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開局女知青以身相許第一卷第62章怎么這么多當兵的啊!女生文學 第一卷第62章怎么這么多當兵的啊!wenxuem推薦各位書友閱讀:1977,開局女知青以身相許第一卷第62章怎么這么多當兵的啊!(女生文學wenxuem)
“殺人?”
刀疤劉一聽到趙鐵錘的話,也是立馬來了勁。
“對!殺一個人。”
趙鐵錘臉上也是露出了陰狠的表情來,“這個人叫林火旺,林家溝的一個村民,明天他必須要死。”
“哈哈!我說趙主任啊!
這個林火旺的是殺了你爹娘,還是強了你媳婦啊!
你和他如此深仇大恨啊!你難道不知道,殺人是犯法的么?指使我殺人,同樣也是犯法的。”
刀疤劉見趙鐵錘如此,也是有心逗逗他道。
“老劉,你少特么跟我開玩笑了。
我是跟你說正經的,明天到林家溝去,幫我殺了他。這枚金戒指就是你的了。”
趙鐵錘再次強調道。
“一枚金戒指就想買一條人命?不夠。”
刀疤劉想都沒想,將金戒指給隨手丟在了地上。
“哎!你這人,不夠你可以再提條件嘛!
這可是真金的,一會兒找不見了都。”
趙鐵錘趕緊將地上的金戒指撿了起來,然后讓刀疤劉提條件。
“我的條件很簡單,這枚金戒指,加一個紅星公社正常人的身份。
至少可以讓我以后,不用再東躲西藏,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刀疤劉摸了摸臉上的刀疤,又說道,“你知道這些年我是怎么過來的么?躲在這屁大點的地方,每天晚上都提心吊膽睡不安穩。”
可趙鐵錘聽到他提的條件,卻是立馬就拒絕道:
“不可能!你臉上的刀疤太明顯了。
而且縣里對你的通緝令,一直都還在。
也每年都有印發到下面的公社和生產大隊,連四五歲的小孩都在唱,刀疤臉,疤摞疤,酸棗樹上掛紅花。閻王見了繞道走,老井臺下藏冤家…”
趙鐵錘頗為無奈地說道,“我們從小一起長大,要是能幫你弄一個正常人的身份,我怎么可能不幫你?”
“我不管!你給我弄個身份和公社的介紹信,就說…派我到南方去…去買藥什么的,我用這個身份和介紹信,坐上去南方的火車,我們就兩清了,怎么樣?”
刀疤劉似乎早就料到趙鐵錘不會答應,便說出了自己的計劃來。
“你要去南方?多南?”
趙鐵錘也是一陣意外,追問道。
“有多南就去多南吧!反正去一個誰也不認識我的地方,去一個就算頂著刀疤臉,也可以光明正大走在路上的地方。
怎么樣?我只是借一個身份可以合法的坐火車離開東北,并且一路上用介紹信來應付檢查。
這對你來說,總沒有什么風險了吧?
縣里對我的通緝令,總不至于發到全國各地了吧?
