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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興奮得都跳起來了!

1977,開局女知青以身相許第一卷第219章興奮得都跳起來了!女生文學  第一卷第219章興奮得都跳起來了!wenxuem推薦各位書友閱讀:1977,開局女知青以身相許第一卷第219章興奮得都跳起來了!(女生文學wenxuem)

  “啊!殺人了!”

  “快跑呀!殺人了…”

  突然出現的王國生,以及他這樣過激的行為,立馬將在場這些大學生們全都給嚇得四散而逃。

  “我的…啊!我的…還給我…”

  下體劇烈的疼痛,那張朝陽痛苦地捂著嘴嚎叫著。

  “快!報公安。”

  連靜雖然很討厭這張朝陽像狗屁膏藥一樣,成天黏著她。

  但碰到這種情況,她也不能坐視不理。

  而且,這突然出現的王國生,同樣長得身材魁梧,面相兇狠,是那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長相。

  連靜擔心王國生再發狂傷人,便大著膽子,指著他叫道:“你是什么人?你為什么要持刀傷人?

  你現在犯法了,知道么?我奉勸你冷靜一點,就待在原地,等待公安前來,不要再傷害任何人了。”

  王國生卻是一點也不怕,他用自己的衣服,將帶血的彎刀給擦了擦,然后非常輕松地笑了笑,把彎刀給收回了腰間。

  他對連靜說道:“這位女同志,我是翠花的爹。也是這畜生的前岳父。

  是的!這畜生說的沒錯,我們家翠花和他的確是已經離婚的。

  還是親自送他們去公社辦的離婚手續,然后又親手把推薦上大學的機會,給了他。

  看看現在吧!這忘恩負義的白眼狼,就是這樣報答我們父女倆的。

  當初他當知青插隊的時候,肩不能挑手不能抬,讓他干點輕松的活,也還要偷奸耍滑。

  工分不夠,飯都吃不飽。要不是我家翠花看上了他這張小白臉,硬磨著我撮合他們在一起,他能有今天?

  今天這一刀,我們王家和這畜生算是徹底的了結一切關系了。

  你們放心,我不會跑的,我就站在這里,等公安來抓我。

  你們也別怕,你們都是好孩子,是有知識有文化的大學生,是國家未來的棟梁,我傷你們任何人,都是國家的損失,都是罪過…”

  原本四散而逃的大學生們,聽到王國生說的這些話,立馬就停住了腳步。

  這一下,他們才認真地了解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頓時…

  一個個都義憤填膺了起來,看向地上哀嚎的張朝陽,一點同情和可憐都沒有,反而咬牙切齒,覺得他就是咎由自取。

  “學校給這種人出國考察的名額,真的是白瞎了。”

  “就是!現在我真的相信,那天那個林火旺同志的話,知識越多越反動,品行不端,造成的破壞就會越大。”

  “人家王家父女倆,在他最困難的時候收留了他。結果,上了大學以后,他就急著想撇清一切關系。

  真的是個人渣,王爹爹干得對,這種畜生人渣,就應該這樣腌了,不能讓他再禍害別的姑娘家了。”

  “這張朝陽可惡是可惡,但那王爹爹傷了人,一會公安來了,肯定要被抓了。”

  “夠血性,這才是咱東北爺們呀!哪里有女兒被這樣欺負了,當爹的還無動于衷的呢?”

  “王翠花同志,一會公安來了,我們都會幫你們父女倆作證的,是這無恥的張朝陽先辜負你們的。”

  “對對對!法理不外乎人情,這張朝陽就應該受到這樣的懲罰的。”

  “對了!趕緊去報告學校,發生了這樣的事,也必須讓校領導們知道。

  這個張朝陽是個什么樣的貨色,就他還想畢業,還想去國外留學?”

  這些人不愧是大學生,腦子就是活,立馬三言兩語地站在王家父女的角度上,幫著想辦法起來了。

  “爹!嗚嗚…”

  而手里拿著那骯臟東西的王翠花,剛剛那一下,整個人都懵了。

  直到大學生們重新圍上來后,才徹底地清醒過來。

  同時,她也意識到,自己父親幫她出氣,可能要面臨牢獄之災,立馬就哭著緊緊抱住他。

  至于那骯臟的東西,王翠花看著就惡心,立馬就朝著旁邊的花圃丟了過去。

  正巧這時一只游蕩在吉大學校的黃狗興奮地沖了過來,這年頭野狗看到這樣帶腥味的肉,無異于是美味佳肴,立馬叼著就跑。

  “啊!我的東西…我的東西…”

  痛苦的張朝陽,還想要掙扎著爬起身來去追。

  但他跌跌撞撞的又摔了個狗吃屎,再抬起頭的時候,哪里還有那只大黃狗的身影啊!

