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春閨殺_人人 阿萱立刻沖出了屋去,一把拽過逐風的衣領,“劉昌怎么了?”
“王爺已經將人帶回府,還請王妃速去醫治。"逐風話音還未落下,阿萱已經等不及沖了出去。
再次見到劉昌,他正盤腿坐于床上。
而梁煜則坐在他身后,雙手抵在劉昌的背上。
逐風緊隨其后跟來,解釋道,“劉昌身中劇毒,王爺此刻正用內力為其護住心脈。”
話音剛落,便聽·噗的一聲,梁煜猛然收回了手,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而劉昌也隨之倒在了床上。
見狀,阿萱立刻上前為劉昌搭脈,隨后拿過一旁府醫的針灸包就開始給劉昌施針。
等她再出屋子,已是一個時辰之后的事了。
屋外,除了梁煜跟逐風之外,金羽衛的弟兄們也都等候著。
見到阿萱出來,弟兄們當即迎了出來,神情一個比一個緊張,“統領,劉昌怎么樣了?”
“身上有十幾處刀傷,但都未曾傷及要害,對方應該是刻意避開了要害的位置,故意折磨他的。”
阿萱的聲音聽著很是冷靜,可梁煜卻聽得出來她那平靜之下的怒火恐怕足以燎原。
金羽衛的弟兄們聽到這兒也一個個捏緊了拳頭,咬牙切齒。
只聽阿萱接著道,“現在讓我頭疼的是他體內的毒,雖然王爺用內力護住了他的心脈,但我用盡了 方法都無法驅散其體內的毒性。”
聞言,眾人心中都不禁咯瞪了一下。
他們都知道阿萱的醫術比起宮里的御醫來都要高明許多。
甚至能與無相大師相提并論。
可,連她都不能驅散劉昌體內的毒…
只聽一人問道,“那,那劉昌會怎么樣?"
阿萱深吸了一口氣,方才開口,語氣是掩飾不住的挫敗,“我可以保住他的性命,但,毒不解,他 便醒不過來。”
所有人都被這樣的回答給打擊到了。
一時間,眾人皆是靜逸下來,無人說話。
唯有梁煜還存著一絲希望,“如何才能解毒?”
阿萱看了梁煜一眼,眼神極為冷淡。
她本不想與梁煜說話,可見其他弟兄們也都露出了求知的眼神,這才道,“他所中的毒極為怪異,
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解,恐怕只有找到下毒的人才行。”
話說到這兒,金羽衛的弟兄們便紛紛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一個兩個,眉心都擰成了結。
阿萱察覺到了端倪,“怎么了?你們查到什么了?”
只聽其中一人道,“回稟統領,屬下等人去過劉府,從現場的痕跡來看,傷了劉昌的應該是無月閣 的人。”
“統領先前命我等暗中調查無月閣,應該是被他們發現了,此次只怕是無月閣給的警告。”
“據劉府幸存的丫鬟說,昨夜殺手襲來血洗了劉府,殺了新娘之后便追問劉昌統領的去處,劉昌不 說,他們就…."
就開始一刀一刀地砍向劉昌,卻不傷其性命,只為了折磨他…
阿萱閉上了眼,不敢去想象昨夜劉昌到底受到了怎樣的折磨。
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口的憤怒,這才道,“你們先去處理劉府跟金羽衛的事。”
“是!”
金羽衛的弟兄們齊齊行禮離去。
而阿萱卻是轉身看向了梁煜。
眸色冷得厲害,憤怒與恨意夾雜其中,“這就是王爺做的好事。”
聞言,梁煜眉心一沉。
一旁的逐風不理解阿萱的憤怒,不禁出言相勸,“沒人會料到發生這樣的事,王爺為了救劉昌,也 差點…"
話未說完,便被梁煜給制止了。
卻見阿萱眉尾一挑,面染嘲諷,“為了救劉昌,如何?倘若你不使出偷梁換柱這等下三爛的伎倆,
昨夜我便是該與劉昌在一起!有我在,至少劉昌不會是這個樣子!”
新書推薦:、、、、、、、、、、
_春閨殺_人人 “你如何能肯定?"梁煜冷著眉眼反問,“你怎么知道,你不會與劉昌一樣的下場?”
“呵。"阿萱冷笑了一聲,“所以我該謝王爺救命之恩嗎?”
看著她踏著憤怒的步伐一點點靠近,梁煜眸色越來越暗,但終究沒有說話。
他看著她行至了他面前,近在咫尺。
她仰著頭看她,晶瑩的雙眸被憤怒浸染,“很顯然無月閣是沖我來的,到底是誰與無月閣有勾結,
是誰想要害我的性命,是誰害得劉昌成了這幅樣子,我相信王爺應該能想明白。”
說著,她垂下眼眸,撫弄著他的衣襟,“縱然我眼下沒有證據,也動不了她,但你記著,別叫我找 到機會,否則,我拼了性命也會叫她萬劫不復,你若還護著她,那就跟她一起去死!”
說罷,她又拍了拍他的胸口,這才轉 身大步離去。
目的地,自然是皇宮。
宛妃正與皇后一起用著早膳。
忽然就聽到了外頭一陣喧鬧。
皇后眉心一擰,“發生何事了?”
話音剛落,還不等一旁的大官女去看看什么情況,便聽阿萱一邊揚聲稟報,一邊大步而來,“屬下 參見皇后娘娘。”
話音落下,人也已經進了屋來。
說是參見,卻是連禮都未行。
一旁的大官女似是要斥責阿萱的無禮,卻是被皇后攔下了。
只見皇后面上染著笑,“還以為你昨夜洞房花燭,今個兒會來得晚,沒想到你倒是盡責。”
看著皇后的笑,阿萱卻只覺得刺眼。
視線落在宛妃的臉上,見她那一臉的平靜無波,這才開口,“昨夜劉昌遭遇刺殺,如今性命垂危,
屬下聽聞無相大師就在宮里,特來請大師走一趟。”
聞言,皇后不由得一驚,“劉昌怎會在新婚夜遭遇刺殺?是什么人所為?”
“應該是與刺殺皇上的是同一撥人。"阿萱這樣說著,顯然也是將矛頭指向了宛妃。
但宛妃顯得很淡定,看了眼阿萱便自顧自吃起早膳來,絲毫不在意那劉昌是死是活。
反倒是皇后眉心緊蹙,染上幾分疑惑,“怎么會這樣?刺殺皇上的人為何要刺殺劉昌?"
阿萱如實回稟,“他們是沖著屬下來的,劉昌是被無辜殃及。”
皇后這才點了點頭,“原來如此…那,你怎么安然無恙?本宮不是希望萱統領有事的意思,只是 昨夜…"
阿萱打斷了皇后的話,“昨夜我并未在劉府。”
阿萱說著,目光卻依舊只盯著宛妃,“迎親的隊伍在路上出了差錯,將我送進了鎮遠王府,昨夜,
我是與王爺在一起。”
“嘩啦!"
宛妃驟然起身,碗筷落了地,瞪大了雙眼死死盯著阿萱,滿臉的不可置信。
那張淡然的面容終于出現了旁的神情,阿萱心頭不禁冷笑了一聲,這才接著道,“我與王爺行過 禮,如今,是鎮遠王妃!"
對上阿萱的目光,宛妃氣得整個人都在發抖。
不可能!
她怎么可能成了梁煜的女人!
她分明應該是跟那個劉昌一起死才對!
宛妃越是憤怒,阿萱眼底的嘲諷便越是濃烈。
終于,宛妃忍無可忍,抓過一旁的盤子就朝著阿萱砸了過去。
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