當的,那是一次披紅都沒有過。當然,魏忠賢也被剝奪了披紅的權力,這樣一想,他的心里又稍微平衡了。
“耶?!”朱由檢從奏疏堆里面翻出了一本有意思的奏疏,是石柱宣慰使秦良玉祝賀他登基和向他這個新皇帝表忠心的賀表。
朱由檢捧著這本賀表,像是在欣賞一位絕世大美人一樣,口水都流出來了。
當然,這不是他對秦良玉有什么奇怪的想法,現在人家都五十多歲了。只是這是一張不輸于孫傳庭的SSR級別的傳奇將卡啊!
忠貞侯秦良玉不僅能打,還很能活。她一直活到了清順治五年,水晶炸了都還在繼續抗清,滿門忠烈,直到老死。她歷經四十余載戎馬生涯,足跡遍及云貴高原、長城內外、大江南北,真的是超長續航核動力猛將啊!
朱由檢心中有些蠢蠢欲動了,其實讓白桿兵到遼東去送真的是太可惜了。
白桿兵這種跟朝廷各黨各派基本沒有什么瓜葛的最適合叫來北京鎮場子。
而且秦良玉不僅很能打,還很會練兵,拉過來血洗京營再好不過了。
而且秦良玉的性質還很特別,跟其他將領不一樣,她是世襲土司啊,自備干糧,軍政一把抓,不用看著文官的臉色要飯吃,就可以不給朝廷那些文官面子。
本質上她只要忠于皇帝就行了,因為她世襲土司的資質是皇帝認證的。某種程度上來說,她比孫傳庭還要好用,跟勛貴一樣是天然的保皇黨。
“承恩,秦良玉有女兒嘛?”朱由檢故技重施道。
王承恩聞言,面色十分精彩,但還是說道:“啟稟陛下,秦良玉老夫人和故石柱宣撫使馬千乘止育有一子,未曾聽說過有女。”
朱由檢有些遺憾,他用毛筆蘸了蘸藍色的顏料,在表上寫下一大段肉麻的話:“將軍乃巾幗英雄,不讓須眉,朕對將軍之欽佩,實非一日。往昔皇兄在位之時,亦常與朕談及將軍之神勇英姿,令朕心向往之。
將軍之夫馬千乘,其冤屈朕銘記于心,日后必當為其昭雪平反。將軍一門于渾河血戰之中,立下赫赫戰功,所歷艱辛與巨大犧牲,朕豈敢或忘?
將軍所呈賀表,朕已逐字細覽。覽罷此表,朕心中甚喜。將軍對我大明之赤膽忠心,可昭日月,天地共鑒,朕自當永信之。
朕初登大寶,心中惶恐難安,正需將軍這等國之柱石,多多襄助。
轉瞬便至九月,京中天氣漸涼,不知將軍于蜀地可還安好?將軍年事已高,務請多加保重,防寒保暖。我大明之社稷,朕之江山,皆仰賴將軍。”
平時皇帝批改奏疏使用朱砂,所以叫披紅,國喪期間為了表示哀悼,就換成了青金石做成的藍色顏料。
但是這種顏料是用來畫畫的,寫字涂得薄,容易褪色,所以戶部上奏說財政數字比較敏感,褪色了造成賬目混亂很麻煩,要求閣老和皇帝在批閱這部分內容的時候依舊使用紅筆。
寫完以后,朱由檢分別在賀表上面蓋上了司禮監印和自己的私人閑章。
而后抽出腰間白玉腰帶,問道:“承恩啊,你說我這條腰帶適合秦夫人的腰圍么?!”
王承恩眼皮子跳了跳,什么叫“簡在帝心”啊,他好羨慕哦!
“秦良玉老夫人被封誥命、承襲宣慰使,朝廷需給她發放誥命服和官服。內務府應該能找到為她量體裁衣的存檔,不過據傳秦夫人高大健碩、體態豐滿,陛下這腰帶應當是短了些。”
“這樣啊。”朱由檢有些遺憾,隨解下佩劍,與賀表一并遞給王承恩,吩咐道:“你去內務府要一條合適的玉腰帶,再從內帑調一千兩金子。這些,都讓錦衣衛送到秦良玉手上。”
想了想,他又補充道,“讓其子馬祥麟入京參加先帝大殯,令他帶三千白桿兵過來給先帝抬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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