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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我手酸,拿不動筷子,你喂我吃飯

第269章我手酸,拿不動筷子,你喂我吃飯_玉京第一春_新  賬號:

第269章我手酸,拿不動筷子,你喂我吃飯  第269章我手酸,拿不動筷子,你喂我吃飯←→:大著肚子忙了這幾日,溫儀景還是很累。

  木桶里泡了一會兒腳,便側靠在床榻上,由著蕭玉京給她按摩腿腳,疏通經絡,放松身體。

  蕭玉京手上動作半點不敷衍,看了一眼累得已經有些睡著的人,心情很復雜。

  倒不是他見得溫儀景比他位高權重。

  畢竟從二人剛開始在一起的時候,就是她壓了他一頭,他早已經習慣了。

  現下,他就是有些矯情。

  覺得溫儀景日后的忙孩子,忙朝堂的事情,肯定就看不見他了。

  二人心意互通,他知道了溫儀景對孩子的執念,也明白溫儀景選自己最根本的一個原因。

  可也正是因此,心中才更不是個滋味。

  如今,溫儀景肚子里揣著倆,超額完成了她心中的目標。

  他這個播種的,最大的利用價值已經沒了。

  當然,溫儀景還期待著他能擔負起教育孩子的事情。

  這自然也是他的責任。

  可他和溫儀景在一起,又不是只為了養孩子。

  蕭玉京想到了之前在奉高的時候,溫儀景忙著追查謝記的蹤跡,每天忙的見不到人影。

  雖然她會努力抽出時間每天來見他一面,偶爾還能吃個飯。

  但那時候,溫儀景還沒有孩子啊,目的還沒達成呢。

  蕭玉京垂下了眸子,看著溫儀景略微有些浮腫的腳,又很是心疼。

  “在想什么?”突然,溫儀景帶著困意的慵懶聲音傳來。

  蕭玉京偏頭看了過去,輕聲說,“腳有些腫了,明日在家多歇一歇。”

  “從宮里回來,你話就少了很多。”溫儀景挺困的,心中也有盤算,所以一直沒說話。

  剛才迷迷糊糊的都快要睡著了,突然想起來自己今天得關心一下蕭玉京。

  自從他知道自己的雙腿有救之后,心思雖然沒有那么敏感了,可心思重的毛病卻也沒徹底改善。

  她不久之后就要入宮了,自然也沒想放走蕭玉京。

  她比以往更位高權重,不知道蕭玉京心中會不會不舒服?

  隨她入宮,世人或許都會將蕭玉京看作吃軟飯的。

  縱使她允許蕭玉京去前朝做事,世人也都會覺得蕭玉京是沾了她的光。

  將很少會有人再看到蕭玉京的努力和優秀。

  余生,蕭玉京或許都將籠罩在她的光環之下。

  她能想到的事情,蕭玉京肯定也都能考慮到。

  如此,蕭玉京會不會并不想隨她入宮?

  溫儀景從做出決定的那一刻,心中就有憂慮此事。

  可她沒有退路,也不想退。

  她甚至想過,時日長久,隨著蕭玉京雙腿健全,他可能還會生出別的心思。

  不管是話本子里,還是茶樓里百姓們閑談的話,她都聽過一種男人——鳳凰男。

  這種男人靠著妻族的勢力發展起來,最后卻對妻族反咬一口,話是說的冠冕堂皇,吃飽喝足,要起了男人所謂的臉面。

  溫儀景心中自然不覺得蕭玉京是那種人,她一直最欣賞的就是蕭玉京的人品。

  可權利浸淫之下,人心易變。

  溫儀景并不能百分百的確認,蕭玉京最后不會變。

  可是當下讓她放手,她心下也不愿。

  “在想入宮的事情?”溫儀景困意散了許多,借著微弱的燭火看向蕭玉京。

  如今的蕭玉京,無論為她做什么事情,都是一絲不茍的。

  她似乎就是他的掌中寶。

  蕭玉京嗯了一聲,“事情比想的順利了很多。”

  之前,他還擔心會起兵戈。

  今日一看,各個州府來的老將,也都臣服了溫儀景。

  倒是沒了后顧之憂。

  “是啊,我又被命運偏愛了一次。”溫儀景笑著說。

  后來,她總說自己是個命好的人。

  可長離卻總是心疼的,并不覺得如此,只道是,“還不都是過去十四年的苦換來的。”

  吃夠了苦,總該享福的。

  “你會隨我一起入宮嗎?”溫儀景擔心地問。

  蕭玉京不解地看她,“你不想帶我?”

  溫儀景被反問的一愣,緊隨著眼底的笑意再也藏不住地傾瀉而出,“那絕對不可能。”

  蕭玉京滿意地點點頭,“那就好。”

  自然是她去哪里,他便要追隨著去哪里。

  夫妻一體,若無相看兩厭,自然不能分開。

  當下分床而眠,已經是他能接受的最遠距離了。

  至于早先,自己提及的分院而睡,畢竟那都已經是過去不懂事時候的事情了,不提也罷。

  溫儀景目光溫柔地看著他,正了正神色,“蕭玉京,你可想好了嗎”

  蕭玉京疑惑地看她,“有何可想的?莫不是夫人生了充盈后宮的心思?”