  想必他的東西,已經三兩下進了狗肚子里了。

  “嗚嗚!我的東西,沒了…沒了!真沒了。我成太監了!啊!我變成了一個太監…”

  捂著血流不止的地方,張朝陽整個人的精神狀態也癲狂了起來。

  畢竟,是個男人恐怕都受不了這樣的屈辱與身體缺陷。

  更不用說,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當眾給腌了。

  張朝陽不瘋才怪呢!

  而此時的王翠花,卻已經絲毫不關心這個渣男畜生怎么樣了。

  “爹!爹!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不值得的,真的不值得的。

  就剛剛那一下,其實我都已經想開了。

  他在心里原來是這么想我們的,在我們家的那些日子,全都是裝出來的,我是真的被惡心到了。

  但是爹啊!你這樣做,下半生可就毀了呀!”

  王翠花雖然之前是個戀愛腦,一直幻想著,能和大學畢業的張朝陽,幸福地生活在城里。

  可當她這一下認清楚現實之后,心里就無比的擔心自己的父親了。

  “怕什么?值!怎么會不值呢!

  這畜生毀了我女兒的上半生,我就毀了他的下半生。

  至于爹嘛!老骨頭一把,有什么可怕的?

  這口氣爹要是不出的話,一輩子氣都不會順的。

  翠花,別為爹擔心,爹犯了法,就要配合政府處理。

  一會爹跟公安走,你就老老實實坐車回家去。

  逢年過節有空的時候,來看看爹就行…”

  王國生那一臉的橫肉里,擠出了一絲笑容來,是又難看又有點嚇人。

  但是,王翠花卻哭得更是稀里嘩啦起來。

  很快…

  校門口方向,兩名公安騎著自行車飛快地趕了過來。

  甚至在下車的時候,他們的手槍都掏了出來,還上了膛。

  對著王翠花父女倆,大喊道:“把手舉起來!我們是公安,是誰傷人的?傷的人在哪里?”

  面對兩名公安,王國生主動的將手舉起來,配合自首道:“公安同志,是我傷的人。這小子欺負我閨女,我把他那話給割了,就是這樣。

  我自首,爭取政府的寬大處理,這就跟你們走…”

  作為大隊長,王國生和公安民警打過不少交道,所以也很熟悉他們的流程。

  “這事發生在吉大校園里,還必須等學校的領導過來。

  受傷的這個,趕緊給送到醫院去。對了,他那話呢?如果還能找到的話,聽說…還能給接上去?”

  一名公安謹慎地收起了手槍,然后對另一人說道。

  “對啊!各位同學,你們誰看到這…這個傷者被割下來的那話了?”

  “公安同志,我看到了,剛剛被狗給吃了。”

  “啊?那估計就沒轍了。”

  公安搖搖頭,然后一人拿出手銬,將王國生給銬住。

  另一人,邀請幾名男生一起,將瘋癲的張朝陽給控制住,準備送他去醫院。

  只不過,這幾名男生都是一臉嫌棄和厭惡,順道將前因后果,都和這名公安給說了一遍。

  “該!這種忘恩負義的白眼狼,只割了他那話,算是便宜他的了。”

  公安同志聽了之后,也是疾惡如仇,“這個情況我們了解到,會幫那位王爹爹申請寬大處理的,畢竟是事出有因。”

  緊接著,吉大學校的領導也姍姍來遲。

  看到現場一片血,然后又了解了一番事情的經過,他們當即就組成了事故處理小組,配合公安同志進行案件的審理與處理工作。

  同時,介于張朝陽此人的品行不端,吉大教務處立馬就取消了張朝陽的出國留學名額,以及畢業證。

  此事立馬就在吉大校園里傳了開來,然后又在整個春城傳播了出去。

  這年頭,雖然沒有后世的網絡那么發達,但是這種非常獵奇的八卦,傳播起來的速度,絲毫不比后世差。

  才不過小半天的時間,大半個春城,就都知道吉大學校里,有個男大學生,忘恩負義,被老丈人給割了那話,成了全中國最后一個太監了。

  《吉省日報》,記者錢淑珍聽到這個八卦后,立馬就騎著自行車,先是前往吉大校園里,第一時間采訪了那些在場的學生。

  然后又馬不停蹄地趕往公安局,想要采訪到行兇的王國生。

  不過可惜的是,案件正在審理當中,公安局方面拒絕了錢記者的采訪,王國生被單獨關押了起來。

  而這個消息…

  同樣也傳到了春城電影制片廠,漫畫工作室里,林火旺正和美術師們一起在食堂吃飯,就聽到了關于這事的八卦。

  “割了?真割了?”

