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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可惜海子結了婚

1977,開局女知青以身相許第一卷第120章可惜海子結了婚女生文學  第一卷第120章可惜海子結了婚wenxuem推薦各位書友閱讀:1977,開局女知青以身相許第一卷第120章可惜海子結了婚(女生文學wenxuem)

  院子外的一聲呼喊,頓時就讓編輯部的所有編輯們,全都齊唰唰站了起來。

  “是作協那邊來的信?”

  “還是巴老和鐘老都寫的?”

  “太難得了吧!一天之內,三位泰斗,都為了海子的這一首《一代人》寫信而來?”

  “其實也難怪,這首《一代人》雖然不如《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那么豐富和浪漫,但卻反而能夠用一句之詩,就引發許多人的共鳴。內涵豐富啊!”

  “我第一次看《一代人》的時候,你們知道么?我半夜流了一晚上的淚,但是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看到陽光從窗戶射進來的那一瞬間,我又充滿了對未來的無限希望!”

  “是的啊!《一代人》這首詩,就是有這樣的魔力,能讓你立馬想起人生最灰暗的時刻,但是卻又不會讓你一直沉湎在過去的悲傷當中。

  希望!對!就是希望!光明與希望,是這一首《一代人》給我們所有人帶來的…”

  編輯部內,大家雖然還沒有看到巴老和鐘老的信,卻紛紛開始說起,自己對《一代人》這一首詩的額外感慨起來了。

  之前他們雖然都有討論過《一代人》這首詩的文學價值,但是畢竟他們都是這么熟的同事,大家多少會將真情實感給隱藏一些。

  可是現在,都忍不住,把看到《一代人》這首詩第一時間的反應和感受,全都給吐露了出來。

  “這首詩是真的好呀!”

  李英看到這一幕,心里也是一陣暖暖的。

  腦海當中,突然就浮現出林火旺當初在招待所里念出這一首詩的那畫面來。

  當時是下午,陽光從窗戶灑進來,照在他的臉上和身上。

  林火旺整個人,是那樣的金燦燦,發著光,就這么永遠地住到了她的心里面去了。

  《一代人》啊!

  不由得,李英也有點悲傷了起來。

  像林火旺這樣才華橫溢的大詩人,自己能夠有幸結識,已經是滔天之幸了。

  她不敢奢求更多了,只是心中對于林火旺的妻子柳茹夢,有無限的羨慕與…一點嫉妒吧!

  下鄉!當知青。

  居然都能碰到這樣天才的農民詩人。

  李英不由得都有些后悔了,當初父母托關系,幫她找到《詩刊》這樣的工作,從而避免了下鄉。

  她覺得,自己會不會像柳茹夢一樣,反而失去了一個結識一輩子優秀的另一半的機會呢?

  “哎呀!我在胡思亂想什么呢?林火旺這樣的農民詩人,恐怕全中國都只有他一個吧!

  我這簡直就是異想天開,難道說,我不在《詩刊》工作,下鄉去當知青的話,就能遇到林火旺這樣優秀的男生了?”

  恥笑了一聲自己的幻想,李英又將目光聚焦到現實當中。

  主編嚴辰已經到院子里,從作協的工作人員手中將信給接了過來。

  “哈哈!剛剛郭老的信,讓我們大家都好生緊張了一下。

  這一次是巴老和鐘老的信,大家就不用緊張了。

  但是,激動還是要激動的,這可是咱們國家近代最有名的兩位文壇泰斗呢!

  我們《詩刊》所刊登的主打詩,能夠得到兩位泰斗的認可。也從側面說明了我們《詩刊》的成功,是我們編輯部的成功,沒有讓大浪將金子給埋沒了,我們終究還是把金子給淘出來了。”

  說了一番激動的場面話之后,主編嚴辰打開信封,從里面掏出了兩頁信紙來。

  同樣兩名文學泰斗也是惜字如金,一人就寫了一句對《一代人》的評價。

  巴金巴老寫的是:“用兩行詩完成了一代人的精神自傳,是中國新詩史上的微型史詩。”

  而錢鐘書錢老則是寫道:“在語言的煉金術中,將政治創傷轉化為美學震撼。”

  這兩句話的評價,都將《一代人》的文學價值與精神價值,都推向了又一個高度。

  “好呀!真的是太好了,下一期我們要不就做一個《一代人》的專題吧!