  他知曉,歷史上,有權有勢的女子,養面首的比比皆是。

  如今溫儀景身邊更是有個不安分的素商。

  本就心中擔心自己對溫儀景已經失去最大利用價值的蕭玉京此刻心里有點慌。

  他自是見不得她身邊有任何其他男子。

  可卻也狠不下心來說離開。

  溫儀景不悅地瞪了他一眼,“應付你一個,我已經吃不消了,哪里還有精力再去找別人,何況你腿又快好了,我保命都來不及呢。”

  因著她懷孕的緣故,蕭玉京已經素了許久。

  溫儀景想想心中都有些后怕的。

  心中甚至偷偷盼著,蕭玉京的腿,當下也可以好的再慢一點。

  蕭玉京,“…”

  溫儀景說話如此直白,他瞬間臉通紅滾燙。

  他低垂著眉眼為她捏腿,不敢再抬頭,臉上的紅暈卻一直蔓延到了脖頸處。

  整個人也有些發燙。

  他心疼她因為懷孕久站腿腳偶爾會有浮腫,所以晚上都是自己親自伺候著。

  他不吝嗇自己的力氣,可這絕對不是一件好差事。

  想些別的事情,他還能心無旁騖地做個按摩的小廝。

  可一旦溫儀景說上那么一兩句算不得太正經的話,蕭玉京便有些受不住。

  溫儀景腳落著的地方有些微妙,突然而來的觸碰,讓她渾身都一緊。

  蕭玉京不動聲色地握著她的小腿往旁邊挪了挪,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

  可溫儀景卻明顯感覺到了他掌心更燙了,手指也有片刻的顫抖。

  “素商說可以的。”溫儀景再次一把扣住了蕭玉京的手腕期待地說。

  “身體為重。”蕭玉京依舊堅決地拒絕。

  溫儀景知道他在此事上的決心,不再多說什么,只是故意地把腳又挪回了剛才的位子,故意地晃動了兩下。

  蕭玉京深呼吸,閉上眼用力地按住了她的腳,“今日就先到這兒吧,早些休息。”

  他迅速的將她的雙腿塞回被子里,然后推動輪椅后退。

  動作上顯得有些慌張,撞到了身后他的拔步床上。

  溫儀景無奈的嘆了口氣,越發擔心日后自己真得丟半條命了。

  二人躺回各自的床榻上,沉默了好半晌,溫儀景率先開口說了話。

  “蕭玉京,入宮之后,你所失去的自由會比我更多,甚至會在無形中被人當成我的附屬品,如此,你還愿意嗎?”溫儀景撐著腦袋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平躺在隔壁床榻上的人。

  她作為一個女子,都不愿做任何的男子的附屬品,努力的想要掙一個機會出來。

  蕭玉京曾經是那樣驕傲的人。

  真的心里一點介意都沒有嗎?

  蕭玉京自然還沒睡著,清心咒念了一遍又一遍,耳邊全是她的呼吸聲,周身更是環繞的她身上獨有的酒香氣,根本靜不下心來。

  此刻的他很難受,可必須忍。

  “嗯。”他聲音沉悶地嗯了一聲,甚至有些沒能反應過來她問這話是否還有別的意思。

  只是現在實在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聲線。

  她如此直白地夸贊于他,讓他如何能冷靜?

  溫儀景不禁伸長脖子看了他一眼,閉著眼,神色隱忍…

  男人,為了那二兩肉,似乎能比女子接受的更多許多事情?

  她輕手輕腳地下了床。

  蕭玉京呼吸一窒,猛地睜開了眼,語氣慌亂,“別——”

  他抬手要去按住她的手,肩膀卻被溫儀景一把按住了。

  腿上使不上力,溫儀景的力氣不亞于大多數男子,蕭玉京連拒絕都顯得吃力…

  “玉京為我犧牲許多,我自是做不到無動于衷。”夜色里,溫儀景聲音輕柔。

  蕭玉京大腦一片空白,難以運轉,克制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

  “大理寺那群東西,都是廢物,之后大理寺交給你來打理。”溫儀景溫聲承諾。

  蕭玉京緊咬著唇瓣沒有回應。

  但心中卻是拒絕的。

  本來她就夠忙的了,若是自己再去處理大理寺那一攤子看不到盡頭的爛事,他們之間更沒有相處的機會了。

  朦朧的燭光下,溫儀景使壞的手指落在他唇邊,撬開了他死死不肯出聲的嘴。

  冬日的房間里驟然間變得滾燙如夏。

  他沙啞的聲音喊著她的名字,“溫儀景,溫儀景…”

  溫儀景笑著應了一聲又一聲,“我在…”

  翌日的早飯,蕭玉京垂著頭安心吃飯,目光不敢和任何人對視,尤其是夜里值夜的長離。

  溫儀景也很心虛的不敢看長離。

  她沒想到昨夜長離會趕回來,一大早的那一雙犀利的眼仿佛要戳死誰去。

  溫儀景沒動筷子,小心地看向長離,討好地笑了笑,“要不,你進宮繼續去忙你的事?”

  早知道長離回來,就算是為了哄蕭玉京,她也不敢搞出半點聲音來的。

  長離無奈地瞪了她一眼,確認溫儀景沒有任何不舒服,嘆了口氣,“我先入宮了,你照顧好自己,別胡來。”

  登基為帝那么大的事情都能耐得住等得起,怎么就偏偏男女情愛這點事,管不住自己那雙手呢?

  “是是是,我今日就在家看書陶冶情操。”溫儀景乖巧極了。

  目送長離冷哼一聲離去,她朝著蕭玉京尷尬地笑了笑,“你看,她都敢給我甩臉子了,回頭好好說說她。”

  蕭玉京擔心長離沒走遠,不敢說話。

  長離敢這么兇巴巴的,那都是溫儀景給的權利,何況長離也沒兇錯。

  “我手酸,拿不動筷子,你喂我吃飯不?”溫儀景又眼巴巴地看著蕭玉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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