  林火旺先是一愣,然后又笑了起來。

  果然王國生的那把刀,是真的將張朝陽給割了,只不過割的不是腦袋,而是男人的那話。

  其實這樣也挺好的,只能算得上傷人,沒有殺人,不至于判死刑。

  而且更重要的是,這事已經引發了整個春城的輿論,明顯王國生父女倆是占大義和道理的,博得了廣大人民群眾的同情。

  單純這一點的話,法官在量刑判刑的時候,就會酌情考慮寬松處理。

  “對了!出了這么大的事,錢記者肯定是要去采訪的吧?

  我問問她,是一個什么情況。”

  吃過飯,林火旺便用廠里的電話,撥打了報社的編輯部。

  果然…

  錢淑珍剛從公安局碰壁完回來,情緒有點不高,畢竟沒拿到第一手的資料,她這個報道就沒法寫。

  在吉大校園里采訪到的那些內容,大多都是學生的口述和道聽途說,東一塊西一塊,完全不能還原事實的真相。

  恰好這個時候,電話鈴響了,接電話的編輯朝著錢淑珍喊道:“錢記者,你的電話,來接一下。”

  “我的電話?”

  走過去,錢淑珍便“喂”了一聲。

  “錢記者,我是林火旺。”

  林火旺自報家門。

  聽到是他的聲音,錢淑珍剛剛還頹喪的表情,眼睛立馬就亮了起來。

  “喲!大名鼎鼎的大作家大詩人海子,怎么突然想起我這個小記者來了呀?”

  錢淑珍嘴上說著酸酸的話,但是心里還是驚喜且美滋滋的。

  “我這不是料到錢記者可能遇到難事的,特地送上良策…”

  說著,林火旺便將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及自己在其中起到的一丁點推動作用說了。

  同時,林火旺最后強調道:“我原先的本意,只是想讓王家父女倆,到吉大來鬧一鬧。

  你知道的,只要鬧出事來,調查后確定這張朝陽的品行是有問題的。

  那么,他出國留學的資格,是肯定要被取消的。

  只是我沒想到,那王國生如此的偏激,動了刀子。”

  “干得漂亮呀!林火旺同志,我不得不說,真的很佩服你的腦子。

  怎么能想到這么好的辦法來呢?如果是我面對張朝陽這樣的人,要眼睜睜地看著他這種人,獲得去美國留學的資格,然后又留在美國,靠著出賣祖國的利益過上好日子,那…真的會難受和后悔一輩子的。”

  錢淑珍也聽入了迷,尤其是在她聽到林火旺的分析,這些人品不好的留學生,以后會成為美國了解和針對我們國家的幫手,她就恨得牙癢癢的。

  “對的。所以,錢記者,我打這一通電話就兩個目的。

  第一個,是把我了解到的事情真相,都告訴你,讓你可以如實的寫出新聞報道來。

  第二個,就是我剛剛說的。我希望能借這一事件,由錢記者你在報道當中追加討論的觀點。

  國家派出去的這些留學生,要加強審核,對他們的品行要深入的調查。

  而且更要警惕這些學生出國留學后不歸國…”

  林火旺一邊說,錢淑珍就立馬拿過旁邊的筆和紙,非常認真地記錄了下來。

  每每聽到林火旺直擊要害的觀點后,都是忍不住拍手叫好了起來。

  等掛掉電話,已經是大半個小時以后了。

  而錢淑珍面前的小本子上,記得密密麻麻都是林火旺剛剛所說的要點。

  “錢記者,這是誰打來的電話啊?我怎么看你一臉春風的樣子,這是有了大新聞大線索了?”

  剛剛接電話的編輯,也是一臉好奇地問道。

  “保密!嘻嘻!這回要是運氣好的話,我還能上一次內參…”

  作為錢書記的女兒,錢淑珍的政治敏感性可不低。

  從林火旺說的這些話當中,她就提取到了非常關鍵的信息。

  那就是“留學生”,還有“公派出國”的政策。

  因為這也是從今年開始的,之前和美西方國家的關系惡劣,留學只有前往北邊蘇聯的名額。

  表面上看今天的這個案子,是一個比較市井的故事,負心漢拋棄妻子,奔向自己的前程的陳世美式新聞。

  但實際上所要引起重視的,是公派留學的人選如何分配。

  像現在這樣,都是按照學習和成績,以及相關專業的教授和老師的推薦。

  如此一來,雖然大多選的學生都是能力上非常優秀的。

  但在人品上,在將來歸來建設祖國的問題上,卻反而會造成更大的破壞和影響。

  這也是真實歷史上,我國公派留學所要經歷的一個過程。

  最開始大家覺得,美帝國主義都是水深火熱,人民都是被資本家壓榨的。

  去留學是學習知識的,學完就趕緊回來建設社會主義新中國的,鬼才想留在美國不回來呢!

