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我為妾?我與夫人攜手廢他九族第38章定罪_恐怖小說_極簡書城第38章定罪 第38章定罪(1/1)堂下百姓議論紛紛。
“白神醫說得有道理啊!那孫佩蘭的癲狂模樣,瞧著確實像瘋病發作的樣子。”
“可就是瘋病,那她和孫大夫身上的傷疤作何解釋?”
“萬一是那二人瘋病發作,想要襲擊白神醫,白神醫迫不得已才反抗的呢?”
“反正我是相信白神醫的,當初若不是他治好我娘的癱瘓,我娘至今還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呢!”
“我也相信白神醫,他來京城這三年,堅持每月義診,不知救了多少無錢治病的老百姓,這還算不上大功一件嗎?”
“可這世上真有瘋病發作是孫家父女這般模樣的嗎?我怎么看他們都是正常人啊…”
盈珠眸光微動,心中也不禁對那白知遠升起幾分佩服。
明明證據確鑿的事,他張口就顛倒黑白,反將臟水潑了回去。
這樣厚顏無恥,也難怪他能在短的時間內在京城站穩腳跟。
“白知遠,你無恥!”
孫佩蘭憤怒到全身都在發抖:“我和我爹根本就沒病!”
“分明就是你害了我們!”
“你這個恩將仇報的畜生,虐待了我和我爹三年還不夠,如今竟還想污蔑我和我爹得了瘋病?”
白知遠悲傷地看著她:“佩蘭,我知道你接受不了自己患病的事實,可事情鬧到如今的地步,難道真是你想要的嗎?”
“你清醒時明明對我說過,覺得對不起我,明明我可以正常娶妻,卻要被你和師父拖累一輩子…”
“住口!住口!”
她根本就沒說過這樣的話!
孫佩蘭恨不得親手將白知遠那張做戲的面具撕下來踩爛,她這樣想也這樣做了,撲過去一爪子撓上了白知遠的臉,瞬間顯出三四道血痕。
“佩蘭!”
隨著圍觀人群的驚叫響起,盈珠暗道不好。
果然,白知遠沒有絲毫反抗,仍舊一副受傷委屈的模樣將孫佩蘭望著。
嘴上還說道:“如果這樣能讓你清醒,那你就打吧。”
他越惡心人,孫佩蘭下手就越狠,那樣子就越癲狂。
京兆尹宋大人一拍驚堂木:“快將那二人拉開!”
兩個衙役急忙上前,將孫佩蘭從白知遠身上拉了下來。
不過須臾,那白知遠臉上就多了好幾道傷口,鮮血淋漓的。
孫佩蘭被拽下來時眼眶還是紅的,她死死地瞪著白知遠,眼中恨意驚心。
白知遠卻望著她落了淚:“佩蘭,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清醒些?”
“現在我相信白神醫說的話了,那孫佩蘭該不會真患上瘋病了吧?”
“瞧給白神醫打的,下手也太狠了。”
“可惜了白神醫啊,明明是依從師父的囑托才將這二人關起來的,結果他二人瘋病太重,竟將他誣陷成了罪人。”
“我沒有瘋病!”
孫佩蘭是真的崩潰了:“我和我爹都好好的,是他白知遠顛倒黑白!”
白知遠頂著滿頭滿臉的傷口,自信地看向京兆尹:“大人,您現在該相信了吧?”
“我師父和師妹,真真切切患有瘋病,時常精神失控暴起打人,為保住杏春堂和我師父的清名,我沒法子才將他們關起來的。”
孫佩蘭迫切道:“大人——”
孫慶海牢牢拽住她的手腕:“是非曲直,大人自有判斷。”
又低聲道:“你表現得越憤怒,越像一個患了瘋病的人,白知遠的目的就達到了。”
孫佩蘭的目光霎時清明,在心中將白知遠罵了個狗血淋頭,按捺住脾氣,將期待的目光投向上首。
“是真病還是假病,請大夫來一查便知。”
宋大人沉吟片刻,吩咐道:“去請幾位大夫來。”
衙役立刻要動身,白知遠顯而易見地有些慌亂:“大人!”
“我師父和師妹所患的病實在罕見,恐怕非一般的大夫能查探出來啊!”
宋大人眸光一暗:“你的意思是,孫慶海父女的瘋病只有你一人能查探出來?”
“…也不盡然。”
白知遠慌了陣腳,搜腸刮肚地尋找合適的言辭:“草民的意思是,我師父和師妹的瘋病十分罕見,草民當初也是很花費了一番功夫才確認,這病來得蹊蹺,病根也不甚明確…”
“孫慶海,孫佩蘭。”
宋大人打斷他的話,直接看向堂下的一雙父女。
“這瘋病究竟是真是假?”
“是假!”
孫慶海帶著孫佩蘭深深一拜:“大人明鑒!”
“草民自幼學醫,在醫術一道上雖說談不上神醫的稱號,卻也是深耕多年,頗有經驗。”
“白知遠所謂瘋病一說,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師父!”
白知遠痛心疾首道:“你難道真要把你親手養大的徒兒送進監獄你才甘心嗎?”
“明明就是你親口交代要我將你們關著,不許你們出來發病傷人的,怎么到如今都成了我的過錯了?”
孫慶海不入他的陷阱,看也不看他:“大人若不信,等城中其他大夫到了,一查便知。”
“我是大夫!我來看!”
盈珠尋聲望去,就見九芝堂的陳大夫走出人群,向京兆尹請示道:
“草民陳康岳,乃是城內九芝堂的大夫,亦是堂前孫慶海的同門師兄,愿為他把脈,查探這瘋病是真是假。”
他和孫慶海對上目光,兩人的激動都不言而喻。
白知遠的瞳孔驟然縮緊:“不可!”
宋大人一拍驚堂木:“放肆!”
白知遠身體一抖,還試圖掙扎:“大人,這陳康岳乃是我師伯,我初到京城時,曾與他發生過爭吵,他必然是有私心的!”
陳大夫剛要反駁,人群里就又傳來一道聲音:“我來!”
一個年過五十,衣著古樸講究的婦人從人群中走來:“老身不才,曾侍奉過先帝的德妃,略通醫術。”
宋大人眼眸微亮:“夫人請。”
那老婦人對著他行了一禮,又看向一旁面如死灰的白知遠。
“白神醫,老身一與你沒有交情,二不識得這孫家父女,沒有半分私心,你大可以放心了吧?”
白知遠已然說不出話來了。
老婦人去給孫佩蘭把脈,陳大夫則走向孫慶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