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我為妾?我與夫人攜手廢他九族_第131章縝密_其他類型小說_八三看書 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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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郡主府里,盈珠就命人去請了杏春堂的大夫。
特地點名要請年輕一些的小孫大夫。
韓靖衣覺得耳生,便問:“這杏春堂的大夫不是姓白嗎?何時多了個姓孫的大夫?”
“這杏春堂,本來就是姓孫的。”
盈珠三言兩語將此前孫佩蘭父女和白知遠的恩怨說了。
好心收留孤兒,又將醫術傾囊相授,結果養大了孤兒心性,反坑害了自己一家。
被活生生關在地牢數年,用滿腹才華和醫術為白眼狼博來一個神醫的名號。
數月前,方才真相大白。
白知遠受不住鞭刑,半月前就病死獄中。
而杏春堂重新回到孫家父女手中,生意比此前更上一層樓。
韓靖衣不可謂不震驚。
“都說最毒不過婦人心,依我看啊,這最毒該是男人心才是。”
她蹙眉道:“難怪我此前,就不喜歡這所謂的白神醫,沽名釣譽之輩,根本就擔不起這神醫的名號。”
“你為何要點名要這位小孫大夫?她醫術如何?若你當真中了那賢貴妃的計,她當真能診出來嗎?”
盈珠誠實道:“我只知曉她的醫術比之此前的白神醫更勝一籌,但具體如何,還要等她來了才能知道。”
“也是。”
韓靖衣細細觀察著盈珠,眉間的擔憂與關切不自覺地溢出來:“你現在感覺如何?”
“除了這脖子上和下巴上這兩處被蟄的傷,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盈珠搖搖頭。
見韓靖衣始終愁眉不展,她又笑著安撫道:“無須太過擔心,今日賢貴妃明顯就是沖著我的臉去的。”
“既然重頭戲在那件衣裳和鋪天蓋地的蜜蜂上,想來也不會多此一舉再做旁的手腳。”
韓靖衣被她說服,但面上憂慮依舊不曾散去。
“這賢貴妃真是好不講道理。”
“四皇子被發配漳州剿匪,明明就是他咎由自取,可她偏偏要將這件事怪到你的頭上來。”
“老實說,這與你何干?”
“這對母子倆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郡主,小孫大夫到了。”
就在這時,有人入廳通稟。
“快請。”
不過須臾,屋外的孫佩蘭便領著個扎雙丫髻的女童走了進來。
“民女見過郡主,見過韓小姐。”
孫佩蘭行禮,那后頭跟著背著藥箱的小童也像模像樣地行禮。
“小孫大夫無須多禮,勞煩了。”
此前碧瓊去請大夫時已將情況簡略告知,因此盈珠也沒有和她再寒暄。
小童打開藥箱,拿出脈枕,盈珠將手腕擱在上面,細看著孫佩蘭的面色。
“大夫,如何?”
孫佩蘭沉吟不語,仿佛在思索著什么,又細看了盈珠的舌面、眼底。
最后道了一聲得罪,將盈珠的手腕放在鼻尖輕嗅。
“郡主今日用的熏香可是蘭草?”
玉蕊答:“不是,衣裳的熏香是桃花,不過昨晚郡主用的皂角是蘭草味道的。”
盈珠的衣裳發飾都是經她的手,因此她再清楚不過。
孫佩蘭的眉眼霎時明朗:“郡主體內確有一股藥性,只是劑量很輕微。”
玉蕊頓時緊張起來:“藥?那對我家郡主有害嗎?”
孫佩蘭搖搖頭,又點點頭:“這藥性在郡主體內是無害的,但它能使郡主身上散發出一股香氣,這香氣對蜜蜂來說是致命的吸引。”
“想來這便是方才為何蜜蜂這般執著于蟄郡主的緣故。”
盈珠立刻嗅了嗅自己的手腕,果然嗅到一股淡淡的奇怪的香氣。
這香氣緊貼著肌膚,又被衣裳掩蓋,當時的清風池館內又始終縈繞著各色花香。
難怪她發現不了。
“這藥性何時能散?需要開藥嗎?”
“不需要,郡主體內的劑量很淺,正常飲水用膳,過一晚便會消了。”
聽了孫佩蘭的話,玉蕊這才放下心來。
又請她看過了四人身上被蜜蜂蟄出的傷,這才給診費將人好好送了出去。
“所以,這賢貴妃不止給你的衣裳下了藥,還在你的膳食酒水里下了藥。”
一盤算,韓靖衣簡直不知道該罵賢貴妃心狠手辣好,還是贊盈珠謹慎得好。
“不止,之前江婉清還故意撞了我一下,我懷疑她也將什么東西灑在我的衣裳上,只是水一泡,什么也查不出來了。”
盈珠感嘆:“去時我便做好了準備,因此她準備的膳食酒水我都用得極少,沒想到就是這樣也躲不開她的計謀。”
“她她她、她這是不毀掉你不罷休啊。”
韓靖衣惱怒過后,想起今日在清風池館中時皇帝的反應,面色又沉凝下來。
“晏熹,你我既是摯友,那往后你若遇上什么難事,只管來尋我便是。”
“你是我活了十八年來,難得的知心人,我絕不會眼睜睜看著你被這些奸人害了。”
少女眉眼澄澈,一片坦然,是一眼便能望到底的真心。
盈珠怔住,只覺得心口暖熱一片,好似有什么東西正在破土而出。
她重生歸來,滿心仇恨,并不奢望能有怎樣恢宏的一生。
她只想復仇。
只想讓前世欺她騙她傷她的人全都得到應有的報應。
傅安黎、謝懷英、傅晏瑯、傅晏銘,甚至是她的親生爹娘。
她要鬧得這群人沒有安生日子。
最好一個比一個慘,這樣才能償她前世葬身火海之痛。
她從未想過,她這輩子,竟還能遇到真心待她之人。
不圖她的身份,不圖她的身體,更不圖能從她身上討來任何好處。
只圖她好。
只要她好。
“謝謝,謝謝你,靖衣。”
她何德何能呢。
竟然能遇上這樣好的人。
盈珠本想留韓靖衣在府里用晚膳。
但清風池館的事情早就傳出了宮。
衛國公夫婦也知道了。
韓靖衣趕著回家叫爹娘安心,這才匆匆離去。
她前腳剛出門,后腳榮國公夫人便到了。
“晏熹!”
她該是著急趕來的,額上蒙著一層薄汗,神色焦急又擔憂。
“哎呀,你的臉!”
“怎么腫成這幅樣子?叫大夫來看了沒有?疼不疼啊?”
她上上下下地打量著盈珠,發覺她只有臉上和脖子上被蟄了之后,松了一口氣。
“我聽說,那齊尚書家的姑娘毀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