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把蕭玉京變成她的傀儡_玉京第一春_新 賬號:
第211章把蕭玉京變成她的傀儡 第211章把蕭玉京變成她的傀儡←→:秦嶺地勢復雜,層巒疊嶂,山林中時不時還會傳出野獸的嘶吼。
溫白榆喬裝打扮一路直奔此處,絕不是來賞秋。
她看著一眼望不到頭的秦嶺,轉悠了好幾日,卻也不過只看到秦嶺山腳下的一個角。
鄭家逃走的人,真的會在這里嗎?
鄭山君告訴她,都是真的嗎?
她第一日就按著鄭山君說的,在山腳下可以入秦嶺的路邊留了暗號,可如今已經過去五日了。
溫白榆環顧四周,溫儀景的人或許就在附近。
如果鄭家還不來人帶她進去,溫儀景的耐心只怕就要消耗沒了。
溫白榆很著急。
可聽到山中猛獸的叫聲,她又不敢只身一人入山。
“秦嶺地勢復雜,靠近劍門關,若等鄭家人緩過氣來,突襲了劍門關,之后的事情就麻煩了。”溫儀景看著手中輿圖。
劍門關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地勢十分有優勢。
當年拿下劍門關,是溫儀景和倚吟在附近研究了許久之后,決定假扮當地獵戶夫妻,從懸崖小路耗時兩天抵達城門口叩開了劍門關,趁夜殺了守城士兵,然后大開城門。
當年的士兵也是太相信地勢帶來的便利,守城都不如其他城池的士兵更警惕。
也沒有人敢相信,竟然能有人敢從懸崖峭壁入山而來。
她手中的輿圖已經是九州最詳盡的,可秦嶺卻依舊是一片空白。
已經有暗衛扮成獵戶摸了進去,希望能找到鄭家余孽的蛛絲馬跡。
“溫白榆如今有鄭山君的孩子,這是她最大的籌碼,孤兒寡母的好控制,如果鄭家余孽知道,便是冒險,應該也會來一試真假。”長離分析說。
起兵對于許多人來說,最需要的就是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
袁青冥是東昭城的少主,所以才能讓人追隨。
溫儀景掌控了年少的袁青冥,又立下保衛東昭城的頭功,所以才能擁有之后的話語權。
可即使如此,東昭城的人,更多的還是只認袁青冥,對溫儀景只有利用。
如今,溫白榆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們西暉城的傀儡少主。
有這個孩子在,鄭家人之后想起復,便名正言順。
否則,就是純純的造反了。
“等吧,如今,我們最不缺的就是時間了。”溫儀景看來一眼身后的馬車,蕭玉京今日堅持跟了過來,不過并沒有再堅持下車。
長離看著欲言又止的溫儀景,壓低了聲音問,“您可是擔心公子會…?”
長離的話沒說完,但溫儀景清楚。
她點點頭,也壓低著聲音,用只能長離聽清楚的聲音說,“溫潤如玉的貴公子,生出了偏執,也不知是我的福還是禍。”
從在苗疆見到風塵仆仆的蕭玉京,溫儀景心里便是一緊。
蕭玉京如此不要命地追過來,擺明了是死也不撒手。
醒來之后第一眼看到蕭玉京的時候,都沖散了溫儀景死了逃生安然無恙的歡喜。
只是因著蕭玉京一路上都格外黏人,所以這些話溫儀景一直沒機會和長離絮叨兩句。
今日這次借著她要親自看看秦嶺山脈的理由,稍微拉開了一點點的距離。
長離笑著安慰,“公子對您起了魔,您也沒打算再去找其他郎君,如此過下去,甚好。”
長離知道溫儀景心中顧慮,可卻也因為蕭玉京追過來的舉動,而徹底認可了他。
而且一路走來,溫儀景的運氣總是比尋常人都要好很多。
溫儀景自然十分滿意自己親自挑選的郎君,成婚之后,她內心里向往的,都在蕭家得到了,甚至還有更多意料之外的歡喜。
“蕭玉京如此有君子之風的人都生了魔,袁青冥并非君子…”溫儀景低聲嘆氣。
自己教養大的人,她清楚。
她曾和袁青冥說,“必要的時候,人可以為了目的,不擇手段。”
這許多年過去,袁青冥也在踐行。
袁青冥沒對裴歲安起了貪念,是慶幸,也是不幸。
長離都懂,握住溫儀景的手,“如今他心中還是虧欠占據了上風,等皇后肚子里孩子生出來,做了父親,或許就忘懷了。”
即便是真的瘋魔了,他們也是不怕的。
溫儀景早就給自己選好了退路。
蕭玉京是溫儀景手中起兵名正言順的理由。
必要的時候,會成為溫儀景手中的傀儡。
北淵城的少城主,交出了全部身家投誠袁家,小皇帝罔顧人倫,欲奪人妻。
蕭玉京就此反了,天下誰又能指責他的不是?
