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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8章 咱們這一代人,就是要當鋪路石

第一卷第588章咱們這一代人,就是要當鋪路石_1977,開局女知青以身相許_都市小說_螞蟻文學第一卷第588章咱們這一代人,就是要當鋪路石  第一卷第588章咱們這一代人,就是要當鋪路石←→:

  好不容易,等到了1985年的秋天。

  前面林火旺還覺得時間過得很快來著,但是到了1985年之后,或許是心中對歷史大事件期盼的念頭猛烈,就覺得這一天天怎么過得這么的慢呢?

  當林火旺帶著妻兒們們們們去爬京城的香山,山上的紅葉還沒有完全紅透的時候…

  在那大洋彼岸紐約這個現代化城市當中,一場足以改變整個世界經濟格局的“超級颶風”,此時正如同原本的歷史發展一般,在曼哈頓第五大道的廣場飯店里,悄無聲息地開始醞釀著。

  京城,林家的三進四合院里。

  林火旺書房里那臺紅色的保密電話,這幾天可以說是就沒有消停的時候。

  雖然說,林火旺給每一個名下的集團,都幾乎找了實際的負責人。

  但是,這過手的資金,這經營的生意訂單,還是有許多重大的決策,下面的人壓根就不敢做主。

  哪怕是日本的小林惠子,港島的呂瑞容,都得每天打電話過來,請示林火旺一些重要事項的方向與決定。

  甚至有的時候,不僅是自己集團這邊的事務。

  國辦那邊,還有海子里,都經常有保密電話打過來,特地向林火旺咨詢一些國際上的大事和大勢。

  當然了,林火旺現在可不會再像剛重生過來時那么莽撞了。

  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能說的要說多少,說到什么程度,他也要斟酌起來。

  畢竟,現在的他影響力太大了,已經造成了不少的蝴蝶效應,雖然世界的發展和歷史大勢并沒有過多的改變,只有中國變得更加富強了。

  但是,重生者劇透未來太多,也不一定是件好事。

  所以…

  林火旺在這方面,是相當的斟酌,有限度的向老人家和廖公等有數的幾位,透露一些關鍵性的內容便是。

  過猶不及這個道理,林火旺這兩年通過一些事件的意外發展和變化,是又有了新的體會。

  而此時…

  林火旺正穿著一件寬松舒適的白襯衫,正站在書房里那張巨大的世界地圖前,目光死死地盯著那個沾滿了罪惡之血的狹長島國——日本。

  “火旺啊,你…你真的如此確定?”

  廖公的臉上難得的出現了揣揣不安的神情來。

  他雖然坐在沙發上,手里捧著茶杯,但是那茶水卻是早就已經涼透了,卻一口沒喝。

  此時的廖公,雖然沒有像歷史上那般在兩年前去世,但是也已經盡顯老態,頭發花白了,只不過精神頭還不錯。

  其實也和林火旺重生之后,中國在八十年代初順了不少有關。

  廖公這個負責對外關系的頭腦,自然不用那么耗費心神了。

  而且按現在每年體檢的身體狀況來看,廖公甚至也許能活到世紀初。

  而當此刻,廖公看著林火旺在那張紙上,寫下這么一個足以驚天動地的計劃時,他的手竟然不受控制地開始劇烈顫抖了起來。

  “動用‘天望基金’所有的海外流動資金…”

  “加上抵押‘龍廣場’和‘龍騰置業’貸出來的款子…”

  “總共三百五十億美金?!”

  “全部…全部押注日元升值?做空美元?”

  廖公看著這上百億美元的數字,心中都是忍不住一緊:“火旺,這可是你這么多年攢下來的大部分家底啊!

  這要是輸了…那可不僅僅是破產的問題,咱們在海外的布局,可就麻煩了!”

  “輸?”

