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我為妾?我與夫人攜手廢他九族_第64章她的未婚夫可是四皇子_其他類型小說_八三看書 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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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國公夫婦的臉色齊齊一松。
“太好了!”
他們擁上來,臉上是同樣的喜色和興奮。
不管心中如何想,不管之后會不會看著傅安黎的眼淚后悔。
總之此刻,榮國公夫婦是真的很高興女兒能隨他們回去。
傅安黎一顆心忽高忽低,此刻更是直接墜入谷底,她淚如雨下,卻不再哀求榮國公夫婦。
而是默默直起身子來,朝著榮國公夫婦和盈珠的方向深深叩拜。
“女兒,認罰。”
謝懷英心都要碎了。
那水月庵乃苦寒之地,豈是阿黎能去的地方?
阿黎從六歲開始就嬌養在榮國公府,吃穿用度無一不精,如何能受得住水月庵的清苦?
一時間,他只覺得對傅安黎的心疼要壓過了身體上的疼痛。
他死死咬著牙,強忍著不發一言。
不能勸。
事情因為他已經變得很糟糕了。
那個所謂的玄玉真人,一看就是站在盈珠那個賤人一邊的。
阿黎想以退為進,他不能破壞她的計劃。
他逼著自己將目光移到血肉模糊的雙腿上來。
他不會放過盈珠的。
阿黎的兩年水月庵之刑,還有他的這雙腿,只等著日后慢慢算!
傅晏瑯沒想那么多,他只是心疼,很心疼。
他的妹妹,在家里最黑暗的時候到來的妹妹,不過一時行差踏錯,竟被爹降下了這樣嚴重的刑法。
阿黎身子弱,怎么受得住清修的日子?還不許他們去看她,這不是將她往死路上逼嗎?
他低下頭,看著仍舊跪在地上的纖弱人影,心頭怒火愈發深重。
再看被爹娘護在中間的盈珠。
那淺薄的點兄妹情早就被怒火燒得精光。
只是展玉燕立在身后,他到底不敢再說些什么。
“出宮后,你就去水月庵吧。”
榮國公藏住眼底的憐惜,做出冷漠的樣子來:“莫怪為父心狠,你犯下的錯事,理應要償還。”
傅安黎低聲應道:“是。”
榮國公夫人不敢去看她,怕再看一眼自己就會控制不住心軟。
盈珠只當沒看見她臉上的苦澀,只是和展玉燕道別:“這些日子,多謝真人照料,我要和爹娘回家了。”
她笑得高興,仿佛方才傅家的偏心、懷疑、質問和嫌惡膈應統統沒發生過。
他們找回了丟失多年的親生女兒,她找回了分別多年的親生父母。
就這樣簡單而已。
展玉燕沒有拒絕的理由,她點頭道:“該回的,那畢竟是你的家。”
“有些人鳩占鵲巢了七八年,就將自己當做了主子,如今正主回去,她卻仍舊頂著傅家養女的名號,”
她嘆息,握住盈珠的手,“盈兒,你實在心善。”
傅安黎慪得快要吐血。
什么鳩占鵲巢,她就是堂堂正正的傅家千金!
不是親生的又如何,也沒見著爹娘他們有多在意這所謂的血緣啊!
榮國公夫婦強顏歡笑,卻不敢辯駁。
展玉燕的目光愈發慈愛:“讓御醫令看看你的傷勢,貧道再叫人抬一頂軟轎來,送你出宮。”
盈珠自是感激不盡。
她的傷口再次重新包扎,來時雙手空空,離宮時賞賜卻足足堆了三輛馬車。
出了宮門,盈珠帶著玉蕊上了榮國公府的馬車。
榮國公夫婦稍慢一步,傅安黎在身后哭著叫住他們。
“爹,娘,女兒自知犯下大錯,只是去往水月庵清修,已是姐姐和爹娘網開一面的結果。”
“女兒不怪爹娘,也不怪姐姐,只是女兒一去兩年不能再與你們相見,還希望你們好好注意身子。”
“爹,你好飲濃茶,只是濃茶喝得太多,到底對身子不好,若是又處理公務到深夜,就不要再喝濃茶了。”
“我院里的侍女菊香,最擅長燉各種湯品,我往日里送去您書房的湯,都是她燉的,我走以后,您可以將她調去膳房,一心一意給您燉湯。”
“娘,您每到換季,咳疾就會復發,記得讓身邊伺候的人多注意,若是嗓子不舒服,就燉雪梨湯喝。”
“大哥…”
“二哥…”
馬車外她眼淚汪汪深情叮囑,馬車內玉蕊的白眼快翻到天上去。
她咬牙切齒,壓低聲音恨恨道:“好有心機的女人!”
她掀開車簾往外看,就見榮國公府一家四口全都面露動容。
榮國公夫人甚至已經控制不住朝她走了過去,記起盈珠還在車上,又生生止住步伐。
“娘!女兒去了!”
傅安黎卻是直接撲過來,跪在地上抱住了榮國公夫人的大腿。
榮國公夫人終于忍不住抱著她哭起來。
緊接著是傅晏瑯和傅晏銘,甚至榮國公也頗為不忍。
再往遠看,謝懷英拖著半殘的身子巴巴兒朝這邊張望。
瞧著像是也像撲過來抱一把似的。
明明是犯了錯去水月庵清修的,可被傅安黎這么一弄,倒像是她馬上要死了似的。
玉蕊碎碎念:“最好真是去了,鳩占鵲巢的壞女人,冒牌貨,心機女…”
盈珠哼笑,點點她的額頭:“收斂些。”
她抬眸,正好撞進傅安黎望過來的目光。
挑釁又得意。
但她現在跪在地上抱著榮國公夫人的腿,榮國夫婦和兩個兒子又彎下腰去抱她。
她從榮國公夫人的腿后探出頭來。
這姿勢莫名有些搞笑。
盈珠也真的笑了。
她對著傅安黎眉眼微彎,眼中心中沒有絲毫的傷懷。
若換作上輩子的盈珠,她一定會為這樣的場景感到傷心痛苦。
可她不是。
她死過一次了,早就認清傅家人的本性。
所以看到這一幕也不覺傷心。
傅安黎氣得咬牙,斷定盈珠在裝模作樣。
她朝她做了個口型:“等著。”
盈珠眉梢一挑,將車簾放下。
玉蕊還在生氣:“盈姐姐,你真的要回那個所謂的榮國公府嗎?”
“他們剛才在宮里說的那樣好聽,可剛出宮門,那個傅安黎一哭,他們就又心軟了!”
“當然要回,那是我的家,我為什么不回?”
玉蕊垮了臉:“好吧。”
盈珠又笑了:“你放心,我在那個家里待不了多久的。”
“為什么?”
“因為,傅安黎在水月庵也待不了多久。”
“你別忘了,她的未婚夫,可是四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