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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都是竹妖了,還是這些老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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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3章都是竹妖了,還是這些老花樣?

  第183章都是竹妖了,還是這些老花樣?←→:在溫儀景推著他跨進綠卿園的那一刻,蕭玉京心中便起了魔。

  他想讓這個枯寂的院子里,都染上她的氣息。

  似乎這樣,綠卿園便就有了生機。

  對她,他總有許多荒唐的念頭。

  他比她想的更貪,也沒她以為的那般君子儒雅。

  “若夫人不愿,我也是不會勉強的。”蕭玉京拉住她的手,言語里退了一步,小心地觀察太后娘娘接下來的反應。

  溫儀景靜靜看著他。

  他輕咬薄唇,臉頰緋紅,“我只是想,假裝自己能站起來,是我執念了。”

  看著難過的垂了頭的人,溫儀景笑著勾起他的下巴,讓他仰頭看自己。

  月光朦朧,星光閃爍。

  溫儀景手上加重了幾分力道,四目相對,他倔強地別開了視線,“讓夫人見笑了,我實不該有此荒唐念頭。”

  他對她起了魔,卻并非要折辱她,只愿她心甘情愿隨他沉淪才好。

  “夫君總會站起來的,倒也不算執念。”溫儀景笑著松了手,站起身來走進竹林,“夫君此念倒也不算荒唐。”

  今日她手落在扶欄上時,又何嘗沒有起念呢?

  和當下歡喜的人,做歡喜的事情,皆是俗人,又有何不可?

  她喜歡這些新鮮刺激的事,哪怕,曲著腿要受點累。

  身后的輪椅動起來,蕭玉京跟了過來。

  扶欄要比梳妝臺高上幾分,也更結實些許,勉強能讓太后娘娘省些力氣。

  蕭玉京以前都是一個人在竹林里咬牙鍛煉,最開始的時候,他從扶欄上摔下去過,拖著殘軀自己爬起來,又重新爬上去。

  從未想過,鍛煉許久,也能得益于今日。

  夜風更添幾分涼意,輪椅再次動起來的時候,聲音沉悶了許多,蕭玉京有力的雙臂緊繃的肌肉仿佛是要將衣衫撐破,肌肉快速地跳動著。

  溫儀景裹著蕭玉京的外衫軟弱無骨地靠坐在他胸前,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看著他比尋常更為艱難地推動輪椅。

  夜色幽靜,哪怕知道蕭玉京自己推著輪椅上兩個人有些吃力,溫儀景卻也懶散的半點不想動。

  “一個人住在這里,晚上會害怕嗎?”溫儀景摟著蕭玉京的脖子四處張望。

  院子里真的太安靜了,風吹得竹林晃動,發出瑟瑟聲響,詭異的緊。

  “你怕了?”蕭玉京停下動作,抬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太后娘娘潛伏深山,夜襲敵軍,會怕這個?

  他是不信的。

  不過她將他摟的那么緊,他自然也很愿意停下來抱抱她。

  “有一點。”溫儀景嬌柔地說,“這幾日看你給的那些因果善惡論,你又講了那些個妖魔鬼怪的事情,突然覺得你這幽靜的竹林里,要鬧。”

  蕭玉京配合的將人抱得更緊了些,笑著道,“你我這種煞神坐在這里,何妨鬼怪敢來放肆?”

  他們都是雙手沾滿鮮血的人。

  溫儀景哼了哼,推開他忍著腿間不適下了地。

  “我錯了,只我一個煞神,我帶你回去。”蕭玉京在她還沒站穩的時候,迅速伸出手,摟住她的腰將人重新按回懷里。

  輪椅再次負重前行。

  溫儀景翹著的腳有節奏地搖晃著,鞋頭上的牡丹花搖擺,她嘴里哼唱著一曲江南小調。

  蕭玉京只覺得太后娘娘的歌聲也甜得很,仿佛能帶著人置身于另一個場景中。

  夜深人靜,綠卿院住進了一個女主人。

  蕭玉京睡在曾經自己一個人睜著眼熬了很多日夜的床上,第一次覺得,這里并不難熬。

  彎月隱在烏云后,風也漸歇,溫儀景是被一雙又燥又熱的手擾醒的。

  “夫君,夜色已深。”溫儀景最初本也是睡不著的,可是挨著蕭玉京,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半夜被人吵醒,她含糊不清地表示抗議,沒什么力道往里面想躲開他伸過來的手。

  可這般動作,反倒是有幾分欲迎還拒。

  蕭玉京精神頭很好,聽到她開口,將人又往懷里帶了一下,低沉的聲音問,“你夫君是誰?”

  溫儀景拿屁股撅他,“蕭玉京。”

  身后的人感受著太后娘娘迷迷糊糊的小動作,臉上笑容更深了幾分,“我不是蕭玉京。”

  這聲音明明很熟悉,卻偏要否認。

  溫儀景抬腳踹他微涼的腿,“你說不是就不是?有本事你躲啊。”

  如今的蕭玉京的確是沒本事的,只能騰出一只手按住太后娘娘的腿,在沉默了半晌后,沙啞著聲音道,“太后娘娘,我是綠卿園修煉多年的竹妖。”

  溫儀景,“…”