  林火旺轉過身來,眼神卻是無比的堅定說道:

  “不可能。天命在我,大勢在我,時間和歷史都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廖公,您就等著看戲吧。”

  林火旺說著,又指了指地圖上的美國說道:“美國人現在日子不好過,貿易赤字太大了,他們急需找個冤大頭來買單。而日本人…

  日本人太狂了。這幾年,他們的電器、汽車橫掃美國,把美國人打得沒脾氣。

  甚至還有日本人叫囂著要買下整個美國。這就叫——德不配位,必有災殃。”

  “美國人這次是要關門打狗,逼著日元升值,剪日本人的羊毛來補自己的血。”

  “而我們…我們不僅要樂呵呵地在一旁看戲,還要跟著美國人一起,狠狠地從日本人身上,剜下一塊肉來!”

  與此同時。

  在日本,東京,銀座。

  作為全日本最繁華的商業地標,“龍廣場”頂層的社長辦公室里,此刻卻是正在進行著最為慎重的決策會議。

  林同春這兩年已經逐漸退居幕后了,日本所有的一切事務,都是小林惠子在總攬。

  可以說,經過這幾年的磨煉。

  小林惠子已然是褪去了當年的青澀,成長為日本的商界“女帝”。

  底下全都是她的心腹屬下,其中一大半都是華裔,剩下的才是日籍。

  其中有幾位頭發花白的日本金融高管和操盤手。

  這些人,平時在東京的證交所跺跺腳都能讓股市抖三抖的。

  但是卻在此刻,他們一個個都是臉色蒼白,正在用一種近乎哀求的語氣來勸阻小林惠子這位在日本獨一無二的強勢女社長。

  “小林社長!絕對不能這么干啊!”

  首席財務官甚至直接就跪在了地上,哀嚎道:“把所有的資金都換成日元?還要加五倍的杠桿來做多?這是在純純的切腹自殺啊!”

  “現在的行情明明是美元強勢!日元一直在貶值!美國的軍事那么強,他們怎么可能同意讓美元貶值?”

  “如果我們這么做,只要美元再漲20,我們就會爆倉!整個龍騰集團在日本的基業,就會毀于一旦啊!”

  “社長!請您三思啊!這是誰給您的建議?這簡直就是個瘋子在毫無理性的賭博!”

  面對著下屬們在這拼命哭諫,小林惠子的臉上,卻沒有任何動容的表情。

  夏蟲豈可語冰呢?

  她只是靜靜地看著窗外那繁華的東京夜景,看著那些還在為“日本第一”而狂歡的人群,眼神在不經意當中,閃過了一絲絲的憐憫。

  但是,當她再轉過身來時,眼中卻是充滿著一股果決。

  她直接見從抽屜里拿出了一份,有著林火旺親筆簽名的傳真指令。

  那上面只有一個字——殺!

  “都給我閉嘴。”

  小林惠子看著吵吵嚷嚷的這些手下人,只是輕蔑的一笑,然后直接了當的向他們宣布自己最終的決定道:

  “我再強調一遍。這不是什么有風險的賭博。這是我收到的…神諭。你們嚴格執行命令便是。

  誰要是敢在執行過程中打折扣,或者是泄露半個字,我會讓他知道,東京灣的水有多冷。”

  “哈…哈伊!”

  這些日本高管們也被小林惠子這一下的發狠,給嚇得渾身一顫。

  他們再也不敢多嘴一個字了。

  只能是硬著頭皮,按照小林惠子的瘋狂指令,將海量的資金,全部都砸向了那個在他們看來是找死的賭局。

  1985年9月22日。

  這一天有著重大的歷史意義,后來更是直接見被寫進了世界經濟史的教科書當中。

  美國、日本、聯邦德國、法國、英國這些國家的財政部長和央行行長,在紐約廣場飯店正式舉行了秘密會議。

  而在會議結束以后,五國便聯合發表了后世著名的《廣場協議》。

  這個協議很長很繁瑣,但是其最核心的內容只有一個:聯合干預外匯市場,開始逐步誘導美元對主要貨幣的有秩序貶值。

  這個消息一放出來,全球的金融市場瞬間見炸開了鍋來!

  沒辦法!

