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73章白山縣的特產是英雄吧!_1977,開局女知青以身相許_都市小說_螞蟻文學 第一卷第73章白山縣的特產是英雄吧!
第一卷第73章白山縣的特產是英雄吧!←→:
冬日的陽光稀稀落落地灑在縣城的街道上,雖是白天,卻依舊透著絲絲寒意。
“那肯定是真的呀!
我表妹李英就在《詩刊》當編輯。
這首《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還是她挖掘出來的,算得上是這鐘躍進的伯樂。
根據她過年時和我說的,這個鐘躍進就是白山縣下面公社的一名插隊知青。
甚至他還比我們小,今年才剛滿十八歲呢!
我也是真沒想到,一個十八歲的下鄉知青,會這么有才情,寫出如此振奮人心又唯美浪漫的詩篇來。”
徐小東裹著厚實的棉衣,哈出一口白氣,很是鄭重地說道。
一旁的黃小力跺了跺凍得有些發麻的腳,也是有些神往地問道:
“小東哥,那你表妹李英什么時候來啊?
我都等不及想要見到這位大詩人了。
要不,你打電話,讓她先把鐘躍進在哪個公社哪個生產大隊告訴我們。
我們先去拜訪一下啊!”
被黃小力這么一說,其他幾人眼前也是一亮。
街邊的店鋪里傳出陣陣嘈雜聲,偶爾有幾個行人裹緊衣服匆匆走過。
連表面看起來最文靜的陳靜,也開口說道:
“你們去打獵什么的,我是不感興趣的。
我就是想來見一見我的偶像詩人鐘躍進,最好是還能夠和他合一張影,拿一張簽名的照片。
那這一趟千里迢迢到東北來,就非常圓滿了。
小東哥,要不你就打個電話給英子姐吧!
就讓她先把鐘躍進的地址,透露給我們一下吧!”
趙蒙生同樣激動了起來,叫嚷了起來:
“等見到鐘躍進,我要讓他也給我寫一首詩。”
“噗!”
許小云聽了忍不住笑了起來,她的臉頰被凍得紅撲撲的,取笑他道,
“老趙啊!
要說那鐘躍進見了我和小靜這樣的大美女,突然詩興大發,寫一首詩送給我們還差不多,他看到你一個粗糙的大老爺們,哪來的詩意呀!
還讓人家這么大的詩人寫詩送給你,你也不臊得慌啊?”
“小云,你總是拆我的臺做什么呀?
說不定,我和鐘躍進一見如故惺惺相惜呢!
就像那什么…那首《贈汪倫》,人家唐朝李白那么大的詩人,不也寫了首詩,送給了汪倫這個籍籍無名之輩么?
汪倫也是沾了李白的光,才靠著這首詩名留千古的呀!
說不定鐘躍進送我一首《贈趙蒙生》,那就像《贈汪倫》一樣能流傳下去咯!”
趙蒙生邊走邊一臉臭屁地說道。
結果,陳靜忍不住問他道:
“趙哥,那你知不知道,汪倫是怎么把李白這樣的大詩人請過去的呢?”
“我又不是汪倫,我哪知道的呀?”
趙蒙生撇撇嘴,一臉無語地說道。
“我知道!”
許小云卻是搶答道:
“這汪倫是李白的忠實仰慕者,聽聞李白游歷至安徽涇縣附近,便設計邀請他。
他在信中寫道:‘先生好游乎?此地有十里桃花;先生好飲乎?此地有萬家酒店。’
李白就是被這‘十里桃花’和‘萬家酒店’吸引,然后便欣然赴約。”
被許小云這么一說,立馬趙蒙生就有點慫了。
他撓了撓頭,頭頂冒出些許熱氣,笑著說道:
“我可沒有十里桃花和萬家酒店這樣豪華的氣派,看來呀!
想讓大詩人鐘躍進給我寫一首詩,是不是有點不太實際了呀!”
“哈哈!
老趙啊!
讓你平時多看點書了,被這倆小丫頭給糊弄了。”
黃小力聞言也是大笑了起來,說道,
“那汪倫哪里來的十里桃花和萬家酒店呀!
