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開局女知青以身相許第一卷第297章這個魔改非常巧妙!_sjwx
第一卷第297章這個魔改非常巧妙!
第一卷第297章這個魔改非常巧妙!
“嗯?”
林火旺聽到這話,倒也是驚疑了一聲。
“怎么了?林火旺君,難道你覺得這樣不好么?
是我自作主張了,我只是想要,讓你的詩歌和小說,能夠在日本也發揚光大。
讓日本文壇那些鼠目寸光的所謂學者們,好好看一看,大國的詩人是怎么寫詩的。”
感受到林火旺不一樣的反應,小林惠子心中便有些忐忑了起來。
畢竟,說到底,她還是沒有經過林火旺的允許,就擅自將他的詩歌轉載投稿到日本的文學刊物上了。
原本,她是想要給林火旺一個驚喜的。
但倘若林火旺本就不想把詩歌發表到日本的話,她這樣豈不是畫蛇添足,平白無故給林火旺添堵了么?
頓時,小林惠子就有點自責了起來,想著下次還是要先跟林火旺君打一個招呼,聽聽他自己的意見再說的。
不過,林火旺卻是笑了笑,說道:“你別擔心,沒多大的問題。只是,我覺得,日本的文壇,還有那些雜志編輯社,恐怕是不會刊登我這么一個華夏詩人的詩吧?
就算真的能刊登出來,估計也不會受到怎么樣的好評。
他們會從各種角度上,找我詩歌和小說當中存在的問題的。”
對于這一點,林火旺是深有感觸。
前世他主做日本市場的一些文化ip類產品,然后就很驚奇地發現,中國的一些詩歌和文學作品,包括后來興起的一些網絡文學,都很難傳到日本來,即便傳過來,也非常難流行起來。
究其根本上的原因,首先,就是因為國內并沒有專門做文化出海的團隊和公司。
所以,龐大的中國近現代文學,真正能被翻譯到日本或者其他國家的作品,大多都是一些比較正統的傳統作家的作品。
以及,這些翻譯的水平,真的不敢恭維。
翻譯的“信達雅”三重原則上,他們能夠勉強做到“信”這一關,就已經算是非常不錯的了,沒有曲解了原作者的原意。
更多的翻譯卻是擅自加入了一些自以為是的觀點或者情節,大大的將原作品的一種整體感給撕裂了。
這樣的文學作品翻譯過去,自然不容易得到好的反響。
當然了,更重要的一點是,文化上的自信和傳播,源于經濟實力和國力。
現在的日本,連美國這個干爹,都快不放在眼里了。
他們對自己民族和的自信,可以說是極度膨脹和自負的。
而在這個時候,中國卻是相對來說,貧困窮苦至極的一個國家,壓根就不被他們放在眼里的。
所以…
這些日本的文學雜志社,又豈會刊登來自中國詩人的詩歌投稿呢?
前世的《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和《一代人》等詩歌,也是在2000年以后,才被陸續的翻譯到日本本土,在一些小的雜志社上作為引薦和發表的。
可想而知,這些來自中國的詩歌,在日本的文壇和文學愛好者當中,連一點水花都沒有引起,完全是泯然于眾人的。
所以…
當小林惠子說道,將他的詩歌作品翻譯成日文,進行雜志社投稿后,林火旺是微微一吃驚,然后便覺得肯定是一點影響力都不會有的。
豈料…
小林惠子聽聞這話,卻是一臉得意地笑道:“林火旺君,你說的這種情況,我當然是知道的了。
我就是在日本長大的,知道現在的日本人,有多看不起中國,看不起中國的文人。
所以…我并沒有在投稿的時候,說明詩人海子,是來自中國。”
“咦?這就有趣了。
也就是說,雜志社的編輯們,在選稿的時候,就會誤將你的這一份投稿,當作是一個普通的日本詩歌愛好者的投稿來處理了?”
林火旺一想,這還真的是一個好辦法呢!
