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我為妾?我與夫人攜手廢他九族第124章各打五十大板_恐怖小說_極簡書城第124章各打五十大板 第124章各打五十大板(1/1)“你是第一個和我說這些話的人。”
韓靖衣看著眼前的藍裳姑娘,心中竟是難得的熨帖,好似那大熱天里長途跋涉,口干舌燥之下飲下一盅自己最愛的雪泡豆兒水,別提多舒爽了。
“傅晏熹,你真是我見過的唯一一個這么合我胃口的人了。”
韓靖衣緊緊攥著盈珠的手,熱切道:“若我日后當真有這么一日,記你一大功!”
盈珠笑著點頭:“好啊,那我可就盼望著日后韓大人能做我的靠山了。”
韓靖衣答得爽快:“沒問題,我護著你!”
兩人相視而笑,心中都是同樣的歡暢。
馬車在宮門前停下,常寧殿里派了宮人來接引,盈珠和韓靖衣來到舉辦賞花宴的清風池館時,館內的各家小姐們也已經差不多到齊了。
盈珠甫一出現,原本正在談笑的各家小姐們忽地靜了聲。
探究、好奇、鄙夷、不屑等各色目光落在她身上,等盈珠回望過去時,那些人又湊過去和同伴交頭接耳,時不時發出一聲嗤笑。
韓靖衣當即就皺起了眉。
“來,我們坐這兒。”
她拉著盈珠來到最角落的位置坐下,那些人還想繼續看,便只能轉頭,或是大幅度扭轉身體。
有教養的,自然不會允許自己如此失禮,沒教養的,恨不能將輕蔑和鄙夷寫在臉上,上上下下地打量著盈珠。
韓靖衣迎著這股惡意的目光瞪回去:“慕容月,你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給挖出來?”
那位名叫慕容月的穿著天水碧色裙裳的姑娘下意識一抖,面上浮現出懼怕和惱怒,可轉念一想此時此刻她們身處深宮,乃是受賢貴妃娘娘邀請赴宴賞花。
就算是她韓靖衣再囂張,也不會在這樣的場合做出出格的事情。
于是她的腰板又挺直了起來:“韓小姐,你怎能口出惡言?”
“我不過是從未見過羲和郡主,今日終得一見,想要好好瞻仰下郡主的風姿罷了。”
她此話一出,立刻有人附和道:“是呀,我們還從未見過,如羲和郡主這般身世跌宕起伏的姑娘呢。”
“郡主初回京城,可還適應?京城的風光比起揚州如何呀?”
更有甚者,頂著一張無辜的鵝蛋臉問道:“聽聞郡主是在青樓長大的,那青樓…是什么樣子呀?郡主可否給我們分享分享?”
越說越過分,韓靖衣當即按捺不住,想要拍案而起,但盈珠緊緊握住她的手,面上笑意依舊清淡溫和,不見一絲慍怒。
“這位小姐既然這么想知道青樓是什么樣子,何不自己去體驗體驗呢?耳聽不一定為真,眼見方才為實嘛。”
那鵝蛋臉姑娘臉色驟變,豁然起身:“你什么意思!”
“你居然叫我去青樓?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怎么敢這么侮辱我?”
“原來這就是侮辱了嗎?”
盈珠十分驚訝,她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巴巴兒望向包括慕容月在內的,方才出過聲的各家小姐們,明眸很快蒙上水霧,委屈又無措的模樣。
“那諸位豈不是存心侮辱我?”
慕容月皺眉:“你別裝模作樣!明明就是你——”
不等她將話說完,盈珠便垂眸,輕嘆口氣繼續道:“怪我見識少了。”
“我還以為這京中的世家小姐們,都是教養極好的大家閨秀呢,可原來,也有你們這些人,無冤無仇,卻專往人的痛處戳。”
“當真是刻薄無禮。”
“你說誰刻薄無禮?!”
鵝蛋臉姑娘氣懵了,她全然想不到盈珠這張嘴竟然會如此直接。
不是說流落鄉野,在青樓里長大,只學了一身撩撥男人的手段,靠著好運氣才傍了玄玉真人成了郡主的嗎?
如今玄玉真人離京,她的靠山都走了,本就是初來乍到,就該夾著尾巴做人才是啊。
她怎能如此張揚!
“誰氣得跳腳就說誰咯。”
盈珠眨眨眼:“這位小姐,你這么生氣做什么呀?”
韓靖衣嗤笑:“自然是因為最刻薄無禮的人就是她了。”
“怪不得是青樓出身呢,這般伶牙俐齒,一看就知道是被那…”鵝蛋臉姑娘氣紅了眼,脫口而出。
盈珠眸光驟然變冷,卻沒等來她的下一句,慕容月將那姑娘一把扯了下去。
緊接著,柔媚女聲便由遠及近:“這是怎么了?”
“本宮大老遠的便聽見這里在吵吵嚷嚷了,發生什么事了?”
江婉清和她一道緩步進入清風池館,一眼就鎖定了最角落的盈珠和韓靖衣。
盈珠適時抬頭,和她對上目光,牽起唇角淡淡一笑。
江婉清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這人竟能這般無恥。
她還記不記得她打過她兩巴掌?!
她滿腔憤恨,巴不得再見面就能用目光殺死她,可盈珠居然還能對著她笑出來?
挑釁!
她絕對是在挑釁!
江婉清死死咬著唇,咽下涌到嘴邊的謾罵。
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回了個皮笑肉不笑。
笑吧,趁現在還能笑得出來。
待會兒,我就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廳中無人回話,賢貴妃也不惱,在江婉清的攙扶下坐到上首,便宣布開宴。
這時候的賢貴妃倒是十分和藹親切。
和席間的各家小姐們談天說地,好似同齡人一般。
就是每家小姐都照顧到,卻獨獨漏了盈珠和韓靖衣。
坐在她們正前方的慕容月輕蔑地瞥了盈珠一眼,輕聲哼道:“真不知道貴妃娘娘為什么要請一個不相干的人過來。”
“她明明融入不進我們啊,就這么坐著很尷尬吧。”
她身旁的鵝蛋臉姑娘,也就是禮部尚書的嫡女齊毓如道:“娘娘心善唄。”
“不然要是娘娘只請了我們而不請她,她說不定又要說我們刻薄無禮,或是孤立她了。”
“噗——多大的臉啊,一個出身青樓的腌臢貨,光是和她坐在一塊兒,我都嫌臟!”
“也就是娘娘心善,竟然愿意請她過來,要是我的話,我早就將她遠遠地趕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