  再約上一些現代詩人,做一些關于《一代人》這首詩的解析與賞析。

  附上郭老、巴老、鐘老三人的評語,絕對夠分量了。”

  副主編田間也是無比的激動,反復地看著兩位文壇泰斗的評價,心中有無限的感慨,頓覺自己這個《詩刊》副主編當得光榮至極,可以見證這樣的歷史時刻。

  “李英同志,你看到了吧!這是巴老、鐘老,對海子《一代人》的高度評價。

  包括剛剛郭老的那一封信,我建議,我們留一個副本,然后把原稿,都寄給海子吧!

  還有一些讀者的來信當中,你也選出一些來一同寄去。你意下如何?”

  主編嚴辰,將這兩封信,交到了李英的手中,笑著說道。

  “好呀!這簡直是太好了,我相信林…哦不!海子知道《一代人》得到了文學泰斗們的高度認可后,絕對也會開心得不得了。”

  李英非常鄭重地接過信紙,心里一陣澎湃激昂。

  一直到下班回到家里,她的精神依舊激動不已。

  連母親喊她吃飯,她都有些心不在焉。

  “什么事這么出神呀?李英同志!你媽喊你吃飯了呢!”

  李母拍了拍女兒的肩膀,笑著問道。

  “啊?媽!我正想事情呢!”李英回過神來,有點嗔地說道。

  “喲!到底是想事情,還是想男人呀!

  小英,你從東北回來以后,媽就發現,你經常這樣發呆。

  你老實告訴媽,是不是看上誰家的大小伙了呀?

  你放心!媽絕對支持你自由戀愛,只要你確定下來,媽厚著這張臉皮,去幫你上門提親,絕對幫你把如意郎君給娶回家來,怎么樣?”

  李英的母親,也是在文化口工作的,所以說起話來,沒一般家長那么嚴肅,反而更加活潑和俏皮。

  “媽!你連自己女兒的玩笑也開啊!”

  李英白了母親一眼,然后才說道,“人家是在想工作上的事呢!就之前鬧得風風雨雨的《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這首詩被人抄襲,真正的作者是海子。

  現在海子又出了一首新詩《一代人》,沒出版之前我沒有和您說,現在您可以自己看看,這首詩寫得簡直太好了。”

  說著,李英就將最新一期的《詩刊》,遞到了母親的面前。

  “還是主打詩?這個海子挺厲害的嘛!居然能得到你們《詩刊》編輯部全體的認可。

  就這一點,就不容易呀!我看看,這第二首詩《一代人》,能有多好?”

  老實說,《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這首詩,李母欣賞是欣賞,卻并不覺得這首詩能被捧得這么高。

  只能說,這個時代的青年男女們,需要這么一首浪漫的詩歌出現,用來在禁錮的時代當中,寄托他們對愛情與人生美好的追求與希望罷了。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是應運而生,帶著幾千萬甚至是上億青年男女的憧憬,自然能夠得到認可與狂熱的追崇。

  但是…

  當看到這一首《一代人》,李母立馬整個人的身體都繃直了。

  “黑色的眼睛…尋找光明…”

  李母怔住了。

  她這個年紀的知識分子,哪一個不是從那些黑暗的日子里過來的呢?

  許多甚至都曾經打入日偽機關內部,每時每刻都過著隨時可能暴露的日子,卻依舊無怨無悔為心中所追求的光明而奮斗著。

  李英出生在建國后,長在紅旗下,根本就沒有經歷過那段日子。

  李母也很少和她提及過,自己在敵后諜戰的種種艱辛與危險。

  只要不提不想,仿佛那段黑暗的日子,就真的已經不存在了。

  可現在卻因為這一句之詩,李母腦子當中的記憶,仿佛決堤的水壩,全都涌了出來。

  唰的一下!

  李母的淚水淌下,像是兩條小溪。

  李英見狀都愣住了,急忙喊道:“媽!媽!你怎么了?你咋哭了啊!”