  所以,也就沒有加太多的限制和考察。

  但是,隨著越來越多的留學生在國外玩失蹤,畢業取得學位之后,就被美國相關部門說服或買通,留在了美國,放棄中國國籍,獲取了美國的綠卡。

  這才使得國內的教育部門,開始重視起公派留學的審查和限制了。

  而現在…

  有了今天的這事,加上林火旺的提醒,錢淑珍便打算以此為引,寫一篇報道,將公派留學可能產生的一些危害和后果預測寫出來。

  如此一來,發表出去之后,若是能得到相關部門和領導的重視,也是大功德一件。

  在無形當中,就能夠避免更多像張朝陽這樣的留學生,最后成為漢奸帶路黨,對我國的各個領域造成毀滅性的打擊。

  “嘻嘻!謝謝你嘍!林火旺同志,這個選題方向,真的是太棒了。

  你可真的是我的福星。我一定會好好寫的,爭取再上內參…”

  編輯部辦公室里,所有的編輯都已經下班回家去了,錢淑珍卻挑燈夜戰,絲毫沒覺得累,開始將林火旺給的所有消息和資料,整理成報道。

  而在遙遠的京城,總政文工團。

  排練完這一場話劇之后,龔雪也是疲累得松了松筋骨,整個人顯得非常的有氣無力,精神頭相當的不好。

  “小雪,你最近是怎么了啊?人都憔悴了很多。”

  好閨蜜張蓉在一旁,有些擔心地問道。

  “沒…沒什么。就是最近情緒有些低落,感覺什么事都不能讓我提起勁來。”

  勉強地笑了一聲,龔雪搖了搖頭,也是很敷衍地說道。

  張蓉卻好像瞬間懂了,立馬擠眉弄眼地問道:“我說小雪呀!你這是…求而不得,輾轉,吾寐思服呀!

  怎么了?心里還在想著那個大詩人大作家海子呀?”

  被張蓉一語道破了心事,龔雪也是刷的一下紅著臉,然后噘著嘴巴,很是無奈地嘆氣道:

  “我想著他有什么用呀?我寄給他的信,都已經這么長的時間了,卻好像石沉大海一般,一點動靜都沒有。”

  張蓉立馬也是奇怪道:“是上次我幫你帶去投的信么?不應該呀!但凡是個男的,看到你那么漂亮的照片,也絕不可能不動心不回信的呀!

  難道說,是海子沒收到你的信,或者,他的回信出了問題丟了?

  要不…你再寫一封信寄過去吧!”

  “不寫!上次寫的那封信,我就已經夠…夠丟臉了。

  在沒得到海子的回信之前,我…我真的不知道應該要怎么寫呢!

  你看看,人家剛被妻子拋棄離婚,我的信里反而寫祝他們夫妻恩愛之類的話。

  哎呀!我真的是笨死了,干嘛要寫那些話,不是徒惹海子傷心和討厭嘛!

  或許…他就是因為這樣,才不給我回信的…”

  說到這里,龔雪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立馬瞪著眼看向張蓉道,“等等!蓉蓉,你剛剛說什么?什么照片?我沒有往信封里夾放照片的呀!你為什么會這么說?”

  “啊?我剛剛有說照片么?沒有的,一定是你聽錯了。”

  張蓉立馬便發覺,自己說錯話了,趕緊改口否認道。

  “不對!你就是說了的。蓉蓉,說…是不是你把我的信做了什么手腳呀?”

  龔雪看到張蓉那一臉心虛的樣子,立馬就猜到了。

  “嘻嘻!小雪,我這也是為了你好嘛!

  你想想看,你就單純寫一封信過去。

  那海子從編輯部收到的信,估計都要用麻袋裝了。

  哪里那么有耐心每一封都看和都回呀!

  但是,如果加上你漂亮的照片,那可就不一樣了。

  是個男人,哪里有不愛漂亮女孩的呢?

  我給你加上一張照片,是大大的增加了海子給你回信的機率的。”

  “可是…可是現在即便你加了照片,我也沒有收到海子的回信呀!嗚嗚…”

  龔雪也沒有怪張蓉,鼓起了腮,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和張蓉朝著外面走去。

  “那就沒辦法了。或許呀!是你們倆真的沒有緣分吧!

  也可能是,你和之前那個鐘躍進的通信,把這個緣分給消耗了。”

  張蓉這剛想開導自己的閨蜜龔雪想開一點,少了一個海子,還有千千萬萬的男同胞嘛!

  可就在這時,門房的秦大爺卻是遠遠地看到龔雪和張蓉兩人走來,立馬就拿著一封信招呼著龔雪道:

  “小龔!小龔!你的信,從東北寄來的…”

  一聽到這話,原本神情黯然的龔雪,立馬興奮得都跳起來了!

飛翔鳥中文    1977,開局女知青以身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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