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雌性野又茶,每天都在修羅場_影書 :yingsx←→:
“我、我只是路過”
鷹族獸人眼神心虛閃爍。
青竹翠綠的眸子閃過譏諷:“你這話騙誰呢?路過需要在上空盤旋大半夜?”
那鷹部落獸人被青竹懟的說不出話來,臉色極為難看。
夜翎冷嗤,顯然并不相信他的鬼話。
白祁緩緩從晨霧中走出,腳步停在鷹獸人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瞇著眼睛說道:“你若不說實話,我們自有無數種辦法撬開你的嘴,你要不要一一嘗試?”
他聲音溫和,但說出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
鳳夙也湊了過來,桃花眼中滿是興味:“我們鳳族正好研究了有幾種逼供手段,正好拿他試試?”
鷹部落獸人聞言,臉色瞬間煞白。
他雖然對上域鳳族這個勢力不太了解,但不久前連連燒了下域好幾個部落,還將整個狼部落駐地化為廢墟的事,倒是也有耳聞。
如今鳳族在下域各大部落之間,已經成了心狠手辣的代名詞。
想著自己若是落在他手里,恐怕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等等!”
鷹族獸人驚恐后退,“是族長派我來監視狼部落的動向!”
蘇曦月和夜翎交換了個眼神。
自從鳳族退兵后,周邊部落都在觀望狼部落的動向,這倒不意外。
“你們族長還交代了什么?”
她蹲下身,指尖冒出一截翠綠的蔓藤,輕輕纏繞落在對方骨折處。
鷹族獸人愣住,沒想到這個雌性還是巫醫,更沒有想到她會給自己療傷。
猶豫片刻才道:“族長說你們狼部落最近變化太大,先是到處割鳥食,后又是挖這些怪石頭,還有本事在鳳族手底下幸存,保住了大部分族人,定是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以及特殊用途,讓我來盯著你的開采礦石,并搞清楚這些礦石的作用。”
他竹筒倒豆子一般,把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生怕真的被抓起來嚴刑逼供。
蘇曦月見他傷勢好轉,收回掌心蔓藤,淡淡一笑:“這些石頭對我們來說確實有特殊作用,不過對于你們來說,就是一堆無用的破石頭。我并非危言聳聽,而是你們不懂如何提煉鍛造,就算挖去也沒用。”
那鷹族獸人聞言,眼神閃過幾分迷茫。
但內心又隱隱覺得對方說的有道理。
就算現在知道這些石頭有特殊作用,可若是沒有人告訴他們該怎么用,如何去用,挖回去也是一堆垃圾。
就算拿回去蓋石屋都嫌不規整,或者小了。
為了這堆破石頭,還要和狼部落發生摩擦,實在劃不來。
鷹部落獸人心中如此想著,已經漸漸有了退意。
蘇曦月看在眼里,心中松了一口氣。
她站起身,對那鷹族獸人說道:“你回去告訴你們族長,這些礦石對我們狼部落有特殊作用,但對你們來說并無大用,不必再為此費心思。”
鷹族獸人點點頭,正要化作禿鷹飛走。
想起什么,他腳步又是頓住,轉過身來詢問道:“那個…可以告訴我,你們狼部落為什么要割那些鳥食嗎?”
向來只有羽部落和鳥部落才會吃那些食物,實在想不明白,為什么狼部落也會去割那些。
她淡淡一笑,半真半假的解釋道:“狼部落和鳳族交戰,加上狼部落舊址被燒毀,損失了不少存糧,又死了不少族人,如今食物短缺,自然要多準備些食物,剛好我們意外發現如何處理烹飪鳥食,便去到處割了一些回來,味道還是不錯的。”
鷹族獸人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多謝告知。”
至于對方說鳥食味道還不錯,他是半個字都不信。
就那硬邦邦的谷粒,也只有鳥部落才會喜歡。
他只當狼部落沒有吃的,才會去吃那些鳥食,這會兒打腫臉充胖子。
心中最后一絲疑慮也打消了,化作禿鷹振翅飛走。
目送對方身影消失在天際,眾人才收回視線。
“月兒,干嘛這么輕易放他走了?”
玄冥望著那鷹獸人飛走的背影,聲音帶著一絲不滿。
蘇曦月見幾個獸夫都把目光看向自己,淡淡一笑,“我們挖礦還需要好幾天,難免還會有其他部落的探子過來探查。這里距離部落太遠,萬一發生沖突,對我們不利,不如徹底打消對方疑慮。”
她說的也沒錯,鷹部落不知如何提煉鍛造礦石,就算真的挖回去,也不過是一堆垃圾罷了。
夜翎銀眸看著她,嘴角勾起寵溺的笑:“月兒所言極是,考慮甚是周全。”
白祁也贊同的點頭,“確實如此,我們如今最重要的就是挖礦,不宜節外生枝。”
其他幾個獸夫聞言,也都沒有再說話,顯然是默認了這個決定。
一行人吃了早飯,便繼續開始挖礦。
有了昨天的經驗,今天挖礦的速度明顯快了不少。
而且有了藍銅礦這個意外之喜,大家干活的勁頭也更足了。
蘇曦月也沒有閑著,把他們挖出來的赤鐵礦撿到藤筐里。
大的搬不動,就撿小的,熱得汗流浹背。
要是藤筐和背簍不夠用了,她還會扯些藤條回來,坐在大樹底下編織,忙忙碌碌就沒停過。
把七個男人心疼的不行。
夜翎直接把她按在樹蔭下:“坐著別動。”
墨凜默默往她手里塞了串野葡萄:“實在無聊就吃葡萄,洗干凈的。”
鳳夙火紅羽衣揚出絢麗的弧度,直接把她剛編到一半的藤筐搶走:“小月兒的手是用來摸我的,怎么能干這些粗活?”