  金融市場見是全球經濟的晴雨表,對于市場上的各類真假消息,都是非常之敏感的。

  稍微有點風吹草動,都足以引發金融市場上的波浪來。

  更不用說,這一次是如此權威的幾個大國統一進行的會議結果。

  自然更是引發了整個全球金融市場的海嘯來。

  9月23日外匯市場才一開盤,原本強勢無比的美元,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直線跳水!

  而反觀日元,則像是一頭被壓抑了許久的猛獸那樣,開始了瘋狂的暴漲!

  僅僅只是在一天之內,日元對美元的匯率就暴漲了5!

  僅接著在一周之內,漲幅便超過了20!

  那些原本還在嘲笑“天望財團”的一系列迷之操作,在完全在自殺的華爾街空頭們,瞬間就被打爆了,虧得連褲衩都不剩。

  而此刻坐在東京辦公室里的小林惠子,其實也是緊張無比。

  她可沒有林火旺能預知后世的能力,她只是單純的無條件信任林火旺罷了。

  當她看著屏幕上那根幾乎垂直向上的紅色K線圖,再看到賬戶里那瘋狂跳動增加的數字,這才渾身一軟,徹底地放下了心來。

  贏了…

  他們真的再一次贏了!

  短短一周時間,“天望基金”的賬面浮盈,已經超過了兩百三十億美金!

  并且只要隨著日元的繼續升值,這個數字就還會在不斷地擴大!

  “林火旺君…”

  小林惠子輕輕地捂著自己的胸口,眼中滿是崇拜地自言自語道:“你真的像神一樣。”

  而在這一場被后世稱為“日元升值大劫案”的金融戰役中,日本人徹徹底底地輸了,不僅是在金融市場上的大量資金,更是輸掉了他們的出口競爭力,輸掉了未來的“失落三十年”。

  是的!

  從失落的十年,到失落的二十年,現在有林火旺的進一步干預和趁火打劫,是妥妥的失落的三十年。

  美國人自然也是贏家,至少他們大大緩解了國內的赤字危機。

  畢竟,雞養大養肥了,就是用來宰來吃的嘛!

  吃了一只腳盆雞,美國又可以輝煌不少年。

  京城,林家四合院。

  當最終的戰報傳回到國內時,廖公看著那上面的數字,整個人都可以說是樂傻了。

  “三百七…七十億美元?還只是當前的…凈利潤?

  火旺啊,這…這么多錢,咱們怎么花啊?這都能買下好幾個波音公司了吧?”

  “買波音?”

  林火旺笑了笑,頗為不屑地說道:“波音那玩意兒,給錢就能買。但這筆錢,我要拿去買一個…人家給錢都不賣給咱們的東西。”

  “什么東西?”廖公一愣。

  林火旺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走到了書桌面前,拿起了一張照片。

  在這張照片上,是一臺看起來有些笨重,但卻布滿了復雜管線的龐大機器。

  “廖公,您應該知道巴統吧?”林火旺鄭重地說道。

  “當然知道!”

  廖公聽到這兩個字,感官都不好了起來,臉色陰沉地說道,“那是西方國家搞的技術封鎖委員會!專門卡咱們脖子的!就連咱們進口臺好點的生產線機器,都得經過他們層層審批!”

  “沒錯。”

  林火旺指著照片上的機器,更是嚴肅認真地說道:

  “咱們現在汽車造出來了,電腦也造出來了。但是,這電腦里面的心臟——芯片,至關重要,咱們現在的制造工藝,還停留在微米級。”

  “而美國和日本,已經開始向亞微米、甚至納米級進軍了。”

  “要想造出更先進的芯片,就必須要有一樣東西——光刻機!”

  “光刻機?這是什么東西?之前怎么沒有聽你提到過?我們國內能生產么?”

  廖公畢竟不是技術人員,對這個詞還是相當的陌生。

  “您可以把它理解為一把雕刻刀。”

  林火旺形象地比喻道,“要在指甲蓋大小的硅片上,雕刻出幾千萬條電路,就得靠它。

  沒有它,咱們設計的芯片再好,也造不出來!只能永遠求著洋人賣給我們!”