你答應的話,我現在就出發,明天肯定幫你把那個叫林火旺的小子給殺了。”
刀疤劉的這一通說辭,立馬就讓趙鐵錘心動了起來。
他從小和刀疤劉一起長大,太清楚刀疤劉的厲害了。
不僅是一膀子的力氣,玩槍也厲害,小時候用獵槍打鳥打山雞,從來都不會空手而歸。
不過也正是因為他這樣好勇斗狠的性格,導致成年以后,到處拉幫結派,和人結仇打架,成為十里八鄉遠近聞名的流氓頭目。
他臉上的刀疤,就是和另一伙流氓在電影院搶座的時候,被人給砍傷的。
后來更是因為,和另一個流氓頭目,爭搶一個漂亮女孩,直接將對方七八個人全部砍死,藏在了縣城的一處老井臺下。
這個案子被查出來的時候,可以說是震撼了整個東北三省。
刀疤劉也因此被列為了頭號通緝犯,只可惜從那以后,就再也沒有人見過刀疤劉了。
有人說他早就已經跑出白山縣,到更北的龍江省去闖蕩了。
也有人說,他往東去朝棒國,當起了思蜜達去了。
更有人說他南下渡海去了香港,享受那紙醉金迷的資本主義…
總之說什么的都有,但沒有人敢想,兇神惡煞般的刀疤劉,竟然就一直躲藏在縣城里。
甚至他躲的這座小宅院,對面就是白山縣的公安局,每天那些警察們都不知道要從門口走來走去多少遍。
果然,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而這個宅子,其實也是趙鐵錘偶爾一次機會,弄到手的。
雖然不能明面上屬于他,但是偽造一下身份,由刀疤劉過去的一個過命的兄弟當屋主住在這,便可以一直掩護刀疤劉在院子里安全的生活。
只不過這樣,刀疤劉就等于說徹底失去了自由,像只被養在籠子里的金絲雀一般,連大門都不能出去。
“行!豁出去了。富貴險中求,這回我也是被逼得無路可走了。
要不然,也是絕對不會求到老劉你的身上了。
你的身份和介紹信,明天我都會開好,然后放在我們小時候經常去玩的那個石獅子的嘴里。
你成功的殺了林火旺之后,拿上身份,走得越遠越好吧!”
嘆了一口氣,趙鐵錘同樣也是心情復雜。
其實,當初刀疤劉是幫他去搶那個漂亮女孩的,卻沒想到最后事情竟然會如此嚴重。
趙鐵錘當時已經在公社里當干部了,一聽到這事發了,立馬便通知了刀疤劉,讓他趕緊躲起來的。
“一晃十幾年過去,鐵錘你個狗日的,都特么當上公社主任了。
不過,也多虧了你這么多年來,送吃的喝的過來,不然我和六子早就餓死了。”
刀疤劉忍不住嘆息了一聲,好像一切過往都都浮現在了面前一般。
“行了!要算賬的話,我們的賬可算不清楚的。現在我只求你,把這個林火旺給殺了。”
再次露出了發狠狀,趙鐵錘斬釘截鐵地說道。
“你這么說,我就更是感興趣了。究竟這個叫林火旺的家伙,把你給怎么了…”
刀疤劉哈哈大笑了起來,“不過既然我答應了你,這個林火旺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一樣讓他活不到明天。”
說著,刀疤劉便開始掏起了家伙來。
尤其是一把精致的左輪手槍,還是從當時那個被他打死的流氓頭子手上搶來的。
擺弄了一下左輪手槍,刀疤劉竟然還隱隱有些興奮了起來。
畢竟十幾年沒動架了,一下被激活過來,便拿著手槍不斷把玩了起來。
“老劉,我跟你說,你可得注意一點。
這個林火旺相當邪門,聽說槍法很準的,還被部隊喊去當教官,給了他一個正連級干部身份呢!”
見刀疤劉似乎有些輕敵,趙鐵錘連忙提醒他道。
但,刀疤劉一聽就更感興趣了:“啥?打槍打得好,還能給連級軍官干部身份?我滴個娘耶!那我去至少也得給個排長干干吧!”
至于趙鐵錘說的林火旺槍法好這事,刀疤劉是一點也帶怕的。
因為他又不是要正面去找林火旺決斗的,而是要暗地里打冷槍將他解決的。
他也不用什么帶瞄準鏡的步槍或狙擊槍,高低就這一把左輪手槍,他便可以在幾十來米開外準確地擊斃目標。
“有這林火旺的照片么?不然我咋認人?”
收拾好家伙,刀疤劉又問道。
“我咋會有他的照片,你只管往林家溝去。到了那,你找那個長得最周正,最精神的,說話最拽的,而且身邊還有個非常漂亮的女知青媳婦跟著的,就是林火旺了。”
趙鐵錘說完這些,自己都忍不住嫉妒起林火旺來。
他覺得憑什么啊!
