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都懷疑是她要殺太后娘娘_玉京第一春_新 賬號:
第205章都懷疑是她要殺太后娘娘 第205章都懷疑是她要殺太后娘娘←→:聽到蕭玉京肯定的話,蕭天啟下意識的想否認。
既然太后娘娘已經默許了毀掉和離書,這些事情,便當沒發生過比較好。
只是他還在醞釀如何更合理的打消蕭玉京的想法,蕭玉京便又率先開了口。
“她終究是沒把我當成她可以和她一起面對所有的夫君。”
看著兒子失落的垂眸,蕭天啟心里一疼。
忙道,“莫要多想,她只是擔心你一時接受不了太難過,所以才沒敢親自來見你。”
“出了這樣的事情,她的人都難過,不愿挪開半步。”
“她若真的想推開你,就不會來找我幫她轉達了。”
蕭天啟溫和的開解。
“她敬我這個長輩,也覺得我是你二人最信任的人。”
蕭天啟表情越發真誠。
蕭玉京似信非信的看向自己的父親。
蕭天啟用力點頭。
蕭玉京,“…我回去收拾東西。”
真假都不重要,他都不會放手。
溫儀景一行人子時在一處避風的山澗落腳。
“有沒有可能動手的人是皇后?”一向不喜歡隨意猜測的槐序突然小聲問溫儀景。
溫儀景神色微頓,卻又沒有太多的猶豫的搖頭,“不會是她。”
即使楚寒英知道了袁青冥的心思,也不會對她下殺手。
溫儀景的確不常相信人性,可她對楚寒英的信任,卻遠超別人的想象。
槐序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可她之前借著謝記的事情,逼著歲安入宮。”
讓裴歲安入宮,不就是為了測試袁青冥的心思。
溫儀景對此并不否認,“只是楚寒英最想要的從來不是袁青冥,她或許貪心,卻從不愚蠢。”
用裴歲安試探,又何嘗不是警告提醒袁青冥。
可若是她現在死了,楚寒英只會失去,而不會有任何得到。
不過人向來都是多做多錯。
懷疑楚寒英的,不只是槐序,還有袁青冥。
溫儀景出了這么大的事情,袁青冥不到傍晚就得到了消息。
就是得到消息的時候,溫儀景已經出城了。
他便換衣服去了一趟竹林寺。
山中依然警戒。
溫滄淵的尸首還沒收斂,袁青冥又親自去驗了尸。
對方是有備而來。
致命傷上的線索指向尋常的獵戶弓箭。
可一個獵戶和溫滄淵無冤無仇,何故下這樣的死手。
回宮后,他就去見了楚寒英,臉色很沉。
“蠱毒的事情,你可有和楚家人說過?”袁青冥冷聲問。
楚寒英剛哭過,被袁青冥這么一問,心都一沉,他這是懷疑自己?
“沒有,事情的輕重我還是分得清的。”楚寒英也冷了臉,“我知道我阿娘什么脾性,什么都不會對她說的,楚家其他人更不可能。”
提及母親,楚寒英也是在提醒袁青冥之前做過什么。
知道母親性格,卻在她發愁沒有子嗣的時候,故意將人請入宮。
楚寒英心中越發涼了,可她開口的聲音卻也越發平靜,“太后娘娘是我的恩師,伯樂,如今我更是稱呼她一聲阿娘。”
“有她在,我這個皇后才能坐得安穩,無論什么理由,我都不可能動手。”
楚寒英突然間戳破了他們之間的啞謎。
袁青冥心里咯噔一聲,沒想到楚寒英竟然說得這么直接。
“袁青冥,你這樣問,我很寒心,縱使我有些小心思,卻也永遠不會對阿娘不利。”楚寒英冷靜極了。
她手無意識的落在自己小腹上。
即使這一胎注定是個女兒,她也要將其扶上那個位子!
“有這個時間,你還是盡快將兇手找出來才好。”楚寒英淡淡的提醒他。
夜色里,溫儀景只洗了洗手,已經洗過手的玄英便連忙過來給她把脈了。
“這樣高高強度的趕路,腹中的孩子可能受得住?”溫儀景自己也擔心這個問題。
她不想到時候蠱毒解了,孩子卻沒了。
玄英也是擔心這個事情。
蠱蟲的事情,她一竅不通。
可是摸著溫儀景的脈象穩健,她心中便覺得安穩。
“我目前并沒有覺得有任何不適。”溫儀景摸著自己有些顯懷的小腹。
心中暗暗祈禱,這次,孩子一定要和自己生死與共。
玄英確認多次之后,終于安心。
她手中的三只蠱蟲,屬于溫滄淵的那只剛才也終于死挺了。
這樣的發現讓玄英不敢再小看蠱蟲的事情。
“今晚上吃食簡單,先湊合,明日后面的影衛便都能提供足夠的膳食了。”玄英說。
“無礙,我能適應。”溫儀景并不擔心,“吃完飯都抓緊時間休息,天擦亮就趕路。”
溫儀景很慶幸,這蠱蟲只是疼了那一會兒,至今再沒有任何不適。
“人總有失策的時候,可如果再來一次,我依舊也會選擇放走溫白榆。”看著長離幾人悶悶不樂的樣子,溫儀景說。
從來沒有萬無一失的計劃。
也沒有永遠都贏的賭桌。
牌桌上出老千都要高手,人生這條路,想出老千,除非帶著腦子重來一次。
玄英確定溫儀景沒事,便打算去看看溫首陽。
兩個人都被蠱蟲控制著,或許會有些相似的規律。
不過剛走出去,長離就跟了上來,用極低的聲音問:
“反正溫滄淵已經死了,宰了溫首陽應該也影響不了什么了吧?”
