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弦小夫人_第226章公主殿下,求你_其他小說_頂點小說書名作者閱讀記錄字號:小第226章公主殿下,求你 第226章公主殿下,求你(第1/2頁)
蕭清禾剛跟衛凌澤走出主院,就聽到他陰沉沉地質問:“你今天跟誰喝的酒?”
他的語氣很冷,不是關心,反而藏著怒火。
蕭清禾很清楚,她如果單單只是在外面喝了幾杯酒,衛凌澤不至于氣成這樣,他的怒火很大一部分是沖著春喜去的。
可是為什么呢?
小嬸嬸平安歸來,他為什么要如此生氣呢?
蕭清禾想不明白,淡聲回答:“我在公主府,跟月兒還有小嬸嬸她們一起喝的。”
“你早就知道曹春喜回來了,為什么不跟我說?”
衛凌澤拔高聲音,給人一種他被蒙在鼓里讓人玩弄的錯覺。
蕭清禾并不害怕,只是不可理喻地看著他:“我為什么要告訴你,你和小嬸嬸有什么特別的關系嗎,她的行蹤一定要讓你知道嗎?”
蕭清禾接連發問,眼神很冷。
衛凌澤咬牙道:“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我花了多少心力接待使臣團,結果曹春喜一回來,御史臺那群老匹夫就迫不及待的進諫讓沈清淵也一起接待,就是因為我毫無防備,才讓他摘走了我這幾日的果實!”
說到最后,衛凌澤有些氣急敗壞。
其實被沈清淵摘走果實還是次要的,主要的是他不知道春喜已經回京,認定春喜還在自己的股掌之間,御史臺那些人推舉沈清淵時,他還一直拿曹春喜說事,事后回想起來,簡直愚蠢至極。
若是蕭清禾早點透露這個消息,他也不至于差點兒在御前露餡兒!
蕭清禾無法對衛凌澤的憤怒感同身受,她冷靜道:“朝堂上的事我不懂,陛下要重用沈叔叔自然有陛下的道理,你在這里跟我發火也改變不了什么。”
衛凌澤當然知道現在發火只是無能狂怒,他深吸了兩口氣又問:“曹春喜是怎么逃回來的?是只有她和那孩子回來,還是有別人跟她一起回來?”
他在云州置了宅子,安排了人手看著春喜,等這陣風頭過了,沈清淵放棄找人了,他就可以偷偷把人接回來慢慢報復。
他花重金雇了兩個亡命之徒押送春喜,在云州接頭后,那兩個人就會被滅口,而云州的人除了奶娘,根本沒人知道是在為他做事,更不可能知道春喜的身份。
完整的計劃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錯,竟然讓春喜又回到了瀚京。
春喜知道他全部的計劃了嗎?她有人證嗎?她跟沈清淵說過了嗎?
回家的路上,無數疑問涌入衛凌澤的腦子,以至于他顧不上蕭清禾會不會察覺什么,只想從蕭清禾口中了解更多的訊息。
聽完衛凌澤的問話,蕭清禾的眼神越發冷了:“你突然這么關心小嬸嬸做什么?”
“回答我的問題!”
衛凌澤猛然怒吼,像是一頭被徹底激怒的野獸。
蕭清禾被他吼得渾身一顫,之前被扼住喉嚨的恐懼又涌上心頭,她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不敢再刺激衛凌澤,如實道:“小嬸嬸是在徐州被譽王世子妃的人救下來的,綁架她的綁匪均已被殺,譽王世子妃得知小嬸嬸的身份后,便帶著小嬸嬸和她侄兒一起回京。”
徐州?
不對,他制定的路線根本不會經過徐州,又怎么可能遇到譽王世子妃?
曹春喜在撒謊!
可譽王世子妃根本不認識曹春喜,怎么會幫著她撒謊呢?
衛凌澤想不通,只能狐疑地看向蕭清禾,蕭清禾冷聲道:“我說的都是實話,你若是不信,可以親自找譽王世子妃求證,而且皇后和太后也是知道這件事的。”
這件事一定有問題,他必須查清楚才行!
衛凌澤心急如焚,丟下蕭清禾大步離開。
等他走出很遠,蕭清禾才垮了肩膀松懈下來,有種劫后余生的慶幸。
幸好她早就不愛他了。
幸好她早就下定決心要離開,后半輩子不用一直生活在這樣的恐懼之中。
夜幕降臨,沈清淵才踏著燭火來接春喜。
恒陽公主尚未盡興,還想拉著沈清淵一起喝,被沈清淵拒絕:“明日還有公務要處理,為免誤事,下官不能喝。”
“嘁,人老了就是沒勁。”
恒陽公主很是嫌棄,還要拉著春喜繼續喝,沈清淵直接把春喜攔腰抱起:“時辰不早了,下官先帶內子回家了。”
“不行…”
恒陽公主想留人,被駙馬及時攔住:“沈夫人該回家了,公主還想喝,我可以奉陪到底。”
沈清淵很快抱著春喜離開,恒陽公主盯著駙馬那張臉看了半晌,最后嫌棄道:“你這張老臉我都看膩了,沒勁。”
“過去十年公主光顧著看別人去了,何曾正眼看過我,怎么就膩了呢?”
駙馬語氣哀怨,約莫覺得他說這話有道理,恒陽公主又仔細看了看他的臉。
“溫硯書,你這張臉生得可真好啊,這么多年,本公主閱男無數,也沒找到比你更好看的,若不是被這張臉蠱惑,本公主也不至于被人指指點點,平白浪費了十年光陰。”
十年啊。
不是一日兩日,而是三千多個日日夜夜。
這可是一個女子最好的光景。
恒陽公主明顯醉了,眼尾控制不住泛紅,溫硯書半跪在她面前,輕柔地幫她拭去眼尾的水光。
“是我不好,虛耗了公主這么多年,以后我會好好彌補公主的。”
“你拿什么彌補,你賠得起嗎?”
恒陽公主說著要拂開溫硯書的手,卻被溫硯書抓住,強勢地與她十指相扣:“我可以拿我擁有的一切彌補,這輩子賠不完,下輩子下下輩子接著賠,直到公主覺得賠清了為止。”
這話說得倒是挺好聽的。
恒陽公主勾了勾唇,而后猛然傾身,一口咬住溫硯書的唇。
狗東西,白白浪費十年,你現在倒是知道該怎么說話哄本公主開心了。
恒陽公主咬得挺狠,溫硯書吃痛地悶哼一聲,呼吸微亂,但他沒有退后,反而扣住恒陽公主的腦袋,和她貼得更緊。
“公主,上次借種好像沒有成功,再來一次,如何?”
“好啊,你求本公主啊。”
溫硯書支起腦袋,被咬破的唇瓣涌出血珠,近乎妖冶:“公主殿下,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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