一個原本都要餓死的臭瘸子,竟然一下白撿了個漂亮女知青媳婦,又突然得了正連級干部身份。
現在又靠著三言兩語,立下了預警鼠災的這般大功來。
“林火旺啊林火旺!要怪只能怪你,偏偏要和我作對。
這一回,你要是不死的話,這個功勞我怎么搶到手呢?
只要你一死,死無對證。哪怕有其他人來作證,我大可以說,這是我讓你配合我演的一場戲。
畢竟鼠災會帶來嚴重的危害,是很難讓人相信的,通過這樣的方式,反倒可以更好的傳播和預警鼠災,從而進行一定的預防措施。”
從刀疤劉這離開之后,趙鐵錘又悄摸摸地回到了縣政府的招待所。
拖拉機手沒睡著,由于身上沒有表,他稍稍估算了一下,主任這大半夜的出去一趟都快兩小時了,鬼鬼祟祟的,辦啥大事去了啊!
而這天晚上,在林家溝,卻是熱鬧非凡起來。
因為天黑路滑,323團的王團長和紅星公社的劉書記,也索性不回公社。
就在這林家溝的生產大隊部暫住,將近上百名的戰士開始安營扎寨,看得村民們也是一愣一愣的。
他們當中許多人,甚至一輩子連公社都沒去過,就這么在林家溝里晃蕩一生。
從前聽人說的戰士多厲害多厲害,是人民的守護神什么的,今天算是真正見識到了。
林火旺勞累了一天,晚上又和劉書記可以說是長談了好些話,兩人算得上是忘年交了。
劉書記拉住林火旺的手,像是有說不完的話。
不過這天色不早了,林火旺是真要回家陪媳婦陪老娘了。
“劉書記,我們來日方長。我還有很多的想法,以后可以和你再好好溝通一下。
到時候,可以用我們林家溝生產大隊,作為一個試點,帶領整個大隊集體致富,拓展農民的生計來源…”
臨告別時,林火旺也預先和劉書記交了一個底。
“好好好!阿旺,你的這個想法真的非常好。
我前不久到縣里去開會,也聽縣里的頭頭們說。
現在老人家上來了,過去那一套整人的,大放衛星的,不看重生產和經濟的觀念,全都不行了。
我們的老百姓,實在是太苦了啊!
一個好的黨,如果不能帶領著他的老百姓過上好日子,那就無法受到老百姓的愛戴。
就像國黨一樣,就知道任用貪官污吏,把整個國家搞得烏煙瘴氣。
所以,我們現在也要吸取教訓,爭取讓老百姓們都過上好日子。”
因為剛剛喝了幾口隊部的地瓜燒,劉書記這整張臉通紅,說話已經有些大舌頭了,拉著林火旺又是叫道:
“阿旺兄弟啊!你剛說的那些想法都非常好,我跟你說,你就大膽的去做,我在公社里,會想辦法給你們支持和幫助的…”
一旁扶著父親的劉文正,也真的是哭笑不得。
父親平常酒量也挺好的呀!怎么今天才喝這么地瓜燒,就醉成這樣了啊?
難道說,是林家溝的地瓜燒度數特別的高?
劉文正自己品了一口,也不會呀!
直到林火旺和趙大牛的身影在黑夜里淡去,他才感覺到身邊那前一秒眼看就要醉倒的父親,突然一下激靈清醒了過來。
“文正啊!這個林火旺當真是非同小可啊!以后絕對不是一般人,你一定要好好和他搞好關系來。
我有預感,他恐怕將是你這一生最重要的貴人。”
此時的劉書記,非常的清醒,說話一點也不大舌頭。
除了那臉還是一片紅彤彤之外,根本沒有絲毫喝多的醉相。
“爸!你沒喝醉啊!
那你剛剛是故意借著酒勁,和林火旺說那些話的咯?