  “現在,世界上最好的光刻機技術,掌握在美國的GCA和日本的尼康手里。他們防咱們,那是跟防賊一樣,絕對不會賣。”

  “但是…在荷蘭,有一家叫飛利浦的小部門,最近剛和一個叫ASML的小公司合并。他們手里有一項獨門絕技,但因為缺錢,快要倒閉了。”

  “美國人看不上他們,日本人正在打壓他們。”

  “這就給了我們機會。”

  林火旺猛地一拍桌子:

  “我們一邊要和日本與美國方面,開大價錢去和他們談光刻機的售賣和技術上的授權。

  沒必要真的買,隨便他們獅子大開口,我們就拖著,擺出一副想買又要再考慮考慮的狀態,讓他們覺得,我們似乎馬上下一秒就會立刻答應下這天價的報價。

  但是另一邊呢!我要從這筆在日本賺來的美金當中,拿出一部分來,去荷蘭!

  把這個ASML給我在暗地里控制住!或者是把他們的技術團隊,給我連鍋端回來!但是動靜一定要小,最好不要我們自己人出面,可以委托一個其他第三國的公司進行…只要實際上控制在我們的手中就行…這就叫暗度陳倉!”

  “嘶——!”

  廖公聽到林火旺的這一計劃之后,也是立馬倒吸一口涼氣。

  他終于明白了,林火旺的這盤棋下得是有多謹慎了。

  他在日本搞金融戰,不僅僅是為了賺錢,更是為了給中國的科技未來,搶上一張“入場券”!

  這般的深謀遠慮,廖公就是縱觀全國,也沒有誰能夠做到像林火旺這樣。

  “好!這事兒,國家這邊肯定是全力支持!”

  廖公也是非常地果斷,當即就拍板說道:“外交部、外貿部那邊,我去協調!咱們就算是用金條鋪路,也要把這個什么光刻機的技術給弄到手!”

  1986年的春節剛剛過去。

  上海,漕河涇。

  這里便是后來聞名遐邇的“上海微電子”所在地。

  但是此刻,這里還只是一片荒地,只有那么幾棟剛剛才建好的,外表看起來極其普通的紅磚廠房。

  但在廠房的內部,卻是戒備森嚴,甚至是由部隊派人站崗。

  一輛沒有任何標志的集裝箱卡車,此刻正趁著夜色,悄悄地駛入了廠區。

  林火旺和廖公,還有早已等候在這里的一群老科學家們,心都完全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當這個集裝箱打開,露出了里面那個被層層包裹著,精密的機器部件時,現場立馬就響起了一片驚喜的歡呼聲來。

  “到了!終于到了!”

  一位頭發花白的老院士,激動得熱淚盈眶地說道:“不容易啊!這就是咱們盼了十年的…分步投影光刻機啊!”

  是的!

  很不容易!

  這是林火旺通過在歐洲的層層殼公司,利用ASML當時資金鏈斷裂的危機,以“天使投資人”的身份入股。

  并且又經歷好幾層的偽裝,以“在香港設立研發中心”的名義,通過極其隱秘的渠道,才輾轉運回祖國大陸來的第一套核心部件。

  雖然這還不是光刻機的整機,但是只要有了這套光學鏡頭和光源系統,加上咱們中國人自己的聰明才智,這便是一顆足以燎原的火種了。

  “林顧問,謝謝!真的是太謝謝你了啊!你是國家的功臣!你為國家做出的貢獻,太大,太大了…”

  老院士此刻激動得握著林火旺的手,感謝道:“有了這個,咱們的芯片工藝,至少能縮短十年的差距!咱們也終于不用看日本人的臉色了!”

  林火旺則是看著眼前這些為了國家科技事業奉獻了一輩子的老科學家們,心中同樣更是感慨萬千。

  他知道,光有這些機器還是不夠的。

  人才,才是二十一世紀最寶貴的財富,才是我們中華崛起的核心競爭力。

  “王老,您別客氣。”

  林火旺扶住老院士,然后十分鄭重地說道:“機器是有了,但還得有人。我在中關村那邊已經成立了專項基金,每年拿出兩億美金,專門支持光刻機和芯片工藝的研發!”

