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穿越前法尼.瓦倫雅曾經在網絡上參與過一件事的討論。
即初春飾利在“亂雜開放”里的一些行為態度是否有ooc的嫌疑。
或者說是否人設崩壞?
很多人覺得初春飾利為了春上衿衣直接和一直合作的搭檔白井黑子鬧矛盾,屬于人設崩塌。
屬于編劇為了沖突而制造沖突的杰作,沒活了屬于是。
關于這點法尼.瓦倫雅不這么看,因為觀眾們是上帝視角才會覺得初春飾利人設崩塌。
實際上冷靜下來便會發現初春飾利的行為完全沒有問題!
設想一下,假如白井黑子住進御坂美琴的208房的當天晚上,附近出現恐怖襲擊事件。
然后一幫人說白井黑子和恐怖襲擊有關,那么作為白井黑子的室友御坂美琴應該做什么行為呢?
是站出來一起聲討白井黑子呢?還是站起來保護她的室友呢?
只要稍微想想就知道御坂美琴會有什么行為了。
這樣代入到初春飾利的視角,你就不難理解她的行為。
畢竟在她眼里春上衿衣實在是看不出哪一點和“亂雜開發”有關系,除了每次都在現場以外。
不要覺得初春飾利不理智,拜托人家才13歲,又不是23歲,還是未成年。
你要一個未成年人時刻冷靜是不是過分了一點,雖然學園都市的未成年人不能用常理推斷。
再說了鐮池和馬都認“亂雜開放”了這一篇章了,你們質疑什么?
難道你比鐮池和馬懂超電磁炮?
與其討論初春飾利行為是否人設崩塌,還不如討論一下泰瑞絲緹娜是在什么樣的腦回路引導下認為春上衿衣能夠成為絕對能力者。
樹狀圖設計者都不敢想這種事,對了它現在已經碎成渣了。
.......
我們把視線拉回現在。
當法尼.瓦倫雅直接搶答說她在懷疑春上衿衣和“亂雜開發”有關系并且正在調查的時候。
白井黑子內心是凌亂的。
你在說什么啊?什么時候你也開始調查了,我記得你不是風紀委員吧?
而且你說的調查從何談起,你不就幫我們買飲料了嗎?
初春飾利抬頭茫然的看著法尼.瓦倫雅,她的眼里充滿著不敢置信。
她感覺認不出對方了,為什么她在這種情況會說這種話。
“好過分,現在春上同學還處于昏迷狀態,都不知道何時會蘇醒......你為什么能說出這種話,對春上同學公平嗎?”
“你也見過春上同學,你應該知道她根本不可能和“亂雜開放”有什么關系,你難道說是她引發的嗎!”
“你曾經和我說過,你以前沒有朋友,能教到新朋友你很開心,你應該理解春上同學的處境吧?剛剛來到一個新環境,沒有一個朋友。”
“這不和你當初一樣嗎?但現在你卻懷疑她是這次事件的原因,你這樣做對得起她嗎?”
初春我能夠理解你的心情,我要是你的話,情緒恐怕會比你還要激動,但事實就是事實。
讓人類一直保持理智,或許就是奢求。
但正因為人類無法一直保持理智,人類才能不斷進步。
面對初春飾利的質問,法尼.瓦倫雅沉默片刻,隨后她說道。
“請問你右臂上戴著的是什么?”
“我的右臂....”初春飾利聞言低頭看著自己的右臂。
白色條紋,綠色盾牌組成的風紀委員袖章正戴在她的右臂上。
“這是風紀委員的袖標,你現在不是學園都市的學生初春飾利,而是177支部的風紀委員初春飾利。”
“我知道或許你現在難以理解我的看法,或許對于春上衿衣很不公平。”
“但就像蘋果熟透了就會墜落,一分鐘有六十秒一樣,事實就是事實,就算你不認可那也是事實。”
“而事實就是春上衿衣每次都出現在亂雜開發的現場,這是沒有人能夠否定的現實,而現在附近的醫院恐怕全是因為此次事件受傷的人員。”
“附近幾個學區的情況也好不到那里去,這次事件受傷的人估計有上千人。”
法尼.瓦倫雅語氣十分的平靜,她正述說著事實。
“請問在這種情況下,你還能對在此次事件里受傷的市民說,春上同學是我的朋友,雖然她每次都出現在現場,但她和亂雜開放沒有關系嗎?”