剛剛我聽著都心驚不已,林火旺說的什么背靠長白山,挖山參賣,打獵賣肉,甚至是雜繁育飛龍等拿到市里省里去賣。
這些不就是投機倒把么?這可是國家嚴厲打擊的資本主義的尾巴啊!
你怎么還鼓勵林火旺去大膽地干啊?”
劉文正也并非一無是處,相反因為父親是書記的關系,他每天也能蹭到父親辦公室里的報紙等刊物。
對于國家的一些大事件,以及國家政策的頒布與走向,劉文正也是非常關心,且相當清楚的。
劉書記聽到兒子的這番分析,也是滿意地微微笑著點點頭,說道:
“算你還不笨,但你是否想過,老人家上臺了,以前的那一套不行了。
投機倒把非但不會被治罪,甚至還可能被國家大大鼓勵。
這也是剛剛林火旺和我說的,我問他為什么如此篤定。
他卻說…只有這樣才能讓中國重新屹立在世界之巔。
你聽聽,這是一個單純的農民能說出來的話么?
光是聽聽就讓人覺得熱血沸騰了,而且,我看得出來,林火旺肯定不是說說而已的假把式。
他是真的有這么去做的,你看他自己打獵回來的肉,包括今天的這些肉粥,不都是在進一步的收買人心。
他要把這林家溝當作一塊實驗田,首先就要收攏起整個林家溝的人心,剔除掉那些不穩定的因素。”
“哦!原來是這樣啊!
所以…爸!他也才會這樣殷勤的來結交巴結你咯?
因為他和趙鐵錘已經不對付了,若還不能爭取你在公社的支持,怕是會被公社從上到下一直壓著,根本沒辦法做他想做的事。”
劉文正也是恍然大悟,同時更加欽佩起林火旺來。
自從他認識和接觸林火旺以來,就發現林火旺看似非常隨意的為人處世,但其實都一直在步步為營,朝著他既定好的目標堅定不移地推進。
“自身有這么強的能力,又熟絡人情世故,更加難得的是,他的思慮周全,謹慎小心,格局卻又大開大合…”
借著這點酒勁,劉書記那是對林火旺贊不絕口,恨不得立馬提溜著自己兒子到林火旺家,讓他跪下來拜主公了。
而原本對自己人生道路相當迷茫的劉文正,也是突然之間找到了一點方向來。
“我肯定不能一輩子開拖拉機的,雖然這個工作已經足以讓幾乎所有人羨慕。
但我早就開膩了,我希望有更絢爛更有意義的人生。
或許,父親說的沒錯。
跟著林火旺這樣的人,哪怕是踩著他的腳印往前,也必然會是截然不同而精彩的人生吧!”
躺在林家溝生產大隊糧倉的地鋪上,劉文正同樣也陷入了對自己人生和命運的迷茫與思考當中。
第二天一大早,縣長熊興旺已經是迫不及待地叫上趙鐵錘,要趕早往紅星公社去。
畢竟這一次的鼠災,其他的十幾個公社,全都損失慘重。
熊縣長也希望有個好消息,沖淡一下悲傷和悲觀的情緒。
隨行的還有一些縣政府林業局、防疫辦等等部門的干部,也是被熊縣長強行拉過來,好好學習一下紅星公社先進的預警與防治鼠災的經驗。
一輛縣里的吉普車,加上紅星公社自己的拖拉機,磨磨蹭蹭了一個多小時,從縣里到達了紅星公社。
由于昨天劉書記下令,幾乎把所有的干部都喊出去救災通路了,所以今天公社大樓里面,也是幾乎沒人在。
“不錯!趙主任啊!你這個主任不在家,干部們的工作依舊可以安排得如此井井有條。
現在下面生產大隊的情況都怎么樣?有沒有準確的數據反饋上來啊?”
