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孕后婚,硯少總想父憑子貴(甜桃著)__歷史軍事小說_綠色 “但他這癥狀雖然是輕,但如果在治療的時候出現感染情況的話,可能人直接就沒了。”
她這話說得很客觀,可錦虞她接受不了“沒了”這兩個字,她紅腫這一雙眸,哽著聲吶吶問:“那怎么能防止被感染?”
景云瓷,“注意飲食,注意休息。”
言簡意賅的四字。
聽著簡單,但真要實行,卻并不是易事。
因為他們誰也不能保證這個“注意飲食”中,到底有什么食物會惡化傷口。
在大家臉色難看之際,胡先生沉沉道:“其他的我們先不要管,首先發物是堅決不能食用,外面的飯菜也要少吃,平時清淡簡約為主。”
說完這話后,他收拾了下手上的東西,很快便起身,“他現在這情況不穩定,今晚身邊不能離人,老夫人,得麻煩你給我安排一間房間住,這樣,如果出現了任何情況好方便叫我。”
老太太點頭,直接讓桂姨去安排。
之后,她看著神情憂傷的錦虞,緊緊地拉著她的手,“小虞,今天你也累了一天,就先好好去休息吧,阿硯這里…”
然而,不待她把話說完,錦虞就出聲懇求道:“奶奶,讓我留下吧,今晚我想陪著他。”
她神情認真,言語懇切,眼眸中對孟今硯的關心做不了假。
老太太擔心她的身體會吃不消,但瞧她這樣,又覺得這或許能促進兩人的感情。
思考了幾秒后,她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看著病床上面色蒼白的男人,輕嘆了一口氣,“也好,有你和孩子陪著阿硯,我相信,他會爭氣撐過這一關的。”
把屋子里的人都送出去后,錦虞第一時間進浴室打了一盆水出來,隨后,又去化妝桌那里翻找出了卸妝油。
回到床邊,看著孟今硯那張化了妝格外精致昳麗的俊臉,她眼睛突然一熱,“真是個笨蛋,你都傷成這樣了,干嘛要強撐著。”
之后她開始給他卸妝時,她抬指輕輕地戳了戳他的臉,帶著了幾分生氣地說,“我要收回我剛才說的話,你化了妝后,一點都不帥,很丑很丑,你不化妝才看得順眼一些。”
說完這話后,她眼淚毫無預兆地砸在他高挺的鼻梁上,看著那顆晶瑩的淚珠一直滑落到他嘴角時,錦虞徹底看清了他本來的膚色。
此時,他膚色是透進骨子里的蒼白。
虛弱的,不健康的。
這壓根就不是她印象里的孟今硯。
看著毫無生機的男人,她微彎腰,直接俯身抱住他,情緒難以自控,幾乎是帶著哭腔說:
“孟今硯,我希望你健康。”
好起來吧。
不要再這樣沉睡了。
與此同時,莊園的書房里,景逾白三人面色沉重地圍坐在沙發區域。
現在孟今硯這個主心骨倒下了,三人在商量事的時候,沒人主動出這個口。
五分鐘后,最終,還是景逾白先出聲了。
男人語調不似以往那般的吊兒郎當。
這回,他一臉嚴肅道:“首先,我們得想盡一切辦法幫阿硯找到解藥,其次,我們得守住他這些年辛苦打下的產業,最后,護住他想護住的人,別給外人任何機會。”
在他這話說完后,孟撿是最先出聲的,“在我哥生病這段時間,我會寸步不離錦虞,絕對不會讓陸沉舟那個小人有可乘之機。”
顧風緊跟其后說,“公司的事,我也會替硯少處理好,不會讓董事會的人揪出半點錯誤。”
聽到他們兩人攬下了其中兩件事后,景逾白出言道:“那解藥這事,我會跟進,希望…云瓷和胡先生那邊能夠盡快的研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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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孕后婚,硯少總想父憑子貴(甜桃著)__歷史軍事小說_綠色 分工明確后,顧風雙手叫扣,緊緊的揪著,仍舊對在臨市遇到的那群乞丐耿耿于懷。
“你們說,到底和進陸沉舟有沒有關?”