“初春,請問你能這么說嗎?”
“我.....”初春飾利的話咽了下去,經管她再這么頭腦發熱,有件事她沒辦法否定。
那就是“亂雜開發”爆發的路程和春上同學出現的地點大體一致。
這是沒有人能夠忽視的事實。
她做不到說這種話......
理性告訴她法尼.瓦倫雅說的沒錯,但感性上她沒辦法接受。
初春飾利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么。
“朋友之間這么可以吵架呢?你們的父母把你們送到學園都市,也不希望發生這種事情吧。”
在初春飾利沉思的時候,一道聽上去很善解人意,親切的聲音傳來。
木原.泰瑞絲緹娜或者說泰瑞絲緹娜女士在一名工作人員的陪同下出現了。
喲,這不是木原大媽嗎?
不窩在研究所里YY這么制造絕對能力者,跑這里干嘛?
“泰瑞絲緹娜女士你好,又見面了,你出現在這里是發生什么事情了嗎?”
“你認識她嗎?”
“昨天煙火大會的時候遇到泰瑞絲緹娜女士,因為以前在電視上見過,打了個招呼。”
佐天淚子疑惑的問道“沒聽你說過這件事啊。”
“你也沒有問不是嗎?”
泰瑞絲緹娜也認出眼前和她打招呼的人是誰。
這不就是昨天煙花大會開始前和她打招呼的小白....常盤臺學生嗎?
聽她們前面討論的話題,她們和那個“拋棄物”認識嗎?
似乎可以利用一下啊。
泰瑞絲緹娜的表情此時給人一種和善的領家大姐姐的感覺,她解釋自己來醫院的原因。
“上面把調查權限交給我們先進狀況救助隊了,在得知消息后我當然得來醫院調查一下了,難道你們覺得像我這樣的人是蹲在辦公室的嗎?”
法尼.瓦倫雅笑呵呵的奉承道“原來如此,泰瑞絲緹娜女士如此不辭幸苦的工作,我看亂雜開放事件幾天內就能解決了!”
“那現在一點頭緒都沒呢,不過你們前面說的春上衿衣同學,是不是參加煙火大會了?”
聽到春上衿衣的名字,初春飾利立刻回過神來,她焦急的詢問起來。
“春上同學這么了?”
“你是她的朋友吧?我前面聽你的這名朋友說的情況,實際上我們先進狀況救助隊也關注著你的朋友。”
“她每次都出現在現場,確實難以理解,或許真的和這幾天的亂雜開發有關聯也說不定呢。”
聽到成年人且是“專家”的泰瑞絲緹娜說的話,初春飾利的臉色更加沉悶了,她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這么會.....”
“所以我前面和醫院院長申請把春上同學轉移到我們先進狀況救助隊的附屬研究所里調查。”
“有專門的儀器調查,就算你的朋友真的有問題,也能夠迎刃而解,這樣你和你的朋友也不會鬧不愉快了不是嗎?”
“真的嗎.....”
“你應該相信專家和我們的專業設備。”
低情商:我們有專業的設備。
高情商:有沒有興趣和木原做個實驗,我當實驗者,你當小白鼠?
“有泰瑞絲緹娜女士這樣出色的專家,我相信春上同學的“治療”很快就能完成的吧?”
“那是自然的。”
言語間泰瑞絲緹娜總感覺眼前的常盤臺小姑娘話里有話。
一種說不出味道的古怪感覺,總感覺對方在諷刺自己。
或許是她想多了吧?
幾只實驗箱里的小白鼠難道還能威脅到她這個研究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