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你到底有沒有心 第70章你到底有沒有心(1/1)“溫師兄怎么了,怎么如此著急,這是發生了什么大事嗎?”
“還是第一次見溫師兄如此神色,難不成是小師妹出了什么事?”
“看溫師兄的方向好像是往楚師兄那邊去的,虞北姬那個毒婦不就在那嗎?”
“難不成是虞北姬那個毒婦傷了小師妹,都說了不要把那個毒婦接回來了,還是師兄們太仁慈了。”
“可不是,就應該讓她在外面自生自滅才對,這種背叛宗門的叛徒,看著都惡心。”
幾人狠狠的詛咒著虞北姬,明顯恨毒了虞北姬。
說起這個名字都覺得惡心,厭惡,一陣反胃。
“別提她了,心胸都開始發悶了,要是白師妹我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他們的口中的溫緒已經趕到了楚流橙的房門口,他緊張極了,渾身的血液都緊繃了起來,為了去拿這株斷腸花,三天三夜他都不敢有絲毫的松懈,因為他怕自己一停下來就看見北姬那張蒼白如白紙一般的臉。
只要想到這一幕,就如梗在心頭不上不下,難受得要命。
房門被推開,楚流橙一臉疲憊的臉出現在他面前,兩人的精神狀態都不太好。
溫緒把斷腸花交給楚流橙,接著把滿是傷痕的手往后藏了藏,“救她。”
楚流橙清冷的臉上,神色凝重的點點頭。
門一關上,溫緒才虛脫般的靠在柱子滑落在地上,雙手無力的垂著,整個人頹廢起來。
來的一路上,他緊繃著神經,片刻不敢停歇,也只有現在才能緩一口氣,可一想到北姬還在危險的邊緣徘徊,他總感覺心口莫名的脹然。
整個都還在發顫,“北姬,活著,活著我會娶你,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只要你活著。”
之前北姬最期待的就是得到他的喜愛,只要北姬活著,他會試著愛她一點點。
虞北姬以為自己應該重生在新的身體里了,結果睜開眼,看見熟悉的場景,熟悉的人,天塌了。
想也知道,又是楚流橙這個死變態救回來的,想在他的手下死,真是困難。
她翻了個身,嫌棄的避開這些人的眸光,看著這些虛偽的人,她都想吐了要。
“虞北姬醒來了嗎?”郭晉幾乎是一瞬間沖過來的,聽見虞北姬還有救,他馬不停蹄的就趕過來了,結果被大師兄把他攔在外面,說二師兄在救虞北姬。
他早就在外面等得心急如焚,一想到虞北姬不顧生命危險的救他,心就頃刻間慌亂得不行。
這回見虞北姬他一進門就扭過頭去,一肚子火:“虞北姬,你是傻的嗎?誰需要你救我了,我說了讓你救了嗎?救人之前能不能先顧好你自己的性命,少給別人添麻煩,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就死了。”
說到后面,他的語氣都弱了下來,尾音都有些暗啞。
見虞北姬根本不理他,只留給一個消瘦而單薄的背影。
郭晉才注意到她怎么瘦成這樣了,比之前更瘦了,像個紙片人一樣,好像隨時都會飄走。
讓人光是看著就不由自主的心慌。
她在外面就是這樣養自己的嗎,一點也不知道照顧好自己,瘦成這樣是故意想要誰心疼嗎。
“好了,三師兄,五師姐才剛剛醒,你別嚇到她了。”白箏箏輕嘆了口氣,勸著郭晉,這三師兄一醒魂就往這邊飛,她怎么攔都攔不住。
虞北姬果然好手段,只此一招就引得了三師兄心疼,釜底抽薪了吧。
可是這么心機的手段得了好,又能有多長久呢。
“誰嚇她了,她膽子才沒那么小,我看她就是在鬧脾氣。”郭晉覺得虞北姬肯定是還想著要離開天門宗,不行,不能讓她離開自己眼皮底下才行,不然,誰知道她又出去會整出什么幺蛾子出來。
“我出去一趟。”郭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和剛剛進來得溫緒和于小寶擦身而過,飛奔出去。
“小師妹,你怎么在這里,她沒欺負你吧?”于小寶一進來眸光自然是落在他的小師妹身上,順帶掃了一眼虞北姬,見她明明醒了還要躺在床上裝死人,就一肚子火。
白箏箏垂著眼睫,搖搖頭,只是有些哀傷的抿緊了唇:“我沒什么要緊的,只是擔心五師姐罷了。”
“你替她擔心什么?像她這種沒心肺沒肺之人死了都是活該。”于小寶冷哼一聲,覺得肯定是這壞女人趁著他不在又欺負小師妹了。
讓她去思過崖,還沒得到教訓是吧?
“別說了。”溫緒冷聲道,抬眸看向虞北姬的背影,聲音柔和了幾分;“北姬,好些了嗎?”
可床榻上的人毫無動靜,只徒留給他一個背影。
“五師姐,就算是你生我的氣,但是也請你理理大師兄吧,大師兄為了救你去了遠古森林那么危險的地方,冒著九死一生才回來的。”白箏箏忍不住心疼大師兄開始替他說話起來。
大師兄明顯狀態都很不好,都是虞北姬害的,可大師兄為了她做了這么多事,她根本就不知道感恩,這種時候了還搞得大師兄欠她一樣。
算了沒死也好,她也好用虞北姬的心頭血在修為上更上一層樓。
“不用理她,她就是個白眼狼,哪里知道什么是救命之恩。”于小寶提起救命之恩這四個字就氣,想到上回這壞女人恩將仇報的樣子,可不就是個白眼狼嗎,沒見過比她這女人還黑心的人。
“誰是白眼狼,誰自己內心清楚,于小寶,你是最沒有資格和我說這話的人。”耳邊嘰嘰喳喳的聲音,虞北姬只感覺煩透了。
聽見虞北姬不耐煩的話,于小寶簡直要被氣笑出聲,她不是白眼狼,難不成自己是白眼狼不成,真是可笑。
“大師兄,你聽聽她說的什么,再怎么對她好,她也根本不會領情的。”
“大師兄,你的手受傷了。”白箏箏驚呼一聲,這才注意到溫緒藏在后面的手全是傷。
瞬間就紅了眼眶,“大師兄,你受傷了怎么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