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前世如同大夢一場,劍鎮諸天無刪減(沐瀟三生),一手書城 賬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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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長歌和梅姑的關系,十分復雜。上一世,許長歌意外進入了梅花居,與梅姑結了緣。后來,許長歌多次遭遇危險,都是梅姑暗中護道,讓許長歌化險為夷。對于許長歌而言,梅姑是一位值得敬愛的長輩,也是一位知心的朋友。今世,梅姑第一眼看到許長歌的時候,便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種感覺,十分的玄妙,言語無法形容。相處了很久,梅姑認可了許長歌,將許長歌當成了家人。“你傷了本源根基,壽命只剩五百年。”梅姑輕易便看出了許長歌的身體狀況。若是平常時期,一株萬年雪竹,可以延壽三千載,又或是能讓圣人境界的強者感悟道法,增強實力。這等珍寶,舉世難尋。許長歌這一世歷經了諸多風雨,走過了千山萬海,還是第一次碰到萬年雪竹。可想而知,此物究竟有多么的稀有了。由此可見,梅姑的家底還是蠻豐富的。“五百年,拼一拼還是有希望的。”當著梅姑的面,許長歌沒必要隱藏自己的想法。梅姑聽出了許長歌話中的深意,多少有些驚訝:“你想用最后的五百年拼出一個未來。”“試試唄,沒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了。”許長歌沒有太大的心理負擔,風輕云淡。“你自己心里有數就行。”梅姑不會阻止許長歌的選擇,因為她很了解許長歌。在她的眼中,許長歌和那個人的性格十分相像,一旦做出了決定,誰都沒法更改。“要是我失敗了,梅姑你記得尋回我的尸體,然后將我葬在梅花居的某個地方。每隔一段時間,你就在我墳前倒一壺酒,結局倒也不錯。”許長歌輕笑著說道。梅姑冷哼一聲:“胡說八道。”許長歌喝著道酒,雖說沒法延壽,但卻可以彌補受損的根基,讓傷勢恢復的速度加快了許多。不知為何,屋內的氣氛突然沉悶了下來。許長歌放下了酒杯,嘴角的笑容消失不見了,臉上的表情變得異常的嚴肅:“梅姑,你就不想問問關于他的事情嗎?”“我在等你說。”梅姑平靜地說道:“你若想說,自然會說。若是不想,我問了你也不會回答。”“老實說,我不知道他去哪里了。”許長歌口中的他,正是君仟畫。數十年前的禁區之戰,君仟畫以絕脈之體,血戰禁區內的古老帝君。他乃天生絕脈,按理來說,一生都沒法踏上修行。但是,君仟畫不僅踏上了修行之路,而且還走到了無數天驕妖孽都觸及不到的層次。絕脈戰體,以大乘圣君之修為,與帝一戰而不落下風。這等風采,驚艷了天下蒼生。放眼萬古,也無人能與之比肩。那一日禁區之戰結束以后,君仟畫一步踏至了星空,直至星空的盡頭。至此,君仟畫的身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曾有不少的頂尖大能想要尋覓君仟畫的蹤跡,與君仟畫結下一段善緣,前去求道。可惜,沒有一個人發現君仟畫的蹤跡。最終,世人只能放棄去尋找君仟畫了。這等絕代無雙的人物,來無影去無蹤,不可追尋。“他還活著,那就夠了。”這些年以來,梅姑心里最害怕的事情就是君仟畫客死他鄉了。還好,君仟畫尚在人世,這對梅姑來講是最好的消息了。“都已經現身了,他也不回來看看你,多少有些過分了。”許長歌搞不懂君仟畫的思維方式,回來走一遭耽誤不了多少時間。“我明白他,他離開前曾說過,這是他要走的路,只要一息尚存,便不會放棄。”梅姑很了解君仟畫,沒有生氣。如果君仟畫中途歸來了,梅姑反倒會有些失望,不會開心。君仟畫的意志,不可動搖,自然也不能回頭。若是回頭,與梅姑相處了一段時間,定會影響到君仟畫的道心。“他能有梅姑這樣的紅顏知己,百世修來的福分。”許長歌收了梅姑的賀禮,當然得夸贊幾句。“你小子的嘴巴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甜了。”梅姑給了許長歌一個眼神,嘴角的笑容無法掩飾。“我說的乃是心里話,絕無半句虛假。”許長歌說道。“若是他有你一半的幽默風趣,那就好了。”梅姑想起了很久以前與君仟畫的相處時光,那是她堅持下來的理由。再等千年也好,萬年也罷,梅姑都愿意待在梅花居,直到君仟畫歸來的那一日。“梅姑,此言差矣。若是他與我相似,那么你還不一定看得上他。”許長歌打趣道。“說得有幾分道理。”梅姑笑了一聲。與許長歌聊天,梅姑可以放開心扉,保持一種輕松愉悅的心情。兩人聊了很多的題外話,扯到了詩詞歌賦,古文歷史。數個時辰以后,梅姑心里一直有一個疑問,醞釀了一會兒,緩緩道出:“你說前世咱們曾有過交集,所以我對你才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想知道,你的前世究竟是什么來頭?”“這個問題,我該怎么回答呢?”許長歌陷入了深思。良久后,許長歌與梅姑對視著,語氣深沉:“前世如同一場大夢,不是昨日,而是明天。”許長歌的這一番話,梅姑聽得云里霧里,不太理解。“前世如夢,并非過去,而是未來?”梅姑理解的東西,便是如此。但是,既然是前世,為何不是過去的經歷呢?梅姑迷茫了,很難將這件事情弄清楚。“不必深思,就當我在扯淡吧!”有些事情,不是許長歌不肯說出來,而是說了又能如何呢。更何況,許長歌只是暫時借助了玲瓏塔,避開了天道法則的探查。等到以后,許長歌還是得直面天道法則的審判。似他這樣的人,不應該存在于這方天地。“行,聽你的。”梅姑不再多想,起身去采摘釀酒的材料了。許長歌喝完了這壇道酒,明知不可為,可還是想邀請一下:“梅姑,我成親之日,能來喝杯喜酒嗎?”“不了。”梅姑要一直留在此地,寸步不離。當初君仟畫現世的時候,梅姑都沒離開。今朝許長歌成親,同樣如此。許長歌朝著梅姑鞠了一躬,深深看了一眼梅姑的背影,不舍地離開了梅花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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