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重生后我和渣男離婚了_我的書城網字:大中小 字體默認黑體楷體雅黑啟體宋體顏色默認暗紫藻綠深灰青灰栗色青藍玫褐黃褐米色霧白大小默認16px18px20px22px24px26px28px30px32px背景默認白雪漆黑明黃淡綠草綠紅粉深灰米色茶色銀色夜間模式→:入夜后,夏家老宅燈火通明,賓客陸續而至。
夏梓木一襲白色長裙,清貴素雅,陪在夏正國身邊,和往來的客人打招呼。
今天來了不少夏正國的老友,一個接一個地過來和夏正國打招呼,偶爾和夏梓木搭話,夏梓木也只是禮貌地回應,再無其他。
先前顧淮西撤資,她曾找過這些人。
她能理解他們的難處,但能理解,并不代表她愿意同他們親近。
有些關系,只需維持表面的體面就夠了。
多了,不值當。
白家人進門時,夏梓木注意到時野也和他們在一起。
白夫人和白先生同夏正國寒暄,小輩們也聚在一起。
夏梓木看向時野,“你怎么和依依一起過來了?”
這兩人八竿子打不著,她實在想不通他們怎么會走近。
時野咧嘴笑,又奶又陽光,一身少年氣,“當然是約好的。”
白依依解釋道:“你上熱搜那次,我和他統一戰線,在網上撕了不少義憤填膺的‘正義之士’,然后發現我倆相性還挺合的,最近經常在一起玩兒。”
白依依抬手要去搭時野的肩膀,溫言一不動聲色地插入兩人中間。
白依依搭錯人,也沒多想,順勢就挽住溫言一的手,找了個舒適的姿勢,懶洋洋地把大半個身子的重量全托在溫言一身上。
她舒服得半瞇著眼,繼續對夏梓木道:“他那天被舉報封了三十多個號,比我還多幾個呢。”
夏梓木忍不住笑。
這兩個無業游民的毅力還是很強韌的。
夏梓木看了看時野身后,時佑金似乎沒過來,“時先生呢?”
時野:“我叔他有工作,先回m國了。”
“你什么時候走?”
“等下學期開學吧,還有半個多月。”
三人聊了幾句,門口又有人進來。
夏梓木抬眼看過去。
是顧淮西和周任之。
這次壽宴的準備工作都是夏森在忙,賓客名單夏梓木也只粗略地瞧了一眼。
她沒想到,夏森居然把顧淮西也請來了。
夏正國一直不待見顧淮西,見了他,便斂了笑,問夏森:“你怎么把顧淮西也請來了?”
“木木雖然已經和顧少離婚了,但基本的禮數還是要講的,我就做做樣子給顧家寄了邀請函,沒想到他真的來了…”
話是這么說,夏森心里卻有點看戲的意思。
夏正國微微蹙眉,沒有責問他。
顧淮西走過來,和夏正國打招呼。
“夏老先生,聽說您出院,我特意過來看望,準備了一點薄禮,不成敬意。”
他遞過來一個扁平的禮盒,不知里面裝了什么。
看那大小,夏梓木想起前幾天晚上顧淮西給她的那些“補償”。
這是直接給她走不通,就換了種方式強塞?
當著眾人的面,夏梓木不好拂了他的面子,就沒說話,打算等人散了再讓夏正國把這禮還給他。
她正想著,便聽夏正國說:“顧家的禮我老頭子受不起,顧少還是收回去吧。”
夏正國傳統又古板,素來講理。
但如果是牽扯到自家孫女兒,什么禮義廉恥,全都滾一邊去。
他只要他孫女兒舒坦。
_重生后我和渣男離婚了_我的書城網字:大中小 字體默認黑體楷體雅黑啟體宋體顏色默認暗紫藻綠深灰青灰栗色青藍玫褐黃褐米色霧白大小默認16px18px20px22px24px26px28px30px32px背景默認白雪漆黑明黃淡綠草綠紅粉深灰米色茶色銀色夜間模式→:顧淮西以前那般欺負他孫女兒,他能給他好臉色才怪了。
顧淮西沒料到夏正國會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不給他臺階下,臉色有些難看,走近夏正國,壓低聲音道:“夏老先生,今天是您壽誕,喜慶的日子,您非要說這種不討喜的話?”
夏正國冷哼一聲,同樣壓低了聲音:“這日子本來是挺喜慶,但你來了,可就不喜慶了。”
顧淮西面色更沉。
夏正國繼續道:“顧少,你來都來了,我也不好趕你出去,但還請你離我和木木遠點,別和我們搭話。我怕我老頭子一個沒忍住,真把你扔出去。”
顧淮西本就不是好脾氣的人,先是被夏梓木拒絕,這會兒又被夏正國這般對待,心底的火氣一下就上來了。
這爺孫倆真當他動不了他們?
說話一個比一個沖!
他都這般紆尊降貴過來低頭了,他們居然都不接受!
說到底他雖然有做得不對的地方,可夏梓木也拆散了他和顏蔓整整一年,也算是扯平了,他根本不欠她什么!
他黑著臉走開,周任之追上去,“淮西,你和夏老先生說了什么了?你這東西還沒送出去…”
顧淮西把裝了房產證和合同的禮盒扔給周任之,“他和夏梓木都不樂意要,我又何必用熱臉貼冷屁股?”
把東西當做禮物送過來,是周任之給他出的主意。
他沒想到夏正國連壽禮都不愿收。
周任之:“顏蔓做了這么過分的事,夏老先生生氣也正常,你自己先做錯事,怎的脾氣還這么大?”
自己的寶貝孫女兒被人這么欺負,換做他,他殺了顏蔓和顧淮西的心都有了。
顧淮西幾乎是條件反射地爭辯:“我哪里有錯?”
他心里其實清楚自己之前對不起夏梓木。
可他管不住這張嘴。
一牽扯到夏梓木的事,他就冷靜不了。
周任之也懶得和他爭辯了,轉移話題:“你最近和顏蔓還有聯系嗎?”
顧淮西有些煩躁地回:“暫時沒聯系。”
出了這么大的事,他心里多少還是有些介意,不知該用什么樣的態度去面對她。
要徹底斷了吧,他舍不得。
要重歸于好吧,他心里的芥蒂始終都在。
周任之看出他的猶豫不決,嘆口氣道:“真是搞不懂你,喜歡就在一起,不喜歡就斷干凈,這么牽扯不清,也難怪木木現在都不喜歡你了。”
顧淮西瞪了他一眼,不搭腔。
周任之又把禮盒塞回他懷里,“算了,您老自個兒糾結去吧,我去找木木打聽點事兒。”
“什么事?”
“暮天托我跟她打聽一個女人的下落。那女的前陣子從木木家里出來,應該和她認識。”
“韓嫣然?”
“他沒說是誰,但我覺得八成是她。”
畢竟能讓秦暮天如此上心的女人,也就那么一個了。
周任之折回去,走到夏梓木身邊,“木木,借一步說話。”
顧淮西的一眾朋友中,只有周任之對夏梓木還算客氣,偶爾能說上幾句話。
他待她好,她自然要給他這個面子。
夏梓木隨他走到一邊,“要說什么?”
周任之:“你認不認識一個女人?”
“我認識很多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