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師娘,我真不想下山啊!_人人 在裘忘年昏迷期間,是副閣主帶著大家躲藏在了游氏山附近。
并在此安營扎寨一躲就是一個多月。
所以對于后面的事,裘忘年是不知情的。
他也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
“父親,這里是游氏山附近,那日過后副閣主帶著我們來到此地…”
裘士林將裘忘年昏迷后的事一一講述給他聽。
裘忘年這才弄清楚現在的狀況。
“當時閣主昏迷,老夫出于無奈只能代替閣主當家做主,帶著大家躲藏在此地,還望閣主恕罪!”
副閣主上前請罪道。
“副閣主起來吧,你做的很好,何罪之有?”
裘忘年招了招手示意副閣主起身。
雖然他如今已恢復意識,但由于傷勢過重,依舊還處于很虛弱的狀態。
裘忘年看了眼帳篷內的眾人,一股自責跟愧疚的無力感襲上心頭。
想他裘忘年曾經是何等的意氣風發。
他們聚財閣是九州神域第二大商會,而他作為閣主,放眼整個骸光州也都是響當當的大人物。
曾經他坐在氣派的大殿高位上,殿內是數十上百名聚財閣高層。
而如今。
他落魄的躺在帳篷的床榻上,身邊的下屬只有這寥寥十幾人。
真是造化弄人。
天要亡我聚財閣啊!
“嗯?”
正當裘忘年傷感間,他的目光突然落在蘇麟身上。
見到蘇麟的瞬間他先是楞了兩秒,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直到半晌后他這才回過神,確定眼前之人的確就是蘇麟!
“是你,你為何會在此?婉凝呢?婉凝人在哪?”
裘忘年突然激動起來,對著蘇麟一連拋出好幾個問題。
“父親您先別激動,婉凝她不在這,不過她人沒什么事,現在只有蘇麟在此!”
裘士林連忙上前安撫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啊…”
聽到裘婉凝沒事,裘忘年情緒這才平復下來。
咳咳…
由于身體的過度虛弱,剛才一陣激動過后裘忘年猛的咳了幾聲,咳出不少血水出來。
“蘇麟,我父親他沒事吧?”
裘士林焦急的看向蘇麟。
“裘閣主傷勢太重,就算我救醒他,他也依舊非常虛弱!”
“不過咳出點血水并無大礙,好好靜養就行!”
蘇麟回道。
聞言,裘士林等人這才松了口氣。
其實從剛才裘忘年的反應不難看出,他內心是很在乎裘婉凝這個閨女的。
見到自己的一瞬間,他首先就關心起裘婉凝的狀況。
得知裘婉凝現在很好,他這才如釋重負。
不管怎么說,他終究是裘婉凝的親生父親。
或許裘婉凝當初的逃婚行為,曾的確讓裘忘年感到很憤怒。
可當憤怒過后,他也開始思考起了自己這個當爹的一些問題。
或許真是他把閨女逼的太緊了。
他自以為自己所做的這些,都是為了女兒好。
可他卻忽略了閨女自己的感受!
他只是把自己認為的好給了閨女,但卻沒意識到,婉凝那丫頭根本不想要這樣的好!
可以說是他的偏執跟倔強,才會逼得女兒做出逃婚行為,甚至是逃離骸光州。
這些道理裘忘年后面其實都已經想通了。
并且他也從裘士林口中,得知了裘婉凝如今正跟蘇麟在棲凰州的事,也知道了這兩個年輕人生米煮成熟飯的事。
他本想親自前 新書推薦:、、、、、、、、、、
_師娘,我真不想下山啊!_人人 往棲凰州將裘婉凝帶回來。
可后面仔細一想,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
婉凝當初是為了逃避他這個父親的掌控才會逃離的。
若他追找過去,不僅帶不回那丫頭,可能還會起到反作用。
況且當時聚財閣跟游家的關系已經很緊張了,再三斟酌后裘忘年最終并沒有那么做!
“你們都出去吧,我想單獨跟蘇麟聊聊!”
裘忘年看了眼副閣主等人,最終目光落在蘇麟身上。
眾人雖有些詫異,但還是集體退了出去。
片刻后,帳篷內就只剩下蘇麟跟裘忘年兩人。
“現在這里只有你我二人,我想聽你說句實話,你跟婉凝是不是真的走到一起,她是不是真的懷有身孕了?”
裘忘年也不墨跡,上來就直奔重點。
“婉凝與我的確已互許終生,不過身孕的事是假的!”
蘇麟如實回道。
當初裘婉凝說跟他已經生米煮成熟飯,只是為了保護他不被裘士林傷害。
既然如今他與裘士林的關系已經緩和。
況且蘇麟也看的出來,裘忘年早就沒再因為婉凝逃婚的事而生氣了,自然也沒必要再圓這個謊。
“我早就猜到此事為假,看來果然如我所料!”
裘忘年搖頭苦笑。
“你猜到了?”
蘇麟詫異。
“的確是猜到了,只不過猜的也并非完全準確!”
“我以為你與婉凝互許終生還有他懷孕的事都是假的,沒想到你竟真與婉凝走到一起!”
裘忘年如實道。
蘇麟沉默,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接話。
原來裘忘年早就看出所謂的生米煮成熟飯是假的。
只是,既然他已經猜到真相,為何沒再派人去棲凰州抓婉凝回來?
“裘閣主既已猜到,為何沒派人去帶婉凝回來?”
蘇麟好奇道。
“很簡單,因為我不想跟婉凝把關系鬧的越發僵硬!”
裘忘年嘆了口氣。
沒等蘇麟多說,他緊接著又補充道∶“曾經我以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
“卻根本沒考慮到婉凝想要的是什么,只是一昧的把自己認為好的東西強加給她,才導致了她會做出逃婚,甚至是逃離骸光州的事!”
“是我的偏執,才導致了我們父女變成這樣,若是我再去棲凰州強行帶她回來,恐怕只會讓這丫頭越來越恨我!”
“所以即便我已猜到她有身孕的事是假的,也并沒有再派人去強行帶回她!”
“或許在婉凝看來,聚財城是一座囚籠,要不然她也不會那么想逃離。”
“既然她向往自由,我又怎能再抓她回到籠子里!”
裘忘年語氣很是傷感,語重心長的道出這么一番發言。
蘇麟萬萬沒想到,裘忘年竟會有這樣的覺悟。
甚至別說她了,就連裘婉凝都不會想到她父親會有這樣的思想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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