坐在辦公室里,熊縣長一邊喝茶一邊問道。
“應該…快了吧!留守的干部告訴我,劉書記帶大家去挖路了。
只要路通了,下面生產大隊的損失,自然就會報上來了。
應該和我給您看的,那兩個生產大隊的情況差不多,損失肯定會有,但都在可控的范圍之內。”
提到這個,趙鐵錘又開始夸夸其談地給自己邀功了。
他越是這么邀功,熊縣長就越想帶著縣里的干部們,親自到下面的生產大隊去轉轉了。
“別著急!熊縣長,您在公社先休息一會。
你看干部們出去支援的還沒回來,八成是很多路都還沒通。
我出去看看消息,我們等吃過午飯后再下去考察,這樣也不耽誤事…”
安撫好熊縣長后,趙鐵錘便立刻開始給刀疤劉偽造身份以及開介紹信。
然后偷摸摸地藏到了那座石獅子的口中,剩下就要看刀疤劉的本事了。
不過以有心算無心,埋伏在暗處開槍,趙鐵錘還真沒見刀疤劉什么時候失手過。
“林火旺!哼!黃泉路上,好走咯!”
回到公社,趙鐵錘發現已經陸續有公社的干部回來啦!
他便立刻拉著這些干部,到熊縣長的跟前,詳細的講述,他們所支援的生產大隊受災情況。
果然…
鼠災造成的損失,遠遠低于其他公社。
“太棒了!你們公社這回立大功了。
你們對鼠災的預警和防治,對整個東北都有借鑒的意義。
走!既然現在路通了,咱們就到下面的生產大隊,一個個去看個清楚吧!”
熊縣長邁開大步,笑臉盈盈地走在前面。
他要為紅星公社請功,為趙鐵錘請功,同樣也是為他自己請功啊!
畢竟,在他的治下,有這樣能夠提前預警鼠災的公社,還不足以說明他這個縣長的優秀么?
而另一邊,從縣城一路趕著一匹毛驢過來的刀疤劉,將自己的頭部幾乎是裹得緊緊的。
只留下一雙眼睛和喘氣的鼻子,冒著這么大的風雪,連夜先是趕到了紅星公社,然后又休整了一番,在天上東方發白的時候,辨認了一下方向,又往林家溝而去。
多少年了!
他騎著驢子,走在這被清理出來的雪道上,到處呼吸著的都是自由的氣息。
“這個林火旺,遇到我,算你倒霉了。
雖然咱倆無冤無仇,但你擋了趙主任的路。
我既然收了趙主任的好處,就只好送你提早去見閻王爺咯!”
一路上的風景,和刀疤劉印象中的差不離。
東北的冬天就是這樣,寒風呼嘯,大雪紛紛,路上基本上是看不到什么活人的。
所以,刀疤劉也是做好了多手準備的,反正這大冬天的偽裝住面容,也不會引起人的懷疑。
他打算裝鼠災后逃難迷路的人,先混進林家溝村子里,打探好林火旺的家在哪里,以及林火旺這個人長什么樣。
之后只要瞅準一個恰當的時機,先躲到遠處潛藏起來,然后一槍斃命,立馬遁逃,說也別想要抓住他,甚至到時候從哪開的槍,都沒人知道。
“老子十幾年沒出來了,活動活動手腳,先拿這個林火旺來練練手…”
眼看著前面就到林家溝了,刀疤劉踹了一腳驢屁股,讓它加快一點腳程。
但是…
刀疤劉卻是萬萬沒想到,翻過這個土坡后,當他看到印象當中林家溝時,居然看到了兩輛軍用大卡車,還有…上百名精神抖擻,身材魁梧的戰士正在那列隊出操,口中喊出震天響的“殺!殺!殺!”。
刀疤劉一下沒反應過來,整個人都懵了,差點從驢背上摔下來,忍不住驚呼道:“這是咋回事啊?林家溝怎么這么多當兵的啊?這特么讓我怎么動手?動手后還逃得了么?”