  “另外,我在荷蘭那邊也安排好了。咱們可以分批派年輕的工程師過去‘交流學習’。

  說是學習,其實就是去把他們的技術學透了,然后再給帶回來!”

  “咱們這一代人,就是要當鋪路石。要把這條路鋪平了,讓后人能跑起來!”

  忙完了上海的光刻機布局,等林火旺坐專機飛回到京城時,已經是深夜了。

  推開自己家四合院的大門,院子里卻是一片靜悄悄的。

  歲月靜好!

  這便是幸福。

  孩子們都已經睡了。

  只有正房的燈還亮著。

  柳茹夢此刻正披著一件大衣,坐在燈下,正在翻看著一本厚厚的相冊。

  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她便立刻抬起了頭,看到風塵仆仆的林火旺,臉上露出了那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的溫柔笑容來。

  “阿旺,回來了?鍋里有你喜歡的熱粥。”

  “嗯。”

  林火旺脫下了大衣,洗了把臉,端起粥喝了一口,立馬就感覺到渾身的疲憊消散了不少。

  生活生活…

  其實不是什么錦衣玉食,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貴。

  更不是一定要什么商場上的大風大浪,各種生來死去的拼搏與浪濤。

  最寶貴也最觸手可及的生活,其實就是這樣,外出一天勞累回來,有愛的人在身邊,會給你留燈,會為你熱飯,心里就是暖暖的,舒服的,值得的。

  “在看什么呢?”

  林火旺一邊喝著粥,一邊湊過去問道。

  “看孩子們的照片呀!”

  柳茹夢笑著指向相冊上的一張合影。

  那是在去年春節,一家幾十口人在院子里的大合照。

  照片上,孩子們都笑得很是燦爛,大人們也都是一臉的幸福。

  “阿旺,你看。”

  柳茹夢指著站在最前面的大兒子林安邦,“這孩子,眉眼間越來越像你了。而且特聰明,這才幾歲,就已經能背幾百首唐詩了。”

  “那是,我的孩子,當然都是隨我嘛!”

  火旺得意地笑了笑。

  “不過…”

  柳茹夢合上相冊,看著林火旺,眼神里透著一絲擔憂:

  “你最近這幾年,東奔西跑的。日本、歐洲、美國,就算是近一點,也是國內的深圳、東北和上海…家里的這些孩子們啊!都快要不認識你這個爹了。”

  “錢倒是賺得夠多了,咱們為國家該盡的力,也盡得夠夠的了,那個什么你心心念念的光刻機也弄回來了。你是不是…也該歇歇了?”

  林火旺聞言,倒是沉默了片刻。

  他輕輕地放下了碗,握住柳茹夢的手,嘆了一口氣說道:

  “夢夢,我也想歇啊。我也想天天在家陪著你們,看著孩子們長大。”

  “可是…時間不等人啊!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啊!”

  他轉頭便看向了窗外,目光仿佛已經穿透了黑夜,看到了那個即將到來的,更加波瀾壯闊,各路商業英雄輩出的九十年代。

  “再過幾年,北邊那個龐然大物恐怕就要倒了。那將是一場世紀大變局。”

  “那也是我們最后一次‘撿漏’的機會。同樣更是我們國家能否真正沖破封鎖、走向復興的關鍵節點。”

  “等干完這一票…”

  林火旺看著妻子的眼睛,很是認真地許諾道:

  “等把那個大怪物留下的家底——航母、大飛機、發動機專家…都給咱們國家搬回來。”

  “我就徹底退休!”

  “到時候,我就天天在家里,給你們做飯,帶孫子,當個混吃等死的老太爺,好不好?”

  柳茹夢看著他,眼眶也是一陣微紅,最終還是溫柔地點了點頭說道:

  “好。阿旺,我信你。”

  “不管你干什么,不管你回來的多晚,家里這盞燈,永遠給你留著。”

  林火旺心中一暖,將妻子擁入懷中。

  窗外,夜色是那么的深沉。

  但在那遙遠的東方,一絲魚肚白正在悄然的浮現。

  那個屬于中國的,比正常歷史進展當中,更加輝煌的黎明,馬上就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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