  “沒…沒事!媽就是想起了一些人和一些事。”

  趕緊擦了擦眼淚,李母忍不住感慨道,“好詩!《一代人》是一首好得不能再好的詩了。”

  “是吧!不僅是我們這么說,郭老、巴老和鐘老都這么說,還特意寫信過來表揚評價呢!”

  李英抱著母親,這才想起來,曾經聽別的叔叔伯伯們提到過,母親曾經在滬上潛伏過幾年,一同作戰的戰友們幾乎都犧牲了,母親也被關進了76號監獄,最后是歷經千辛萬苦才被營救出來的。

  她沒有再問母親關于那段日子的故事,因為新中國的成立,就已經給無數個像這樣的故事,一個美好的大結局。

  當鮮紅的旗幟飄揚在這片天空,革命的號角吹響在神州大地,一切的過去的黑暗都將過去,一切將來的光明都將來到。

  “媽!你覺得寫出《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和《一代人》的海子,怎么樣?”

  鬼使神差的,李英問了母親這么一句話。

  “好呀!這樣的天才詩人,據你說還是個農民,了不起!能在這樣的環境當中,寫出這樣的詩篇,是真的了不起。”

  李母理所當然地夸道。

  而聽到母親夸獎林火旺,李英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比自己被夸了還開心還高興。

  另一邊,總政話劇團。

  一大早,龔雪就迫不及待,買到最新一期的《詩刊》,然后躲在后臺仔細地看了起來。

  “呀!這么早?小雪,你看什么呢?這么偷偷摸摸的。該不會,是哪個男同志給你寫的情書吧?”

  閨蜜張蓉突然出現在龔雪的身后,立馬將她給嚇了一跳。

  “嚇死人了!蓉蓉,什么情書呀!我這是最新一期的《詩刊》。”

  看到是閨蜜張蓉,龔雪就大大方方地將《詩刊》遞了過去。

  “咦?上次看那個《人民日報》的報道上說,海子會在下一期的《詩刊》上發表新詩,對不對?

  就是這一期,你看到了么?”

  張蓉也感興趣地接了過來。

  “嗯!詩名《一代人》,真的是很好很好的詩。”

  龔雪感慨地夸贊道。

  “哦?很好?有多好?比《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還好?”

  張蓉一邊翻開,一邊說道。

  “不一樣的好,但如果真要論起來,《一代人》的確比《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更有精神內涵,也更…能直擊人的靈魂。”

  龔雪想到自己的父母,還有許許多多在特殊時期被打倒的人,若有所思地說道。

  “就一句話啊!倒是挺有深意的,但我可能思想覺悟比較淺吧!我還是更喜歡《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張蓉從小生活優渥,父母哪怕在特殊時期,依舊是身居高位,所以對這首《一代人》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共鳴。

  反而,她這樣的女生,更吃《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那一套,現在她這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一定要去看一次南方的海,在春暖花開的時節去。

  “蓉蓉,你說…我…我要不要寫信給海子呢?”

  攥緊手中的信紙,龔雪紅著臉,十分猶豫地問道。

  “寫呀!干嘛不寫?我從小認識的那些朋友,好多都給海子寫信了呢!

  不過,她們寫的這些信,都只能寄到《詩刊》雜志社編輯部。

  最后由編輯部的編輯們先挑選,才能寄到海子的手上。

  你想想看,全國現在喜歡海子詩歌的人這么多,恐怕得有幾千上萬封信要寄給海子。

  最后能選一百封信到海子的手上,都算是多的了。

  所以,我知道是這樣以后,也懶得寫。畢竟寫了還不知道能不能被海子看到呢!”

  搖搖頭,張蓉很是無奈地說道。

  她才不愿意,自己寫的信被無關的編輯們先過目一遍呢!

  但她又忽然想到什么,立馬瞪著眼睛問龔雪道:“等等!我想起來了,小雪,你是不是有海子真正的通訊地址?可以直接寄信給他的?對不對?”

  “是…是的。那個鐘躍進不是和海子是一個生產大隊的么?他給我寄的信上,就有地址。

  是吉省白山縣紅星公社林家溝生產大隊,我想按照這個地址寄過去的話,肯定能到海子的手上的。”

飛翔鳥中文    1977,開局女知青以身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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