是有個潭叫十里桃花潭,有家酒店的主人姓萬,叫萬家酒店。
所以呀!
汪倫就是一個妥妥的騙子,是把李白給騙來的。
只不過,李白到了之后,發現上當受騙,也感念汪倫的奇思和好客。
最后走的時候,我估計是真的抹不開面子,或者說想要記錄下汪倫詐騙自己的經歷,才寫了這一首《贈汪倫》的。”
“我去!
原來是這樣啊!
我就說嘛!
那你們說,我是不是也要騙一騙那個鐘躍進,然后他被我這么一忽悠,也給我寫一首詩?”
趙蒙生哈哈大笑地說道。
“騙他什么?
騙他說,你是黃花大閨女大美女么?
然后他一看到你,是個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立馬被嚇跑了,哈哈…”
黃小力擠眉弄眼地說道,然后立馬大家都笑得有些肚子疼了。
這時,鐘小軍才追了上來,他跑得氣喘吁吁,呼出的熱氣在嘴邊縈繞,一臉抱歉的對趙蒙生說道:
“趙哥,真不好意思。
林火旺的性子就是比較直,剛剛多有得罪,你別放在心上。”
趙蒙生現在的心情正好,也就隨意地擺擺手說道:
“我是那么小氣的人么?
只是沒想到,那個林火旺的脾氣倒是也不小,懟人的功夫也厲害。
看在他是立功的英雄的份上,我不跟他一般見識。”
聽到趙蒙生這么一說,鐘小軍也是松了一口氣,他擦了擦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在這寒冷的天氣里,汗珠很快就結成了冰珠,然后問旁邊的徐小東道:
“小東哥,那我們接下來去哪里呀?
要不直接到我345團駐地去吧?
你們想要打獵的話,從我們駐地上山就行,武器裝備都有。”
徐小東卻是擺擺手說道:
“不急!
我們先在這白山縣逛一逛買點禮品,等一下再到縣醫院去一趟,看望我爸的一個老部下。”
“行!
我帶你們到處逛逛吧!
這縣城就這么點大,和咱們京城沒法比的…”
見林火旺的事終于揭了過去,鐘小軍臉上也重新放輕松,然后便帶著這五個二代在縣城里隨便逛了起來。
街道兩旁的店鋪大多是些老舊的木門臉,偶爾有幾家店鋪掛著褪色的招牌,不過主要賣東西的還是供銷社和百貨商店。
而林火旺則是從招待所出來后,就直奔縣醫院過去。
冬日的寒風呼呼地刮著,吹得路邊的樹枝“嗚嗚”作響。
“熊縣長!哈哈!
今天感覺怎么樣呀?
聽醫生說,你的傷口愈合的很快。
老當益壯啊!身體杠杠的。”
一到病房,林火旺便笑著和熊縣長開玩笑道。
病房里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藥水味,白色的墻壁略顯斑駁。
經過這幾天的并肩作戰,林火旺也算是在這輩子重新和熊縣長建立起了忘年交來。
只不過,這輩子由于他的出現,先連累熊縣長肩膀上挨了一槍。
“哈哈!阿旺,你小子拿著東西這是…準備回林家溝去了?”
看到林火旺來了,熊縣長原本還百無聊賴的表情,立馬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半躺在床上,身上蓋著一條有些陳舊的被子。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和林火旺就特別的聊得來。
如今看到他準備走了,倒是很有些舍不得起來。
“是呀!
出來這么多天,現在逃犯也都抓到了。
我可以安心回去了。
熊縣長,你就好好在醫院里養傷,別那么快出院。
至少住個一個月,得等徹底養好了才行,知道么?”
林火旺看他這一副無聊的樣子,特意叮囑了起來。
熊縣長卻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很認真地說道:
“那哪里行啊!
這縣里還一堆事呢!
還有,你教我的那些方法,我都迫不及待想要開始施行起來了。
最多再過五天,我就要出院了。
成天躺在這里,人早晚要躺廢了的。”
“你呀!就是閑不住的命。
人家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你這可是肩膀中槍,不好好養養,老了以后可麻煩了。”
林火旺笑著說道。
“老了就等老了以后再說唄!哈哈!