他這話一出,孟撿面色鐵青,渾身肌肉緊繃,脾氣也猛地變得暴躁起來。
“我看這事八成和他有關,你們說,怎么可能會有這樣巧的事,錦虞她養父錦良是專門研究這個庫黑的,然后在他研究得稍有成效的時候,他就發生了意外車禍,然后在他發生意外車禍前,那個陸沉舟突然就出國了,這不是妥妥的制造不在場證據嗎。”
“再一個就是,他回來之前,我哥好好的,結果他回來沒多久后,我哥就突然被人暗算了,放眼偌大的京市,除了法明珠和岳箏,誰還會這樣針對我哥啊,可我查了,這事壓根就不是她倆做的,排除了她們不算,我甚至還去查了孟修遠和孟旭昀,結果也顯示和他們沒關,這把能排除的都排除了,可不就只剩下一個陸沉舟么,他喜歡錦虞,可她嫁給了我哥,就因為這個,所以,他才會這么不擇手段。”
他一口氣說了很多。
光是聽著,好像還真是這么一回事。
但景逾白還是理智的。
在孟撿看著他,希望他能贊同自己說的這些話時,他就只是說:
“凡事都只看證據,你只要能拿出證據證明這事和他有關,那我們便可以直接殺到他面前去要解藥,但如果沒有證據,我們就只能等,只能防,只能祈禱阿硯能撐過這一關。”
聽到他這樣說后,孟撿薄唇緊抿,一臉的不開心,“反正這段時間我會盯死陸沉舟的,我就不信他的狐貍尾巴能藏這么好。”
景逾白深深的看了他幾眼,沉著臉沒說話。
期間,顧風插了一句嘴。
“可如果真是陸沉舟,單憑一個他,怎么可能在六年前就有能力悄無聲息的制造意外車禍,還有去臨市,他怎么會知道我和硯少的行程呢?”
他如此反問出兩個問題后,他自己先排除了這個可能,“我感覺,也許并不是陸沉舟。”
“他職業的確是和錦良一樣是醫療科研,但他既沒有雄厚的家底,也沒人脈,就只是一個普通的打工人,不至于有手眼遮天的本事。”
可他的排除,卻換來孟撿的不認可。
“所有的時間點都明明白白卡在那,我不信這就只是個巧合,前陣子錦虞不是說她弟弟醒來說了三個字,讓她小心嗎,當年她弟弟和她爸媽就在同一輛車里,我有種預感,她弟弟知道一些什么…”
話說到這,他突然起身,激動道:
“不對勁!”
景逾白:“什么不對勁?”
孟撿回憶,“那天錦虞她弟醒過來時,錦虞正在和陸沉舟吃飯,你們還記得那天嗎,就是我哥撞見他倆抱在一塊兒的那天!”
他這樣一說,顧風有印象。
“我記得。”
孟撿繼續道:“可是,等到錦虞趕到醫院去后,她弟弟卻突然再次陷入昏迷,而且情況還惡化了,她弟弟的主治醫生給我哥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在場,他說這種情況他從未見過,病人本來各項指標都有在好轉的,但是,清醒過來后再次陷入昏睡,突然就惡化了。”
聞言,景逾白擰眉,“所以,你這是在懷疑有人不想讓她弟弟醒過來?”
孟撿點頭,“這個可能性很大。”
三人沉默了一會兒后,為以防萬一,景逾白道:“既然如此,那照顧錦祈的那些醫護人員,我們都得好好查一查了,特別要注意一些生面孔,以后要禁止他們進入病房區域,在病房里,我們還得安上攝像頭。”
“好。”
翌日清晨,錦虞剛給孟今硯擦完臉,就接到了陸沉舟的電話。
電話里,男人聲音清冽。
“阿魚,外婆想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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