“滾!”
六個獸夫異口同聲。
白祁突然從背后環住她的腰,十條狐尾不著痕跡地隔開眾人:“月兒,我帶你去看個東西。”
他聲音溫柔,卻帶著幾分不容拒絕的意味。
蘇曦月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白祁的狐尾卷著帶進了密林深處。
“白祁?”
她疑惑地抬頭,卻見向來優雅從容的老狐貍此刻眸色暗沉,指尖摩挲著她腕間被藤條勒出的紅痕:“月兒…是不是更喜歡鳳夙那樣的?”
他聲音有些沙啞,帶著莫名的情緒。
蘇曦月一怔,沒想到白祁會突然問這個。
她仰頭看著眼前這張雌雄莫辨的俊臉,發現他眼尾泛著不自然的紅,十根修長手指正無意識地絞著她的衣帶。
“你”
她想要開口解釋,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說。
最近確實有點冷落白祁,主要是她搞不清楚,白祁到底愛不愛自己?
若說他愛,為何好感度遲遲不肯上漲?
她記得白祁上回漲好感度,還是兩人被白夜的手下四處追殺。
那時白祁被八尾紅狐從后背偷襲,她情急之下,挺著大肚子奮不顧身的撲過去,為他擋了致命一擊。
也是那一次,白祁的好感度從75直接暴漲到了90。
之后,他好感度一直停留在90,再也沒有動過。
蘇曦月實在分不清他對自己是感動還是愛。
有時候這兩種感覺很容易混淆。
或許在白祁的心里,他連自己都分不清。
白祁見她不說話,以為是默認,內心越發酸楚。
突然俯身咬住她耳垂,聲音里帶著罕見的委屈:“你今日對他笑了三次,還讓他摸你。”
蘇曦月面色緋紅,這老狐貍平時裝得云淡風輕,背地里居然數得這么清楚?
她故意逗他:“鳳夙確實長得好看.”
“難道我長得比他差?還是月兒有了新人就忘了我這個舊人,已經對我膩了?”
白祁打斷她的話,聲音里帶著罕見的委屈,那雙總是含笑的狐貍眼此刻蒙著一層水霧 蘇曦月突然覺得心臟被揪了一下。
她從未見過白祁這般模樣。
這個永遠游刃有余的老狐貍,此刻連狐尾都蔫蔫地垂在身后,十條雪白的尾巴沾滿了礦灰。
“白祁,你很好看。”
她輕聲說道,指尖輕輕撫過他精致的臉龐,“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看的。”
白祁漂亮的狐貍眼里閃過一絲驚喜,但很快又被他壓制下去,不安的詢問:“既然我很好看,那為何月兒最近對我不如從前親近?可是因為鳳夙的出現?”
“不是的…”
蘇曦月本能的搖頭。
“那是什么?”
白祁突然將她抵在樹干上,漂亮的狐貍眼滿是水霧和委屈,“我看見你和鳳夙在一起笑得那么開心,我心里就特別難受。”
他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這里疼得像是被毒蛇撕咬,我承認我嫉妒他,因為我想成為那個讓你開心的人。但還是不得不逼著自己大度,因為我不想讓月兒心煩。”
掌下的心跳又快又重。
蘇曦月的手就像被燙了一下,瞬間縮回來。
“白祁。”
她突然捧住他的臉,“你看著我。”
晨光透過樹葉間隙斑駁落下,在那張雌雄莫辨的臉上投下細碎光暈。
她望進那雙總是含笑的狐貍眼,此刻里面盛著的分明是破碎的光。
“你愛我嗎?”
她終于問出那個壓在心底的問題。
白祁瞬間愣住,十條狐尾都停止了擺動:“什么?”
顯然,不明白月兒為什么會突然這么問。
“不是感激,不是感動。”
她指尖劃過他劇烈起伏的胸膛,“是這里會為我疼得發瘋的那種愛。”
“我”
他喉結滾動,向來巧舌如簧的十尾天狐突然語塞了。
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原本停止擺動的狐尾,突然焦躁地掃過滿地落葉,揚起片片落葉和細碎塵埃。
蘇曦月看著他驟然蒼白的臉色,以及一言不發的樣子,心漸漸沉到谷底。
果然連他自己都分不清。
她就知道會這樣。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在意白祁愛不愛自己,就是很在意這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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