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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的名字叫cloe,對人很溫和,顧聽晚被靳泊禮教了一會,已經能自己騎馬練習了。
旁邊有馴馬師在遠遠的跟著,以防出現安全問題。
從盛津集團公示了靳泊禮的婚姻情況以后,便有許多私人電話打進來,同樣的,盛津那邊的電話也喋喋不休。
有靳泊禮私人號碼的自然都是和他關系很不錯,是有資格參加他婚宴的人,所以對方說話很隨便。
“什么時候結婚的!我竟然一點也不知道,不帶弟妹來見見我們?”
“婚宴上見也一樣。”靳泊禮的視線落在騎馬遠去的人身上,微微皺了皺眉,小姑娘的膽子越來越大,一開始還怕的縮他懷里,稍微掌握了一些騎馬的本事,就像是小鳥,越飛越遠。
他看了周淮一眼,周淮了然的去聯系跟隨在后面的馴馬師,讓她不要讓人走的太遠,離開先生的視線范圍。
“那可不一樣,私下是私下,你別占有欲那么強,藏著掖著不讓看。”
靳泊禮心不在焉,“她很忙,有時間再說。”
雖然關系是不錯,但是聽見他這樣說,也沒人敢再繼續,自然的將話題翻篇,聊起別的,“小心些吧,你太太如今無論是身份還是樣貌都是個迷,一定有膽子大的狗仔偷偷的想要拍到。”
沒人不想拍到這個頭條新聞,不能排除有人不要命了,都想要拿到獨家照片。
靳泊禮微微瞇了瞇眼:“我知道。”
誰不知道盛津的法律團隊實力強悍,這么多年來從沒輸過,還有誰敢頂風作案呢。
電話那邊的口吻帶了點調侃:“那就等著吃靳先生的喜宴了。”
掛斷電話,遠遠的,看見小姑娘悠然自得的騎著馬慢悠悠的過來。
她今天是第一次騎馬,掌握的不熟練還是有點害怕,雖然敢走的遠,但是不敢騎的太快,cloe能敏銳的察覺到人類的緊張情緒,所以順從溫和的小跑,鬃毛一顛一顛,泛起油滑的光澤。
周淮跟在先生身邊,眺目遠望,不由自主的發出感嘆。
“少夫人這速度,我跑步都能追上。”
靳泊禮漫不經心的笑笑,“那你挺有能耐。”
清清淡淡的一句把周淮駭的想拍自己的嘴,他訕訕的笑,“少夫人剛學,這么快就能自己騎馬,真厲害,我都學了好幾天呢。”
靳泊禮不緊不慢的睨他一眼,才從容的邁著長腿往顧聽晚的方向走去。
周淮松了口氣。
在先生的眼睛里,少夫人做什么都是最好的。
像是家長一樣,就覺得自己家小孩最優秀。
顧聽晚騎了一下午的馬,興趣盎然的和馴馬師加了聯系方式,等忙完最近這段時間再來學。
靳蘇琦和商鳴翰提前回到了港城,約好了晚上一起去淺水灣吃飯。
顧聽晚笑瞇瞇的拿出來自己做好的準備送給靳蘇琦的針織圣誕樹,在靳泊禮的眼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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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親手做的喔,好用心的,連工作休息的空隙都沒閑著。”
靳泊禮知道她空閑的時間里一直在忙著做這些小手工,彎唇摸摸她的腦袋,看著她神采奕奕但是把小掛件護的很緊,并沒有要交給自己的樣子,才察覺到了絲絲的不對。他不動聲色,顯得平靜,“很漂亮,用了那么長時間做的,是要送給誰?”
“蘇琦呀,”顧聽晚說,“我拍照發給她看了呢,她覺得特別可愛,正好掛在她的包包上。”
“這樣。”靳泊禮淡淡的問,“我記得你做了不止一個,都是送給她的?”
小姑娘沒有任何隱瞞,搖頭:“不是啊,還有妍妍他們呢,但是圣誕節之前應該見不到他們了,所以我打算寄過去。”
做了那么多,沒有一個是送給他的。
靳泊禮被氣笑,他隱而不發,靜靜的頷首,到了半山,靳蘇琦特意跑出來迎接,結果還被她大哥冷冷的睨了眼。
讓她摸不著頭腦,疑惑的縮在商鳴翰的身后。
她最近乖的很,可沒惹到他。
難不成是要約顧聽晚去那家都是帥哥的餐廳吃飯被知道了?
可能性很低啊。
她疑惑的問:“我惹到大哥了?”
商鳴翰聳了聳肩,“可能就是單純的看你不爽吧。”
被靳蘇琦握著拳頭揍了一下,不痛不癢的,商鳴翰趕緊笑著哄:“是不是看錯了,你大哥沒什么表情的時候總是壓迫感很強的。”
大概是這個原因,靳蘇琦也什么深入的去想,等顧聽晚去和她爸爸媽媽打完招呼,才過來挽住她的手臂把她往小客廳帶。
女孩子們的談話,不想被太多人聽到。
商鳴翰慢條斯理的笑笑,饒有興趣的盯著他:“新婚生活,怎么樣?”
他挑了挑眉:“總算用結婚證把人圈在了身邊,這次得償所愿了,能睡踏實了吧。”
堂堂盛津的董事會會長,站在金字塔頂端睥睨著的人,因為老婆不愿意嫁給自己而失眠,這事說出去誰會信。
靳泊禮沒回答他的問題,淡淡的喝了口茶,才不疾不徐的輕啟薄唇,“你呢,之前答應過我,如果蘇琦后來想要離開你,你說會毫不猶豫的放她走,讓她去尋找自己真正的幸福,現在呢,是什么想法。”
他慣會把問題引到對方的身上,讓商鳴翰猝不及防的愣了愣。
靳泊禮抬眸,視線如有實質般,像是一塊巨石,重重的壓在商鳴翰的身上。
他遲疑著,眉頭緊緊皺起,心口處被人重重的捏了下似的,泛起陣陣細密的疼痛。
不是像前面兩次那樣,可以毫不猶豫的說出來,自己依然會放她離開。
嘴巴像是被黏住,無論怎么樣都開不了口,讓他陷入片刻的彷徨,良久的沉默后,是商鳴翰的輕嘆聲。
“我做不到了。”
他笑笑,“雖然很想如你所說,大方一些,可是,不行。”
終于向自己的真心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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