而且,用這樣的形式,似乎后面也可以狠狠地打臉一些,完全瞧不上中國文人的日本文壇領袖什么的。
“對的!林火旺君,正是因為如此,就在今天早上,我便接到了好幾家雜志社錄稿通知的電話了。
你的《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和《一代人》,將會在日本最頂級的文學期刊《新潮》、《群像》、《昂》和《文學界》上刊登發表了。
你知道么?原本一篇稿子,同時不能投給多家雜志社的。
我偏偏就將這些稿子,都投給這些雜志社。
他們打電話說愿意刊登的時候,我就說明了情況,他們竟然為了刊登你的稿子,而選擇…可以和其他雜志社,一同刊登你的稿件詩歌呢!
這將是何等的榮耀呀!被這么多雜志社的編輯們,全體認可。
我想…如果他們知道,海子是中國人的話,就肯定沒有這樣的待遇,甚至會想盡辦法,將你的稿子給雪藏起來呢!”
小林惠子說得非常激動,因為最近通過越來越多所謂日本上流社會的言行舉止,她是更加看清了,日本這個國家和民族天生的劣根性。
她甚至因為,自己身體里,流著一半日本人的血,而感到羞恥。
不過幸好,中國人是講究父系傳承的,她的父親是中國人,那她就是中國人。
現在雖然是頂著日本的國籍,但是小林惠子覺得,以后自己一定會嫁給中國人,獲得中國國籍的。
“原來是這樣,那豈不是說,我的這兩首詩歌,在日本的文壇上,即將獲得不錯的反響咯?”
話都說到這里,林火旺自然是非常清楚,小林惠子說的這些,代表著什么。
不過,他又想到自己寫的那篇《傷痕》,疑惑地問道:“詩歌的翻譯還好說,惠子,那《傷痕》呢?我寫的明明就是中國的特殊時期的故事,你是怎么翻譯的?
日本的那些編輯們,一看就知道,這是中國背景的小說,難道不會引起懷疑么?”
“嘻嘻!林火旺君,我有那么笨么?
自然,我是將你的《傷痕》進行了一定的改編的。
日本也活躍著許多左派群體的,我寫的就一名女學生,為了和自己左派思想的母親劃清界限,而故意離家出走。
等到母親的身份和蒙受的不白之冤被洗清了,她才后悔莫及的回到母親的身邊,發現母親已經去世了。
我進行了一番符合日本現在國情的修改,也算得上是,對現在日本左派思想浪潮,和右翼分子的一種對抗與沖突的反思…”
不得不說,小林惠子在中國學歷史的這一年多時間來,是成長了非常多。
不僅是思想上的,更重要的是,對中華民族身份的認同。
“這個魔改,非常的巧妙啊!”
經過小林惠子的這么一提醒,林火旺也才想了起來。
七八十年代的日本,經濟上傲視全球,同樣也使得思想上非常的開放和兼容并蓄。
尤其是,戰爭后的那一代人成長起來后,發展和傳播了更多的左派思想。
連我們偉大的教員,在日本都有大量的追崇者和實踐者。
甚至,還有一波非常激進的左派人士,組建了日共游擊隊,在北海道一帶,希望復刻中國的革命,發起對日本自下而上的共產革命。
只可惜的是…
日本國內右翼的力量太強大的了,尤其是日本的軍國主義思想,以及那些老派貴族們,幾乎把握著整個日本的經濟命脈和財政大權。
北海道游擊隊經過幾年頑強的反抗,想要和當時的蘇聯以及我國求助,卻難以獲得實質性的幫助,從而這一點星星之火,最終被泯滅在了北海道的山林當中。
林火旺也是在后世將近2002年的時候,才聽一些日本的合作渠道商,說起過這方面的傳聞,十分驚訝,原來在日本的國內,也爆發過這樣的革命呀!
同時,心中也無比的可惜,感慨若是當時,中國不是那么的困難,蘇聯也能在和美國的對抗當中,騰出一只手來,給予這點星星之火一些支援的話,是不是之后的日本,那狗皮膏藥旗上的紅日,會徹底換成更加鮮紅的赤紅了呢?
