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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你們昨夜挺刺-激啊

先孕后婚,硯少總想父憑子貴(甜桃著)__歷史軍事小說_綠色  一直到他們遠去,法明珠才發出尖銳的嘶吼,“啊啊啊啊啊——”

  聽到嘶吼聲,藏在沙發后的男孩怯生生地探出腦袋,他很是不解她的行為。

  “媽媽,你是瘋掉了嗎?”

  這小心翼翼的一聲詢問,叫法明珠的理智稍稍回歸,她瞥了一眼穿著整齊小西裝的男孩,腦袋忽有了一個新想法。

  大號練廢了沒關系,她還有小號。

  只要她好好培養小兒子。

  終有一日,她相信這偌大的孟家,最終還是會被她捏在手心里的。

  而岳箏,雖然生了兩個孩子,但兩個都沒什么用處,首先,她那草包兒子,是徹底的爛泥扶不上墻,剩下那個還有點本事的女兒,光是性別就輸掉了,就算她再有本事,也是要嫁人,這孟家偌大的家產,孟修遠絕對不可能會任由著她往婆家送。

  所以,如今看來,只剩下她家這個小學生。

  想到最后,自己才是最大的贏家,法明珠心情平復了過來,她摸了摸孟見桉柔順的黑發,語調很是溫柔,“小桉啊,以后你就媽唯一的依靠了,從今以后,你要好好努力,爭取讓你父親以你為榮。”

  聽到這話,孟見桉撇唇,悶悶不樂道:

  “可是父親最喜歡的不是大哥和凝凝姐嗎?”

  他一聲“大哥”,讓法明珠的好臉色蕩然無存,起初溫柔摸他腦袋的手直接下移掐著他的雙肩,“你瞎喊什么大哥,我都和你說多少遍了,你哥只有一個,他是孟旭昀,你喊哥就行,不要在前面加個大字,孟今硯和孟澤和你沒任何關系,以后不許你喊他們二哥和三哥!”

  本來好不容易看到溫柔的媽媽,孟見桉還很高興的,可這會兒,她又像是瘋掉的樣子,他抿著唇,大眼睛通紅。

  眼淚很快就跟珍珠似的往下砸。

  “嗚嗚嗚我不要。”

  “我喜歡二哥,我最喜歡二哥了,三哥對我也很好,我也喜歡三哥,他們就是我的哥哥,我就要喊,媽媽你好兇,你兇死了!”

  哭喊出這話后,他拼了吃奶的力去掰法明珠的手。

  然后在法明珠要被氣死之前,他先掙脫開了她的手,很快便跑回了自己房間。

  聽著樓上傳來“砰”的一聲響,法明珠一陣呼吸不暢,她捂著心口,面色痛苦。

  最后被紅嬸扶著坐下。

  坐下后,她直接讓紅嬸拿藥給她緩緩。

  待到她把藥吃下后,這才恢復理智開始排兵布陣,她一臉嚴肅道:“今晚這事,絕對不可能是孟今硯一個人的手筆,我們的人親眼看到他中了藥,他不可能動作這么快還把熱搜給安排上了的,這次,我們怕是被岳箏那個賤人擺了一道,紅嬸,你好好去查查。”

  紅嬸恭敬點頭,“好的夫人。”

  而后,她又想到辛苦培育了二十幾年的兒子,居然掉入了這么簡單的一個陷阱中,剛緩解好的頭疼又開始了。

  愚蠢!

  實在是愚蠢!

  可終究是自己一手養大的兒子,她就算是生氣,也還是在乎的,“另外,你多找幾個醫院給阿昀檢查一下,看看他到底染沒染病。”

  “如果沒染,那么一切就還有回旋的余地,如果他真的染病了,那他這輩子也就這么毀掉了。”

  聽她這么說,紅嬸忍不住憂心。

  “夫人,沒染的可能性怕是很小。”

  找到那個有名的交際花時,他們這邊特意交代過的,除了要讓孟今硯在意識不清醒時簽下毀約合同外,做時還要不帶套。

  熱搜上的照片那么多,光是吻照就不計其數,更不要提視頻里他們火熱的動作。

  她此番話一說,法明珠仰躺在沙發上,淚流滿面,滿目的恨意,“孟今硯,岳箏,從今以后,不是你們活,就是我死!”

  翌日清晨。

  錦虞又是在一陣氣悶中醒來的。

  睜眼那瞬,果不其然,同她猜想中那般,她看到臉埋在自己胸口上的男人,當即,她雙眼一閉,緊接著頭頂六個點劃過。

  誰家老公這樣的?