我現在可是干勁十足,絕不能把珍貴的光陰,浪費在這病床上。”
熊縣長說起話來,也是一套一套的。
林火旺說不過他,便又和他聊了些有的沒的。
而就在這時,病房外闖進來一名公安干部,急匆匆對熊縣長說道:
“熊縣長,醒了!醒了!”
“小張!你慌什么。
好好說,什么情況?
是那個趙老六醒了是么?”
熊縣長很是不滿地訓他道。
“是啊!熊縣長,重傷的趙老六終于醒了。
但是我們要給他錄口供,他卻一個字都不說。還說…”
看了一下旁邊的林火旺,公安小張猶豫了片刻才說道,“他說他只有見到林火旺同志,才肯交代問題。”
“什么?哼!他一個潛伏在公安局的罪犯,還有什么資格提要求?”
熊縣長聞言很是生氣,“該不會還有什么陰謀吧?想要害阿旺?”
“應該不至于,要不,熊縣長我還是過去一趟吧!
想來那趙老六也是將死之人了,估計腦子里是有什么事想不通吧!”
為了讓公安這邊更好結案,林火旺還是起身,而且他也想要見見這位潛伏在公安局八年之久的內奸。
來到隔壁病房,林火旺便看到臉色蒼白,無比虛弱的犯人趙老六。
他躺在病床上,身上插著幾根管子,旁邊的儀器發出微弱的“滴滴”聲。
他一看到林火旺,立馬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想要強撐著身體坐起來。
但是卻被一旁的另一個公安給按了下去,并且嚴厲地警告他道:
“好了!趙老六,現在林火旺同志已經來了,你可以把該交代的都交代了吧?”
趙老六喘著氣,非常虛弱地說道:
“我…我想先…先問林火旺同志一個問題,可…可以么?”
兩名公安便齊唰唰轉頭看向了林火旺,征求他的同意。
林火旺點點頭,走到病床前,問趙老六道:
“我是林火旺,趙老六,你有什么疑問?
說吧!
不過問完以后,你必須要配合公安同志。”
“好!我…我想知道,你…你昨天晚上,為…為什么會臨時想到要往公安局去?
我們的計劃本應該天衣無縫的,偏…偏偏碰到了你…”
趙老六的眼神里都是不甘心,目光中的執念相當可怕。
林火旺卻是嗤笑了一聲,對他說道:
“難道你們覺得,我是無的放矢,突然心血來潮才到公安局去的么?”
趙老六立馬驚道:
“什么意思?你…你事先就知道,他們倆要跑的么?”
“當然!而且,我還知道,你潛伏在公安局八年了。是趙鐵錘走關系,把你給安插進去的。
為的就是有一天,刀疤劉可能被抓到公安局來,由你幫著一起逃跑。
我想,趙鐵錘當初這么安排的時候,肯定想不到,他自己也會一起被抓進來。”
林火旺笑著抖抖肩膀說道。
趙老六則是瞪圓了眼睛,不可思議地說道:
“你怎么可能知道?你…你不過就是紅星公社下面,林家溝生產大隊的一個普通農民么?
為什么你會知道這么多?”
“推理呀!這很難推斷出來么?
而且,我還推出刀疤劉這么多年來,都是和你住在一起。
通過你公安身份的掩護,才屢屢從各種排查當中躲了過去。”
林火旺這么一說,趙老六眼神里的光,則是徹底暗淡了下來。
他不得不佩服地說道:
“你…你說得對,刀疤劉這些年就是和我住在一個院子里。
平日里都是我出門,他鎖在屋內,從來沒有和其他人接觸。
也只有這樣…他才能一直躲藏著,保住這條命。
這次要不是趙鐵錘想要殺你,或許他還能一直躲下去。
也許,這就是命吧!
他想要殺你不成,最后反而我們都栽在了你的手上。
好了!我…我心里的結解開了,沒有什么遺憾了。”
說罷,他轉頭看向公安小張,說道:“小張啊!你給叔錄口供吧!這幾年在局里,我也沒少照顧你,你最后給我根煙吧!”
“欸!”
小張嘆了一口氣,眼角甚至還有眼淚飆出來,非常不甘心地質問他道,“老六叔,為什么你要和犯罪分子搞在一起啊!你可是公安!是公安啊!”
