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1章地宮深處,定有玄機,劍鎮諸天無刪減(沐瀟三生),一手書城 賬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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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夏侯江的許諾,兩人從剛才的無奈瞬間轉變成了驚喜。別人或許不知,但他們兩人十分清楚,大乾國師的卜卦,天上地下獨此一份。“多謝國師恩賜。”老太祖驚喜若狂,連推辭客套的話都不說,直接謝恩。公孫源也是一拜,生怕國師反悔了。“說吧!”夏侯江喝完了一杯香茶,重新倒了一杯。“晚輩斗膽,懇求國師推算一下七絕宮的氣運未來。”老太祖將一生都奉給了七絕宮,哪怕此刻碰到了天大的造化,他也不求延年益壽,不算自身機緣,只求七絕宮的運勢。夏侯江取出了三枚古幣,其上留下了歲月的痕跡,十分古老。夏侯江將面前的茶杯移到了一旁,將三枚古幣握在了手中。然后,夏侯江輕輕松開了手指,三枚古幣應聲落到了桌面上。嗡——道韻波動,古幣微微綻放出了亮光。桌面之上出現了一幅道圖,玄妙深奧,還有著極為復雜的道痕紋路。古幣所落之處,位于道圖的不同位置,代表了不同的意義。“咦!”夏侯江發現了一些異常之處,眼睛閃過一道精光。看到夏侯江的一絲神色變化,老太祖內心忐忑。“七絕宮倒是走運了,盛衰相融,可好可壞。”夏侯江說道。老太祖聽不懂,斗膽詢問:“求問國師,這話是什么意思?”“天機不可泄露。”夏侯江深意一笑。老太祖懵了,心情復雜。可好可壞,這可真是急死個人了啊!“友情提醒七絕宮一句話,莫要小瞧天下人,有時候退一步,興許可以保留一線因果。”夏侯江應該是推算到了一些東西,不能直言。若是直說,可能會擾亂天機,從而影響了因果原有的進程。“謹記國師之言。”雖然老太祖不明所以,但將夏侯江的話牢牢記在了心里。夏侯江轉頭看向了公孫源,輕語道:“你要算什么?”“我想向前輩求一卦,公孫家可還有未來?”公孫源上前半步,咬牙問道。夏侯江再次推算,三枚古幣落到了道圖之上的不同地方。看了一眼卜卦的結果,夏侯江輕笑一聲:“公孫家的未來,就在這個時代。”聞聲,公孫源欣喜若狂,連連拜謝:“多謝國師。”“行了,你們退吧!”夏侯江累了,輕輕揮手。“是。”兩人雖然很想與夏侯江聊聊過去的歷史,但不敢開口提問,只能恭敬地離開。臨走時,兩人不由自主地瞥了一眼木桌上的另外一個茶杯,很好奇能夠與大乾國師對飲的人物,究竟是怎樣可怕的存在。兩人前腳剛剛離開,便在入口處碰到了各族的老家伙。“公孫道友,七絕太祖,有禮了。”十余位大乘巔峰的圣君,看到了走出來的兩人,抱拳行禮,想詢問一下里面的情況。“奉勸諸位一句話,里面的那位非同小可,不可莽撞。”老太祖好心提醒,至于聽不聽,那就是別人的問題了。說完這句話,老太祖便轉頭走了。眾人看向了公孫源,想從公孫源的口中了解一些東西。誰知公孫源根本沒將各族的老家伙放在心上,冷哼一聲便走了。這些老東西,都曾打過公孫家的主意。要是公孫源對這群人還有什么好臉色,那可真就是打自己的臉面了。“諸位道友,一同進去瞧瞧。”“老夫倒要看看,大乾國師究竟有什么本事。”“時隔百萬年,就算所謂的國師還活著,也只是一道殘魂意志,無需顧慮。”這十余人皆是頂尖勢力的老祖,只不過是近幾十萬年來發展而成的勢力,對于古老的歷史并不知情。那些真正的古族勢力,不可能將族中的記載宣揚出去。因而,十余位大乘巔峰的老家伙,對傳說中的大乾國師沒有太多的敬畏之心。他們只想弄清楚氣運流逝的原因,也要親眼看看大乾皇朝的遺址是什么模樣。如果情況允許,說不定能夠從地宮秘境內弄到一些大造化。地宮的底部,漆黑如淵,伸手不見五指。眾人不可感知不到四周的情況,聲音也很難傳到遠處,眾人只能近距離交談,相互有一個照顧,增添幾分可有可無的安全感。許長歌身處無盡的黑暗中,沒有任何的不適。“地宮之內,肯定另有乾坤。”許長歌可以斷定此事。按照許長歌對大乾皇朝的了解,不可能修建出兩層密室的墓室。一般以三、六、九數為墓室,契合天機之數,蘊含乾坤之法。這一處地宮,最起碼有三層。除了第一密室的古碑,第二密室的大乾地宮,最少還有一間密室在秘境的更深處。“試試能不能找到進去的路。”許長歌精通各種道術,推算之道雖說遠不如大乾國師,但也稍微明白一些。不然的話,許長歌也創不出萬道帝經。許長歌藏于黑暗之中,所有人都感知不到法則的波動和四周的情況,以便于許長歌行動。于是,許長歌直接使出了帝經內的一卷道術,魂游天地。許長歌的一道意識融入到了黑暗的囚籠之中,嘗試著打開囚籠之門,趁此進入到地宮的更深處。半個時辰以后,許長歌的意識像是觸碰到了一扇有著禁制枷鎖的大門。只是,這一扇門被緊閉著,以許長歌目前的本事還打不開。“白忙活了。”許長歌內心一嘆。此刻,枷鎖禁制正在解開,給了許長歌進去的機會。“謝了。”許長歌明白,這是國師故意開的門。原本夏侯江不想讓許長歌進入地宮的最深處,但許長歌自己已經走到門口了,不好意思拒絕。思考了一會兒,夏侯江決定打開禁忌之門,破例讓許長歌的這一道意識進去。這也就是許長歌了,要是換做其他人,后果可想而知。與此同時,夏侯江的面前站著十三位年邁的老者,有男有女。“大乾國師,久仰大名了。”一位老者擺譜,對著夏侯江拱手示禮,眼里卻無太多的敬意。“諸位來此,所為何事?”夏侯江感知得出來,這一次來的修行者,不似公孫源他們那般懂禮貌,語氣較為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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