玄英愣了一下,如實道,“蠱蟲的事情我也說不準,只是想著萬一到時候溫首陽的命或許有用。”
她并不算太意外長離會這么說。
在她們最初的打算里,溫首陽是要死的。
只是后來溫首陽堅持尋老夫人尸首的事,又加上蠱蟲,便就這么收了念頭。
如今,長離又起了殺意。
“夫人說了,溫二爺如何處置,都交給素商。”玄英勸道。
長離沉默著點頭,“知曉了。”
事關溫儀景,她不會胡來。
而不遠處的溫首陽心情卻郁悶的很。
他在想槐序和歲安的反應。
一路上,母女二人除了著急就是擔憂,半點沒有因為溫滄淵的死感到難過的情緒。
推己及人。
槐序還是盧夏的時候,一向最是溫和,對溫滄淵更是唯命是從。
可如今溫滄淵死了,槐序卻一點情緒都沒有。
裴歲安這個做女兒的,明明早就知道溫滄淵是她的父親,從未想過相認,如今人死了,更是不見半點悲傷。
溫首陽毫不懷疑,如果不是溫滄淵的死會拖累溫儀景,這母女二人只怕會拍手叫好。
看著這母女的反應,溫首陽想到了素商和林覺曉。
如果今日死的是他,他們母子二人是不是也和槐序他們一樣。
不會為他的死難過,只會怪他死得不是時候。
“二爺在想什么?”玄英走過來,朝他笑了笑,語氣溫和。
溫首陽斂了思緒,伸出手去,溫聲問,“你是怎么和阿景認識的?”
年少時候,溫儀景在他腦子里幾乎沒有太多的記憶。
很多時候,他總會忘了家中還有一個養在深閨的妹妹。
都說她是溫家的嫡長女,要為城中的女子做幫忙,所以溫家那一小片院子,仿佛成了她一個人的囚牢。
以前的溫首陽也不想這些。
只是在得知楊桐的真面目之后,他時常后悔,絞盡腦汁的想回憶起一些溫儀景的事情,卻都是空白的。
“夫人身體不好,常年氣血虧虛,卻又強行習武,修內功,傷了臟腑…”玄英平靜的說,“我有她一位朋友是舊識,正逢要下山歷練,便來了夫人身邊。”
“就一直都留在她身邊了嗎?”溫首陽明知故問。
其實他更想問的是,為何就留了這么多年。
“她是個很強的人,可一身的傷,又總是讓人心疼的。”玄英懂他的明知故問。
“二爺之前眼盲心瞎,不懂夫人的好,也不奇怪。”玄英嘲諷的笑了笑。
溫首陽的脈象也很強壯,并無虛弱瀕死之兆。
玄英放心的收了手,冷冷說,“二爺疼了溫白榆那么多年,她最后卻想要你的命,我們夫人卻時時帶著你。”
“溫白榆被關在公主府偏院那么多久,出城的一路溫滄淵一直都在她身邊,她是如何將消息傳遞出去的?”溫首陽疑惑道。
如何傳的,又傳給了誰?
鄭家的余孽會不會其實都藏在京都?
又或者,在朝中還有一席之地?
“男女有別,總有離眼的時候。”玄英說。
所有溫白榆單獨如廁的地方,他們的人都已經去查了。
天一亮,城門大開,蕭玉京的馬車立馬就要出城。
城門的士兵卻是將人攔了下來。
看了路引卻并沒有放人。
蕭玉京掀開車簾朝外看過去。
“蕭大人,上面有令,您一個人出城可以,老爺子必須留在京都城。”士兵抱歉的朝著蕭玉京鞠了一躬。
蕭玉京神色一怔,“誰的命令?”
士兵朝著皇宮的方向指了指,“請您多多體諒。”
蕭玉京放下車簾,回頭看蕭天啟,“如今生意都給了我們,或許,這也是代價之一。”
他們父子都離京,富可敵國,又曾是一城之主,的確是讓人忌憚。
不過蕭玉京心中卻更好奇,這到底是袁青冥自己的意思,還是有人替袁青冥做了這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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