“沒辦法!
我欠他們的唄…”
接過小張遞過來的迎春牌香煙,輕輕地啜了一口,才緩緩開始說道,
“我從小在趙家屯長大,爹媽死得早。
是趙鐵錘和刀疤劉帶著一起長大的,沒有他倆給我吃的,護著我,恐怕我這條命早就沒了。
后來,刀疤劉越鬧越大,我有點怕,就不敢跟著他,而是跟在趙鐵錘這邊,在公社里謀了個民兵隊長的差事。
果不其然,刀疤劉犯事了,殺了人,被通緝。
趙鐵錘很急,在縣里托關系找了個屋子,把刀疤劉藏在了里面。
可是后來越查越嚴,又是特殊時期,趙鐵錘便給我找了個關系,進了縣公安局,順道住進這屋子,和刀疤劉作伴。
以我的工資,還有趙鐵錘時不時送點糧和土特產來,我們倆日子倒也過得去…”
趙老六徐徐地將前因后果,都給說了出來,公安小張奮筆疾書地在記錄著。
病房里安靜極了,只有趙老六微弱的聲音和小張寫字的“沙沙”聲。
而另一邊病房里,林火旺剛從熊縣長這離開,便走進來五六個人,正是徐小東這些二代們。
“熊叔叔,聽說你受傷了,我過來看看你。
這些都是和我一起從京城來的朋友。”
徐小東笑著走到病床前,放下一籃子剛從供銷社買的糖果和糕點。
籃子里的糖果花花綠綠的,糕點散發著淡淡的甜香。
“小東啊!
真是不好意思,老首長的電報我前幾天就收到,知道你們今天過來。
但你看這情況實在是不湊巧,也沒辦法招待你們。”
看到徐小東帶著這么多,明顯看起來就是二代的子弟前來,熊縣長也是一陣錯愕。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這白山縣山溝溝的地方,又是大冷天,怎么吸引到這些頂級的二代來游玩呢?
“無妨!熊叔叔,我們本來也沒打算打擾您的。
這位是鐘小軍,在京城也住我們那一片大院。
他爸現在是345團的鐘團長。
我們等一會跟著他回部隊駐地就行。
正好,我們想著到長白山上去打獵玩呢!”
徐小東笑著說道,
“這一下也是聽說你受傷了,特意來看望一下。應該不要緊吧?”
“沒什么事,肩膀上戳了個小孔,過幾天我就出院。”
熊縣長爽朗的笑道,“對了!你們這是來長白山打獵?正好了!我認識一個厲害的獵人,和你們年紀差不多的,要不要介紹給你們。
畢竟,這冬天的大山,可是會吃人的。
哪怕你們的武器裝備好,若是沒有一個資深厲害的獵人帶路,很容易出事的。”
“厲害獵人么?好啊!
我們正愁這一點呢!”
徐小東也是驚喜地說道。
“行!那你們在病房里稍等一會,他就在隔壁病房,一會應該還會過來一趟。
我給你們引薦一下,他可是真了不得,小小年紀,本事可不小,是我們縣的大英雄。”
熊縣長是一點都不吝嗇對林火旺的夸贊,尤其是現在,熊縣長是真的有心幫林火旺引薦一下,想讓他多認識一些身份不俗的二代。
多少也算是結一下善緣,以后說不定對林火旺有大的幫助呢!
可誰知道,他這話一說出口,旁邊的趙蒙生卻是立馬笑了起來,說道:
“熊縣長啊!
我發現,你們這白山縣的特產,不應該是人參鹿茸什么的,而應該是英雄吧?
我這大早上過來,耳朵都快聽出繭來了,到處都是說的英雄英雄的。
哪來那么多英雄啊!
真的是,言過其實了吧!”
“嗯?小東,這位是小同志是…”
熊縣長好歹也是一縣之長,尤其對方這般暗諷整個白山縣,他自然不會有什么好臉色了。
徐小東立馬瞪了趙蒙生一眼,然后趕緊和熊縣長說道:
“熊叔叔,他是趙蒙生…您應該聽說過他的父母,尤其是他的媽媽,可是革命隊伍里的老大姐了。
其實,他心不壞,就是從小有點被寵壞了,一張嘴特臭。
就剛剛早上,還和小軍的一個朋友吵了一架呢!被我說了一通。”
“趙蒙生!原來他就是蒙生啊!