這絕對是一個非常大膽的想法,只可惜,歷史沒有如果,車輪向前碾去的時候,地上的痕跡已經沒有辦法再更改了。
但是…
既然,命運給了林火旺這個重生的機會,又讓他有了在日本發展的一個非常好的合作伙伴和契機,似乎…也可以往這一方面進行布局和籌謀一下了。
說不定將來的某一天,也能讓赤色渲染那個島國。
不由得,林火旺的心也跟著興奮和激動起來,對小林惠子夸贊道:
“惠子,你做得非常非常好。
我想,我的這篇《傷痕》,經過你的魔改后發表出來,一定會獲得日本左派思想進步人士的大力推崇吧!
所以,我想請你在日本國內,幫我注意這些左派思想人士的動態和情況。
必要的時候,可以從我們的雜志社盈利當中,給予他們一些資助和幫助。”
“關注左派人士?”
小林惠子頓時也是眼前一亮,聽林火旺這么一說,冰雪聰明的她,立馬也明白了過來。
“林火旺君,你的意思是…你想資助,日本國內的赤色革命么?
前些天,我也的確聽爸爸談論過,日本國內的一些思想進步人士,在宣揚馬列主義。
甚至不少人,已經開始往日本的各大工廠當中,發傳單進行宣傳,要在工廠內組織成立工會,維護工人們的合法權益,拒絕資本家們的過度剝削…”
小林惠子在中國吉大留學的時候,可是也著重選修過政治課的呢!
又豈會不知道,工農聯合的力量呢?
而且,熟悉中國近代史的人都知道,中國的革命,也是從工人當中發動起來的,然后才是圍繞著農村包圍城市,團結廣大被地主剝削的農民,形成了工農聯盟,最終才順利的推倒了三座大山的。
“是的!惠子,所以按這樣看來,我們的《龍JUMP》辦成功之后,可以再辦一個左派期刊,專門將國內的一些先進的思想,傳遞到日本去。”
嘴上這么說著,但是實際上,林火旺的心中,卻是有更大的想法在醞釀著。
只不過,這些想法不好貿然在電話里說出來。
畢竟,這是跨洋電話,八成都有上面的人在時刻監聽著。
一般的生意往來和商業秘密,林火旺無所謂,可以在電話里和小林惠子說,不在乎被上面的人聽去。
但是這突然想到要籌謀的計劃,有點太大了,林火旺真的害怕,將上面的人都給嚇到呢!
并且,事不密不成,林火旺也不想這么快地把自己的想法泄露出去。
等到自己布局完成得差不多,有七八分的把握,他想的是當面向老人家好好匯報一下。
這可是一項大任務,同樣也是功在千秋的大功勞呀!
日本這個中國向來的世仇國家,如果可以用這種方法從內部將他們徹底地給瓦解了,那絕對是能讓林火旺的族譜單開一頁,被全國人民永久牢記了。
而小林惠子也猜到了林火旺所圖甚大,很多話不方便在電話里說,便默默地又聊了幾句之后,便將電話給掛了。
但是,掛了電話之后,小林惠子的內心同樣是久久不能平靜。
她很慶幸,自己到中國去留學,能夠碰到林火旺如此優秀的人。
甚至,她都生出了一種,此生能夠認識林火旺,和他一起共事,將來做出一番番的大事來,已經是死而無憾的了。
可與此同時,她又有些遺憾與不甘,這樣的男人,被自己碰到了,難道真的就這么眼睜睜的放過他了么?
哪怕真的做不成他的妻子,就不能短暫的成為他的女人么?
想到這里,小林惠子一張俏臉也是微紅了起來。
她又不由得想到那一天的夜里,她摸黑進入到林火旺的房間,都已經和他坦誠相見,卻止步在了最后一步上。
可惜!可嘆!又有些…可恨。
現在身處日本,連看一眼林火旺都成為了奢望,小林惠子就痛恨當時的自己,為什么還緊抱著女人的矜持,就不能再主動一些,林火旺恐怕就再也控制不住來拒絕自己了。
世界上沒有后悔藥,小林惠子知道后悔可惜是沒用的,但在心里卻暗暗地下了一番決心。
只要再有一次這樣的機會,她是絕對不會再放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