  這簡直就是身份互轉。

  不過今早有所進步的是,他的腿沒架到她身上。

  輕輕抽出一只手去摸手機時,一看,已經都十點多,睡到這么晚,這是以往從未有過的情況,她不貪覺,輕輕拍了拍胸前的男人。

  盡量不讓他有起床氣,聲音柔柔的。

  “孟先生,醒醒。”

  聽到有人喊,他皺了下眉,非但沒睜眼,左臂還有力的攬緊了她的腰身,男人聲線有些沉啞,“別說話。”

  大早上這樣親密的姿勢,實屬太過曖昧了,錦虞怕又要用到她畫畫的手,鼓起勇氣又拍了拍他,“你醒醒,我想上廁所。”

  這回,男人睜開了迷蒙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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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孕后婚,硯少總想父憑子貴(甜桃著)__歷史軍事小說_綠色  看清眼前的人是誰后,以及自己此刻靠著的是什么后,出乎意外的,錦虞居然在他漆黑深邃的眸子看到一絲不自在。

  估計是沒想到自己會黏著她。

  但她也沒揭穿,只是又說了一聲,“你要是還困,就再睡會兒吧。”

  “不困。”說了這話后,他從她身上起來,神情自若地掀被起身,就好像剛才他的展露出的不自在,就只是她的錯覺。

  關于昨晚的記憶,錦虞其實并不確定他到底還有多少,不過她能確定自己不能到他面前去瞎說。

  那是他記憶深處最溫暖也最痛苦的一段回憶,除了他自己,旁人沒資格多言。

  洗漱完后,孟今硯到了衣帽間里換衣。

  剛挑了一件黑襯衫出來后,臥室里的錦虞尋了過來,“我再給你看看傷口吧。”

  聞言,孟今硯拿著襯衫的手一僵。

  一分鐘后,兩人坐到了沙發上。

  給他處理傷口時,錦虞心無旁騖,很是認真,也正是因為她這般認真,倒是留了時間給孟今硯看她。

  她不是一眼驚艷的美人,卻是一眼就能吸引人視線的女人,她太白了,白的無暇,純凈,美好,也是越看越耐看的美人,越看越好看。

  看到她,想的不是占有,而是保護。

  手上的繃帶,被她輕柔的指尖一圈一圈拆下來,孟今硯的視線從她瓷白的側臉轉移到她纖長彎翹的睫羽,喉結滾動過后,他問:

  “昨晚,你看到我自殘了?”

  聽到這話,錦虞拆繃帶的手出現短暫一滯。

  同時,她明白他對昨晚發生的事情記不得了,既然他都不記得了,她便自然地裝傻。

  “自殘嗎?沒有啊。”

  隨著她這話出口,男人審視的盯著她。

  他的眼神有種上位者的壓迫感,錦虞小小緊張了下,卻在別開視線那瞬,恢復正常,“我只知道當時你被藥物影響著。”

  在她這話說完后,他很久都沒再出聲。

  一直到一陣極有節奏感的敲門聲響起,錦虞放下手里的棉簽,低聲說了句。

  “我先去開門。”

  在她急匆匆往門口方向去時,身后響起男人清冽的聲音,“不著急,讓他們再等等也行。”

  他們?

  錦虞沒懂是誰。

  直到門開,門外出現幾張熟悉的臉,她才知道所謂的他們是誰。

  是昨晚孟今硯提到的三個跟班。

  看到她,門口三人的態度截然不同。

  景逾白一臉八卦,“阿硯老婆,早啊!”

  顧風一如既往的禮貌,“少奶奶,早上好!”

  站在最后的孟撿一臉別扭,手看似插在褲兜里,實則緊攥成拳,“…嫂,嫂子,早。”

  前面兩人的態度,錦虞能理解。

  但孟撿對她這種面對面的“嫂子”稱呼,說實在的,她有被嚇一跳。

  嚇到歸嚇到,她還是很快冷靜下來。

  “你們來找孟先…今硯吧,他在里面。”

  然后,她這話剛落下,站在最后一臉別扭的孟撿,直接一手左推,一手右推,擠到最中間后,他沖進臥室,還沒看到孟今硯,便揚著聲喊人,“哥,哥,哥你沒事吧?”

  他那般,門口被推開的兩人見怪不怪。

  景逾白見錦虞挺詫異的,笑著解釋,“阿硯老婆,你習慣習慣就好,小撿那人就那樣,滿級哥控沒救了。”

  錦虞訕笑:“…”

  可就在她隨著他倆進去后,讓她更詫異的一幕出現了。

  景逾白居然敢一拳錘到孟今硯的胸膛上。

  然后,孟今硯竟然沒發脾氣。

  她愣住時,又瞧見景逾白沖孟今硯擠眉弄眼,“阿硯,你們昨夜挺刺激啊。”

  聽到這話,錦虞面上有些不自然的薄紅。

  就在她以為孟今硯會像景逾白錘他一拳那樣,不說話計較,可就在她轉身那瞬,男人忽響起的聲音很是冷沉,“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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