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告發嫡女為凰方小白天籟 賬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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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那位將軍,為何那么像寧夫子啊?”“我看著也像。”“不對不對,寧夫子是男子。那位將軍我知道,是雍王殿下欽點的參軍謀將葉家大姑娘,怎么會是寧夫子。”“可這世上怎會有長得如此相像的兩人。細細回想,寧夫子劍眉星目,這位葉姑娘眉眼動人。雖說有些輕微不同,可眉眼間的神韻卻是極像。”…對于學子們的討論,葉寧語一概不知。他們一行人直接進宮,在宮門口,大軍分列兩旁。太子下了車駕,雍王、葉寧語、嚴華紛紛下馬,直入武英殿。武英殿內,百官齊立,虞帝高坐龍位,臉上帶著欣喜之色。笑容里,似乎還有一抹意味深長的凝視。“兒臣叩見父皇。”“末將嚴華拜見陛下。”“臣女葉寧語拜見陛下。”三人齊齊下跪,十分恭敬地朝著高位之上的虞帝行禮。虞帝伸手一抬,“你們俱是退敵有功之臣,不必多禮,起來吧。”“謝陛下。”三人起身,雖然都還穿著鎧甲,手里的兵器卻早就被留在了宮外。“一路可還順利?”虞帝看向了雍王。雍王右臂垂著,不好行禮,只得跪下回話。“回父皇,回城途中一切順利。”“父皇。”太子走上前來,“三弟右臂受了箭傷,行動多有不便。這一遭,三弟和兩位將軍都很是辛苦。”“你受傷了?”虞帝的臉上自然帶著關切。“只是皮外傷罷了,多謝父皇、太子掛念,軍醫說無礙,月余便能恢復如常。”雍王一臉感激地說道。虞帝點了點頭,“要盡早治好,右臂受傷,將來怕是有諸多不便。讓太醫院的人去你府上瞧瞧,別落下什么舊疾才好。”雍王聞言,忙跪下磕了幾個頭。“多謝父皇體恤,在回來的路上,軍醫一路相隨。況且兒臣府上也有大夫,萬萬不敢勞煩太醫院。”見雍王說得真摯,虞帝也不再多勸。復又看向葉寧語和嚴華,“你們兩個這一遭都立了不小的功啊。”兩人齊齊跪下。“是陛下洪福齊天,雍王殿下用兵得當,我等只是遵照軍令行事。”葉寧語不卑不亢地開口。雍王的目光落在那身銀甲身上,遲遲沒有說話。大殿顯得格外安靜,眾臣皆不敢抬頭。良久,大殿傳出了虞帝的一聲笑。“哈哈哈哈,你說的沒錯,是我虞國國運昌隆,天佑百姓。前幾日朕收到了梁國信使來信,說梁君親筆所書了一份停戰協議,不日后將送來我朝。屆時,勢必將商議兩國停戰結盟之策。”虞帝頓了頓,看向太子,“此事由你主理,禮部協理,務必用心操持,以彰顯國威。”吩咐這件事時,虞帝臉色的自得和笑意是發自內心的。六國之中,梁燕二國已居了多年的上國,虞國從未受到上國如此禮遇過。此次北境一戰,不僅僅是打了一場勝仗那么簡單。自此之后,梁國兵力大減,君臣有了嫌隙,梁帝失去了東方家族的助力,還要防著東方燚謀反。內外夾擊的困境,讓身居上國的梁國一落千丈。而虞國經此一戰,等同于向六國宣告了自己的戰力和實力,在六國之中勢必引起一陣不小的轟動,隱隱彰顯出上國之威。虞帝是想讓虞國位列上國,可他萬萬沒想到會是這種方式。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是!”太子和禮部尚書馮林出列應道。“禮部草擬封賞圣旨,此戰有功者,擇日論功行賞。”虞帝又道。未等馮林再次應答,嚴華先行叩拜,“陛下,末將有一事稟報。”“說。”“還請陛下準許末將帶幾件兵器上來。”“嚴將軍,大殿之上不能攜帶兵器。”一個御史中丞立即出列阻攔。嚴華沒有理會那個御史中丞,只看向虞帝。“準。”虞帝對嚴華還是相對有信心的。知他既然提出了這個請求,勢必有什么要事稟明。很快,幾件兵器被人送到了殿上,眾人的目光追隨著那幾件兵器,皆不知嚴華此舉是何意。百官之中,只有一人此時目光驚懼,臉色煞白,似乎想到了什么。“陛下,這些兵器都是此次我們在北境之時,從大都運送過來,為我們上陣殺敵用。”嚴華抱拳看著皇帝。虞帝皺著眉,看向那些兵器,一時不明白嚴華說這話是什么意思。“這些兵器有何不妥?”工部尚書謝志遠問道。嚴華冷哼了一聲,“有什么不妥,謝尚書親自來看看不就知道了?”謝志遠聞言,頓覺有些不妙,忙出列拿起了一把長刀細細端詳。這一看,臉上頓時浮上了一抹詫異和驚懼。只見這把長刀的成色雖然看著锃亮,可刀口卷刃,刀柄松動。他又拿起一把弓,只見弓弦松動,筋度實在不可恭維。還有一把紅纓槍,乍看并無不妥,拿到手里才知輕重。“都是次品啊,這…”謝志遠一時有些語塞,下意識看向了雍王和葉寧語,“這是從大都城送過去的?”嚴華又一次冷哼,“我還能空口白話編排不成,兵器送到的那晚,雍王殿下也在。是與不是,陛下一問便知。”虞帝的臉上染上了一抹寒霜,他看向雍王,“果真如此?”“啟稟父皇,正如嚴將軍所說。這樣的兵器至少占了三成,若非嚴將軍提前發現,在戰場上必然釀成大禍。”虞帝眉頭緊皺,一臉冷酷地看向下方。與此同時,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同一個人身上。“趙千時。”虞帝終于開口。“臣在。”趙千時臉色蒼白地出列。所有人都很清楚,此次兵器督造和運送是由工部侍郎趙千時所負責的,這是虞帝在出征前的大朝會上欽點,沒有任何疑問。“你有什么說的?”虞帝的臉色十分難看。“臣…臣實在是不知啊…”趙千時跪在地上,聲音有些顫抖。“不知?”嚴華此時一看到此人,就覺胸口怒火更甚。盡管兩人官階品級相同,又是在百官面前,可他還是忍不住斥責。“你堂堂工部侍郎,出了這么大的事,一句“不知”就完了?若是在戰場上梁國破了我國邊關,陛下問起,我是不是也可以說不知?若北境五城的百姓悉數喪命于梁軍之手,我等是不是也可以說不知?”嚴華說得義憤填膺,唾沫星子都噴到了趙千時的臉上。葉寧語不禁抬頭看向嚴華,平時此人的話并不多,今日這火氣著實有些大。不過此事,也只有嚴華出面最為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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