若如此,蕭玉京對溫儀景生了魔,那便是溫儀景的福。
溫儀景嫁給蕭玉京,貪圖的很多,又豈止一張臉,萬兩金這么簡單。
當然了,長離和溫儀景都不盼著會有這么一天。
溫儀景抵達秦嶺的第三天,秋收徹底結束,入山的獵戶越發多了起來。
“溫白榆舍了臉皮,跟著一個高壯的獵戶進了山。”長離晚上回來說。
她第一時間就跟了過去。
那獵戶自不是個坐懷不亂的,也不是鄭家的人,只進去走了沒多久,便將溫白榆帶去了一個的山洞。
為著謹慎,長離沒有非禮勿視,忍著無語和惡心目睹了全程。
冬季來臨時候的狩獵,本也是一入山就七八日。
溫白榆這一路上來秦嶺,肉倒是養回來了幾分。
雖然看起來依舊比實際年紀大很多,可主動獻身討好,粗野的男人自不會拒絕送到嘴邊的食物。
溫白榆被鄭山君當貨物一樣調教過。
枯老面容的背后是一身好的技藝。
獵戶同意了將人帶在身邊,將人安置在了一個獵戶時常落腳休息的山洞里。
“是這個人。”回來之后,長離還憑著記憶畫出了那個男人的肖像。
她安排了人繼續盯著,自己就回來匯報了。
溫儀景沒見過,畫像在幾個人之間傳閱,都不曾見過。
長離便又派人去附近的村莊去打聽這個男人是否是附近的居民。
而長離不知道的是,在山洞深處的暗影里,還藏著一個男人。
深夜里,秦嶺的風盤旋在山澗里。
“你如何證明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城主的?而不是你找了哪個野男人茍合而來?”男人扣住溫白榆的下巴壓低著聲音冷聲問。
漆黑的山洞里,溫白榆看不清對方的臉,卻通過聲音認出了人。
“鄭敏聲,如果你想,也可以是你的孩子。”溫白榆看著模糊的輪廓,壓低的聲音里帶著蠱惑。
如今,她連這副身體都算不得太大的籌碼了。
但她還能生。
鄭敏聲危險地瞇起了眸子。
“如今當然還是鄭山君的,可如果你愿意,我自愿意為你舍命一次。”溫白榆語氣堅定地說。
鄭敏聲是她如今活下去的最后希望。
皮囊,靈魂…
比起性命,不值一提。
只有活下去,才能獲得更多的希望和機會。
“你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如何為我舍命?”鄭敏聲嘲諷地笑了。
“這個孩子,我可以流掉,然后和你生一個孩子,說是鄭山君的,到時候,誰又能分得清呢?”
“由你這個生父親自輔佐他坐上那最高的位子,難道不好嗎?”溫白榆并不在意鄭敏聲的譏諷。
在西暉城的時候,溫白榆就知道,鄭敏聲此人覬覦鄭山君手中的權勢。
甚至覬覦鄭山君手中所有的一切,包括,女人。
她看到過鄭敏聲將鄭山君的寵妾壓在假山上調戲,欺辱。
那個女人最后投了湖。
溫白榆卻早已經不想做什么貞潔烈女。
如今鄭家能逃出來的,鄭敏聲的人更多。
這是她此刻最大的希望,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抓住。
只要被鄭敏聲迅速帶入他們藏身的地方,溫儀景就找不到自己了。
若此次溫儀景依舊更好運,那便讓鄭家這群余孽都給自己陪葬!
躲在身上里的人,許多欺辱過她。
鄭敏聲微瞇著眼,似乎在思考溫白榆這話里的可靠度。
“一直有人跟蹤你,這件事情,你應該是知道的吧?就在剛才,那人可是將你淫蕩的模樣全都看到了。”鄭敏聲似笑非笑地說。
“那又如何?”溫白榆語氣平靜,毫不在意,“以前,又不是沒有過,你肯定有辦法避開他們的視線的。”
“萬一你是溫儀景派來的臥底呢?那畢竟是你嫡親的姐姐,鄭家如此待你,你如何會甘心回來受辱?”鄭敏聲也很難相信面前的人。
“嫡親的姐姐?”溫白榆嗤笑,“若非我裝瘋賣傻躲過一劫,如今早已經成了她的刀下亡魂,我這個妹妹在她心里還沒一個奴才重要。”
溫白榆知道,溫儀景將她丟給陳玄,是因為蘭時。
當年的事情,鄭敏聲也是知道的。
溫白榆一封求救信,折了溫儀景一個心腹猛將,同時溫儀景拐走了鄭家的猛將周泊聿。
臨近劍門關,夜色里休息的時候,蕭玉京自然地詢問起當年劍門關的事情。
溫儀景這一戰贏的漂亮,但具體如何,一直未傳出來。
都是領兵打仗的人,溫儀景對蕭玉京便也沒隱瞞。
只是她明顯看到自己在提及和倚吟假扮夫妻的事情,蕭玉京臉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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