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師娘,我真不想下山啊!_人人 “四哥,你不用求他,你若死了,我也不獨活,大不了就一起死,黃泉路上兄弟我陪著你!”
另一人情緒激動,寧死也沒有表現出半點軟骨。
看著眼前的二人,蘇麟不禁在心中嘆了口長氣。
“把偷到的晶石留下,你們兩個走吧!”
最終他還是決定放這兩人一馬。
一來蘇麟自己也是下界之人,他深知這些同胞們在九州神域的生存環境有多惡劣。
正如這受傷男所說的那樣,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誰又會冒險去偷晶礦?
二來眼前兩人寧死不屈,都是條漢子。
對于這種有骨氣有血性的人,蘇麟打心底是欣賞的。
不過他到底是天劍閣長老,被偷的晶石肯定是要拿回來的。
至于這二人的性命,就給他們留下吧!
“閣下當真愿意放我們走?”
受傷男瞪著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
“四哥,你可別輕信了這小子的鬼話,說不定他想使什么詐!”
同伴警惕的怒視蘇麟。
蘇麟也不生氣,只是覺得好笑。
“你覺得以我的實力,要想對付你們還用得著使詐么?”
他攤手反問一句。
對面二人相互對視了眼,并未沒做任何回答。
想來他們也清楚,蘇麟如果想對他們做些什么,好像確實不需要搞那么多拐彎抹角的步驟。
“我只是看在大家都是來自下界的份兒上,所以才放你們一馬,不過命可以給你們留著,但你們偷盜而來的晶石必須如數奉還!”
“另外,這種機會我只給過一次,如果以后再敢來行盜竊之事,到時我可不會再留情!”
沒等二人多說,蘇麟緊接著又補充道。
說罷他便撤回鎮壓在兩人身上的重力。
對方二人這才相互攙扶著從地上站起身來。
“多謝閣下饒命!”
受傷男拱手抱拳,向蘇麟致謝。
蘇麟沒說什么,只是伸出手索要被盜走的晶石。
受傷男給同伴去了個眼神。
同伴心不甘情不愿的將一枚空間戒指放到了蘇麟手上。
蘇麟檢查了一下,這空間戒指里足足有十幾萬的晶石。
他身為劍閣長老,每個月的俸祿也才五百晶石。
這十幾萬晶石,已經抵得上他近二十年的俸祿了!
二人不敢多待,退回裝著晶石的空間戒指后就相互攙扶著轉身走了。
那個受傷男的傷勢很嚴重,腹部傷口流出的血已經把他整個下半身的衣服都染紅了。
另一個同伴攙扶著他,兩人的行進速度就會很慢。
看著他們這一瘸一拐的慘狀,蘇麟決定好人做到底,索性再幫他們一把。
“等等!”
他叫停二人,快步追了上去。
“晶石已經還你了,你難道要出爾反爾?”
性子急的那個青年立馬警戒道。
“放心,我對你們的人頭不感興趣!”
蘇麟先是回了句,隨后指向受傷男道∶“你同伴受傷太嚴重,以你們這個狀態就算我不殺你們,天劍閣的其他人遲早也會追上你們,到時你們還是得死!”
兩人顯然也都明白這個問題的嚴重性,眉頭頓時緊皺起來。
“不想死就坐下吧,我可以幫你療傷!”
蘇麟示意道。
“閣下是醫師?”
受傷男驚呼。
蘇麟沒有說話,只是聳肩回應了下。
受傷男跟同伴眼神對視了下,最終他還是選擇相信蘇麟,在原地坐了 新書推薦:、、、、、、、、、、
_師娘,我真不想下山啊!_人人 下來。
蘇麟來到這人近前,當他割開受傷男腹部的衣服時這才看到傷口有多深!
他的傷口從左側一直連接到右側,整個腰幾乎都要被切開。
由于傷口太深,都能看到里面的白骨。
沾染著鮮血的肉由于疼痛刺激正在止不住的顫動,看上去格外瘆人。
“先把這顆丹藥吃了!”
蘇麟手掌翻轉,從空間戒指中取出兩枚丹藥。
他用自己的俸祿,加上從賀玉翔那贏來的藥材,共計煉出了五十多顆丹藥。
這是蘇麟的習慣,出門在外身上盡量都會帶些丹藥,就算遇到什么狀況起碼也能應個急!
受傷男服下丹藥后,蘇麟便施展鬼谷醫術替他療傷。
他將體內力量轉換成治愈能量輸送到傷口處,緊接著就見原本裂開的皮膚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愈合。
整個過程也就持續了兩分鐘左右。
當蘇麟收回手掌時,受傷男腹部的傷口已經恢復的完好如初!
“行了,活動下試試!”
蘇麟示意道。
受傷男連忙起身,他扭動了下自己的身子,發現傷勢果然已經痊愈了。
先前的疼痛感已全部消失,整個人的面色都恢復了很多血色。
“好了,真的好了,閣下真是神醫啊!”
受傷男情緒激動。
他的同伴原本一直對蘇麟保持著警惕,但當蘇麟治好受傷男的那一刻,同伴終于放下戒備,直接在蘇麟面前跪了下來。
“恩公,你就是我們兄弟二人的再生父母啊!”
“都起來吧,一點舉手之勞而已!”
蘇麟擺了擺手,說的很是隨意。
“閣下地仙境的修為,卻有堪比天仙的實力,而且還是一名醫師,難怪能在天劍閣這樣的宗門勢力中生存!”
受傷男感慨道。
雖然蘇麟確實因為實力跟醫術,讓他在天劍閣中得到了非同一般的待遇。
但天劍閣中的人不止他一個,除他之外還有朱琦。
只不過相比較他而言,朱琦在劍閣內的生存環境沒那么滋潤而已,但對比眼前這兩個沒有身份的游民,也算是很不錯了。
“如果只說生存,其實跟實力沒多大關系,以你二人的修為要想加入一個宗門勢力并不是難事,只不過進去之后的處境不會很好罷了!”
蘇麟道。
說到這,對面兩人都嘆了口長氣。
“閣下說的我們也都懂,其實我初到九州神域時也曾加入過一個宗門勢力,怎奈這個世界上的本土人士,對于你我這樣來自下界的人充滿太多惡意!”
“在那個宗門中,我處處受限遭人排擠,甚至無緣無故被他們欺辱,最后實在逼于無奈才從那宗門里叛逃出來繼續當一個沒身份的游民!”
受傷男不自覺攥起拳頭,彷佛曾經在宗門的那段經歷是他難以揮去的夢魘。
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