  她掙脫開他的手,又在他腿上踹兩腳,反正他躲不了,如今也不忌諱此事。

  竹妖面不改色,只繼續想辦法要將人禁錮在懷里,做些采陰補陽的事。

  “你這竹妖手上力道倒是和我那夫君一般無二。”只憑蠻力,溫儀景縱使手腳健全,在這狹窄的床上,又在此間樂趣,自然敵不過蕭玉京那一雙有力的手。

  “多謝太后娘娘夸贊。”蕭玉京笑著,知道她終究還是在縱著自己胡鬧。

  “都是竹妖了,還是這些老花樣?”溫儀景背對著他挑釁。

  床榻之間,蕭玉京慣用這個。

  因為她看不到他的臉。

  “能讓太后娘娘快活,便成。”蕭玉京在此時被他勾得說話總會渾上幾分。

  話是這么說,但他還是帶著她從墻邊往外挪了幾分,撐起手臂看著神色迷離的太后娘娘,低沉誘惑的聲音提出自己的要求。

  太后娘娘看著他微微發窘,卻又極力克制的語氣,再次順了他的意。

  二人都有這心思,事情便也就成了。

  竹妖運道極好,遇上了一個甘愿給他滋補的太后娘娘。

  滿是寂靜,只有窗外的竹林碰撞出一首夜曲。

  溫儀景平復了呼吸,睡意都散了幾成,抬手勾住了竹妖的脖子,咬著他發燙的耳朵,“真是個厲害的竹妖,日后便留在本宮身邊,如何?”

  蕭玉京呼吸重了幾分,不解地看她,“夫人在說什么?”

  溫儀景抬起頭來看他,“…”

  “哪兒來的竹妖?”蕭玉京看著她愣住的神色,又問。

  溫儀景直接在他臉上用力的啃了一口,丟開他背過身去了。

  蕭玉京忙追了上去,“夫人方才何意?”

  說著話,他的手還在她身上摸索,似乎是要探尋什么線索。

  溫儀景被他這裝傻充愣的樣子逗笑了,只聽他又說,“竹妖將夫人如何了?”

  溫儀景一把用力捂住了他這故弄玄虛的嘴。

  蕭玉京一雙手四處點火,溫儀景無處可逃,鬧著鬧著,便又起了意。

  “竹妖方才這樣欺負夫人了?”他一臉無辜,還滿臉醋意。

  溫儀景閉上眼,用力抓著他的胳膊,“夫君,竹妖約莫比你厲害幾分…”

  剩下的話被撞的稀碎。

  綠卿園鬧了妖魔,溫儀景疲累至極,后半夜睡的極沉。

  黎明時分,她還做了一夢。

  綠卿園的竹林里突然冒出一條小青蛇,在蕭玉京撐著胳膊鍛煉的時候,撐起身子嗖地纏上了蕭玉京的腿。

  蕭玉京動作一頓。

  “沒事兒,沒事兒,這條沒有毒。”溫儀景連忙說,“你別動,它自己一會兒應該就下來了。”

  畫面一轉,溫儀景和蕭玉京在湖邊釣魚,二人坐在氈墊上安靜地等著,突然一條蛇從草叢里冒出來爬向溫儀景,也纏住了溫儀景的腿。

  “去一邊玩去。”蕭玉京拿閑著的魚竿戳了戳那小白蛇,小白蛇便爬到魚竿上。

  夢境千奇萬變,溫儀景又置身于鰲山的戰場上,在沙土中翻出了蕭玉京的手札。

  溫儀景是被輪椅滾動的聲音吵醒,外面太陽已經偏南,蕭玉京穿戴整齊地推動輪椅朝她而來,他腿上放著茶盤。

  “已經過了晌午了,正要喊你起床呢。”蕭玉京看到她睜開眼,溫柔笑著遞上一杯溫熱的水。

  溫儀景手腳都有些無力,端著茶杯喝了兩口。

  夜里的夢境突然沖入腦海,她搖搖頭,都怪蕭玉京昨日非說什么竹妖,害的她夢里夢到蛇都以為蛇好像也能聽懂人話,成精了似的。

  蕭玉京挽起袖子殷勤的上前幫她揉捏膝蓋,“可難受的厲害?”

  溫儀景看著他關切的目光,點頭,“夫君再好好揉揉。”

  蕭玉京笑著應好。

  “方才父親說要將族中生意都交給我來打理,我拒絕了。”蕭玉京知道她不急著起床,便說起了白日里的事情。

  “父親需要有些事情來消磨時間。”蕭玉京又解釋道。

  溫儀景不太在意地嗯了一聲,“你們父子商量好了便成。”

  蕭玉京如今已經不太愿意去想太后娘娘想謀財害命的事情。

  他只是還是隱隱有些擔心宮里那位。

  皇宮,袁青冥每日都忙的很。

  他已經登基半年有余,后宮懸空,唯一的皇后肚子也沒動靜,引起了朝中許多人的關注。

  “陛下,子嗣也是國之根本,皇后娘娘日夜操勞政務,是否是影響了歇息,所以許久未能孕育子嗣?”小朝會,幾位年長的閣老都格外關心此事。

  “是啊,陛下,還是讓皇后娘娘歇息歇息吧。”另一個袁家的一個族叔試探地說。

  皇后早年一直都在戰場上,若是傷害了身體不能有子嗣,這也將是一樁麻煩事,這位族叔看向了另一個同僚。

  “又或者,再納幾個妃嬪呢?”有人也趁此機會舊事重提。

  “徐州楊家女即將積極,品貌兼得。”緊跟著就有人推薦了起來。

  如果后宮能多幾個妃嬪,那皇后娘娘忙于爭寵,必然也就沒了心思再干預朝政。

  國家大事,豈能由一個女人日日過問?

  陛下或許也是念著過往輕易,所以一直都沒好意思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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