他剛出生的時候,我們團和他母親所在的部隊正好一起過蒙山,我還抱過他呢!”
一聽到對方的來歷,熊縣長立馬也不在乎他剛剛說的話,反而哈哈直樂了起來。
“什么?您還抱過我?”
這一下輪到趙蒙生一臉不好意思起來了,畢竟對面病床上躺著的,是個小時候抱過自己的長輩,他氣勢一下就弱了下去。
“哈哈!是呀!
當時你母親營養不良,生下來的你也是又小又黑,看起來和個小猴子差不多。
卻是沒想到,一轉眼你就長這么大了。
大高個,怕是有個一百八十斤?
還是咱新中國的水土養人呀!
真好啊!你們生在一個好時代呀!”
熊縣長忍不住感慨了起來。
而就在這時,林火旺也從隔壁病床回來,打算和熊縣長最后告個別就離開的。
結果…
一進病房,就看到了早上到招待所找自己的那一伙二代們。
趙蒙生等人是背對著病房門,所以沒看到林火旺進來,還是熊縣長開口指著門外笑道:
“來了!你們看,我給你們說的大英雄,資深的獵人來了。”
眾人轉身一看,也都是一愣。
尤其是那趙蒙生,瞪大了眼睛,看著林火旺道:
“我當是誰啊!
又是你小子呀!
看來你的本事不小,連熊縣長都向我們引薦你,給我們當狩獵向導。”
徐小東則是十分客氣地上前和林火旺握手道:
“林火旺同志,看來我們還是挺有緣的,才分開就又見面了。
不是熊叔叔介紹,我們都不知道,你還是一名資深的獵手呢!”
陳靜和許小云兩名女生,也是眨眨眼睛,一臉好奇地往林火旺的身上看。
病房里的光線不算明亮,從窗戶透進來的光在林火旺身上灑下斑駁的光影,讓她們試圖從他身上找出些“英雄”的特質。
黃小力則有點不相信地繞著林火旺看了幾圈,他的腳步在病房的地面上發出“咚咚”的聲響,問道:“你才多大啊!
就這身板,也敢稱作是資深的獵手?
怕不是你在熊縣長面前吹牛了吧?”
熊縣長見狀,則是立馬幫林火旺解釋道:
“你們別看阿旺的身材不如你們魁梧,但是阿旺的槍法好,對山林里的情況也熟悉。
別的不說,我聽說的,阿旺前不久,就一個人打了九頭野豬。
甚至在山林里,和東北虎較過勁。
后來有狼群夜襲村莊,也是被阿旺一個人拿著一把步槍給打跑的…”
熊縣長說這些的時候,病房里安靜下來。
只有他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每一個字都像是在為林火旺的英勇事跡添磚加瓦。
介紹完林火旺的戰績之后,徐小東和黃小力都心動了起來。
他們深知冬天上山打獵,不是輕松的事,山林中暗藏著各種危險,積雪可能掩蓋陷阱,野獸的出沒更是難以預測。
若是林火旺真有熊縣長說的這么厲害,有他跟著,他們的安全至少是比較有保障的了。
而趙蒙生聽到這些,同樣也瞪大了眼睛,湊到林火旺的跟前,他身上的大衣隨著動作擺動,一股淡淡的雪花氣息隨之而來,說道:
“真的假的啊!
你一個人,打了九頭野豬?
我聽說,東北的野豬皮都是混著松脂和泥巴的,像鎧甲一樣,一般的步槍子彈,都打不進去的,得打眼睛和肚皮之類的要害才行。
行吧!
既然熊縣長都說你這么牛,那算你有資格當我們的狩獵向導,到時候好好展示一下你的本事,讓我們看看。”
然而…
面對他們的話,林火旺卻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他直接拒絕道:
“不好意思!
熊縣長,我回林家溝還一堆事要忙,實在沒有空陪幾個小孩上山胡鬧。
你這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告辭!”
說完,林火旺微微點頭示意,轉身就要離開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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